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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炮灰在快穿遊戲裡撩瘋了 - 第76章 人魚霸主的小嬌妻4字體大小: A+
     
      *

      老太太的廟裡已經許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她聽完穀雨聲淚俱下的控訴,又看著確實消瘦了許多的大孫兒,乾癟的唇顫了半天。

      反了!真是反了!

      這大夫人當的什麼家?縱容惡奴這樣欺主!

      老太太本是要睡下了,又披著衣起來,聽完這些,更是怒不可遏讓人去請大夫人和徐姨娘。

      不多時,滿滿當當的人塞滿了整個廟裡,站不下的都在外面等著了。

      「你看你養的好嬤嬤!」

      老夫人身子硬朗,又常年吃素信佛,身上自有一股出塵氣在的,她即使生氣也沒有尋常老婦人那般猙獰兇惡。

      風塵僕僕趕來的大夫人一口水也沒來得及合上,便被噴了個狗血淋頭。

      她不免面上掛不住,說:「母親,這都是有緣故的!衡兒他……」

      「府中拮据到如此地步,連個馬車也給我家孫兒坐不起了?!」

      老太太不等大夫人狡辯完,甚至也不讓大夫人落座,板著臉質問:「還是你平日裡囂張跋扈,連你家的嬤嬤也高人一等,生出來的兒子也比衡兒配坐馬車些?」

      大夫人:「不是母親,我……」

      「衡兒難得出一次門,今日又下了雨,你家這管事的可真是好啊,太好了!是不是恨不得衡兒淋雨病了耽誤讀書?!」

      「我往日裡還誇你孝順,誇你會持家,如今看來這家面上看著倒好,內里怎樣還不知道呢!衡兒絕非受了一日兩日委屈,他的性子我知道,最是和善不過的!」

      老太太說到此處,朝鸞姜伸出手來,一把握住她的細手摩挲,面上總算是緩了點,只語氣不減威嚴:「我說過,你看不順眼衡兒可將他接到我廟裡來,容不下他只管說一聲!」

      「做這些噁心事,也不怕傳出去壞了自個兒的名聲!」

      大夫人有苦難言。

      她必然是最懂這個道理的,就算給鸞姜難堪也只是小打小鬧,萬不敢真在外人面前落了他的臉面。

      大夫人潸然淚下,哭得十分委屈:「兒媳沒有讓嬤嬤做這些事,兒媳沒有啊!」

      老嬤嬤也拉著自己兒子跪下,懇切道:「老夫人別冤枉了夫人,這事確實夫人不知情……」

      「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

      老夫人卻是鐵了心要讓大夫人難堪,她喝道:「我又沒死,哭得那麼可憐做什麼!儘管不是你交代的,你能養出這樣的嬤嬤可見平日裡是怎樣!」

      「什麼也別說,你不會管家,那有什麼事情也讓徐姨娘跟著商量,再不濟找我!我不能再嫌麻煩了,再嫌麻煩家都要給你敗了!滾出去!」

      老夫人說話極快,絲毫不給大夫人反應的餘地。

      徐姨娘抱著小糰子笑得開懷,她狠狠謝過老夫人,又將若彤引到老夫人膝下,讓若彤叫奶奶。

      若彤小糰子生得漂亮可愛又有一張會說話的巧嘴,任是無情無欲的神仙也被她萌化了。

      徐姨娘本以為老太太會將若彤抱起掂量有幾重——像老爺那樣,誰知老太太看也不看若彤一眼,只拉著大兒子的手借著『他』的力起身。

      「你就在我這裡住吧,讀書也安靜些。」老太太拍拍鸞姜的手背,一邊走一邊絮叨,「書念的如何了?有不懂的麼?我這老婆子雖然不懂官場中事,年輕時卻也是讀了幾本書的,我們祖孫兩個閒來無事也能說說話。」

      「好。」鸞姜話不多,她挑重要的回了:「還是念先生讓看的那幾本,不懂的有,我明日讓父親再請先生入府。」

      老太太對這個大孫子還挺滿意的,知道『他』肯吃苦又認真讀書,往後必有一番大前程,或許比『他』父親官運亨通也說不定。

      「……」

      兩人相互攙扶著離開大堂,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那總跟著老夫人身邊一個姓玉的老媽子笑著吩咐:「老太太說了,今日膽敢逼大公子的下人統統去打板子,再有不服的送官,另扣些月錢,由大夫人您做主。」

