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媽沒有跟來吧?」
景湛頭抵著梁灣的額頭,壁咚她。
梁灣受不了男人炙熱的氣息,微眯著眼睛,吐氣如蘭,「沒有,媽爬山累了,在房間裡睡覺呢,一時半會不能醒。」
話說完,梁灣後悔了。
她為什麼要加上最後一句。
好像特意讓景湛放心,他們的幽會沒人打擾似的。
景湛低笑,薄唇向下,對準她的櫻唇,舔了一下。
「沒跟著你就好,寶貝,晚上來我房間睡。」
「不要,讓媽發現了多不好。」
「老婆,求你了,你不陪我睡,心難受。」
景湛在梁灣的頸窩處拱了拱,語氣低啞,尾音撩人。
他們緊密相貼的身體摩擦著,擦出欲望的火花。
「景湛,你別鬧,大白天的!」
大白天的,發什麼騷。
梁灣緊了緊裹在身上的浴巾,心裡沒底,她剛剛應該回去換一件正常的衣服。
而不是穿著僅僅能遮住三點的性感比基尼。
「你緊張什麼寶貝?」
梁灣搖頭,腦袋往浴巾里縮了縮,無辜道:「我沒緊張。」
她只是害怕。
她穿著比基尼,就好像是一盤可口的菜,即將送到男人嘴邊。
但她不想被景湛「吃掉」。
累得要死。
「你裡面穿的什麼?裹得這麼嚴?」
梁灣神經緊繃,紅著小臉,搖頭。
此時的她,沒了以往的冷艷高貴,嬌嫩可愛極了。
景湛的心都化了。
他的魂,被她勾走了。
就算是梁灣張口要他的命,他都能毫不猶豫,雙手奉上。
「灣灣,拿開,讓我看看。」
梁灣反抗,「不要。」
景湛耳鬢廝磨,不強上,軟磨硬泡,吻得懷裡的女人神態迷離,身體發軟。
終於,梁灣沒有抓住浴巾,滑落到腳底。
「這是什麼?比基尼?」
景湛的聲音顫抖,不難聽出其中的興奮。
他眼尾染上紅暈,喉結微微滾動。
他雙手捧著女人的小臉,「特意為我穿的?」
「不是。」
梁灣下意識搖頭。
景湛不高興了,像個孩子一樣,哼了一身汗,「不是給我看的?那是穿給誰看的?誰都不許看你,你是我老婆。」
他親親老婆的玉體怎麼能讓那幫又丑又臭的男人看到!
他鬆開女人,轉過身去,寬闊的後背上似是寫著「湛湛很生氣」這五個大字。
「湛湛?」
梁灣手指戳戳他結實的後背。
男人上身沒有穿衣服,肌肉硬挺傲人,
她柔軟的小手摸了摸,「生氣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人設崩了?」
「我有什麼人設?」
景湛被她撓得癢,動了動身子,但忍住沒有轉過頭去,把女人按在牆上猛親。
他的人設不就是寵妻好老公嗎?
不愛老婆的男人,一輩子不如意。
他可不想過得不如意。
「你的人設是禁慾矜貴的霸道總裁呀,怎麼在我面前像是個討糖吃的小孩子?」
梁灣失笑,不再顧及面前的男人危險不危險,一會兒的遭遇「痛苦」不「痛苦」,張開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
軟唇印在他的脊柱上。
酥麻傳遍男人的身心。
他舒服的悶哼一聲,「我對外人,不露喜色,但你是我的內人,我在你面前裝什麼高冷?」
梁灣失笑,「也對。」
她發現景湛這個男人是個寶藏,越深入了解,越能知道他的好。
無盡的好。
情不自禁,她低頭吻了下他的後背。
在外人面前的高嶺之花,在她的面前卻成了一個「求疼愛」的大寶寶。
「湛湛,回頭。」
景湛整個人都僵住了,轉身,低頭。
他個子非常高,垂眸,她的美好一覽無餘。
「灣灣,你以後能不能只給我看,你這個比基尼太暴露了,別人看到,我會吃醋的。」
景湛心裡團著火,恨不得把這幾塊布料撕爛。
他不敢說數落梁灣,只好握著女人的肩膀,柔聲請求。
梁灣很吃景湛這一套。
「湛湛,我穿這件比基尼,就是為了和你一起泡溫泉。」
梁灣的話,挑撥男人的心。
「那我們去泡溫泉,我房間裡就有。」
景湛滾動著喉結,眸底閃過暗色。
他唇角微微勾起,低頭,輕咬她的肩頭,帶著她往房間裡走。
「你房間裡有溫泉?」
梁灣半信半疑,房間在二樓,哪來的溫泉?
