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蒹穿戴整齊,皺著臉等待著她這位管家的到來,她現在只希望他別跑了,等他來了她一定要好好和他解釋一下,她真的沒有別的想法!
「叮咚。」門鈴一響,林蒹立刻衝過去,打開門,門外站著的卻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是程星洲的母親。
林蒹不明白她怎麼會來找自己。雖然她和程星洲一起長大,可她去程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她們不熟啊。
儘管這樣林蒹還是側過身子給女人讓了條道路,「阿姨你怎麼來了?」
女人摘下墨鏡,抬手間翠綠色的翡翠手鐲與金手鐲碰撞發出「叮」的一聲響。
她一臉嫌棄地看著房間內,高傲的說道:「我只是來告訴你,離我兒子遠點,以你現在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
「接下來你是不是要給我甩支票?」林蒹倚在門框上,看著她這一身奇葩的混搭嘲諷地開口道。
女人還真從包里掏出一張支票,一臉不屑的把支票扔給林蒹,「這是十萬塊,我不希望以後再看見你和我兒子在一起的照片。」
支票掉落在林蒹的腳邊上,她嗤笑了一聲,「您這是看不起誰呢?要是十億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十萬塊你打發叫花子呢?」
「看來您這用錢堆起來的素質,確實也不怎麼高。」林蒹捏著兩根手指把支票撿了起來,嫌棄的塞回了女人手裡。
薛麗的家境一般,她和程川是自由戀愛,程家當初就因為她的家境和程家不匹配,不同意她進門,婚後她才花費各種心思維護她自己程家女主人的形象。
現在居然被人說她沒素質?薛麗女人鼻孔張大,臉頰氣得通紅。「你你你你敢這麼和我說話,反了天了!」
「要是沒什麼其他事的話,你趕緊走吧。」林蒹的嫌棄毫不掩飾,她沒多少耐心應付這女人,她還等著她的管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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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長輩,你就對長輩這種態度?真是一點教養也沒有。」薛麗不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她在床上坐了下來。
她翹起二郎腿,仔細打量了一下這間房,「沒了林家你現在只能住這種地方,星洲以後可是要繼承程家的產業的,你怎麼配得上他?識相的話你就自己和他說清楚。」
很多年前薛麗就發現了她兒子喜歡林蒹,那時她還是林家千金,而且她喜歡的人是簡家那個,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今時不同往日了,林蒹現在就是個沒爹沒媽的人,沒有一點家庭支撐,又怎麼能幫她兒子。
林蒹拳頭都握緊了。
【宿主冷靜,一定要冷靜!這個世界殺人犯法的!】作為一個系統它真的承受了太多。
林蒹平靜下來,「要我和他說清楚可以,只是這錢」她給了薛麗一個通用的國際手勢。
這個行為落在薛麗眼裡那就是純純的上不了台面,她冷哼了一聲,拿出包里的支票,「給你一千萬,別得寸進尺。」
林蒹欣然接過了這張支票,確認價格無誤後她才拿起手機撥通了程星洲的電話,。
男人聲音裡帶著一絲驚喜,「怎麼啦?是不是還是覺得住我這比較好?」
「沒什麼大事,就是你媽給了我一筆錢,讓我以後離你遠點。你也知道我現在缺錢,我答應了,以後我們兩個就不要見面了。」
林蒹毫無負罪感,以最輕鬆的口吻說出了這段話。
程星洲甚至都以為她在開玩笑。
薛麗兩隻眼睛冒出了火,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是不是瘋了?誰讓你和他說是我讓你這麼做的?」
「阿姨,我還沒掛電話呢。」林蒹眨巴了一下眼睛,露出無辜的表情,似乎在說,這可是你自己出聲的,不能怪我。
程星洲聽到薛麗的聲音,知道林蒹說的是真的,他過了很久他才啞著聲音,輕聲說道:「媽,為什麼你總是這樣。」
薛麗慌了,「星星……」女人還想解釋,可林蒹已經把電話掛斷了,「阿姨您還滿意嗎?滿意的話您就可以走了,不滿意的話你也該走了。」
「你……」薛麗被林蒹這無賴的姿態給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她捂著胸口,一臉痛苦。
「行了阿姨,這裡又沒有別人,你想把錢要回去那是不可能的。」林蒹掀了掀眸子,動都沒動一下,她還無害地加上了一句,「忘了和你說,從你進來之後我就錄音了哦~」
薛麗怎麼也沒想到有朝一日她會在林蒹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手裡栽跟頭。
她攥緊了拳頭,氣得甩了下衣袖才走出門,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用力,咚咚咚的,林蒹都擔心樓下的人上來投訴她。
她沒走多遠,一個穿著正裝的男人與她擦身而過,走了幾步她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查過這層樓沒住進來幾個人,她躲在一邊拿起手機偷偷錄起了視頻。
男人走到1325房門外,他抬起胳膊,猶豫了好久,他閉上眼睛,深呼吸,按響了門鈴,他的模樣像極了等待極刑的人。
林蒹聽到聲眼睛亮了,打開門看見男人她愣住了,這不是網吧里的氣運者嗎?
她本來以為自己找了個管家,可現在看來是這個狗天道居把她當工具人,替它的親兒子鋪路了。
一想到她的錢大概率以後都會變成他的,林蒹眼裡沒了光,耷拉著個臉,有氣無力地說道:「進來吧。」
男人緊閉著唇,慢吞吞地跟著林蒹走了進去。
林蒹拖出凳子,「你對公司有什麼想法?」她想通了,反正錢最後都不屬於自己,那她幹嘛要費腦子想這些。既然要當甩手掌柜,那就要甩到底。
男人看著林蒹,眼中有些迷茫。她……好像真的是要和他談工作。
林蒹皺了一下眉,這人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宿主,你忘了你之前和人家說什麼了?氣運者怎麼可能不聰明,還不都是被你嚇的。】
對哦,她都被天道氣糊塗了。林蒹真誠地看向男人,伸出三個手指說道,「你放心,我真的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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