      大夫人沒吭聲,抹著淚由嬤嬤扶起來,轉身出去了。

      徐姨娘倒是連聲答應,她懷中的若彤卻小嘴一癟,要哭不哭的樣子仰頭問徐姨娘:「奶奶是不是不喜歡我?為什麼都不理若彤?」

      徐姨娘捂住她的小嘴,衝著玉老嬤嬤歉意笑道:「若彤還小,老夫人是不會偏頗的,喜歡衡兒也喜歡若彤,這些我都明白。」

      玉嬤嬤笑著行了一禮,走了。

      *

      這日,鸞姜正與老夫人下棋。

      老夫人棋藝精湛,是個有大智慧的老人,與她交流總能受益匪淺。

      穀雨奉鸞姜之命每隔兩天出府看看那小孩兒如何了,再回來向公子稟告。

      碰上老夫人,穀雨不知該不該說,在旁支吾了半天。

      還是老夫人見她可憐,笑著落下一子:「有話說罷,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可說不可說的。莫非衡兒有事瞞我?」

      「是有一事,不過也不是大事。」

      鸞姜淡淡的開口解釋:「前些日有個姓花的少年入京,狀告他縣裡的縣令以及族裡的親長,求告無門,被打得渾身是傷。」

      「我見他可憐,給了點銀子安置在客棧里,這兩日正想法子替他處理這件事。」

      老夫人沉吟片刻:「他是要告御狀?這可是死罪呀。」

      無論告得成告不成,這少年終歸是要死在大牢里的。

      再說告縣令也不止京城這一條路,那邊府里的巡按巡撫呢?地方官員受賄失察可是大罪,兩院必須要親自受理的。

      偌大一個地方還找不到一個可告之人了嗎?

      除非那地方已經爛透了。

      「是,可惜他不懂告御狀要找誰。」

      告御狀得有個告法。

      攔截御駕是死,在城門嚷嚷是死,還是在京中貼告示也是死。

      除非找對了人——通政司。

      老夫人捏著棋子,見對面的少年眸色清淺,似乎並不以為意。

      但三言兩語,哪像是不以為意的樣子?

      又是給錢又是要想法子,自個兒還是個半大少年呢,就想管一些明知沒人理的案子了?

      老夫人失笑。

      「你告訴我,是知道我娘家老太爺從前在通政司里做過幾年官吧。」

      老夫人斜睨鸞姜一眼,哼笑著落棋:「你呀你,連我老婆子也算計,好狠的心喏。」

      鸞姜不置可否,她垂眸靜靜下棋,端的是雲淡風輕。

      老太太望著她這副模樣,恍惚間想到早已逝去的鸞老爺子——也是這般冷淡,可做的事卻都是為國為民的大好事,一輩子沒有污點,死的時候都是帶笑走的。

      外人都說鸞老爺子是個再難啃不過的硬骨頭、是個倔驢、愣頭青,但出身權貴之家的老太太一生以嫁給他為榮。

      如今大孫子雖不是正室嫡出,可好歹爭氣,也有一身正氣在。

      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寶貝孫子被糟踐的。

      「幫你也可以,」老太太笑道,「你得陪我下半個月的棋。」

      鸞姜點頭:「好。」Πéw

      *

      「那我走了哈,你記得好好吃飯。」

      每到這個時候,穀雨可以說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鸞姜幻想的日久生情、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的含情脈脈場面全然沒有。

