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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後,江小姐驚艷了全球 - 第100章 江綿綿怎麼得罪你了?字體大小: A+
     
      江綿綿反駁的話還沒有說完,祁宴就發了瘋似的,把江綿綿按到在沙發上,兇狠的吻了上去。

      祁宴的吻,極具掠奪性,江綿綿感受到男人的霸道和無理,用力推打祁宴,可那點小貓的力氣,在祁宴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事。

      江綿綿驚得瞪大眼睛,可這還不是最讓江綿綿奔潰的,奔潰的是祁宴的大手,深入了她的衣服里。

      他要做什麼,江綿綿不敢想像,她使出吃奶的力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下唇,瞬息之間,血腥味在兩個人口腔之中,暈染開來。

      男人吃痛,放開了江綿綿,江綿綿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小臉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因為羞澀,通紅一片。

      她咬著牙說道:「祁宴,我們已經離婚了,唐菲菲也懷孕了,你這樣做,到底有什麼意思,腳踏兩條船的滋味很爽是嗎?」

      江綿綿打祁宴的那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祁宴的臉直接被打歪了。

      他頓了兩秒,抵了抵被打到發麻脹痛的臉頰,眉骨微挑,一雙深入寒潭的瞳眸,儘是鬱氣瀰漫。

      涼薄的血色紅唇,緩緩說道:「江小姐還真是沒有一點求人的誠意,既然如此……」

      「你要做什麼?是我得罪的你,你有本事沖我來,把這口氣撒到別人的身上,算什麼本事」?

      祁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江綿綿截斷,她不用去想,就知道祁宴又想拿安心來威脅她了。

      她真的痛恨極了這樣的祁宴,卻偏偏沒有辦法,就像安心說的,總算是知道了,祁宴此人的強大之處。

      他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就可以讓一個小型企業消失破產,還不是在他掌控的北城,可想而知,勢力有多麼的龐大,手段又有多麼殘忍。

      看著江綿綿憤恨又擔心的模樣,祁宴舔了舔性感的薄唇。

      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還沒有說要做什麼,你那麼害怕做什麼?難道我在江小姐的心裡,就是那麼的不堪?」

