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芙二十五歲的人生一路順風順水,卻在江清野面前栽了兩次跟頭。
一次是她蓄意撩撥,他冷聲拒絕,對她說『滾』;
另一次是夢裡和他度過餘生,他拋妻棄子,冷心冷肺。
她在黑暗裡抹了一把眼角,覺得自己矯情,這都什麼事兒。
睡不著,索性踢開被子起床。
江清野前腳剛走,葉蘇芙後腳就出來了。
他愕然:「怎麼起床了?」
「關你屁事!」
明知是夢,她也忍不住遷怒。
江清野一腦門問號,昨天不都好好的,今早是吃炸藥了?
鑑於她是病人,他額角跳出的三條青筋被他強行摁住:「好,不關我事,等會你再喝一碗薑湯發汗。」
「薑湯薑湯薑湯,就知道薑湯!」
「你苦死我算了!」
葉蘇芙發了一通火,抬腳進了盥洗室,門被她摔得震天響。
江清野:…………
他走到廚房放下碗,心裡給自己算了一卦,他默默告誡自己:今日宜自閉,不宜招惹葉蘇芙。
她洗了把臉出來,心情倒是平靜了不少。
慢條斯理地喝完粥,葉蘇芙全程不說話,把江清野當空氣人。
平時江清野話少,基本都是葉蘇芙拋出話題,主動勾搭他,現在葉蘇芙不說話,江清野也悶。
兩人之間沉默的氣氛江清野覺得不太習慣。
他給葉蘇芙添完粥,主動開口:「是不是嘴裡還發苦?」
問話頗有技巧,又是關心,還能主動搭話,就是態度有些小心翼翼,葉蘇芙看不太慣!
她冷笑一聲:「不是剛刷完牙?」
又陰陽怪氣他:「你沒看到?裝瞎呢?」
江清野:…………
他確定了,她不是生病了難受,只是單純看不慣他。
江清野一大早為她忙前忙後,又是煮薑湯又是熬粥的,葉蘇芙這態度,泥人都有三分性子。
他把碗放下來,眼神有凶光,抬眼看她:「你到底怎麼了?」
「不關你事!」
又是這句。
呵,她還蹬鼻子上臉,江清野一根筷子敲她碗,「怎麼不關我事了?」
「怎麼就關你事了?你管得著嗎?」
江清野挨了她無緣由的罵,還被她一激,起了幾分真火。
「壞脾氣沖我,你說我管不管得著?」
他看著她的嘴唇一張一合,徑直走到她旁邊,俯下身,抬起她下巴,直給她唇封住了,讓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唔。」葉蘇芙反抗激烈,江清野一咬她唇,葉蘇芙鬆了力道,唇齒就被江清野攻城略地。
他舌頭在她口腔作亂,鉗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把她的粥卷進嘴裡……
吻畢,葉蘇芙氣喘吁吁。
「江清野,你噁心不噁心?」葉蘇芙恨聲。
「不噁心。」江清野反唇一懟,「只要是你的,都不噁心。」
他輕撫唇角,語帶威脅,露出尖牙:「說不說,到底怎麼了?」
葉蘇芙也是怕了他突如其來的這一下,她昂著頭,恨恨地一抹嘴唇,怒瞪他:
「大姨媽來了!」
「你說你管不管得著?」仟仟尛哾
「要不你替我來一下大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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