牆體能承重得了嗎?
當她被景湛拉到雙人浴缸前時,她眼角抽了抽。
這是溫泉?
開什麼玩笑!
捕捉到梁灣臉上的不爽,景湛輕吻她的眼睛,雙手捧著她的小臉,一字一句道:
「外面溫泉人太多,不想你和他們泡在一起,髒,我們一起泡,老公不髒。」
他的眸光很誠摯,隱藏著欲望。
梁灣沒有招架住男人的步步誘惑,邁腿坐在浴缸里。
水很清。
她的身體在水裡蕩漾著,身子妖嬈,神情嫵媚,一顰一笑帶著水,挑撥站在浴缸外男人的心。
「湛湛,水溫剛剛好,下來呀。」
梁灣穿著比基尼,沒有那麼拘謹。
要是讓她全裸躺在清水裡給男人觀賞,她肯定受不了。
「老婆,我來了。」
景湛脫掉褲子,從裡到外,一絲不掛,他大剌剌得鑽進水裡。
滑到梁灣身邊,大掌扣著她的軟腰,「寶貝。」
「嗯~」
梁灣羞了,水太清,男人的方方面面簡直不要太清晰。
她將視線落在景湛的臉上。
他那張臉,依舊禁慾,但那雙深邃的桃花眼,掛著情慾和迷離。
梁灣伸手,點了點他緊抿的薄唇,「臉怎麼紅了?湛湛?」
她明知故問,看到男人的反應,卻視而不見,反過來無辜地挑撥他。
「想你。」
景湛一隻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水裡,另一隻手,揭開她比基尼的袋子。
撥開雲霧見月明。
今天的「月」又大又圓又白。
「景湛!」
梁灣嗔怒,雙臂環在胸前,緊緊捂住自己的春光,她臉色紅潤,長睫上掛著水珠。
沒有化妝的臉蛋,傲人的身材,顯得她整個人又純又欲。
「灣灣,泡溫泉當然要舒舒服服的泡。」
男人大言不慚。
梁灣無言以對。
舒舒服服的泡溫泉?
舒舒服服就要全身赤裸嗎?
她現在一點也不舒服。
景湛房間的浴室很大,浴缸正對落地窗。
向外面放眼看去,半山腰的美景一覽無餘。
甚至還能看到正在爬山的遊客。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到浴缸里的一對人。
「湛湛,你去拉窗簾,羞死了!」
梁灣伸出一隻手,推了男人一下,她掌心落在的地方是他的胸肌。
鬼使神差,她微微用力,捏了捏。
「喜歡嗎?」
景湛挺了挺胸,嘴角掛著笑意
他的臉上雖然沒有過多的表情,但卻溫柔極了。
初見面,梁灣以為這個男人是個暴戾的傢伙,唯我獨尊,不通人情,對老婆冷漠。
一番相處。
恰恰相反。
確定她穿進的這本書是虐文不是甜文?
總之,她和他現在有點甜。
「喜歡啊。」梁灣絲毫不扭捏,大大方方承認她對他身材的讚賞。
她推開逐漸靠近自己的他,嗔道:「去拉窗簾。」
「好。」
浴室的窗簾不是電動的。
景湛從浴缸里站起來,光溜溜的,矯健的身材,傲人的地方,全暴露出來。
他慢悠悠地走向窗戶,緩緩拉上窗簾,他的動作很刻意,特意給身後的女人展示自己的身材。
「孔雀開屏。」
梁灣暗道,紅著臉,不去看他。
「浴缸很大,我們面對面,你離我遠一點。」
景湛沒將梁灣的話聽進去,身子緊貼著她,大手到處作亂。
他側頭,咬住梁灣的小耳朵。
「我們回去就把離婚協議書燒掉,不離婚了。」
他商量著。
景湛不敢對老婆大人用命令的語氣說話,怕嚇到她。
只有他們兩個相處的時候,他經常哄著她。
梁灣享受著男人的按摩,察覺到他正在危險的邊緣試探,她嬌哼一聲,沒有阻止。
她勾著男人的肩膀,胸口跟他的胸口貼著。
臉紅得即將滲出水來,模樣迷亂情動,但她的意識還算清醒。
「等等吧,等綜藝錄製結束再說,不著急。」
梁灣的話宛如冰水澆滅了景湛希望的火苗。
他的心沉了。
景湛扯了扯嘴角,縱使心底一百個不舒服,也沒有表現出來。
再等一等。
他可以等,是他太著急了。
還有兩個月,他能等,就算是兩年。
只要以後能和梁灣綁在一起一輩子,他就願意等。
「湛湛,你不開心?」
梁灣察覺到他情緒的不對,小手摸了摸他的側臉,微微起身,親吻他的唇。
「湛湛,你傻了嗎?我們沒有去辦理離婚登記,即使簽了離婚協議書,我們也是夫妻啊。」
「對啊。」
景湛的眸子亮了。
他翻身,將梁灣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兩側,臉貼著她的臉。
