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隊如同審判一般的話語,一條一條如數家珍般的數著眼前賈張氏的各種罪行,賈張氏被這一條條罪行嚇得連連後退,不停的朝後退縮著,竟然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倒是一旁的秦淮茹,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面似沉水,頓時一個箭步就竄到了棒梗的身邊,抱著此時還一臉懵的棒梗,抬手便狠狠的打了下去。
一邊打一邊怒罵道:「你這個熊孩子!你到底偷沒偷錢!到底偷沒偷!」
「嗚嗚,娘,別打了,我真的沒偷!」
「胡說!人家都說你偷了!」
秦淮茹這一操作直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這棒梗更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被揍得止不住的哀嚎,那場景,就連原本還對棒梗偷東西極為不滿的街坊鄰居們。
都開始隱隱心疼起了棒梗,就連宋建業都不得不承認這秦淮茹雖然表面看起來是個賢惠妻子,但這秦淮茹的臨場反應簡直是絕了!
眼看著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直接就給眾人上演了一出現代版的苦肉計,企圖博取四合院眾人的同情。
只可惜,宋建業對於此事卻是心中沒有一絲波瀾,這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古以來便是這個道理,若不是這秦淮茹和賈張氏的一味縱容,這棒梗又怎麼能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對於此時宋建業看的十分的清楚,別看這棒梗現在哭的那簡直是鬼哭狼嚎,悽慘無比,但事實上卻是這秦淮茹打人的手,卻是重重的舉起,隨後又輕輕的放下。
雷聲大雨點小,分明就是在做戲而已!
一旁的傻柱自然是懂得秦淮茹的意思,連忙上前裝作一臉心疼的模樣,便要上前阻止秦淮茹。
被傻柱這麼一說,這秦淮茹這才「勉為其難」的停下了手,棒梗這邊確實是結束了。
而此時另一邊的賈張氏看到面前的警察,剛剛還一臉趾高氣昂的賈張氏,此時居然被嚇的尿濕了褲子,他沒有想到宋建業和宋惠這兩個小兔崽子真的會報警。
她身邊的人,只能看到賈張氏那深色的棉褲上,慢慢的浸濕了一大片,然後整個褲腿也全都濕了起來,嚇得眾人趕緊退後了兩步。
「這張大媽也太埋汰了吧?居然嚇成這樣了?」
「你這不是廢話嗎?如果是來抓你的你怕不怕?」一旁的一名穿著花棉襖的婦女小聲嘀咕道。
賈張氏對此當然不會沒有感覺,可她這會兒也顧不上丟臉了,他只想著趕緊給自己洗脫罪名。
「同志!同志!這就是個誤會!」
賈張氏一直說著,一臉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她想儘量把話給說圓乎了,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被抓走。
「咋們院裡面的建業,這不是剛剛回來嗎?」
「我這不就是想說,這大傢伙都是鄰居,他們不好過,咋們大傢伙心裡看著也都不算太好過。」
此時的賈張氏就連說話聲音都是抖的,可她還是不敢抬頭看著警察,看著鐵證如山的證據,和那不知去向的撫恤金。
賈張氏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個一二三,過了半響這才渾身顫抖的說道:「我好心好意的叫我孫子幫忙建業家裡打掃一下衛生,到最後怎麼就成錯了呢?」
「這,這誰能承想這小王八蛋居然反咬我一口!」
聽到此話的宋建業嘴角微微冷笑,緩緩道:
「你這個老東西挺能顛倒黑白的啊!您打掃?打掃的可太好了,進屋就把我妹妹給打了一頓?」
「這三間屋子的東西您是一點也沒收拾,反倒把廚房裡面街道辦給我的東西還有我父母用命換來的撫恤金往家裡搬?」
「你覺得你自己胡說一通就能脫罪?你這是入室搶劫!」
聽到此話的賈張氏當場就哭了起來,她就後悔沒有弄死宋惠這個小丫頭片子,這樣可能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此時的劉隊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此時的兩人冷冷的說道:「經過現場環境證實,賈張氏和賈棒梗兩人,的確進行了入室搶劫!」
「你們三個,跟我走吧!」
聽到警察給自己定罪,這賈張氏頓時嚇得尿都尿不出來了,賈張氏不願意進監獄,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她早已經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
她受不了那個苦,也丟不起那個人!
