華樹到達青陽湖,就看到了無畏小隊,也看了上次那個熟悉的標準,不過他印象不是很深刻,一會兒才想起來是上次的那個叫超哥的車隊。
納米飛船打開,華樹走了出來,腳下一把猩紅色的長劍,他就站立在劍上看向下方的眾人。
「發生什麼事了?」華樹內心疑惑道,左顧右看了一下發現遠處還躺著這人,仔細瞅了瞅想起來那人是誰了,就是叫什麼超哥的二痞子!
阿虎哥屁顛顛地跑到他老闆面前小聲道:「老闆,他就是上次打我的人!」
後者嘴角一抽,內心一涼,臉上表情呆住,想說不過啥也沒說出來,內心卻是萬馬奔騰:「我超!這他媽啥呀!飛船?看不懂了!但是這人感覺氣息好強!他媽的全身納米戰甲,打不過啊,是我來收服別人,還是被收服的!」
阿虎老闆內心飛快思索著。
赤藍看著天上裝逼的華樹有點來氣道:「臭弟弟!你給我下來!」
無畏小隊的人也看到了華樹,紛紛出了裝甲車,每個人都扛著一把納米槍走到李思近前看著上方。
阿虎老闆嘴角再次一抽,內中暗道:「我不如做小弟吧!」眼神開始放光起來。
「咳!大家早!」華樹問候道,瞬間到了地面,劍自動懸浮於身後。
一把劍在身後加上黑色的戰甲,給人一種俠客風範,屬實驚到了無畏小隊。
「早!樹哥你這是什麼cos?黑紅劍之戰神?」小周眼睛瞪的大大的吸氣說。
「什麼啊!這是黑甲騎士!」阿婭反駁道。
「行了!行了!一群豬仔懂屁?這就是武器而已!」李思高聲道,他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麼,只是制止無理取鬧的話語。
華樹聽了一陣好笑,覺得自己出場沒什麼特別的吧,猛仁都沒模仿過的。
「這是怎麼了?」華樹疑惑問道。
不過沒等無畏小隊的人開口,阿虎老闆就先說道:「大哥,我們是想加入你們的二五仔,因為一些原因造成了誤會,我正在向大哥們道歉。」他可謂是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完了這些。
無畏車隊後方,其中一輛大拖車上的真二五仔老大眼睛一瞪罵道:「焯!真他媽不要臉,兄弟們有人來搶活了,走下去示威一下!」
華樹一聽就感覺不對勁,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看向對面這個老闆感覺不怎麼好,遠處躺倒的超哥就說明了,這一定是來找茬的。
「這老李,怎麼處理?」華樹轉頭詢問李思。
「我也不知道啊,本來他們還氣呼呼的,還對我們打了一發炮彈,不過後來慫了,看到你來更慫了!變臉真快!」李思隨意地說著,臉上充滿了笑意。
阿虎老闆一直陪笑,好似看見親爹一樣,他完全不想和在天上下來的這個人比劃,因為他看到天上卻實是納米結構,而且非常大,無法想像什麼樣的財力背景才能搞到用納米機械做小飛船出行。
阿虎老闆見狀,內心一激靈地飛快說道:「大哥們,我真的是來投靠你們的,我…」
「閉嘴細狗!讓你說話了嘛!」赤藍直接打斷了一臉笑容的阿虎老闆,後者臉色那叫一個難看。
赤藍又隨後對著華樹笑著說:「嘖嘖嘖!這才兩天不見,像是換了一個人!」
「咳~沒有吧!我換人了嗎?」華樹眼神轉動的說著,不知道赤藍這是什麼意思,女人真是敏感,不會察覺到氣息變強了吧。
「先不說這個了,這傢伙怎麼處理!」赤藍撇嘴用下巴對著阿虎老闆示意,連手指都沒抬。
這讓阿虎老闆表情直接變得和吃屎一樣,他內心暗道:「這妞有毛病吧,幹嘛和自己過不去,我都服軟了!」
正當阿虎老闆不知所措時,赤藍接下來的話語讓他心中咯噔一下。
「他剛才可是說打你,為他兄弟出氣的!」赤藍玩味地說著。
「嗯?」華樹皺眉疑惑的問:「還有這事?」
阿虎老闆徹底把臉拉了下來,覺得自己今日是要躺著出去了。
華樹聽著赤藍詳細了講了整個過程,內中憋笑起來,不過看赤藍認真的樣子便點了點頭。
「這樣吧!你看我們雙方都沒有什麼傷亡,賠點精神損失費吧!」華樹對著阿虎老闆說道。
後者一聽,這麼好說話,就陪點錢,他對沒有傷亡完全不在意,完全無視了遠處倒地不起的阿超。
「好!兄弟說得對,我們卻是做得不對,打擾諸位釣魚,你們說多少錢吧!」阿虎老闆又露出笑容嘿嘿地說著
在身旁觀望的阿虎卻是瞪大了眼睛,身邊的老闆臉色變化之快,他懷疑是不是聽錯了,阿虎急聲道:「老闆,您怎麼了?我們是來收服他們的,怎麼還要陪他們錢!」
阿虎是一臉驚訝和疑惑,而華樹一行人都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他。
「我去尼瑪!收服!收服你妹去!」阿虎老闆大喝道。
「砰」的一聲阿虎被他老闆打飛出去,隨後在遠處倒地不起。
遠處雙雙躺著阿超和阿虎,這一幕極為讓人感覺奇特。
赤藍打了個哈欠,隨意的說道:「吶!就陪十個億吧!要的不多。」
阿虎老闆一聽咽了口唾沫道:「啊?十個億?這麼多?」
旁邊的二五仔老大皺眉疑惑不屑道:「你不是個鋼身後階的異能者嗎?這麼窮連我們都拿的出是個億。」
阿虎老闆隨著聲音看到幾個扛著槍,還有個架著把加特林機槍瞄著自己的人無語,他一看就看出來這不是和無畏一隊的人員,就是跟班的二五仔。
他心中後悔的不覺暗道:「真是丟人,連人家的跟班都比不上,我就不該去什麼海岸,應該一開始就在這裡賺。」
「二五仔說的不錯,你這個鋼身後階到底怎麼練上去的?」李思疑惑地問道,他看這個老闆的模樣比他自己還大,不由疑惑起來,李思想著自己該怎麼修煉,才能以後不被豬仔們超越。
阿虎老闆尷尬地說:「我從小就能感受到異能,但是因為家裡窮,自己也懶,整天混日子,幹啥啥不行,讓諸位老闆見笑了。」說著他口中的稱呼也變了起來,把自己形容成了一個打工的。
華樹在一旁聽的目露奇光,一個從小就能感受到異能的人居然荒廢如此,真是不幸,內心還多少一絲同情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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