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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勝算修行面板 - 第七十八章 鳩占鵲巢(4.5k)字體大小: A+
     
      按李管事的說法,似乎是一隻有大神通的海妖取代原先的徐城主,化形占據如今城主府。

      而那四位小妾,也是用來為其搜集精血及人仙內丹的妖物。

      在數月前,曾有南域妖族地仙攜萬丈風浪攻向海妖城。

      雖得陸道人出手,將其逼退,但那萬丈風浪中所蘊含的無數妖物,卻仍留在海妖城周圍的海域裡。

      數月來,這些妖物令海妖城中修士奮力拼殺,有些人也是苦不堪言。

      而如今占領城主府,便是其中一尊極其強大的海妖。

      雖不及地仙那般強橫,卻已是妖中的佼佼者。

      若以人仙修為境界而論,想來至少有半步地仙。

      故而他能瞞過城中所有人仙,能讓飛頭蠻於城中肆虐,少數知情者也是敢怒而不敢言。

      「既他能神不知鬼不覺偷天換日,你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夏安皺眉問道。

      「因徐城主他尚還未死……」李管事說著,目光四下環視一番,確定再無人跟來後,才逐漸抬高聲音道,

      「請求陸前輩援手的,也並非如今鳩占鵲巢的妖物,而是真正的徐城主。」

      夏安低下頭若有所思。

      「此事,師父倒是從未對我談起過。」

      他不由在心底罵了陸道人幾句,既知海妖城中發生的事,卻只告訴自己有妖需滅。若提前告知此事,那自己將少走多少彎路。

      「那海妖,似很是享受他化形為人,頂替城主之事。」李管事接著說,

      「我們城主府這些修士,他並未驅離,而是繼續留我們於府中做事。」

      「我想除我外,亦有數人對此有所察覺。但既那海妖仍為我等提供靈石,各位即便心知肚明,也都心照不宣,對此事避而不談。」

      夏安倒也沒多說什麼,畢竟城中修士並非自己本意留在這裡,皆受仙盟所令。

      故而這些人大都拿錢辦事,至於出錢的是誰,也毫不在意。

      「除府上人外,城中修士極少知曉此事。他們只以為是城主性情大變,一大把年紀還納妾享樂。」李管事哀嘆惋惜道,

      「能接仙盟之令接管海妖城,徐城主自修為不弱,距半步地仙僅一步之遙,但他在那妖物手下卻撐不過三招,便假死敗逃。」

      「城主本意是是望陸前輩親手以他通天修為鎮壓那妖物,只怕夏公子您……」

      他咽了口唾沫,不知此話當講不當講,偏頭偷瞄夏安的神色。

      但夏安神色平淡,全然看不出絲毫變化。

      「誠然夏公子天賦極高,但也未必是那妖物對手。」

      說著,時辰不知不覺間已過戌時。

      海妖城,宵禁時辰已到。

      街巷轉眼變得空無一人,只剩巡城修士在半空中御劍而行,搜尋妖物蹤跡同時,驅趕留在街上的人。

      李管事自懂其中道理,他也顧不得那亡於飛頭蠻之手的壯漢,匆忙起身朝夏安道,

      「夏公子,這邊講話,我需帶你去見見徐城主。」

      夏安提起飯盒,跟在他身後躲於陰影處,心裡在盤算之後的事。

      他倒不擔心李管事欺騙自己,如今帶血的丹藥已被其服下,自己可隨時發動血池煉獄。

      一旦李管事對他再有敵意,便直接解決了便是。

      「二位這是要去何處?」

      剛小心前行沒幾步,身後便傳來陰沉的聲音。

      夏安偏頭看去,正是自己先前所見幾位巡城劍修。

      「是你!」當中也有人認出了夏安,指著他驚訝道。

      他們先前本攔住夏安盤問,卻被不知何等妖術迷惑,令他抽身而逃,如今再次碰上自不能輕易放過。

      幾人上前查看過那壯漢屍體,面面相覷搖了搖頭。

      「破山拳館的莊先生,看來是被人用利器劈斷脖頸,又盜取了人仙內丹。」

      巡城劍修再看向夏安的目光,已帶不小敵意。

      「何至於下此毒手?!」

      幾人抽劍擺出陣型,憤然開口。

