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成的場地,現成的人力,現成的動物。
現成的……
「皇上,錢錢,助助。」
祁煜低頭,看著緊緊貼在自己身邊的阮月,嚴重懷疑她是一隻只進不出的貔貅。
萬貫的家財餵進去之後,消失不見。
「朕記得從未虧待過愛妃。」
怎麼還要?
阮月有些心虛的眨著眸子,他的錢和她的錢能一樣嗎?她的錢可是私房錢。
萬一突然穿回去了,她可是要帶著這些錢去傍身的。
「皇上,您也知道的,春芳殿那麼多人,臣妾每個月發俸祿都要發好多呢,再加上平時吃吃喝喝玩玩,哪裡還有的剩嘛。」
反正他搜不到。
祁煜看著睜著眼說瞎話的阮月,抬了下手。
一旁的李公公飛快走過來,「皇上。」
祁煜:「那紙筆來。」
「是。」
看著李公公快速離開的身影,阮月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至於吧——
「皇上,紙筆拿來了。」李公公妥帖的將紙筆拿下來,還貼心的磨好了墨。
祁煜將筆拿起來,「愛妃寫吧。」
阮月,「???寫,寫什麼?」
祁煜不出聲,只是在宣紙的最上面寫了兩個字。
——借條。
阮月:「!!!!!」
「皇上,您這就見外了吧!」
阮月痛心疾首的看著祁煜,他怎麼越來越小氣了。
祁煜隨手將一旁的奏摺拿起來打開,聲音悠悠,「愛妃是借還是不借?」
阮月咬牙。
小氣鬼!喝涼水!
看著阮月遲遲不下手,祁煜將手中的奏摺批閱之後,緩緩出聲,「若是愛妃不想借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
阮月的眸子頓時亮了!
只要和錢沒關係,她都行!
祁煜放下奏摺,聲音淡淡,「朕缺一個子嗣。」
阮月的身子頓時停在原地。
許久之後,有些為難的看著祁煜,摳了摳手,「皇上,這個事吧——」
「愛妃不願?」祁煜微眯著眼。
阮月糾結怎麼把這件事和他說清楚。
「這件事吧,說來話長。」
祁煜:「那愛妃便長話短說。」
阮月看了眼一旁的李公公,李公公頓時瞭然的向後退,「皇上,娘娘,奴才告退。」
周圍空無一人,阮月看著一臉執著的祁煜,破罐子破摔。
「總的來說,是皇上你不行!」
祁煜:????
阮月十分心虛的眨眼,她也不行。
但是與其責怪自己,不如責備他人。
祁煜拿著奏摺的手一頓,短短的幾秒鐘,腦中閃過無數的東西。
「御醫從未說過,朕的身體有礙。」
阮月小聲叨叨,這是他們能查出來的嗎?
祁煜是未甦醒的魔主,一切都是被壓制的狀態。
就連這生育功能,也是。
簡而言之:他想要在未甦醒狀態擁有一個孩子,那只能往自己的腦袋上種草。
祁煜看著阮月欲言又止的模樣,蹙了蹙眉。
「不能與朕說?」
阮月急忙點頭,「嗯嗯嗯!」
祁煜看著阮月,沉默了許久,「可有解?」
阮月肯定:有!
他成了魔主就行了!
「好。」祁煜應聲。
阮月:好什麼呢?
祁煜:寫吧。
阮月:?寫什麼!
祁煜:子嗣。
阮月:他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沒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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