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真的許久都沒有見陸少銘了,就連電話打的次數也不多,瞬間就激動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陸少銘,像是黏在了陸少銘身上!
而艾雲旭則是先看到了艾天晴,有些詫異:「姐,你真的過來了?」
「我難道像是那麼沒有誠信的人嗎?」艾天晴一挑眉。
艾雲旭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和張賀說話,臉上有些嫌棄的陸少銘。
似乎看出自家弟弟在想什麼,艾天晴答道:「我家是我說的算!」
其實是為了出來透透氣,晚上犧牲了很多陸少銘才鬆口的……
陸少銘也覺得應該帶艾天晴出來看看,而且來這邊正好有事情,所以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在這邊雖然和愛德華他們有爭鬥,卻也是足以保證艾天晴安全的。
主要還是覺得兩個人需要出門過二人世界,丟下那兩個小奶娃。
「你不會還想出去逛吧?」艾雲旭眉頭皺了皺,臉上的神情有些無奈:「我建議你在房間里哪裡也不要去。」
「我不聽你的建議!」艾天晴直接看向了陸少銘:「陸少銘剛剛才說了要帶我去四處看看。」
艾雲旭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不會太囂張了嗎?」
「愛德華他們盯上的是你又不是我。」陸少銘說著勾住了艾天晴的肩膀:「而且我和天晴沒有準備住在這裡。」
「對。」艾天晴一邊點頭一邊猛然搖頭:「沒有準備嗎?」
「我包下了一艘游輪,晚上去游輪上。」
陸少銘說的深情款款,艾天晴卻不解風.情的問道:「伊芙琳,你要一起嗎?」
「我還是不要打擾你和陸先生了。」伊芙琳搖了搖頭:「玩的開心。」
「真的嗎?」
在艾天晴再次確認的時候,就被陸少銘拖了出去!
他要二人世界,拒絕任何電燈泡!
雖然陸少銘臉上寫滿了任何人都不許靠近,但是極度激動的張賀還是跟著陸少銘出了門。
見到伊芙琳之後又見到了艾天晴,艾雲旭的心情更加輕鬆,挑了挑眉梢,將手中的盒子揚了起來:「給你。」
伊芙琳接過去后,小心翼翼的打開,好像得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眼神帶著光亮!
這讓艾雲旭覺得心頭緊了緊,走近她問道:「想出去撒散心嗎?」
「遊艇嗎?」
「陸少銘都可以,我也可以。」
事實證明,艾雲旭真的可以,甚至摸清了陸少銘的帶艾天晴的遊艇在哪裡,自己的遊艇開在了他們旁邊……
陸少銘發現后直接站在甲板上,質問在另一邊的艾雲旭:「你是有什麼毛病?」
「男人在面對愛情的時候,是一樣的。」
「滾蛋!」
如果不是艾天晴還在,陸少銘絕對要直接撞過去!
「姐!」艾雲旭忽然揚起了手臂,對陸少銘這邊揮了揮,臉上笑的十分燦爛。
「我再說一遍,滾蛋!」
陸少銘話音未落,手臂就被艾天晴挽住,瞬間他就抿了抿嘴。
艾天晴倒是很歡快,與艾雲旭隔著窄窄的距離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讓艾雲旭叫來了伊芙琳一起暢聊。
其實艾雲旭並不喜歡大海,畢竟在裡面死過一次。
只是既能讓伊芙琳艾天晴開懷,又可以氣到陸少銘,艾雲旭的不喜歡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艾雲旭將能氣到陸少銘放在了樂趣之一。
陸少銘看著兩個遊艇支起了簡易架橋,艾雲旭和伊芙琳走過來,陸少銘面無表情。
伊芙琳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主動說道:「我們很快就回去!」
「吃完飯再回去也可以。」艾雲旭笑盈盈的,然後在艾天晴轉身的時候,陸少銘一拳砸向他!
只不過被早有準備預防的艾雲旭躲開,陸少銘也懶得再搭理他了,只是無比高冷的說道:「看來你還是很富裕嘛,我就讓張賀把在歐洲的一部分投資撤掉好了。」
雖然艾雲旭手中有不少資金,但是一旦陸少銘撤資,艾雲旭所有錢的錢都要填進去。換句話來說,他可能會拮据到買不起今天買的蛋糕,更別說還想遊艇出海了!
「陸少銘!」
艾雲旭神色變了變,但是陸少銘卻換上了一副微笑:「這可能是你最後一晚富裕的生活了,好好享受。」
姜還是老的辣……
「如果你非要再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話,下次我就撤走我的人,讓關口帶上你的人漂洋過海來看你。搞不好這邊沒解決,老家也被人再抄掉。」
陸少銘用事實向艾雲旭證明,不要和他斗。
不知道兩人在聊什麼的艾天晴以為兩人聊的很開心,有些感嘆,這兩個人水火不容的,總算是能心平氣和了嗎?
結果就是艾雲旭沒有留下吃飯,即便艾天晴再三挽留,他還是決絕的帶著伊芙琳回了自己的遊艇上。
見狀,艾天晴靠在一旁的陸少銘身上:「剛剛你們不是還在熱聊嗎?」
「對啊。」陸少銘滿口承認:「可能是覺得和我聊得太開心,冷落了伊芙琳不太好吧。」
「也是,伊芙琳現在需要陪伴。」
「我也需要。」陸少銘嗓音低沉:「你說是先吃飯,還是先吃你?」
艾天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吃飯!」
「也對。」陸少銘點了點頭:「吃飽了之後你等下才有力氣求饒。」
「聽不懂聽不懂!」艾天晴乾脆就捂起了耳朵:「也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為了出門,你答應我的難道都忘記了嗎?」
陸少銘才不管艾天晴能不能聽到聽懂,直接就將人壓.在了身下!
這邊風花雪月,艾雲旭那邊就清淡了許多,兩人就只是站在甲板上吹著海風。
伊芙琳舒服的舒了口氣:「我們想不想是在度蜜月?」
「就當做是。」艾雲旭手臂勾著伊芙琳的腰肢:「彌補給你,遲到的蜜月。」
「霍克。」伊芙琳仰頭看著艾雲旭,然後主動落下一個吻在他嘴唇上。
她覺得此時此刻氣氛太美好,不忍說出任何破壞此情此景的話,於是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