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放棄出國機會?」靳司塵聽見動靜直接開門見山,正在關門的小阿寶手都一頓。
隨後轉過身來笑嘻嘻的看著小叔叔,她還想不到一個非常完美的解釋,卻也不能直接把夏眠供出來,到時候兩個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但靳司塵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只要小阿寶一個合理的解釋,並且還要給她安排機會。
這是別人想要都沒有的機會,她倒好直接放棄不說,還不知悔改。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錯失一個非常寶貴的機會,這可是別人想進都進不去的地方。」
這些小阿寶自然明白,她還是做了很多功課的,但是這並不能代表什麼,她還是想要放棄。
從夏眠開口的那一刻就已經放棄了,再說已經答應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反悔。
靳司塵被氣的真的是不輕,這個丫頭一天不氣自己真是渾身不舒服。
「到底怎麼回事?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小阿寶見終是躲不過,就全盤托出了。
倒不是直接說出來,她還烘託了很多很多,體現出來夏眠的不容易,朋友這麼長時間,她能做的也就這些事情了,如果連這個也滿足不了,那就枉了她這個朋友。
靳司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正準備張口說什麼的時候,手機開始在桌子上瘋狂叫囂。
「餵四哥,找到那個人了?阿寶在我這裡你放心我現在就送她回去。」
站在旁邊的小阿寶是一頭霧水,跟著小叔叔東西都沒來得及收拾就被送回了家中。
叔叔伯伯們都在客廳中齊聚,桌子上還放著一張平面圖,這是本市的一個地形圖。
小阿寶不說話就站在一旁,隨時等待著叫自己,看來今天是有重要的事情了,而且剛剛聽電話中好像是出現了。
爸爸正在非常有條理的部署,無論如何都要抓到這個人,找回林波是現在最重要的事。
「阿寶,你就在家裡好好待著。」靳司北將電腦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是要讓自己負責後勤,當然大伯會留在她的身邊一起。
有那麼一瞬間,小阿寶覺得真的非常像特工隊,特別是在當面前的幾位叔叔換上正裝之後,就更有那種感覺了。
這要是出去一定會把外面的人迷死了,就連小阿寶的目光都有些移不開了。
「怎麼我是不是很帥。」靳司雨突然湊到小阿寶的面前,他在等待屬於自己的誇獎。
靳司雨甚至都已經做好了什麼都沒有的準備,誰知小阿寶突然開口。
「當然帥,我的六叔怎麼會不帥,開飛機的時候更帥。」說著小阿寶還豎起來了大拇指。
跟在身後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但靳司雨仍舊是洋洋得意的。
沒有耽誤太長時間,一干人立刻就出發了,根據小阿寶的描述,依舊是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我知道在哪裡,我帶你們去。」正準備出發時,靳司風慌張的趕回來,差點錯過他們。
靳司北看向小阿寶,叫她連連點頭,示意老五上車,很快車就消失在了拐角。
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那個地方,那些血跡還有周圍雜亂的東西。
「我們也回去吧,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什麼信息,必要的時候也需要警察出手了。」
剛剛沒有說是怕遭到拒絕,小阿寶明白大伯的意思,且她也非常贊同,正好這人也是警察一直通緝的通緝犯。
聽見奶奶房間裡傳來的動靜,小阿寶和大伯對視了一眼,隨後二人十分默契的轉戰到了靳司川的房間。
在客廳難免會影響到奶奶休息,在這裡剛剛好,如果一會兒交流起來說不定聲音就大了。
一切都非常正常的進行,直到大伯突然提起來出國的事情,小阿寶就知道小叔一定是給他說了。
「大伯你可就別勸我了,你知道我的,我是最不想的也不喜歡那樣。」靳司川怎麼會不知道,想當初自己也是非常的抗拒,只不過沒成功罷了。
不過現在倒是還有些慶幸,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的技能,更別說成為黑客了。
之後的事情很難說,誰都不能一下子說的准,但只要選擇的不後悔就好了。
「我可不想讓你恨我,你就隨自己的心意就好,你小叔那邊交給我。」小阿寶就知道大伯一定會疼自己的。
說話間電腦上面的點已經快要到地方了,房間裡面的二人都有些緊張了。
起初他們還擔心會找不到地方,這有了靳司風跟著一切都快的多了,趕到的時候天還大亮。
從外面並不能看到裡面有什麼異樣:「你們在這裡,我先去探探風。」
他剛想去靳司北突然按住了靳司風的肩,示意他一定要小心,裡面的未知實在是太多。
「放心,這裡我熟說不定還能遇到老熟人。」靳司北點點頭,他知道老五有自己的門道,可這是非同小可的。
看靳司風越來越近,最後站在門口使勁踹門,看來小阿寶的夢是對的,他們又回來這裡了。
門開了,裡面確實是一張熟悉的臉,靳司風一笑他找了多長時間,沒想到最後竟然在這裡遇上了。
對方剛想跑就被靳司風的一個飛腳踹到在地,他吃痛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口中已經泛起腥甜。
靳司風走進去房間,果然林波就被綁在了椅子上,他昏迷不醒,身上的傷口倒是被處理了,就是不知道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真是好久不見啊風哥,這麼長時間沒見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
靳司風才沒有功夫和他廢話那麼多:「誰讓你抓他的,說出了饒你一命,」
他抬手已經掐上了男人的脖子,瘦小的男人在靳司風的手中脆弱不堪,好像稍微一用力他的脖子就會折到他的手上。
「是我自己想抓的,沒錢了正好討點錢花花。」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這麼的恬不知恥。
靳司風都覺得髒了自己的手,接著又是一腳一拳,很快他的臉上就已經掛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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