因此再次拿出了自己的老三套。
「老賈啊!你走的早啊!你可看著吧,你老婆兒子被人給欺負的好慘啊!」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好心好意幫忙也被警察罵啊!我的老天爺啊!」
第一招,一哭。
這賈張氏的眼淚,那簡直就是說來就來,就這個技術,不知道這演技能夠秒殺後世多少小鮮肉了。
哭了滿臉的淚之後,這賈張氏隨機有躺在地上,開始了打滾。
「老賈啊!老天爺啊!你快來把這些孽障都給劈死把!」
說著說著,這賈張氏突然好像瘋了一般折騰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
「宋建業你這個王八蛋!你就是個畜生,你聯合人家外人來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看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賈張氏,宋建業譏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冷笑道:「賈張氏你這個老狗,你覺得警察同志會怕你這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嗎?」
賈張氏看到警察一步步的走過來,整個人開始更加裝瘋賣傻了起來,想要以此逃脫法律的制裁。
「老賈快點救救我,我快要被人打死了!」
「你們別過來,你們要是過來的話,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
「來人啊!警察打人啦!」
是啊,賈張氏這個死肥豬見前兩招不好用,就不得不使出這最後一招,那就是以死相逼!
可惜他這招顯然用錯了人,警察根本就不怕他尋死,反正按照賈張氏造成的罪行,就算進去了,也不一定能夠活著回來。
干他們這一行的人,遇到各種各樣的奇葩簡直不要太多,越是哭著喊著要死要活的人,就越是十分的怕死。
嘴上的愛死主子者,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侏儒。
隨著兩把明晃晃的「銀手鐲」掏出來,這警察也是十分的快准狠,剛一伸手就抓住了這賈張氏一雙胖手。
「咔嚓!」
一把銀光閃閃的「銀手鐲」便狠狠的咬在了賈張氏的手腕之上,人生第一次被警察給拷起來,賈張氏頓時便被嚇的無語了。
看到這賈張氏居然真的被帶上手銬了,這秦淮茹和棒梗也不敢胡鬧了,這棒梗還想要跑,結果被一名警察一把便死死的按在了地上。
一雙同樣質量,同等品質的精美手鐲也是直接給安排上了,這棒梗不虧是賈張氏的孫子,簡直就是狐裘一氣,直接被嚇尿了褲子。
他本來就被摁在地上,加上這一尿褲子,整個腚下的青磚都變成臭的了,作為賈張氏的孫子,這賈棒梗非常嚴謹的遺傳了老賈家的毛病。
「我不要帶,是我奶奶讓我拿的,不是我!都是我奶奶指示的!」
聽到此話,宋建業頓時就笑了出來,而一旁的秦淮茹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眾人死死的攔住,只能站在原地無助的抹著眼淚。
一旁的傻柱看到自己的女神哭,頓時一陣心疼馬上舔狗附身,上前安慰,看到傻柱過來,這秦淮茹頓時就起了心思。
帶著一絲的哭腔的對傻柱說道:「傻柱哥,你幫幫我吧!我婆婆和兒子都被抓進去了,以後我可怎麼活啊!你幫我和一大爺求求請,讓他和建業說放過我們賈家吧!以後我怎麼都依著你!」
聽到此話的傻柱,頓時就來了精神,心裡不禁一陣小鹿亂撞,有些心猿意馬的說道:「秦姐當真?」
「那那還有假!你快去嘛!一會就給抓走就來不及了!」秦淮茹一臉焦急的催促道,雖然自己很討厭這傻柱。
但秦淮茹顯然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傻柱和一大爺關係好,若是有一大爺出馬求情,說不定此事還有轉機,雖然他不喜歡傻柱,但為了這個家也只能先穩住這傻柱。
至於以後依不依著這傻柱,那還不是他秦淮茹一張嘴的事情?