「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聽到景湛委屈,梁灣心一緊,緊忙摸摸他的頭,嘆口氣,「湛湛,你能不能不要委屈巴巴的?你是霸道總裁誒。」
「老婆。」
景渣眼底划過得意。
他體力很好,輕而易舉將梁灣從水裡撈了出來,讓她坐在浴缸邊緣。
兩人面對面。
「灣灣,林謹成這個人,我會處理,你放心,他不會再來騷擾你,別怕。」
一對人四目相對。
梁灣笑了笑,忍不住手往他的腹肌上摸了一下,他的身材很好,很誘惑人。
結實,好摸。
「我不怕他,他能對我做什麼?下次如果見到他,我會讓他知道拋下我媽媽的報應!」
話罷,梁灣眼底的狠辣並沒有消散。
她的手勁兒也隨著她剛剛的語氣加重。
景湛被她刺激得額角浮出細汗。
他悶哼,「你讓他報應,為什麼要折磨你老公?」
「我什麼時候這麼折磨你了?」
梁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了一句後,毫無徵兆地被男人拉到水裡,翻身,背對著他。
「湛湛,你要幹什麼!你已經折磨我五六七八次了!」
景湛從背後抱著她,二人零距離接觸,他側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不夠。」
梁灣心一顫,酥麻在全身蔓延開來,「夠了!」
「聽話,灣灣,所有事都可以依著你,唯獨床上運動,聽老公的。」
梁灣眼皮狂跳,剛夸完這男人對自己溫柔體貼,呵護有加。
如今!被打臉了!
一點都不溫柔,霸道得很!
「這不是在床上!」梁灣想要掙脫,身後的炙熱烘著她的後背,熱氣吹拂她的耳朵。
她渾身都軟了。
景湛咬了她的後頸肉一口,聲音克制低啞,吩咐說:「乖一點,寶貝,只要是你和我負距離接觸的運動,都叫做「床上運動。」
糟糕了。
糟糕了。
梁灣心裡的警鈴嗡嗡大響,床上運動又景湛主導,她這一輩子都沒好了。
她身體無力承受。
但側頭,捕捉到景湛眸中的歡愉和愛意,她不忍心抵抗。
她身體逐漸放鬆下來,任由身後的男人蹂躪。
雖說「蹂躪」,但他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霸道的時候,一點也不客氣,總之床品很好。
她繳械投降,絕對不是因為戀愛腦,是沉迷男色。
換個人,遇到景湛這樣男妖精,都會招架不住吧。
當然,景湛只能是她一個人的。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
梁灣沒有心思,也沒有力氣思考了。
她被男人翻來覆去。
水波蕩漾著,她也在蕩漾著。
無數次,梁灣在心裡無數次吶喊,希望姚娜快點醒過來!來拯救她!
她的光,她的神話,是能拯救她於水火之中的婆婆。
而,景湛,面前這個手臂血管突起,抓著她的雙手用力的男人,是讓她陷入沉淪的「魔鬼」。
最後,她的「神話」一直在房間裡酣睡,而「魔鬼」依舊再主導他們的運動。
梁灣也學會回應,。
一句句「老公」,叫得景湛心花怒放。
他親吻她眼角的淚水,沉溺在她的溫柔鄉中,享受她管自己叫「哥哥」「老公」「主人」……
———
「梁灣,你去哪裡了?」
姚娜睡好了,一睜開眼,發現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
兒媳婦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這大山里這麼危險,可別讓壞人拐走了。
姚娜緊忙給梁灣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梁灣接通了,姚娜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姚娜發現自己好像離不開兒媳婦梁灣了。
她總想以一個比親媽還親的身份,去照顧關心那丫頭。
這是中了「寵兒媳婦毒」嗎?
「媽,我在泡溫泉呢,您有什麼事嗎?嗯~」
梁灣緊忙將手機扯遠,打了剛剛咬自己脖子的男人一下。
你給我老實點!