      祁宴拋出了橄欖枝,江綿綿明知道說虛心假意的話,心裡會很難受,可她還是順著祁宴的橄欖枝接了下去。

      「祁先生在我的心裡一直都是,說到做到的好人,所以這件事就結束吧。」

      祁宴低低的嗤笑一聲,忽地上前,鉗住了她纖細白皙的天鵝頸。

      他幽深如狼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江綿綿的眼睛,大掌的力道,也隨之加重。

      隨著力道的加重,江綿綿覺得自己宛如瀕死的魚,呼吸越發的困難,她不受控制的張開嘴巴,艱難的喘著粗氣。

      而祁宴的雙瞳猩紅一片,眸底的紅血絲根根畢現,眸底風起雲湧,殺意四起。

      殺了她,只要殺了她,他就不會每日每夜的靜不下心,腦海里想的都是她。

      祁宴向來討厭,控制他情緒的人,好在這麼多年,控制他情緒,擾亂他的心神的人,從來都沒有過,江綿綿是第一個。

      既然是第一個,就殺了她,殺了她,他祁宴,從不允許控制他的人出現。

      祁宴強勁有力的大手,青筋條條暴起,江綿綿看著祁宴這個樣子,已經接近瘋狂,這個男人要掐死她。

      求生的本能意識趨勢著江綿綿奮起反擊,她閃動著眼睛,想到了什麼,刀光劍影間。

      她一腳踩在了祁宴的腳上,她穿的是高跟鞋,高跟鞋是女人保命的利器。

      這一腳下去,就算祁宴本事再大,也會痛到麻木。

      果然,她這一腳下去,祁宴鉗住她脖子的力道,鬆懈了幾分,江綿綿趁此機會,一把推開了祁宴。

      祁宴沒有察覺,竟然直接被江綿綿推了一個趔趄,腳上的痛感,讓祁宴的意識恢復了幾許。

      他剛剛,他剛剛竟然對江綿綿起了殺心,他抬眸望去江綿綿,只見她白皙的脖頸上,赫然出現了觸目驚心的淤青。

      他看向江綿綿的時候,江綿綿也正好看向祁宴,江綿綿攥緊拳頭,水漾美目里都是對祁宴的厭惡和膽怯,她像是看魔鬼一般看著祁宴。

      哽咽的說道:「祁宴,你剛剛是想要殺了我嗎?」

      祁宴被江綿綿厭惡的眼神刺的心裡一痛,即使這個女人,曾經無數次的說過討厭他的話,可卻從來沒有用這樣厭惡的眼神,看過他。

      好似有什麼東西,在冥冥之中,不在受他所控制,他用力奮起的去抓,卻只抓到了空氣。

      祁宴想要去解釋,可一時之間卻感覺如鯁在喉,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看到祁宴這個樣子,江綿綿覺得自己來找祁宴就是一個笑話。

      她轉身冷漠決絕的離開,祁宴身體比大腦反應速度更快,一把在江綿綿的身後擁住了她。

      顫聲說道:「別走,我答應你,放過安心,剛剛我,我失去……」

      祁宴因為慌亂,說出來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江綿綿還是聽明白了大概。

      她的目的達到了,她的心裡卻開心不起來,許是祁宴想要殺了她,傷到了她的心,又許是什麼,江綿綿也說不準。

      沈懷之見江綿綿和祁宴這麼長時間不出來,心裡有些好奇,試探的把門推開,就看到祁宴低垂著頭。

      從身後擁住了江綿綿,那卑微的姿態,像極了在挽留江綿綿。

      而江綿綿面容冷漠,絲毫沒有心軟的打算,一根一根的把祁宴的手掰開了。

      沈懷之看到這一幕,尷尬的扯了扯嘴角,輕聲說道:「呃,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繼續什麼?再繼續下去,他就把我掐死了。」

      沈懷之聽到江綿綿這話,有些錯愕的看向江綿綿裸露在外的脖頸,上面都是觸目驚心的淤青,細細觀察,還能看出來,那是指印。

      這,這祁哥和江綿綿發生了什麼,怎麼向來冷靜鎮定的祁爺,會突然想要把江綿綿掐死呢?

      江綿綿掰開祁宴的手以後,沒有回頭,冷漠的對祁宴說道:「希望你說話算數,答應放過安心。」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廂。

      她走了以後,祁宴挫敗的坐在沙發上,沈懷之又一次震驚不已,他和祁宴認識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他一臉好奇的問道:「祁哥,江綿綿怎麼得罪你了,你竟然想要把她殺了?」

      祁宴回想起,剛剛他對江綿綿動手的一幕,只覺得心有餘悸,後怕不已。

      如果不是江綿綿急中生智,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他真的會失去理智,把她給掐死。

      沈懷之見祁宴不語,他打量祁宴的左臉頰,微微紅腫,瞬間明了。

      恍然大悟的說道:「祁哥啊,這江綿綿竟然敢動手打你,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像她的膽子這麼大,也難怪你會失去理智,想要一把掐死她。」

      「不是。」

      祁宴沒有解釋,只說了一句不是,沈懷之抽了抽嘴角,大驚失色的問道:「難道不是?難道還有別的隱情?」

      祁宴不在言語,冷冷的睨了沈懷之一眼,按動了血玉扳指,祁戰聽到了暗號,立馬來了包廂。

      恭敬的說道:「祁爺。」

      「解除對安家的施壓」。

      祁戰聽到祁宴這話感覺震驚極了,以為自己聽錯了,試探的問道:「啊?不,不是說要把安家搞到瀕臨破產,給安心一個教訓嗎?」

      祁爺的報復心極強,安心那樣侮辱過祁爺,祁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難道是江小姐的原因?