      李管事連忙上前擺手,「幾位,莊先生也是與我等同行之人,被妖物所害,我等正欲找出真兇才是。」

      「李管事?」巡城劍修與他也算共事過,立刻對他躬身抱拳道。

      但在行禮後,他們的敵意卻分毫未減。

      「城主有令,李管事已與妖物聯手,妄圖加害於他。」

      「得罪了!」

      話音剛落,幾名巡城修士便是提劍而上,直衝向夏安、李管事。

      「麻煩。」

      夏安嘆了口氣,蒼白無間於平地釋放。

      陰風呼嘯厲鬼纏身,氣勢洶洶的幾名劍修頓時被定在原地,寸步難行。

      他甩出戒尺,將幾人拍暈。

      確認再無動靜之後,壓低身形跟著李管事向前行進。

      「那麼我師弟,是被帶到你口中那真正城主所在之處?」夏安問。

      李管事深吸口氣,連連點頭。只能說這夏安不愧是陸道人弟子,所施展出這些手段自己聞所未聞。

      「倘若我未見到他,便拿你是問。」夏安冷聲道。

      「自該如此,自該如此。」李管事加快步伐。

      月上西樓,夜色籠罩的偌大海妖城,便只見得兩名修士正就著月光快步前行。

      二人為防止再被巡城修士撞見,便並未迫出修為。

      走了約莫一刻時間,穿街過巷,來到一處茅草屋前。

      這茅草屋異常簡陋,看上去多年無人居住。

      從中夏安嗅不到絲毫活人氣息,只見在冷風中這茅屋將破、搖搖欲墜。

      隱約間,能感覺到幾重法陣,在將這茅草屋包裹。

      「徐城主,便暫居於此處。」

      李管事恭敬的道,他伸出手在茅屋破爛的木門上連點幾下,虛空中一陣波紋擴散開來。

      木門悄然打開,二人小心翼翼邁步入內。

      一名身材佝僂的老者正坐在裡屋內,手中拄著拐杖,全身籠罩黑衣之下,就連面龐都用一頂草帽遮掩。

      見二人入屋,老者先是警覺的身軀一凜,看清來人後才勉強拄拐站起。

      「城主。」

      李管事上前抱拳,隨後攙扶著老者,生怕他有什麼閃失。

      「看來,這位便是陸閣的弟子了。」

      老者拄著拐顫巍巍走到夏安的身前,乾枯的手掌在夏安手臂上捏來捏去,

      「果然骨骼精奇……」

      老者聲音滄桑中,卻有帶有一絲激動,

      「但小友,只憑定陰境,是萬萬不可貿然抗衡那等妖物的!」

      他越說越焦急,竟連拐杖也丟擲一旁。

      老者用手扯下草帽,露出下方觸目驚心的容顏。

      他半張臉已被燒至焦黑,五官幾乎融於一處辨不清人樣,只剩一隻眼同半張嘴稍顯正常。

      「我雖天賦不濟,但也有沖陽後期修為。面對那妖全無還手之力,落得如此下場。」

      「此妖擅偽裝為人,待我察覺其混入城主府時,為時已晚。」

      「它生於黑海中,狀如人,得一對羊角與虎爪,身上帶有詭異幽光,並能放出詭異的火焰來。我身上的傷便來源於此,憑藉自身修為方才苟延殘喘至今。」

      「飛頭蠻便是受它所控的妖物。此妖修為高深莫測,至少需地仙才能將其制伏,小友,你定要請陸閣來此才是!」

      夏安並未答覆那老者任何話,他目光在這破屋內來回掃視,眉頭逐漸皺起。

      「為何不見我師弟?」

      「啊?」李管事一驚,問向老者,「城主,未見有人帶一少年來此?」

      老者只是顫抖著搖頭。

      見到此狀,夏安心中一股無名火起。

      血池煉獄自他指尖發動,令那李管事登時七竅出血、癱倒在地不斷抽搐。

      「夏公子,我……」

      李管事口中不斷冒出鮮血,他已知是方才自己服下那丹藥有問題。

      「小友,老李也是聽我話行事,此事該與他無關。」

      老者連連開口道,

      「是我讓府中站於我這一邊的人,自道觀中接你二人過來。我這草屋雖破,卻是隱蔽氣息的絕佳之處,而那道觀早已被妖物發覺。」

      「所以,你們便不惜讓我師弟落得生死未卜,也想動手強行將我二人帶離道觀?」夏安冷笑。

      「夏公子。」李管事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道,「想必是本與我們同路的幾人背叛我等,將您師弟又帶入城主府中。」