她用眼神警告男人。
景渣挑眉,帶上金絲框眼鏡,微微起身,坐在另一邊,靠著床頭,點了一根煙。
梁灣看出他的委屈,沒搭理,繼續跟婆婆說話。
「我晚上陪您泡溫泉,好,午飯您錯過了,我叫酒店工作人員再給您送一份,行,那您自己安排吧。
好,我現在就回去。」
「咳咳咳。」
聽到梁灣的話,景湛不滿,猛吸一口煙,結果嗆到了。
電話那頭的姚娜聽到有男人的聲音,心一緊。
她唯恐兒媳婦被某些不懷好心的男人綁架威脅,忙問梁灣在哪裡。
梁灣扯謊:「媽,我在景湛這裡,他感冒了,我陪他一會兒,好,我會儘快回去。」
掛斷電話後,梁灣爬到景湛面前,拿掉他指間的香菸,扔到菸灰缸里。
「你無緣無故生什麼氣!」
景湛面無表情,「我沒生氣。」
「你就是生氣了,你很少當著我的面抽菸。」
梁灣不喜歡聞煙味,即使景湛抽的煙很昂貴,沒什麼刺鼻的味道。
但吸二手菸有害健康,她還想多活幾年呢。
「你就是生氣了!」
梁灣坐在景湛的長腿上,雙手捧著他的臭臉,嚴肅道:「擺臭臉給我看?景湛長本事了?」
「老婆,我生氣了,我感覺,在你心裡,咱媽比我重要,你是不是愛屋及烏,因為喜歡我媽,所以才喜歡我的?」
景湛樣子憋屈的很,一副「你對不起我,你不愛我」的表情。
梁灣有些驚。
她怎麼感覺景湛有些作?
談個戀愛患得患失的?
「當然不是,你是你,婆婆是婆婆,我對婆婆是親情,她對我不錯,我肯定也盡晚輩的孝道,而我對你是……」
梁灣欲言又止。
景湛黑眸發亮,大手握著捂著自己臉的小手,「你對我是什麼?」
「是愛情啊。」
梁灣笑眯眯,神情俏皮。
景湛狹長的眼睛也跟著眯起,滿是笑意。
「不生氣了?」
梁灣鼻子抵著他的鼻子。
景湛搖頭,「不氣了。」
「那我走了,咱媽醒了。」
景湛的臉又冷了,「為什麼要走?你是我老婆,當然要跟我形影不離。」
「婆媳綜藝,我和你媽是主角,而你,你說說你這個婆媳情感顧問有用嗎?」
「咚咚咚——」
「景老師,你在嗎?」
梁山催命式地敲門擾得景湛心煩。
他輕吻懷裡女人的嘴唇,起身準備去開門,走之前,他交代床上的梁灣。
「寶貝,等老公幫你穿衣服,乖乖躺在被窩裡。」
梁灣努了努嘴,她又不是小孩子。
從被窩裡鑽出來,突然想起她過來的時候只穿了一個比基尼。
比基尼呢?
在浴缸里飄著……
那她穿什麼?不能一直光著吧?
梁灣犯了難,她看到角落裡的行李箱,眼睛一亮。
這個行李箱應該是景湛提前交代節目組帶來了。
她現在和景湛還是夫妻,行李箱應該是共同財產,她打開拿件衣服應該不過分吧……
她躡手躡腳下床,打量32寸大行李箱。
有密碼?
三位數的密碼?
7、1、8
梁灣嘗試轉動密碼。
「啪——」
密碼鎖解開了。
梁灣扯了扯嘴角,7月18日是他們同時破處的日子。
也對她穿到這個紙片世界的日子。
景湛這個男人真騷包。
居然把那天的日期當作密碼。
梁灣嘴角揚起,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眼中的幸福和小歡喜。
「嘶啦——」
她拉開拉鏈。
「嘩啦啦——」
五六七八個小盒子掉了出來。
是tt。
怎麼帶這麼多?
梁灣吐槽,這男人是不是j蟲上腦了?
偷偷放在她背包里幾盒,行李箱裡又帶了這麼多。
這是要幹什麼?