      想到今天祁爺讓江小姐來這裡的目的,祁戰覺得極有這個可能。

      祁宴聲音聽不出來喜怒,淡淡的說道:「趕快去安排。」

      祁戰見祁宴這樣,也不敢多問,忙不迭的去安排。

      …………

      安家大宅

      安啟見江綿綿走了以後,興奮的立馬上了樓上的臥室,馬不停蹄的給江姍姍打過去了電話。

      江姍姍那邊一接通,安啟就諂媚的說道:「姍姍啊,這一下江綿綿可倒大霉了。」

      江姍姍是知道安家發生什麼事情的,她秀眉微挑,好奇的問道:「怎麼回事?」

      「還不是我妹那個蠢貨,喜歡和江綿綿那個心機婊在一起玩,給心機婊江綿綿出頭,辱罵了祁爺,祁爺報復我們安家,損失了上千萬」。

      「我讓江綿綿賠償,江綿綿給我打賭,說如果祁爺能停止對安家施加壓力,我給她鞠躬道歉,如果她輸了,替我們家補償那一千萬。」

      「祁爺是什麼人啊,他下的命令,怎麼可能輕易的收回去,所以,姍姍你就和我等著看笑話吧」。

      「到時候你把這事情告訴江叔叔,讓江綿綿在江叔叔的心裏面,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好,謝謝你安啟。」

      江姍姍顯然對安啟的話不怎麼感興趣,但想到日後可能還需要這個蠢貨,就嬌聲敷衍了安啟一番。

      安啟聽到女神的感謝,高興的尾巴都快要翹起來了。

      得意洋洋的說道:「沒事,她敢欺負你,我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的,等會她夾著尾巴回來,賠償那一千萬的時候,我還要讓她給我鞠躬道歉。」

      安啟的話剛說完,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他以為是江綿綿來給他道歉了,就忙不迭的把電話掛斷,去給江綿綿開門。

      他打開門,看到敲門的是安心,不悅的蹙眉,「怎麼是你?江綿綿呢?」

      「在樓下呢。」

      安啟沒有多想,大搖大擺的走下樓,看到江綿綿正和安雷聊天。

      他得意洋洋的說道:「江綿綿,是不是祁爺不答應你,害,我就知道,祁爺肯定不會答應,現在你把那一千萬補上,再給我鞠躬道歉吧。」

      「混帳東西,一天天的不盼著我們安家好,祁爺已經答應不在對我們施加壓力,工廠的囤貨也被清出去了,現在給江綿綿鞠躬道歉。」

      安啟聽到安雷這話,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錯愕的說道:「怎麼?怎麼可能,這不可能,祁爺怎麼可能放棄對安家施加壓力,一定是江綿綿在騙你。」

      「啪」

      安雷氣的直接一個耳光扇到了安啟的臉上,怒罵道:「不成器的東西,趕快給綿綿道歉。」

      江綿綿抱著胳膊,微微抬起下巴,一臉平靜的看著安啟,安啟心不甘情不願的對江綿綿說道:「江小姐對不起。」

      說完敷衍的點了點頭,就是鞠躬了。

      安雷見安啟這樣,又想動手,安啟躲了過去。

      羞惱的喊道:「我都已經給她道歉了,她還想怎麼樣,誰知道她怎麼讓祁爺答應的,說不定使用了下作的手段,我能給她道歉就已經夠給她面子了。」

      「啪」

      江綿綿懶得和安啟廢話,直接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安啟見江綿綿竟然敢動手打他,惱羞成怒的指著江綿綿的臉。

      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江綿綿,你這個心機婊,敢動手打我……啊啊啊,疼疼疼,鬆開……」

      江綿綿直接用盡全力抓住了安啟的手指,死死的往下掰扯,十指連心,咔嚓一聲,骨折的聲音,在大廳里響徹。

      安啟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疼的嗷嗷直叫,江綿綿平靜的說道:「再敢給我罵一句,你這根手指,就真的廢掉了。」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又一次的往下按了幾分,力道不減剛剛。