而聽到此話的傻柱,也是屁顛屁顛就去找一大爺了,他現在心裡甚至有點感激這建業,若不是建業,他自己還不知道要舔多久呢。
看到傻柱跑來,這一大爺頓時就一個頭兩個大,本不想搭理,惹火上身,但奈何自己以後還要指望著這傻柱給自己養老了。
果然,這傻柱剛過來就是求一大爺去和建業求求情,那態度十分陳懇,就差給易忠海當場跪下了。
而且此時的一大爺確實也是真的有些坐不住了,若是他們兩個被抓,他這個一大爺首先就在街道裡面丟大人了。
想到這裡,一大爺也是硬著頭皮將宋建業給喊了過來,趴在宋建業的耳邊小聲說道:「大傢伙都在同一個屋檐下住著,這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太過分了點嗎?」
「聽你一大爺一句話,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說著,就帶著一絲的威脅惡狠狠的說道:「你還得上班,以後還要過日子,沒必要為了這一點小事,弄得自己在大院裡面沒有朋友,你說是吧?」
「別太過分,聽我的,大傢伙內部解決得了!」
宋建業緩緩結果一大爺遞來的煙,毫不客氣的抽了起來,聽到一大爺此話,宋建業差點笑了起來,看向易忠海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厭惡。
「賈家的人進我家裡搶錢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過分?」
「打我妹妹,偷了我家的撫恤金的時候怎麼不說過分呢?」
「而且我也只是使用了身為一名人民的義務,幫助警察同志打擊罪犯,我過分了嗎?」
「一大爺,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別人?你不會真的以為,我能放過你們吧?」
原本以為自己十拿九穩的一大爺,被宋建業懟的直接啞口無言了,面色鐵青的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哈哈!我的想法很簡單啊,要不你幫賈家把兩千塊錢賠了?看你是一大爺,那些東西我也就不和你要了,兩千塊錢給我,我立馬不報警了!你看如何?」
聽到此話的一大爺,頓時就沒有了剛才的威脅氣焰,這兩千塊錢就是要了易忠海的老命他也拿不出來,更別說是為了幫這賈家了。
「你當真這麼不講情面?」一大爺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一大爺,這兩千塊錢是個什麼分量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情面有什麼用,值幾個錢?若是沒錢,此事我看也沒必要再談了!」
「若是一大爺你再管此事,小心你也跟著一塊進去喝茶!」
撂下這句話後,宋建業也懶得和一大爺糾纏,轉身便拿起東西,看都懶得看在原地鬼哭狼嚎的賈家人,轉身便進了屋內。
只留下一大爺和傻柱站在原地一臉憤恨的看著進屋的宋建業,雖然暴怒,但卻也半點辦法都沒有,誰叫他們不占理呢?
「一大爺!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我這麼大了還沒娶到媳婦呢,你可一定要幫我啊!」傻柱看著遠去的宋建業,心裡簡直都快要抓狂了。
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宋建業實在是有點太不近人情了,居然這般冷血,就這樣斷送了自己的幸福。
而被宋建業懟的啞口無言的一大爺此時正愁無處發泄,這傻柱就往槍口上撞,一大爺自然也不慣著傻柱冷冷的說道:「哼!這事本來就是賈家理虧!你要我怎麼幫你說!」
「你自己也知道老大不小了,現在還和那個寡婦混在一起你自己看看像什麼樣子!」
說完,冷哼一聲,轉頭也進了屋,不願看眼前的糟心事。
其實宋建業明白,這秦淮茹其實並非是心疼賈張氏被抓,而是擔心自己的兒子,還有這都進去了,這天價的賠償根本不是她一個女人家能夠賠得起的。
而且她自己也並非沒事,他們賈家進去了,這秦淮茹在廠里的工作肯定是不用想了,房子也會歸宋建業所屬,連她自己都很難想像以後什麼都沒有的她帶著兩個女兒該如何面對這天價賠償。
而宋建業就更加的高興了,棒梗的這句話無疑是間接的證明了這錢確實是他們偷的,這樣這賈家肯定要將錢還給宋建業。
而這賈家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的錢,到時候自己就有好戲看了,可以說這次的宋建業基本上算是贏麻了。
其實也並非怪宋建業冷血,賈家走到現如今這一步,完全是賈家咎由自取,這一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對於這種人,宋建業又有什麼同情的必要呢?
(今天爆更了八千五百字,雖然知道讀者老爺們不喜歡聽我發牢騷,但一直憋在心裡,確實有些不吐不快。)
(最近確實書的成績不太好,新書榜的書,我可以說是更的最多的,但收藏還有票票一直起不來,作者平時要忙著上大學,每天不是在上課,就是在查資料,碼字。)
(並不是賣慘,只是感覺自己放棄了這麼多,換來的結果也並不如意,賈家差不多到這裡就快要完事了,明天要開車了,秦淮茹會成為玩具,各位看官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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