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回到過去的話,那只有你一個人會保留你在未來的記憶!其他人都不會保留你的記憶!」
再次打下一個補丁後,蘇遠開始思索還有什麼補丁沒打。
狐美人的幻術只對芸娘一個人造成了影響,所以自然所謂的未來就只有芸娘一個人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芸娘去找別人問也問不出來。
蘇遠現在打下這個補丁,就是為了等芸娘找上自己的時候有一套說辭。
「那你到時候還怎麼跟我度過一生?」
芸娘敏銳的注意到了一個漏洞。
別的方面的事情可能芸娘不是那麼聰明,看起來呆呆的,特別瓜。但關於蘇遠的事情她的反應可是很快的!
「到時候」蘇遠被噎住了,不過很快蘇遠就想好了說辭:「到時候你可以主導我們之間的關係啊!想想看,將我一步一步打造成你理想中的樣子」
對不起了!
我以後可能要當養成系未婚夫了!
想著日後芸娘在自己面前會做出的各種表現,蘇遠心裡已經有了一個預期。
沒辦法!
不這麼說的話,真的忽悠不了芸娘啊!
聽完蘇遠的話,芸娘眨了眨眼睛,興奮道:「太棒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辦法!」
養成
讓愛人成為自己理想的模樣
不得不說,蘇遠的提議真的是戳的芸娘心裡痒痒,恨不得現在就馬上回到過去開始計劃。
芸娘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兒。
一個普通的女孩兒也誕生不出法相,也不會有讓法相生長的土壤。
執念這種東西雖然聽起來每一個智慧生命都應該具備,但事實上大多數人是不具備執念的。
不是所有人都一腔抱負,也不是所有人都知文識字。
連字都不識的農夫終日奔波勞碌於黃土之中,哪怕活了數十年,又積攢了多少見識?懂了多少道理?
他的執念又會是什麼呢?
如果天下大亂,民不聊生。農夫也會心生怨恨,將心念化作怒火。但更多的,只怕是求得生存。
他們誕生不了什麼強大的法相,甚至連誕生法相這件事情都做不到。
理論上每一個人都可以誕生屬於自己的法相。
但理論終究只是理論。
「芸娘,你記住!找到大賢良師令後,你就拿著大賢良師令回到你最初醒來的地方,這樣才不會造成慌亂。然後,你就來找我!我一定會等著你的!」
蘇遠坐在地上,仔細的叮囑道。
芸娘連聲應是:「我知道的!蘇郎!我一定會找到大賢良師令,回到過去,改變我們的悲劇!哪怕是幽冥地獄,我也會闖進去,找到它!」
「額其實不用去幽冥地獄!」蘇遠頓了下後說道:「大賢良師令就在道觀里,你只要去道觀的另一個房間裡,踩著凳子就可以夠到放在房樑上的大賢良師令了!」
既然放在那麼離你那麼近的地方,那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不自己拿呢?
如果換做是聰明人,不甚至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直接就發現了蘇遠的破綻。
但可惜的是,芸娘現在是失了智的狀態,絲毫不覺得蘇遠說的有什麼不對的!
蘇郎是個瘸子、大賢良師令放在了房樑上需要用凳子墊著才能拿下來、蘇郎是個瘸子
蘇郎夠不到大賢良師令,所以拿不到大賢良師令。
「好!我這就去!」
芸娘風風火火的跑到了道觀的另一個房間,按照蘇遠說的法子,搬來凳子踩上去在房樑上一通摸索。
這一找,還真讓芸娘找到了所謂的大賢良師令。
「蘇郎,我找到你說的大賢良師令了!」
回到門前的芸娘高興的說道。
有了這枚大賢良師令,她就可以回到過去,改變自己和蘇郎身上的悲劇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
「咳咳芸娘你聽我說!」
沒有讓芸娘直接帶著令牌離開,蘇遠繼續開始打補丁:「等大賢良師令帶你回到過去之後,大賢良師令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化作一根枯樹樹枝。到了那時候,過去的大賢良師令也會化作枯樹樹枝!」
先把到時候芸娘再通過大賢良師令回到過去的念頭給堵死。
畢竟真正的大賢良師令只會些道術,最強的能力也不過是驅電御雷而已。
穿越時空什麼的,還是讓別的法寶去做吧!
「芸娘記住了!」芸娘連忙點頭。
蘇遠又繼續說道:「你回到過去之後,切記一定不要主動做什麼干擾過去發展的事情。只能暗中引導,你可千萬別回去之後找上羅岩將他打殺了!不過暗地裡套麻袋打他一頓出出氣還是可以的!」
「芸娘是嫻雅的女子,怎麼會做那種打打殺殺的事情」
芸娘低著頭,心虛的喃喃自語。
一直以來,芸娘都是以成為蘇遠的妻子這一目標前進。
在這條道路上,芸娘學習了很多東西,也養成了當家主母的性格。
這個時代里的女子也不是大字不識的。
想要當好一個妻子,從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說別的,至少要有管理家中事物的能力和手撕小三的武力。
文能管家,武能撕人!
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在婚戀市場可是沒有前途的,哪怕平日裡不需要做,但至少也要懂得其中的道理和技巧。
男子主外,在外勞累奔波。
女子主內,自然是要管好家中的一切。
而從能夠覺醒法相這一點來看,芸娘就不是一個普通人。
所以,芸娘其實是真的有想過回到過去之後就將那些害了自己的人一個個收拾了的!
不過現在郎君都這麼說了,芸娘也就放棄了那些想法!
最多最多就是刁難他們一下!
「芸娘你放心!等你回去之後,一切都會慢慢發生變化的!」蘇遠賭咒道:「這一世,我定不負你!」
「蘇郎」芸娘祈求道:「你能你能叫我一聲夫人嗎?」
「只一聲只一聲就好!」
黑暗的屋子陷入一片沉默,門外的芸娘緊張的攥緊了手中的大賢良師令,祈盼著等待著蘇遠的回應。
良久,門後傳來一聲:
「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