      安啟說話牛掰,其實也就是一個酒色沾染的花架子,他和安心打架,都不是安心的對手。

      安啟哀求道:「江綿綿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安雷看著安啟那弱雞的樣子,長嘆一口氣,卻沒有要管的打算。

      江綿綿的心情壓抑,也不想在安啟的身上浪費時間,鬆開了安啟。

      冷冷的說道:「以後說話注意點,下一次如若再敢亂咬人,斷的就不是你的手指了。」

      說完這句話,江綿綿就離開了安家,安心跟了上去,從江綿綿一回到安家,安心就覺得江綿綿的表情不太對。

      試探的問道:「綿綿,是不是祁宴,對你做什麼了?」

      江綿綿斂下眸底的情緒,淡淡的說道:「他要掐死我,沒有得逞。」

      江綿綿的語氣很平靜,平靜的像是在訴說別人的事情。

      安心瞪大眼睛,急忙的查看江綿綿的脖子,果然看到了青色的淤青,一看就是手指用力過度留下的。

      她一臉難過的說道:「綿綿,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和你沒有關係,就算不是你,他想要找我麻煩,也是輕而易舉。」

      江綿綿回到江家以後,就把自己關進了臥室里。

      江姍姍看江綿綿臉色難看,還以為是安啟羞辱了她,想要諷刺江綿綿一番。

      江綿綿卻徑直的上了樓,一步也沒有停留,搞得江姍姍想要看笑話,都沒有機會。

      江姍姍十分的好奇,安啟是怎麼為難江綿綿的,就給安啟打過去了電話,安啟那邊支支吾吾的,江姍姍套了很長時間話。

      才知道江綿綿竟然讓祁宴,收回了向安家施加的壓力,把安啟反教訓了一番。

      既然江綿綿占了便宜,為什麼臉色還那麼難堪?

      …………

      樓上,江綿綿整個人躺在浴缸里,閉上了眼睛,眼前的一幕,是祁宴發了瘋似的鉗住她的脖子,想讓她死。

      江綿綿苦笑一聲,心裡宛如刀絞,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以至於祁宴想要把她給殺掉。

      他到底有多麼的噁心她,竟然想要殺了她。

      江綿綿不敢想像,今天若是她反應慢一點,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她洗好澡就給小善打過去了電話,這兩天沒有去公司,婚紗已經按照初版型設計的出來了,下一步就是繡鑽。

      繡鑽顧名思義就是把鑽石繡合在婚紗上面,這一步很是麻煩,也尤為重要。

      因為是婚紗的點睛之筆,稍微怠慢了,整個婚紗就會黯然失色。

      小善和陳星月那邊不敢貿然繡鑽,都在等著江綿綿回去安排。

      江綿綿決定明天後天兩天,加班加點的把婚紗全部完工,自此以後,和祁宴保持距離,永不牽扯。

      想好了以後,江綿綿就閉上了眼睛,準備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刺耳的鈴聲響了起來,江綿綿慢吞吞的拿到手機,看了一眼,是祁宴打過來的。

      她罕見的沒有掛斷,也沒有把祁宴的手機給拉黑,順其自然的接通,平靜的說道:「祁先生有事?」

      祁宴站在落地窗前,心裡有很多的話,想對江綿綿說,可當兩個人真正對話的那一刻,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婚紗怎麼樣了?」