梁灣嫌棄地將幾個小盒子扔回行李箱,隨便抽出一件黑色襯衫套在身上。
穿好後,她光著腳,趴著門,聽外面的動靜。
「景老師,您是咱們節目組的婆媳情感顧問,您得幫幫我們。」
「幫不了。」
景湛冷著臉,站在門前,宛如一座山,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面對外人時,這個男人真得可以冷出冰碴兒。
梁山一臉為難,「景老師,我還沒有說什麼事情。」
「讓我幫那些山民解決婆媳問題。」
景湛言簡意賅。
梁山目瞪口呆,「您怎麼知道?」
「猜的。」
景湛握著門把手,打算關門,他雖然不和其他人接觸,但外面人的動向,保鏢們都會匯報給他。
「景總,那幫山民很樸素,諮詢的問題都很簡單,您試一試?」
「梁山,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是嗎?」
梁山不敢與那雙鷹眸對視,點頭哈腰,心裡滿是忌憚。
沒有辦法,他應了景湛的要求,毫無準備地帶著節目組上山,還損失了三十萬。
待會直播,沒有素材。
觀眾們流失,節目組又要賠錢。
梁山有苦說不出。
他只能求活閻王去幫忙解惑山民們的婆媳問題,用這個當素材,展開直播。
為什麼非要景湛去呢,因為他是節目組的婆媳情感顧問啊。
「景總,您看咱們節目還有好幾期,您要是幫我解決燃眉之急,以後節目組會多多為您和灣灣創造獨處的機會。」
聞言,景湛挑眉,這個條件聽起來很不錯。
他沖梁山冷漠道:「可以幫你。」
梁山一喜,準備去握男人的手,但被對方隨意地一瞥,立馬僵在原地,不敢動彈。
直到面前的房門關上,梁山才回過神來,喜滋滋地轉身離開。
但突然想起白大褂沒給景湛。
倏然,門打開了,從裡面伸出一條長臂。
「給我。」
「呃……給您。」
梁山緊忙將白大褂遞給男人,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接下來,直播節目會很精彩。
五對樸素山民婆媳諮詢景湛婆媳之間的問題。
了解他們之間的矛盾,幫著他們解決。
隨後讓景湛指出,婆媳嘉賓們之間是否山民婆媳們所有的矛盾。
最後幫她們調節關係。
梁山是只老狐狸,既然他給了景湛嘉賓錄製費,就要物盡其用。
讓景湛好好發揮「婆媳情感顧問」的作用。
景湛臥室。
「湛湛,導演找你幹什麼?」
景湛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外面套著白大褂。
「寶貝,怎麼樣?有感覺嗎?」
景湛面對穿著自己襯衣的小女人,嘴角掛著玩味,眸光十分有侵略性。
他和梁山說話的時候,餘光瞥到了站在臥室門後的梁灣。
心裡的欲望再翻騰。
他不想再「折磨」梁灣了,一天裡那麼多次,她受不了。
但他忍不了。
看到她穿著自己的黑襯衣,他心曄翻騰,某處脹痛。
再加上梁山給自己的白大褂,心底慾火燃燒地更加強烈。
他已經想像到他穿著白大褂,和梁灣……
同時,梁灣也想像到那個畫面了。
她緊忙關上門,背靠著門,小手捂著胸口。
門外的男人好禁慾,好迷人。
讓人慾罷不能。
這是cosy?
醫生和病人?
太刺激了。
「寶貝,開門。」
梁灣嬌哼,「不要,你太危險了。」
「灣灣,你確定不開門?」
梁灣咬牙,「咱媽找我呢,我要回去,你去給我找一件女士衣服。」
「好,我去給你找,等我。」
梁灣貼在門上聽外面的動靜,沒有聲音,景湛走了?
她悄悄地打開門,露出一點縫隙,朝外面看去。
「看什麼呢?」
景渣長腿別著門,雙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驚慌失措的梁灣。
「你!」
梁灣沒想到景湛會搞偷襲!
她尷尬地笑了笑,商量道:「湛湛,你淡定,要克制,男人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景湛的長眸透過眼睛,射著梁灣的臉,嘴角翹起,意味深長,「讓我進去,否則,你就穿這身出去吧。」
「你威脅我?」
梁灣炸毛。
景湛低頭,啄了下她的唇瓣,「別生氣,寶貝。」
梁灣的氣火頓時消散。
她顏狗了。
景湛現在這副模樣,禁慾,不食人間煙火,高不可攀。
男人中的極品。
女人的夢中情郎。
「湛湛,放過我。」
這是梁灣人生中第一次這麼卑微的說話。
她咬著後槽牙,對面前的男人既期待,又抗拒。
不能縱慾!
梁灣腦子裡浮現了這四個字,她頓時清醒。
不能再被景湛這個妖精迷惑了。
「湛湛,晚上,等晚上,好不好!」
「好啊。」
景湛嘴上答應著,但身體已經向梁灣傾斜。
他抱著她進入臥室,關上門,按在牆上。
「女士,你哪裡有問題?需要我給你治一治?」
景湛的手從她的唇移到她的胸脯,小腹,最後到那裡。
梁灣悶哼,小臉粉嫩,水眸蕩漾著欲望,她克制,壓抑住,「不要,都不要。」
「你說你要,灣灣,我是你的良藥,你如果要,我就給你拿衣服。」
「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