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不想當誥命夫人
好吧!還是很想的。
現在的芸娘,只想讓那些背叛自己的人付出代價,讓那些害了自己的人去死!
環兒、夫君、羅岩、父親......蘇遠!
「我已經跟他說好了!你去了之後,記得千萬不要碰他!」
令牌操控著幻身來到道觀門口,貼心的蘇遠特意讓它不要控制著幻身直接從門口穿過去,在門口站定後令牌說出了蘇遠給它安排好的台詞。
幻身是一段光影,雖然看起來和人沒有什麼兩樣,但它更像是一個投影。
別說是碰了,就是仔細觀察都很容易觀察出它的破綻,甚至不用觀察只是放在那裡它就有可能會出現故障。
芸娘只是因為幻術被降了智,又不是被刺瞎了眼睛。
「太謝謝先生了!」芸娘連忙向令牌道謝,見這位先生沒有給自己開門的意思,芸娘輕輕推開了門。
對於這位先生的故事,芸娘雖然信了三分,但也不至於全信。
但只是這三分懷疑,就足以讓她來看一看了。
芸娘抬步朝著屋子的方向走去,她聽得到,那裡有人呼吸的聲音。
有些奇怪的是,這位給自己帶來蘇郎信息的先生反倒沒有什麼呼吸的聲音,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一般。
不過...
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蘇...蘇郎!是你嗎?」
站在門口,芸娘小心翼翼的拍了拍木門喊道。
「咳咳...是..是我!你......你是芸娘嗎?」
蘇遠儘量裝作病弱的樣子咳嗽了幾聲,然後用帶著期盼、希望、失落、懷疑的語氣問道。
既然狐美人可以用幻術來騙芸娘,那蘇遠就可以用語言來騙芸娘。
「是我!蘇郎,讓我看看你好嗎?芸娘...芸娘想看看你!」
芸娘將手放在門上,做出準備將門打開的舉動。
蘇遠連忙喊道:「別!別進來!現在的我實在是太醜陋了!要是你一定要進來的話,我...我就用這個木棒,敲死自己!!」
說罷,蘇遠連忙做出慌亂的摸索物品的樣子。
大有一言不合就拔刀自盡的樣子。
「好好好!我不進!我不進!」
見狀,芸娘連忙將放在門上的手收了起來。
「芸娘,這麼多年了。我終於...我終於再見到你了!」
沉默許久,確認芸娘沒有衝進來後,蘇遠按照自己事先預想好的那樣說出了自己的台詞。
可能是真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可能是沒有進行過專業的訓練,蘇遠的台詞有些類似於捧讀,面部表情也非常不到位。
還好現在的芸娘被幻術弄的降了智,不然只怕是早就衝進來給蘇遠一個大耳光了。
讓你演的這麼爛!
「蘇郎,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
芸娘想了想,問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
來的時候,雖然那個神秘人跟自己說了很多蘇郎的信息,但芸娘還是有些懷疑。
這些話,芸娘只有在蘇郎口中聽到才信!
別人都是騙她的!
「芸娘,你還記得那天我去找你爹嗎?」蘇遠咬牙切齒的問道。
目前可以確認的是芸娘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還知道自己去過趙家。
所以,故事就要從這裡開始編!
芸娘迷茫的點了點頭:「芸娘到現在還記得!那時候,蘇郎跟爹說要娶芸娘,要風風光的將芸娘娶進家門,會對芸娘好!還要讓芸娘...讓芸娘生個蹴鞠隊...」
可能是多年重複的思索著這件事情,時至今日,芸娘依然覺得那日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
如果...如果真的可以和蘇郎在一起的話,那該多好?
「接下來呢?接下來是什麼樣子的呢?」蘇遠繼續套話。
看樣子,幻術的開端是從那天他去了趙家開始的。
這一點,蘇遠早就已經有所預料了,只不過蘇遠並不能確認而已。
在自己去之前,芸娘並沒有中幻術,在自己去趙家之後,芸娘卻中了幻術,所以這件事情一定和自己有牽連。
只不過不知道幻術的故事到底是什麼。
芸娘也沒有過多的懷疑,說出了自己在幻術中經歷的事情:「那天你來家裡之後,爹他又要讓我和羅岩成婚,說是羅岩找了媒人,一定要他來家裡求親......」
故事的發展並沒有太戲劇性,但也很跌宕。
在幻術的故事中,芸娘的父親接受不了家道中落的蘇遠,於是就接受了羅岩的求婚。
羅岩家雖然不是巨富,但羅岩本人年少有為,而且還很有未來。
他已經是秀才了,而且基本上已經可以內定為舉人,這也是他最大的優勢。
對趙家來說,能夠踏入官場的羅岩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相比之下,一無所有的蘇遠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在得知了這個消息後,芸娘祈求環兒幫自己聯繫蘇遠,想要和蘇遠私奔。
但讓芸娘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環兒背叛了自己。
「芸娘,你被騙了!他們騙了你!」
一聲巨響從屋子中響起,蘇遠憤怒的大聲喊道。
現在知道了劇情的話,那就好辦了!
接下來就是編一套可以讓芸娘接受的劇情,從而讓芸娘穩定下來!
可惜,沒有那種可以破除幻術的能力或者法器,不然的話也不需要這麼麻煩了!
這種通過幻術操控人的行為和通過催眠來控制人的行為還不一樣,在前世蘇遠看過一部美漫。
美漫中的主角是一個名叫...
蘇遠不記得到底叫什麼了,畢竟是美漫,蘇遠看的時候注意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光波,但對其他的就沒有那麼多的關注了。
而且那些名字亂七八遭的...根本就記不住啊!
蘇遠現在記得的,只有那個反派控制著那個女英雄將其變成了自己的玩物。
但和中了幻術不同的是,那個女英雄醒過來後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的經歷。芸娘卻什麼都記得,相比之下芸娘更像是經歷了一場身臨其境的電影。
「啊?蘇郎,不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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