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一聲夫人落在芸娘心中讓她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心中就像是被人抹了蜜一般,甜極了!
「夫君!你等著我!我這就回去!到時候,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芸娘高興的回到了房間之中,手裡緊緊攥著大賢良師令,等待著時空穿越的發生。
按照蘇遠的教導,芸娘躺在床上,閉上了雙眼。
紅色的螢光在芸娘身上緩緩閃爍,不一會兒,芸娘進入了沉睡之中。
不一會兒,芸娘的身形開始發生變化,原本高挑的身材就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逐漸變小。
「我真的回到了過去嗎?」
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芸娘看著手中的枯樹樹枝喃喃自語。
如果我真的回到了過去的話,那豈不是說蘇郎現在
這麼想著,芸娘連忙站了起來,將衣服穿好後芸娘下意識的就往外跑。
可能是在失控時已經習慣了鬼新娘狀態的原因,芸娘直接就朝著木門奔跑了過去,想要直接從木門上穿過去。
鬼新娘狀態時,芸娘可以從某些物質上穿過去。
但可惜
在芸娘面前,這一次木門堅定的證明了自己存在的意義,也充分證明了法相和本體是有區別的。
砰!
芸娘的額頭碰到木門,發出巨大的聲響。
「誒?這是怎麼回事兒?姐姐?你在嗎?」
坐在地上的芸娘微微吸著涼氣,伸出手朝著自己的額頭摸去!
好大一個包!
鬼新娘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芸娘身旁:「芸娘,你沒事兒吧?」
「姐,我沒事兒!你快點進來!我們找夫君去!」
這一次,你回應我了!姐姐!
芸娘站了起來,笑著說道。
鬼新娘點了點頭,化作一道流光飛入芸娘的身體中。
一襲紅衣出現,將芸娘身上的衣服替代。
「我們走!」
芸娘深吸一口氣,感覺差不多後,芸娘心念一動,整個人進入虛化模式。
虛化之後,芸娘腳上微微一用力,整個人輕飄飄的飄過了木門。
木門:&*&……&*&
虛化狀態時的芸娘就像是一朵飄在空中的蒲公英一般,通過幾次虛化和實體之間的切換,芸娘總算是成功逃出了趙家。
「姐姐,你知道蘇郎現在在哪裡嗎?」
站在久違的街頭,看著時不時走過的人,芸娘一時間犯了難。
芸娘不經常出門,雖然比不上那些大家族裡的貴女們那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也很少在外拋頭露面。
倒不是禮法,那東西在這個時代還沒那麼興盛,而且一個有女皇存在的朝代也很難讓天下女子將其奉為圭皋。
不過為了成為完美新娘,芸娘平日裡也是非常忙碌的,不僅要學習琴棋書畫之類,還要學習其他多種課程,這讓芸娘也沒有什麼空閒的時間。
「嗯嗯!」
鬼新娘從芸娘身體中飛了出來,仔細思索片刻後,鬼新娘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夫君應該是在道觀吧?
想著在道觀時和蘇遠的相遇以及昨日夫君對芸娘說的話,鬼新娘心中有了一個判斷。
「那姐姐帶我去見夫君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夫君成為天底下最棒的夫君!」
芸娘高興的說道:「嘿嘿這麼說的話,夫君算不算我的童養夫呢」
是不是童養夫我不知道,不過你是真的被夫君哄的團團轉!
什麼大賢良師令!
那分明是一根枯枝而已!
鬼新娘心中默默一嘆,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在前為芸娘引路。
和芸娘不同,作為法相的鬼新娘並沒有被幻術影響,從一開始到現在鬼新娘都是清醒的。
狐美人的幻術雖然可以讓人陷入幻境,但對大多數修行者來說,狐美人的能力其實很弱。
如果不是意亂神迷的情況,大多數覺醒法相之人的精神都比普通人更加強韌,狐美人的幻術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曾可以隨意撕碎的紙而已。
鬼新娘之所以受到影響,主要是芸娘被幻術影響到了,不然的話,鬼新娘根本就不會被幻術影響。
在鬼新娘的引領下,芸娘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道觀。
「蘇郎!蘇郎你在嗎?」
看著眼前的道觀,芸娘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忐忑的喊道。
如果接下來,蘇郎可以推開門走進來的話,那就證明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
在芸娘期待的目光中,道觀的門被打開了!
穿著粗布麻衣的蘇遠看著站在門口的芸娘驚喜的走上前:「芸娘!你怎麼來了?」
蘇遠輕輕牽起芸娘的手,想了想,又飛快的將芸娘的手放了下來!
「抱歉,我我太高興了!就就失禮了!」
「沒事!芸娘不生氣的!蘇郎這麼在意芸娘,芸娘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芸娘重新牽起蘇遠的手,笑著說道:「蘇郎!芸娘想你!芸娘真的真的好想你!」
說著,芸娘上前一步,依偎在蘇遠懷中。
「我也想你!」
總算是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可惜,沒有破除幻術的方法!
輕輕抱著芸娘,感受著她在自己懷中的溫度,蘇遠心中微微一嘆。
如果有破幻的法門的話,那根本就不需要費這麼多的功夫,直接施展手段就可以將芸娘從幻術中拉出來。
但可惜的是,蘇遠沒有這樣的手段。
不過也還好,現在的芸娘總算是穩定下來了。
道觀門口,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夫君」
鬼新娘站在不遠處,期盼的看著蘇遠。
夫君的懷抱!
我也想要!
可惜,現在的她只能站在遠處看著,不能加入進去。
「芸娘,你放心!我一定會娶你的!」
許久,蘇遠鄭重的保證道。
娶是一定要娶的!這麼好的媳婦兒可不能放過了!
「我知道的!蘇郎!」芸娘應聲道:「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我絕對不會再錯過你!」
「這一次,我一定要抓住未來!」
夜晚,芸娘想要留下來,和蘇遠在一起。
要不先懷個孩子,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不行!那樣對你也太總之,就是不行!」
面紅耳赤的蘇遠弱弱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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