      穀雨滿腦子都是快點完成任務回去見公子。

      而花憐月也不是傻子,他一看穀雨就知道她不是誠心來看自己,八成是背後那位公子下達的命令。

      穀雨不算蠢,但到底比不過花憐月。

      他對穀雨旁敲側擊,久而久之,大抵在心中勾勒出了一個謙和君子的形象——花憐月十分期待見到那人。

      聽穀雨說,對方生得很好看,是府中最好看的人。性格又好,就是平日裡話不多,但待身邊人都不錯。

      花憐月在客棧里好吃好喝地養了幾日,又是好藥灌著、又是補品吃著,身上的傷好得特別快。

      那位公子想得周全,怕他無聊且憂心父親的事,買了許多朝廷里的書給他看。

      ——是呢,達官貴人想查他一個小民的生平還不容易麼?多得是人想幫對方辦事。

      花憐月自嘲地笑笑。

      起初穀雨說話他會應和兩句,比如『嗯』『好』之類,後來就不再開口了。

      穀雨沒發現他的變化,只準時準點來、準時準點走,不多呆一秒,也不多費一句口舌。

      又過了半月,花憐月收到一封信箋,說他父親的事已有人料理,讓他寬心。

      隨信來的還有幾錠金子,這可比十兩銀子貴重多了——在京城裡買下一座宅院也不在話下。

      信的背面說到,他可以在京城裡買個鋪子做生意,錢不夠再開口。

      花憐月呆呆的望著手中這封不長不短的信,在窗邊枯坐了許久。

      *

      鸞若彤小朋友最近有些失寵。

      先是喜歡逗自己的大夫人閉門不見多次,再是徐姨娘總忙著與大夫人爭奪府中的事,竟也難顧上自己。

      還有隨身服侍的丫鬟,總是梳不出她想要的髮髻……大哥哥也忙得沒影,想見爹爹也有好多人攔著,說不能打擾爹爹做大事。

      「嗚嗚嗚……」

      小丫頭甩開丫鬟們,獨自躲在小花園的牆角哭泣。

      她團成一團好不可憐,兩個小辮子在半空中一顫一顫。

      映著周圍的各色小花,別提多動人了——

      這一切落在牆頭上的一個貴氣少年眼中。

      他玩心大起,隨便從牆頭捻了一塊小石頭握在掌心顛了顛,瞄準小丫頭的後腦勺,手張開一彈!

      那石子無聲無息地拋出去——

      *

      然後落到了一個白淨的掌心裡,被手的主人輕輕握住。

      貴氣少年愣住了。

      小糰子還埋頭哭著,直到那人彎腰用手碰了下自己的辮子,她才後知後覺模糊著眼抬起頭——

      「大、大哥哥?」

      鸞若彤癟著嘴。

      ——她不願意親近大哥哥的,就是因為大哥哥,府中所有的人才這麼忙,都不理她。

      以前不是這樣的!在大哥哥跟奶奶住之前,不是這樣的!

      鸞姜沒有將石頭丟回去,而是拋到了小角落裡。

      她與貴氣少年對視片刻,確認這位就是未來的男主之一、三皇子殿下後,唇抿了下。

      系統:【想不到這麼早就遇到了啊!唉!】

      小糰子哼唧著站起來,用踩了一腳泥的鞋子輕輕在鸞姜衣擺上踢了下,然後噠噠噠地跑走了。

      系統:【哇!宿主你衣服髒了啊啊啊好可惡!】今天才換的新衣裳誒!穀雨小可憐又要搓到手紅了!

      鸞姜看著小丫頭跑遠,身後的少年也直接跳了下來。

      「喂,你是誰?」

      貴氣少年抱著臂,一點不像是偷偷摸摸來的,反倒像是這裡的主人。

      鸞姜回過身,眸子在少年腰間的某個龍形玉佩上頓了頓,她雙手握在一起,行了個禮:「見過殿下,草民鸞衡。」

      「哦,不認識。」

      三皇子對『他』認出自己這件事感到很煩躁——他就是不想被認出才甩開那些侍衛的好不好!這個小屁孩真可惡!

      「你剛剛為什麼攔著本殿下?活該吧,被踢了一腳!」

      三皇子冷笑道。

      「殿下要是傷到若彤就不好了。」鸞姜放下手,腰仍挺直著,「會影響到殿下的名聲。」

      宮中有名的小霸王·三殿下:「……哈,本殿下可不怕麻煩!」

      鸞姜輕輕『嗯』了聲,表明自己知道了。

      三皇子在宮中還未見過這樣的人,身上明明沒有很多裝飾,可就是有種想讓人聽『他』說話的感覺。

      宮中的娘娘都是裝飾越多,恩寵越多,聽她話的人才會越多。

      這個人,很奇怪,但……但也說不上討厭吧。

      三皇子還不知道自己有顏控屬性,暫時只覺得有什麼氣看見那張臉就先散了一半。

      「你對外面熟不熟?」

      三皇子好不容易遇到個相對而言比較喜歡的人,他也不怕尷尬,上前幾步直接拽住那人的手腕——

      嘖,看起來娘們唧唧,捏起來也娘們唧唧。

      細成這個樣子,再用點力就碎了吧?

      三皇子撇撇嘴。

      「……不算太熟。」

      鸞姜不理解這小孩兒的腦迴路,抓著自己幹什麼?女主不是都跑了嗎?

      三皇子只當『他』在客氣,畢竟好多人喜歡客氣,他習慣了。

      「那行,你帶本殿下出去轉轉,本殿下開心了會賞你的!」

      缺什麼都不缺錢的鸞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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