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這件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但這個竊聽器無論如何他都得問明白。
「先回家,記住這件事情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靳司北還是有些放心不下,雖說就算穿出去也無關緊要,但這個時候他還是選擇慎重。
公司里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離開,等他們耳根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暗下來了。仟千仦哾
管家阿姨做了一桌子的菜,二人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屋內坐著的人都看了過來。
小阿寶甚至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七叔,那個她等了好幾天的人,如今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出現了。
「好了好了,既然回來了就趕緊吃飯吧,都快餓死了。」靳司塵的不滿表現的非常明顯,因為今天有他的課,而小阿寶又把自己的課翹掉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但看著小阿寶還灰頭土臉的樣子,還有四哥在旁邊,也就不想開口了。
「大哥,有一件事想拜託你一下。」聽見爸爸的話小阿寶立刻來了興趣,什麼事情是大伯能做自己做不了的。
她豎起兩隻耳朵聽,在座的各位也都沒有放過,既然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一起來擔就好。
靳司川放下手中的碗筷,二人直接在餐桌上就開始攀談起來,小阿寶清醒現在還好奶奶不在,不然一定又要數落他們了。
靳司北把今天竊聽器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一遍,還有很多細節是由小阿寶補充的,總結下來就這麼一些事情。
複雜是真的有點複雜,而且竊聽器現在也已經被銷毀,想要追溯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就說不能扔呢。」當時的靳司北只想要眼不見心不煩。
而如今只剩下一個辦法就是池瑤了,不知能從她的身上找到什麼突破口。
「是只有這次的會議內容嗎?還有沒有別的時候?」靳司南的話突然提醒了他們二人。
小阿寶和爸爸對視一眼,今天她可不止出現在會議室,該算是在靳氏待了一天。
細思極恐這個人甚至知道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那些好的不好的悉數盡知。
靳司北再也坐不住了,拿起自己的外套就匆忙出了門,小阿寶想追出去,看到的只有爸爸的車消失在黑暗中。
「阿寶,咱們就在家裡等好消息吧,咱們過來玩飛行棋。」靳司西將人強行轉過來,地上東西已經鋪好了。
超大版的飛行棋,旁邊還有很多零食飲料,六叔和小叔甚至已經找准了自己的位置。
小阿寶被三伯推搡著最後坐在了旁邊,雖然是被迫開始但非常快的進入了狀態。
靳司川也沒有閒下來,靳氏的監控已經被他篩查了好幾遍,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員,後台系統也是非常的安全穩定。
他不知道的是,小阿寶已經偷偷看過好幾眼,似乎想從大伯的臉上尋找一點突破的表情,可很久都沒有結果。
「大伯,如果找池瑤阿姨去過路線會不會有結果?」小阿寶也是突然靈光一現。
既然公司內部的人沒有問題,那就只能從外來人員身上找原因,更何況竊聽器是在她的身上發現的。
靳司川幾乎是立刻就調整了方向,他發展這個池瑤向來都是獨來獨往,只有一次她接觸到了一個人還是不好意思碰到。
二人的非常近的接觸了,那個男人的手還停在了她身上一下,可並不能看清楚到底是不是他。
可在這之後池瑤的方向就是靳氏了,而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這個男人。
電腦屏幕轉過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被放大的男人身上。
「這小子?」靳司風認出來了這個人。
「五叔你認識他?」小阿寶立刻丟掉了自己手中的篩子,已經沒有什麼心情下棋了。
「不是很熟但知道他是誰,之前因為放高利貸被我教訓過,已經有一陣子沒見了。」
剛剛的茫然一下子迎來了破曉,小阿寶立刻撥通了爸爸的電話,可對方卻掛斷了。
看樣子已經見到了,而小阿寶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努力,無論怎樣她努努力總是可以的。
「靳總這麼晚了?還有事情今天沒有說到嗎?」原本還在家裡慶祝,被一個電話叫到了這裡。
不得不說靳司北的品味是真的很好,這地方雖然偏了一些,但環境很好最重要的是很安靜,是她會喜歡的氛圍。
要不是對方是靳司北,池瑤還真的以為對方對自己有意思,甚至還了解了自己的喜好。
可他們二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個角落裡正在瘋狂的記錄下來這曖昧的一瞬間。
「看看有什麼不同。」靳司北一如既往的冷靜,直接開門見山叫池瑤摸不清頭腦。
兩張照片牆同樣是自己,但時間卻不一樣,池瑤看了一眼靳司北,難道把自己叫過來就是讓她找不同。
一直過去十分鐘,她仍舊沒有發現出來有什麼不同,靳司北也沒指望她能找出來。
又拿出來兩張照片,上面是做了標記,在衣袖上有一個小黑點消失了,仔細看像是個扣子。
池瑤立刻看了一眼自己的這裡,這個位置什麼東西都沒有,但卻黏黏的,好像是原來粘上了什麼東西。
「這?靳總這是懷疑我?」雖說已經很明白了,但池瑤還是多問了一句,她也不知曉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這么小的一個東西,被發現也是屬實不易,可偏偏是在這個時候,那不是給自己挖坑。
「我只要知道你見過誰,遇見過什麼人。」他才沒有那麼多時間,懷疑這個懷疑那個,只要精確到一個人。
這好似就是在大海撈針,她每天見過的人很多,大多都是幾句話的時間,怎麼會知道對自己有這樣的批圖。
而且看這個竊聽器的位置,應該是有備而來。
「請池小姐好好回憶一下,這關係到我們能不能合作,你也不想一開始就落一個抄襲的名聲吧。」
原本以為一切都能平穩的進行,誰知到處有人在和自己作對,池瑤談了一口氣癱坐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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