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發生,那麼也不能在手軟了,既然註定是敵人那就殺個你死我活!
「小寧,你注意安全!」話音剛落一個閃身加入了戰鬥。
韓韞深劍走游龍,凌厲的劍鋒錚錚作響,煞氣逼人!
眼眸中的冷意足以將人凍僵,所到之處橫屍遍野。
蘇奕寧自然不會躲在一邊什麼都不做,抬手拉弓一氣呵成,銳利的劍芒破空而去……
「噗!」拇指粗細的箭矢穿透敵人的身體。
戰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忽然一陣悠揚的笛聲響起。Πéw
這古墓中的毒蟲開始躁動起來。
「大家小心,又是那些毒蟲。」
蘇奕寧最煩這些了,這幫人打不過就玩陰的,氣得她連射好幾個箭矢,只有敵人的鮮血還能讓怒火熄滅。
可是周圍的毒蟲越來越多,她從空間中拿出來幾個燃燒彈,丟在牆壁地面等地方,用這樣的方法暫時驅趕毒蟲。
忽然所有的黑衣人如潮水般後退,從暗處走出一行人。
面前的人蘇奕寧都不認識,但韓韞深看清他們的面容時劍眉皺成了川字。
為首的男人嘴角含笑,拍了拍手,在為剛剛的打鬥鼓掌。
「戰王果然名不虛傳,劍法果然凌厲!」男人長的面貌剛毅粗狂,有一股狂野的味道,面容丰神俊朗,與韓韞深不相上下。
韓韞深沒有理會他,而是把目光放在了他身邊女人身上,眼眸中有些不解與憤怒,怒火在眼眸中燃燒。
「哎呀,師兄你可別這麼看我,我會認為你是喜歡人家的呢!」花若瑾故作嬌羞,妖媚的容貌像是女妖一般,貝齒輕咬嘴唇,做出一番勾引的之態。
「花若瑾!」蘇奕寧聽到這話立刻知道她是誰了,雖然從未謀面也知道書中對她的介紹,她喜怒無常,容貌近乎妖異。
「咯咯咯,這位小姐姐也認識我呀,嘖嘖沒想到奴家這麼出名呢~」花若瑾被提到名字咯咯咯的嬌笑起來,下一秒,從她衣袖沖飛射出一隻毒蟲,直奔蘇奕寧的面門。
「唰!」只見寒光一閃,飛來的毒蟲已經被韓韞深削成兩半,蟲屍掉落在地上還在撲騰著。
蘇奕寧臉色有些泛白,沒想到這女人見面就是殺招,剛剛的她情敵了。
花若瑾故作傷心,食指輕撫紅唇嘴角微微上揚,眼波流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小可愛跑出來了呢,師兄啊,你還是這麼凶呢~」
韓韞深沒有言語,只是眼眸越來越森冷,劍尖直指花若瑾,氣氛降到冰點,高大的身軀把蘇奕寧當了個嚴嚴實實。
見到這一幕花若瑾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嫉妒,隨即消失。
「哎呦,師兄你是生氣了嗎?你想知道師傅的下落嗎?」
花若瑾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厲色,笑顏如花,妥妥的是一朵食人花。
聽到師傅這兩字韓韞深的臉色更加陰沉,他師傅的女兒已經被他囚禁起來,但師傅的下落一直不清楚,到底是參與了加害他還是被控制,這一切都成了謎團。
蘇奕寧盯著韓韞深挺直的背脊,接著他身形的阻擋,從空間拿出連弩,順便在他的身後掛上了把。
韓韞深感受到身後的動靜,嘴角微微勾起,看起來心情不錯,就連面對最討厭的人也沒有那麼糟糕了。
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逃過對面人的眼睛?
「戰王,是否太過不把在下當回事了呢?」厲王面色不悅,尤其是花若瑾的表現,讓他醋意大發。
韓韞深神色淡漠,的確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模樣,「慕容飛軒你擅自離開封地,不怕皇上治罪嗎?」
慕容飛軒好似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笑話,張狂到大笑:「嘖嘖,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單純啊!」
看他這囂張的模樣韓韞深二話不說舉起了長劍,可沒想到厲王玩陰的。
「戰王先別急,您看看這幾個人你認識不?」說著就一拍手身後的侍衛壓著那幾名把守在裂縫處的暗衛壓了上來。
「風影,靈霄!」蘇奕寧看著兩人被拖著進來全身被鮮血染紅,不由得著急的叫了兩人的名字。
見她這般反應,厲王十分的滿意。「看起來你的王妃對你的屬下很關心呢?」這話說的意味深長,頗有幾分帶綠帽的意思。
果然韓韞深舉起的長劍緩緩落下,周身撒發著冷冽的氣息:「你到底要如何?」
花若瑾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與貪婪之色,眼眸在他們身上來回的看去,見他們兩手空空柳眉緊蹙:「黃金呢?」
蘇奕寧眨了眨眼,好像愣頭青一樣看著她:「黃金?什麼黃金?」
「我說的是這古墓中的黃金,怎麼可能會沒有呢?」花若瑾眼中全是質疑,難道是他們沒有找到?
這裡的乾屍被韓韞深和暗衛們破壞了大半,他們進來的時候已經服用過解藥,所以並不懼怕這些致幻的粉末。
但韓韞深等人的確兩手空空,沒有任何的黃金的跡象,花若瑾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慕容飛軒,是什麼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本王會在乎幾個暗衛的死活,他們一看就廢了,根本沒有救的必要了!」
韓韞深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好似暗衛就是一件可以隨意丟棄的東西。
蘇奕寧雖然焦急,但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嘲笑道:「喂,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拿個侍衛要挾我們,你當我們傻?」
「是麼?」厲王單手抓起風影的長髮,滿臉血污已經看不清他們的容貌,只有那起伏的胸膛表明他們還是活著的。
被抓起來的風影露出脆弱的脖頸,一把鋒利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輕輕用力鮮血唰的一下涌了出來。
韓韞深瞳孔一縮,薄唇微微抿起什麼話都沒有說,只要表現出絲毫的在乎,風影只會死的更快。
「主子,殺了我!」風影干啞的嗓音微微響起,眼眸明亮,他知道王爺不是那樣的人,他們也不會白白犧牲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