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謝簡清都很高興的樣子。
明明是白楚汐主動握的手,結果被他反手抓牢後,甩也甩不開了。
白楚汐有些汗顏,她好像,不應該開這個頭的。
不過剛才那個狀況,她生怕謝簡清在人前做出什麼事來,怕他萬一沒控制好情緒,又怕他控制得太好憋在心裡對他造成傷害。
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還是心軟越了過去。
好在他心情還不錯,至少沒讓她白費力氣,否則,回去後她會很自責的。
她應該要主動避嫌才對,可一看到他那副受傷的表情,白楚汐又會難受心軟。
只要一有躲避的苗頭,他整個人都會變得消沉起來。
連帶著她,氣氛都變得陰雨綿綿,白楚汐不喜歡這樣。
反正現在他們還綁定在一起,那還不如讓他心情好一點,至少看起來還有希望。
至於別的,大不了她再另想辦法,實在不行……
白楚汐搖了搖頭,還不到那個時候,不需要這麼悲觀。
手上傳來溫熱的包裹感,白楚汐低頭看了看,謝簡清握著她的手很用力,讓她完全無法掙脫。
她跟在他身後,一抬頭就能清晰地看到他唇角上揚的弧度,完全不似平時那副清冷的模樣。
他的手,往日也是涼涼的,可現在也如同他的心情一樣,暖意陣陣。
好久不見的太陽從雲層後現身,和謝簡清頭上的橙色情緒色交相輝映。
白楚汐也釋然地勾了勾唇角,算了,這樣也挺好的。
兩人回到院子,推開門,一隻信鴿停在了門上,信封掉落。
白楚汐眼疾手快接住了,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印章。
「是二哥發來的,這個時候傳信,是有什麼事嗎?」
他現在應該在船上了吧?難道遇到了什麼困難?
白楚汐心裡疑惑,又有些擔憂,快速拆開了信封打開看。
等看完後,睜大了眼睛有些欣喜,抬頭看向旁邊的謝簡清,眼珠亮晶晶的。
「二哥說他們還有兩日就到了!」
這麼一想,他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一想到回去後還能見到桑顏,白楚汐心裡就格外期待。
她一直想讓自己游離在外,不被劇情或者人物裹脅,但真正與他們相處之後,才發現自己當初的想法有多狹隘。
這是她自己認識的,不管她怎麼逃避,在這裡她都有了朋友,也有了會對她無微不至關懷的親人……與徒弟。
想要輕而易舉地割捨掉,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謝簡清垂眸,看著她那雙仿佛盛放的桃花眼,微微抿了抿唇。
「師尊,您很期待嗎?」
白楚汐毫不猶豫點頭道:「當然了,我們都離開好久了,而且,桑顏也來了!」
在她有了家的概念,將白府與她連接在一起後,西溪鎮好像就被賦予了另一層含義。
而且,說實話,知道桑顏也來了之後,她竟然有一瞬間放心了。
那個像太陽花般開朗的小姑娘,或許能給現在的謝簡清帶來一絲改變?
謝簡清看著她說到激動處,泛起淡淡紅暈的臉頰,緘口不言了。
若是換做他,師尊也會如此雀躍,為他的到來而欣喜若狂嗎?
呵……
可惜,他捨不得。
一想到要像這樣離開師尊,每日每夜都見不到,他的心就像被螞蟻啃噬般,心癢難耐。
他一定會等不及,在這之前,就會想盡辦法來到師尊身邊的。
不管她在哪裡,哪怕是翻個遍,他也會用盡全力找到她。
……
得知這個消息的黎箐,就顯得很平靜了。
在決定要離開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準備,院子裡的東西已經搬空得差不多了,大包小包都裝好了。
「二哥讓我們簡單收拾一下就行,他帶了手下來,到時會幫我們搬東西。」
剛剛的興奮勁一過,白楚汐又有些感慨了。
她總是對自己認真生活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感情,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舍和留戀。
可能,合歡宗是第一個例外吧。
黎箐站起來,拍了拍她的肩,「還沒離開呢,明天還要宴請四方,你現在就開始失落可怎麼行?」
知道她是在調動自己情緒,白楚汐笑了笑,打起精神來。
「快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說了這個季節不適合走路,讓你們坐馬車呢。」
黎箐拈起白楚汐裙擺上的一根帶泥的雜草,朝臥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那我們先走了,晚點再找您商量明天的事。」
幸好鈴兒燒了水,不過兩個人洗不太夠,謝簡清主動讓她先去了。
白楚汐也沒客氣,等洗完出來後,整個人都暖呼呼輕飄飄的。
經過謝簡清的房間時,看到他房門緊閉,想來應該已經沐浴去了,於是接著往前走。
沒想到剛抬腳,裡面傳來低沉的一聲低呼,隔著門霧蒙蒙的。
他喘息了一聲,似乎有些急促。
「師尊?能幫一下徒兒嗎?」
尾音上翹,顫顫巍巍。
白楚汐心裡一緊,腦子裡閃過無數危險畫面,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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