      無奈的祁宴,隨意的找了一個拙劣的藉口。

      江綿綿烏眉緊蹙,本來以為經了白天這事,祁宴會消停個一兩天,沒有想到,不過短短三個小時,就又開始找她的麻煩。

      她壓下心中的不耐,淡淡的說道:「後天大概就會完工。」

      祁宴聽了以後,沉默著,江綿綿見祁宴不言,依舊沒有情緒的問道:「祁先生還有事?」

      祁宴隔著電話,聽著江綿綿疏離,冷淡,平靜的聲音,心裡五味陳雜。

      他還是喜歡,有情緒的江綿綿,而不是現在這種。

      見祁宴還是沒有回話,江綿綿不耐煩的將電話掛斷,祁宴看著被掛斷的手機,嘲諷的扯了扯嘴角。

      唐菲菲躲在一旁的柱子後面,看著祁宴落寞的背影,心裡酸澀不已。

      從祁宴回到別墅以後,臉色就陰鬱冷漠的不像話,她給他說話,他也不理。

      她試探了祁戰一番,才知道又是因為江綿綿,祁宴才會如此。

      唐菲菲想不明白,江綿綿已經被其他男人玷污,背叛了祁宴,為什麼祁宴還是對她念念不忘。

      即使她有肚子裡的孩子押寶,心裡卻依舊很懸,擔心會出什麼亂子。

      ………………

      地下的一處交易所里,男人女人嬉鬧的聲音,混雜著勁爆的音樂,直叫人醉生夢死。

      唐傑一手抱著兩個性感的美女,對旁邊幾個男人說道:「兄弟幾個今天盡興,今天的消費,全部由我買單。」

      說完這句話,抓起一把百元大鈔,往天上一揚撒,眾人像是瘋了一般哄搶,巴結討好的話,把唐傑哄得飄飄欲仙。

      唐菲菲隱匿在黑暗裡,對於此處她生活數十年的地方,可謂是輕車熟路。

      她穿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帽子口罩一個不落,手上戴著防指紋的手套。

      把地下交易所的每個雜物間裡,都倒上了汽油,並點著了火,其中一處雜物間,距離唐傑的包廂最近。

      這個地下交易所,大概有二百多平房那麼大,由於是在地下,又比較隱秘,出口只有一個。

      等會她就把出口封死,這裡密不透風,不出半個小時,這裡面的三十幾個人都得死。

      想到能把唐傑,能把這個纏繞她數十年的噩夢毀滅,唐菲菲的眼裡都是狠辣。

      點燃好以後,她快步的離開了地下交易所。

      因為是地下交易所,這裡面並沒有監控,就連服務員都少的可憐,以免被條子察覺到,這也方便了唐菲菲。

      走到出口哪裡,唐菲菲將門在外面反鎖,一切做好了以後。

      她快步的離開了交易所,一輛車緩緩的駛了過來,幫她把車門打開,溫柔的說道:「你沒事吧?」

      唐菲菲把手套摘了下來,一臉煩悶的說道:「我沒事。」

      那男人一臉心疼的看著唐菲菲,輕聲的說道:「我可以幫你的,你非要自己逞強。」

      唐菲菲斂下眸底的不屑,敷衍的說道:「你對地下交易所不熟悉,我怕你被發現,我不一樣,這一把火下去,什麼都沒有了」。

      「幸好我聰明,早在幾年前,就和唐傑劃清了關係,這一下有人調查,也不會調查到我的身上」。

      想到把唐傑解決掉了,唐菲菲就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裡,把衣服換好了以後,果然看到了一則新聞上了熱搜,正是有關地下交易所著火的事情。

      因為火勢太大,所有的東西都被燒的乾乾淨淨,一時之間,警察也調查不出來所以然。

      再加上哪裡的確是一個不好的地方,就壓了下去,不了了之。

      唐菲菲看著那新聞,得意的翹起紅唇,嘲諷的說道:「這就是你貪得無厭的下場,想要錢,也得有命花。」

      …………

      江氏集團,設計室內。

      江綿綿和陳星月還有小善,蹲坐在婚紗的前面,小心翼翼的繡鑽。

      繡鑽是個細緻活,三個人不停歇的繡了一上午,才完成了一面。

      江綿綿站了起來,扶住了腰,就在這個時候,祁宴和唐菲菲走了過來。

      唐菲菲看到那婚紗,水眸划過一絲驚艷,發自內心的說道:「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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