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的沈嬌嬌開始有些著急了,昨天的蹲起她還印象深刻,她已經不想再被懲罰了。
等跑到隊伍裡面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只差她一個人,在所有人都解散離開的時候,唯獨只留下來了她一個人。
「老師我錯了,我不該遲到。」沈嬌嬌試圖用自己常用的把式矇混過關,可老師臉上的表情鐵青。
沈嬌嬌才明白,自己這次真的是跑不了了,儘管沒有回頭,她已經感覺到身後偷過來的目光。
「操場五圈,跑完回來把宿舍收拾好,上午上課不准遲到。」老師的口氣聽起來不容拒絕,沈嬌嬌第一次害怕了。
她突然很想爸爸媽媽,後悔沒有聽爸爸的話非要來這裡,若是沒有來這裡,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沈嬌嬌不過是剛剛開始跑,就無意間瞥到了現在小阿寶身邊的秦子墨,從來到這裡她還是剛看到他。
她好像瞧見了什麼一般突然加速,剛剛前來的秦子墨還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怎麼回事?」他直接坐了下來,剛剛打掃完衛生的秦子墨還有些不太適應這裡。
從昨天到這裡就一直沒有休息好,第一次在宿舍里怎麼輾轉反側都毫無困意,最後一直到凌晨才抵擋不住困意。
小阿寶看出來了無精打采的大哥哥,還把手中的酸奶遞給了他。
「還不是早晨遲到了,沒有罰我們一整個班級一起就是萬幸了。」能逃過一劫小阿寶已經覺得是不容易了,所以也並不奢求那麼多了。
秦子墨恍然大悟,也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再坐太久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是軍事化訓練,所以一切東西的標準都非常嚴格,所以並沒有人敢懈怠,甚至自己檢查了好幾遍都不滿意。
小阿寶早早的收拾好了她和夏眠的房間,按照她的話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加標準的房間了。
沈嬌嬌見老師滿意的從小阿寶的房間出去,更是攥緊了拳頭,她好像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一定是如此。
但是在這裡,根本聯繫不上爸爸媽媽,更別說讓他們來幫自己了,沈嬌嬌突然陷入了一陣陣絕望中。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天賦。」夏眠也是感嘆,雖然看小阿寶小小的,但是做起事情來非常的果斷。
一整個房間她不過是就隨意布置了幾下,床上的用品都是小阿寶收拾的。
比起來沈嬌嬌房間裡傳出來的訓斥聲,她們是好的太多了。
聽起來還挺嚴重的,具體到底做了什麼外面的人都不為所知,但有眼睛的都能夠感覺的到,老師好像在刻意針對沈嬌嬌。
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對其他人從來不會太過於嚴厲,可一到她就好像變了個人一般。
這些小阿寶都沒有放在心上,她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活動,除了這裡的一些設施,就連一些遊戲也是非常有趣。
信任背摔所考驗的就是一整個團隊的配合,小阿寶滿懷期待的站在了台子上,她是今天的最後一個人。
儘管台下的人已經有些疲憊,但仍舊沒有鬆開自己的手,只有一個人。
「準備好了嗎?」聽見老師聲音的小阿寶集中了注意力。
「準備好了。」小阿寶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隨後閉上眼睛直接往後面倒去。
突然的失重感讓她想抓住什麼,但又想到自己的身後還有人,小阿寶做出來了一副還可以堅持的架勢。
眼看著馬上就要落下來了,沈嬌嬌的一隻手突然鬆了一下,但周圍的人都十分緊張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小阿寶倒下來了,因為沈嬌嬌沒收緊的手臂,導致剛剛倒下來的小阿寶順勢滑了下去。
周圍的人見狀立刻驚呼起來,但是都伸不出來手,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阿寶滑落下來。
一旁的老師見狀立刻大步流星的跑來,快速伸手直接把小阿寶撈了上來,別說小阿寶了,就連沈嬌嬌還有身邊的人都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我剛剛交代的什麼,所有人都注意自己的手臂。你們差點把自己的朋友摔下來知道嗎?」老師看起來十分的生氣。
小阿寶被嚇了一跳,站定良久還驚魂未定,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剛剛散開的人群已經站好了,老師的聲音中還帶著怒火,很是不滿意剛剛的情況。
這是自己在這裡,如果她不在這裡,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到時候她也沒有辦法對靳司北交代。
「沒什麼事情吧?」老師渾身上下把小阿寶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明顯的外傷才放心下來。
但是她不知道,其實靳司北隨時隨地都在觀察小阿寶的情況,剛剛的事情也盡收眼底。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
「靳總,需要我去提醒一下嗎?」周秘書平日裡話不多,但是到關鍵時候絕對不會掉鏈子。
無論靳司北有沒有交代這件事情,他都會考慮的,只要他的一聲令下,所有都在所不辭。
「不用了,她能夠應對的。」對於這點靳司北還是對小阿寶非常有信心的。
果不其然,剛剛解散回去的沈嬌嬌,一直到門口被小阿寶抓了個正著。
「你可算是回來了。」此話一出,便知道小阿寶在這裡等了很長時間。
沈嬌嬌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回到宿舍立刻躺回床上,可小阿寶好像就在和她作對。
「你做什麼?」她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既然有事情到現在是什麼都不說。
借著她開門的功夫,小阿寶已經直接溜了就去,站在門口的夏眠看的目瞪口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她。
「你的那點破事要我站在走廊上說嗎?」小阿寶覺得自己已經非常給她面子了。
換做是自己的話早就不好意思了,唯獨她沈嬌嬌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
小阿寶終於忍不住了:「非要我說出來嗎?我問你剛剛信任背摔的時候你是不是鬆開手了。」
沈嬌嬌被問的一言不發,甚至還想逃走,心裡卻極力的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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