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紹,「……」
不敢說話
幾人剛剛進入休閒居,就看到了頂著一頭紅毛的狼王,站在眾人的面前,威風凜凜。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後面,還沒睡醒的狼群們左搖右晃。
老大這是瘋了嗎!
它們是夜行動物啊!夜行動物!!!
雖然說它們已經不用打獵了,也在調整作息了,但是看到太陽還是有點困啊——
阮月看著精氣神十足的狼王,有些好奇的走過去,撥了撥它身上的毛,要是它沒有記錯的話。
今天的狼毛應該是「綠色」的啊。
狼王看看著面前的阮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出聲,「綠色有一點不吉利,所以我連著兩天沒睡覺,把自己的毛征弄成紅色了。」
說完,就十分驕傲的將自己的腦袋抬起來,「紅色多喜慶!」
阮月十分欣慰的摸了摸狼王的腦袋,「今天賞你多吃一隻雞。」
狼王,「!!!!!」
狂喜!
後面正在打瞌睡的狼立刻瞪大了眼睛,這也行?
早知道它們也把這玩意兒染成紅的了!
劫匪們也早就準備就緒,將整棟房子都整理的一塵不染。
房間裡擦得都能打滑了。
溫泉的溫度也剛剛好,湖水清澈,小魚在裡面悠閒的游著。
邊上還有帳篷租借服務,另外還專門培訓了劫匪們怎麼扎帳篷。
花草樹木都被打理的分外漂亮。
阮月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
眼看著就要到營業時間了,阮月看著披著紅馬甲的刺客老大,「宣傳做到位了嗎?」
在宣傳方面,若是刺客老大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
刺客老大緩緩抬手,比了個「ok」的姿勢。
雖然他不太懂這個姿勢是什麼意思,但是,每次娘娘答應他們事情的時候,都會比一個這樣的手勢。
他們外送組織昨日專門分出一批人來,負責在各大酒樓,茶樓宣傳,每一位演員都深入基層,扮演著各種角色。
甚至偷偷的往高官家裡扔了宣傳單。
將刺客的輕功運算到了極致。
但凡哪一家沒有收到他們的傳單,都是對他們曾經的刺客身份的不尊重。
阮月點頭,剛要出聲,就聽到外面響起一道嘹亮的聲音,「阮月!!!」
阮月被嚇了一跳,走出去一看,一人剛從馬車上下來,看到阮月的時候,很是開心。
「你竟然在這裡開了一家休閒居,要不是我偷偷打聽到了,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阮月看著走過來的戚苒苒,笑出聲來,「還沒有來得及。」
戚苒苒哼了一聲,將目光落在一旁穿著紅馬甲的刺客老大身上,「你是誰?」
刺客老大急忙出聲,「回稟娘娘,草民是——」
戚苒苒停頓了一瞬,又轉過頭。
面無表情,心無波瀾。
「不重要。」
她現在看到男的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
無情大法yyds!
刺客老大,「?????」
外面守著的人飛快的跑進來,十分開心的說著,「娘娘,外面已經有人來了!」
阮月的眸子立刻亮了,「可以開始買票,驗票了。」
「是!」
不一會兒,看著外面人山人海的情況,阮月有些懵。
刺客老大的宣傳效果這麼好嗎?
不遠處
李公公看著身邊的皇上,聲音中滿是開心,「皇上,奴才以奴才親戚的名義拜託了各位大人。現如今,娘娘的休閒居門口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祁煜淡淡點了點頭。
李公公看著什麼話都不說的自家皇上,試探性的出聲,「皇上,您要不要去娘娘的休閒居看看啊?娘娘看到您來了,定然很開心。」
祁煜眸子沉沉,「不必了,回去吧。」
李公公,「?」
皇上的心思,他猜不透。
阮月第一天就掙了個盆滿缽滿,戚苒苒看著成群結隊的官員們,有些疑惑地出聲,「這些官員們,都這麼喜歡來遊玩的嗎?」
「那個那個,那個張大人,不是最討厭出門的嗎?今日怎的也來了?」
「還有那個李大人,平素最討厭這些遊樂之舉,今日怎麼也來了?」
「還有還有……」
阮月站在戚苒苒的身邊,看著那些大人,自家老父親已經上前,十分自然的聊了起來。
腦中忽的划過了什麼不可能的設想。
阮月一直在休閒居待到了夜半才回去,剛剛沐浴完,偷偷摸摸的爬到了床上,就對上了祁煜睜開的眸子。
阮月,「!!!!」
「皇上,您還沒睡呢!」
祁煜,「躺下。」
「哦。」阮月十分迅速的躺下來,轉過頭來,偷偷的看著祁煜,眼睛不靈不靈。
她有一句話,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祁煜合上眸子,許久之後,實在是受不了她炙熱的目光,「想說什麼就說。」
阮月立刻爬起來,坐在床榻上。
那她就不客氣了!
「皇上,您是不是幫我宣傳休閒居了?」
她都憋了一天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祁煜聲音冷淡。
阮月聽著祁煜的話,眸子頓時瞪大,真的是他!
「皇上,您——」
「睡覺。」
「哦。」
阮月躺在床上,十分憋屈的看著身旁的祁煜,伸手,偷偷戳了戳他的身子。
「那個,皇上,我睡不著,要不要做點羞羞的事情啊?」
她今天賺了好多錢,睡不著。
祁煜睜開眸子,看著肆無忌憚的看著他,手指勾纏在一起,有些扭捏的阮月。
翻身而起,將她拉在自己的身下,手指握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兩隻手臂放在頭頂。
「這是你自找的——」
阮月,「誒誒誒誒,等等,窗戶,窗戶還沒——」
祁煜的唇下來,直直的堵住她的唇齒,如同恨不得將獵物迅速吞吃入腹的獵人,不容她有任何一絲的逃脫。
阮月的餘光里看著還開著半扇的窗戶,整張臉通紅。
門外的李公公和翠玉坐在台階上,一個一臉驚喜,一個一臉的害羞。
不遠處,從外面進來的柳芯提著酒,正要來找自家小師妹喝一點,剛走到二門外,立刻停步。
站在原地,開始翻著自己口袋裡的藥。
哪個是大補藥來著?
她家小師妹的身體估計是吃不消啊——
阮月體會到了「自找」的痛苦,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剛剛清醒,就看到自家二師姐拿著碩——大的一顆藥坐在她的床榻前。
「小師妹,師姐覺得一顆兩顆補藥有點少,索性直接將二十顆補藥都揉成了一顆,你啃一口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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