      「我便早不該信你們這等廢物。」

      夏安搖頭道,「妖物我自會解決,但倘若我師弟真有個三長兩短,只怕海妖城還承受不住渡天閣的怒火。」

      他後退一步,身形撤出茅草屋外,化作一道離弦之箭自平地消失。

      「這……」

      老者伸出手,卻怎也無法攔住夏安。

      他坐在地上,目光呆滯望向門外。

      他本請求陸道人出手鎮壓此處妖物,陸道人分明滿口答應,卻只派出一位定陰鬼仙及一位連人仙都不是的凝氣弟子。

      老者心知妖物強橫,加之對陸道人所下法陣有所了解。故而自認出於好心才欲將此二位弟子接至此處,也未曾想到,那本該與自己對抗妖物的下屬,卻是反與妖物一道欲對自己不利。

      在夏安走後半晌,躺在地上的李管事才勉強緩過神來,他艱難抬起頭望向老者,

      「城主,既他們選擇妖物那方,想必此處也已暴露,我們不妨先逃出城外,另做打算。」

      老者扶住一旁木桌,許久才擠出幾句話來,

      「能逃去何處?」

      「若陸道人兩名弟子均亡於海妖城,那無論逃至天涯海角,他都會趕來將我挫骨揚灰。」

      他慘笑一聲,自己到最後還是將一切都搞砸了。

      本想接來陸道人兩名弟子從長計議,沒成想如今一人下落不明,另一人更是不自量力,孤身前往城主府興師問罪。

      「那……」李管事愁容滿面,咬牙道,「不妨傳訊給所有清楚此事的人,令他們去助夏安一臂之力?那小子手段高深,沒準真能將妖物解決。」

      「你還在想什麼?!」

      老者惱怒的望向李管事,「如今已再無沖陽人仙可用,就憑那些真淨境與五氣境,配合一定陰鬼仙,怎可能是那可怖妖物的對手?」

      李管事強撐著身子,此番也是眼冒火光,拍案而起,「城主對我有大恩,故而我敬你才是,可你怎的如此孱弱?」

      「被那妖物重傷羞辱,連自己府邸都不敢踏入半步,就憑那未及弱冠的小子都比你強!」

      李管事不斷喘息,他擺了擺手,也是不願再待在這茅草屋中,跌跌撞撞向門外跑去,

      「我去幫那小子,戰死在妖物手中,至少能落個好名聲。」

      老者瞪大僅剩的一隻眼,望向自己滿是燒傷的雙手。

      似乎自己真的老了、弱了,敗過一次便再無去與妖物抗爭的念頭,只能寄希望於他人。

      夏安身形似箭於無數樓閣頂端掠過。

      他已去過城主府一次,此番是輕車熟路。同時心裡回想那老者剛才說過的話。

      妖物本體人面羊角、身負幽光,在自己記憶中想來只有一物與之符合。

      水妖鼉圍。

      此妖常年居於黑海之淵,相傳其擅化形之術,並且擁有一種在海底都能燃起的鬼火,老者身上傷勢大約也是此火所至。

      他身後,隱約看到數名巡城劍修正緊追不捨。但夏安只是展開身法,就化作一縷青煙,如憑空消失般令其餘人再尋不到。

      夏安一路風馳電擎,周身所迫出陰氣卷的周圍樹木沙沙作響。

      不消片刻,他已行至那城主府門前。

      與白日所來時不同,夜裡的城主府在數棵巨樹遮蓋之下顯得分外壓抑。

      其中妖氣不再掩蓋,即便夏安立於門外,那撲面而來的妖氣亦足令人窒息。

      夏安一腳將木門踢開,既敵方不加掩飾,那他也該拉高姿態才是。

      「什麼人?!」

      夏安搞出響動極大,從府中立刻衝出數名五氣人仙,手持刀槍劍戟將夏安圍住,看來對此早有準備。

      「我師弟托我帶些飯菜來。」

      夏安提著飯盒道,他單腳踏地,身形前沖。另一隻手抓住身前一人頭顱便帶著他衝破這包圍網,直奔正室而去。

      「轟!」

      強烈的轟鳴聲傳出,只見夏安一手拎著飯盒,一手拎著已昏迷不醒的修士,腳踩滿地碎木屑,冷眼望向面前燭光搖曳的室內。

      兩名容貌相仿的妖艷女子,如今正圍在一少年身旁。

      少年被半截麻繩捆住,身體不斷掙扎,卻怎樣都一動不動。

      正是夏安的小師弟。

      女子表情嫵媚,身姿妙曼,將寧瞳圍在正中,繞著他似是在翩翩起舞。

      寧瞳面色潮紅,嘴唇顫抖。在看到夏安後,他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拼命呼喊,

      「師兄,救我啊!」

      「呦。」

      夏安勾起一抹微笑道,

      「看來你如今正樂在其中啊。」

      「放心,食色性也,此事我不會傳出去的。」

      他晃動著手中的飯盒,「這不,幫你把飯菜都捎來了。」

      寧瞳面露難色,「師兄,都這時候就別拿我打趣了。」

      「你是何人?」

      在看到夏安身影后,兩名衣不蔽體的妖艷女子眼神中掠過一絲驚愕。隨後二人頭顱徑直離體而出,拖著數丈長的脊椎飛向夏安。

      「放心,菜還溫熱。」

      夏安將飯盒擱置在一旁。

      他身後,數名修為高深的人仙正提刀攻來。前方,又是兩名面容可怖的妖物晃動脊椎,張開血盆大口。

      面對如此圍攻,夏安該如何破敵了?

      「劍子前輩,便讓我試試你六儀劍宗的殺招吧。」

      他雙手合十,低聲自語。

      縷縷劍氣自他身側迫發而出,眨眼間便凝練出無數把鋒芒畢露的長劍。

      隨後,夏安二指向前方點去。

      「六儀星河劍!」

      長劍如繁星璀璨,攜摧枯拉朽之勢於整座城主府內縱橫交錯,為他清除身前身後無數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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