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要什麼就可以給你什麼。」
中原人毫不在乎的說道:「只要你能夠製造出對巫靈有用的毒!」
當然!不然的話,你怎麼會跑過來呢?
大巫師心中不屑的想道,但卻沒有將心中的話語說出來,只是笑著說道:「當然!到了那時候,閣下席捲中原指日可待,那個女人再也攔不住你!畢竟,你家主子才是大玄的皇帝!」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中原人冷哼一聲,身影化作一隻雄鷹飛走。
中原人走後,兩個巫師帶著白沙之蟻來到了大巫師面前:「大巫師,白沙部的這個我們」
「把他丟進去,練成毒屍就行了。白沙之蟻這傢伙也是一個不錯的苗子!」大巫師冷漠的說道。
見大巫師這麼說,兩個巫師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將白沙之蟻拖走。
蘇遠三人小心翼翼的躲過了金蟾,可能是因為已經吃飽了,也可能是因為蘇遠三人身上沒有什麼它感興趣的毒物。
三人離開後,開始繼續朝著神山的方向前進。
走了兩天,翻過了兩座山後,蘇遠三人再一次遇到了巫師。
這一次遇到的巫師不是一個玩毒的巫師,但卻是一個非常擅長正面戰鬥的巫師,三人花了好大的功夫這才打敗了這個巫師。
將巫師解決後,三人繼續往神山的方向前進。
「總算是到了!」
七天後,三人來到了神山的邊緣。
看著眼前的巨大坑地,蘇遠長出了一口氣,同時對所謂的神山有了一個真正的了解。
這地方與其說是神山,不如說是一個巨大的廢墟。
「中原人,你們兩個是怎麼進來的?」
就在蘇遠和炎山君歇息的時候,一隻巨大的雷鳥從天而降。
真雷鳥,身上環繞著雷電的那種。
雷鳥體型巨大,看上去足足有三米多,而如果雷鳥展開雙翼的話,那更是有接近七米。
雷鳥停在一個巨大的石頭上,蹬著兩個大眼睛好奇的看著蘇遠和炎山君。
「他他們是我的俘虜!」鵲蝶連忙站了出來,擋在蘇遠和炎山君面前:「我我給他們下了蠱蠱的!」
說著,鵲蝶心念一動,化作了黑團團。
見鵲蝶這樣,雷鳥輕輕一笑:「俘虜?蠱蠱?你給他們下了什麼蠱?我可看不到他們身上有蠱的存在!」
「你是黑糰子家的吧?小傢伙還挺好玩的!」雷鳥輕輕一笑,一道雷電從雷鳥身上落下,手腕粗的雷電直接劈在鵲蝶身上。
被擊中的鵲蝶昏迷了過去,不知生死。
蘇遠:「我們當然是自己走進來的,不知道您有什麼賜教?」
這位雷鳥不知道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位雷鳥一定是苗疆的神靈。
分辨神靈和邪靈的方法很簡單,就看它有沒有理智,如果有理智的話那就是神靈,沒有理智的話就是邪靈。
「我就是好奇,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雷鳥的眼中充滿了興趣,對蘇遠這兩個人,雷鳥是真的好奇。
蘇遠將自己那套理論再次搬了出來,這套理論他都已經說了好幾次了,現在說的他自己都信了。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蘇遠的理論其實還是有很大可信度的,最大的依據就是他的身份。
作為文官的他被派來苗疆的理由實在是太離譜了,只要有點智商都不會相信女帝的說辭,更不會相信他這麼一個技術人員會被派過來挖石頭。
這是挖石頭嗎?這是暴殄天物!
雷鳥不是邪靈,而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神靈,對蘇遠的說辭,雷鳥並沒有訓斥和反對,而是對此表示認可。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要加油哦!」雷鳥鼓勵道:「要是真的出了什麼麻煩事兒的話,那可就真的太麻煩了!」
麻煩的事情要是出現了當然麻煩,但問題是您就不打算幫幫忙嗎?還是就這麼幹看著?
「我?我的寨子早就已經沒了!幫忙什麼的,我沒興趣!」
雷鳥搖了搖頭,隨後張開翅膀飛走了。
蘇遠走向躺在地上的鵲蝶,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了鵲蝶的鼻子處。
有呼吸
正準備將手收走的蘇遠突然感到自己被雷電給打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將手收起來的蘇遠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他的手被牢牢的吸在了鵲蝶的身上。
雷電宛若活了過來一般流入蘇遠的手,道袍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蘇遠的身上,小令從蘇遠身上飛了出來,懸浮在蘇遠頭頂。
隨著雷電流入蘇遠的身上,小令飛快的旋轉了起來,原本只有卦象的道袍上逐漸浮現出一隻展翅的雷鳥。
當一切結束,蘇遠站了起來,感受著身體中湧現的力量,蘇遠心中微微一動。
「小令,這是怎麼回事兒?」蘇遠不解的問道。
小令飄到蘇遠面前,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現在超級棒!我的力量又恢復了許多!而且還有了一些特殊的力量!」
蘇遠不再說什麼,心中對自己的狀況也有了一點點把握。
純陽形態並不是自己真正核心的力量,自己真正核心的力量其實是自己的那特殊的可以獲得其他人力量的能力。
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蘇遠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測。
也許,自己吸收了雷鳥的力量,而這份力量和身上的這件道袍又產生了某些奇妙的變化。
蘇遠好奇的問起了小令,問它和之前有沒有什麼不同,比如實力上的不同或者其他方面的不同。
小令思索片刻,隨後說道:「其他的道術倒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我的雷電威力恢復了許多,嗯大約有之前十分之一的程度!」
全盛時期的道士很強大,但現在的小令就沒有那麼強大了。
雖然只是十分之一的雷電,但也非常強大了。
「這樣啊!那也是挺不錯的!」
蘇遠滿意的說道。
躺在地上的鵲蝶緩緩甦醒了過來:「咦?我怎麼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這個不是最大的問題吧?最大的問題是,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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