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小阿寶不過是見七叔換了身衣裳,隨後載著二人就出發了。
小阿寶本以為這就要去宴會了,可外面的天還亮著,不料七叔轉了方向,朝著另一條更偏僻的胡同駛去。
「下車吧。」門外的雪花有減小的趨勢,阿水抱著手中的長裙十分拘謹的站在門口。
並不是她故意如此,而是一直沒有回過神,一直到現在看靳司雷仍舊是心跳加速,一會兒還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小阿寶隨七叔推門進去,裡面的裝飾讓她眼前一亮,這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古董店,但櫃檯里陳列的都是貨真價實的飾品。
「誒呦,你就是小阿寶吧,我經常聽lei提起來你,真可愛。」從櫃檯後面走出來的女人不顧靳司雷,立刻抱住了身後的小阿寶。
出於禮貌她拒絕也不是,但這突如其來的盛情叫她著實有些難卻。
「你就別嚇她了,趕緊給她收拾一下一會兒我們就走了。」
女人這才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女孩,一身稚氣的衣裳襯得她格外小。
「lei雖然我和你是好朋友,但是誘拐未成年的事我可不做呦。」女人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
可這一句話差點沒把阿水噎住,被當成未成年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沒想到這次會如此的難堪。
「我成年了!」說著她還拿出來了自己的證件,上面的人一模一樣,倒還顯得成熟一些,全不像面前的這樣稚氣。
「原來是個誤會,快進來快進來吧。」qqxsnew
女人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生怕再得罪靳司雷,她帶著阿水朝著裡面走去。
小阿寶倒不緊不慢的還在店裡閒逛,剛想回頭頭上就被七叔別上了一個髮夾,隨後散開了頭髮。
「這樣就好。」不過只是稍微的吊墜,小阿寶的氣質就顯現出來,不同於別人的脂粉氣,她看著更有屬於這個年紀的天真。
小阿寶扳著手指頭,只覺得這一下午都快過去了,可化妝間裡仍舊沒有傳出來什麼動靜。
她甚至懷疑,阿水姐姐是不是偷偷逃走了,不然怎麼這么半晌都沒有動靜。
正在她準備起身再湊過去的時候,帘子被突然拉開了。
阿水姐姐以一個陌生的姿態出現在了小阿寶的面前,若不是同她一起來的,小阿寶還真的不敢上前相認。
「阿水姐姐,你好漂亮啊!」小阿寶抑制不住自己的讚美,就連阿水自己都沒想到她會這麼美。
不過一定還是身上的禮服美,再加上妝容的雕飾,整個人就顯得很不一樣了。
「時間比較緊張,我們就先走了。」靳司雷套上大衣外套,門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一輛商務車。
靳司雷走在前面,跟在身後的阿水還在猶豫先邁哪個腳的時候,車裡就伸出來了一隻手。
「小心一些。」阿水輕聲應下,聲音小的如蚊子一般,小阿寶就坐在後排一言不發,實則已經偷偷記錄下來了很多照片。
到宴會門口的時候,裡面已經來來往往的,看起來有很多人。
靳司雷在門口寒暄幾句,小阿寶仔細幫她的阿水姐姐提著裙子,二人小心翼翼的超裡面挪動。
「原來是你們兩個,還真是可笑,就算套上衣服,也不可能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沈嬌嬌退下身上的小披風,整理了散落下來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看著小阿寶。
阿水被說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原本就沒什麼自信的她,被這麼一說更不敢進去了。
「那你呢?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自然是受邀請過來的,我爸爸媽媽和他們是世交,不像一些人攀著關係擠進來。」
沈嬌嬌嘴上向來不饒人,無論面對的是誰,都要說的體無完膚。
阿水原本以為自己不會再遇見這尊神,只是不料自己的運氣竟然這樣差,又讓自己陷入了這樣尷尬的境地。
「大家都是一樣的,所以就別再這麼咄咄逼人了,畢竟你也不想我把之前的事情說出來,對吧?」
小阿寶成功唬到了沈嬌嬌。她氣不過卻又無法往下繼續說,快步朝著宴會裡面走去了。
不曾想,這樣一個宴會也能遇上這麼多熟人,秦遠書也是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的。
小阿寶起初並沒有注意他,反倒是一直往後面看去,最終也沒有看到她期盼的身影。
「別看了,你的大哥哥沒來,他正在家裡生病呢。」秦遠書說完還輕笑兩聲。
「大哥哥病的嚴重不?」小阿寶才不關心他說了什麼,她只想知道秦子墨的安慰。
可宴會還沒有開始,她不能擅自離開,就算是為了七叔還有身邊的阿水姐姐也不會走。
很快裡面的音樂逐漸傳來,人群漸漸的朝著裡面走去,靳司雷回頭看過一眼,帶領這二人也走了進去。
台上開始頻頻出現七叔設計的衣服,小阿寶轉頭看了身邊人一眼,七叔正一臉淡定的看著。
「讓我們掌聲歡迎知名設計師lei!」台下瞬間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靳司雷立刻換上了一副平易近人的表情,走上台去。
「非常感謝大家能夠來今天的簽約會,如大家所見,我的設計將全權由他們來負責,各位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來商榷。」
他不過是簡單的介紹一下,台下的掌聲就一波接著一波,台下的小阿寶和阿水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的人。
「好的,那讓我們來有請程總帶來合同,合約就此開始生效。」
隨著主持人聲音的下落,靳司雷朝著另一側的舞台看去。
是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再繃不住臉上的表情,震驚油然而生,原來她說的另一種見面方式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見面。
而他對於自己的合作方是她也一無所知,一直到自己的身旁站定靳司雷才稍稍回神。
不僅僅是他,就連台下的小阿寶都看呆了,原來她還在這裡等著七叔。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靳司雷已經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了,台下轟鳴的掌聲也越來越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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