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賭坊為何如此猖狂,原來後面坐鎮的人是太子,那錢豈不是都到他的口袋裡去了。]
[賭場容易動手腳,多少官員還有紈絝都逃脫不了,用賭債來威脅控制他們完全好使啊。]
[我還以為這次賭坊要賠慘了,畢竟我很看好綏之崽崽,結果京城的賭坊都是太子的。]
[賭坊是有抽成的,就算是太子的聘禮沒燕綏之的多,也只是有些丟面而已,能賺的盆滿缽滿啊。]
[這不會才是太子的真實目的吧,挑釁什麼都是順帶的,斂財才是真的。]
[太恐怖了。]
沈嘉虞還不知道賭坊的事,認真思索了一下,還覺得真的太有可能了,太子做什麼事總是暗戳戳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他做一件事的謀劃怕是不止一個,但她也沒想到還能如此斂財的。
「不過既然是和殿下對賭,那我是不是應該去支持一下殿下。」
沈嘉虞兀自呢喃。
「小魚兒,你說什麼?」
沈思思和沈念念聽到聲音,卻沒聽清楚她說的具體內容。
「思思姐,你知道我們自己能坐莊開賭嗎?」
沈思思也極少去賭場,不了解這其中的機制,郴州地處偏僻,風沙大,環境有些惡劣,又因為挖礦打鐵,幹得都是力氣活,勞累一整日只想躺在床上休息,是以娛樂活動並不多,更不要說去賭坊了。
「我不是很懂這個,要不問問你二哥?他博聞強識,應該有所了解,你問這個做什麼。」
「賭坊在用殿下給我的聘禮和太子給蕭明艷的聘禮做注,殿下投了自己十萬兩,可我聽說賭坊是太子的,賭坊的人坐莊,誰輸誰贏,坐莊的人都不會虧,我想投殿下,可我不想給太子送錢。」
沈念念想了想,卻說:「這事問二堂哥也沒用,不如小魚你直接去問殿下?也許殿下本身就知道內情呢。」
沈嘉虞托著腮沉吟:「是哦,殿下可是很厲害的,最近謝嶺和三水姐姐也被他派出去了,說不定就是打探消息,我去找殿下。」
眼見著人要跑出去了,沈思思趕緊大聲提醒了一句:「殿下今日和虞開宇他們在一處,應當會去虞府,你別去了謹王府撲個空,錯過了。」
沈嘉虞朝後面擺了擺手,心想不僅二表哥會給大堂姐你報備行蹤,我們家殿下也會告知我他的去向,我就是要去外公家尋殿下,正好故地重遊。
虞府的八角亭里,燕綏之三人坐著飲酒,自從沈嘉虞失憶以後,他還是第一次踏足這個地方,他們倆的回憶太多了,常常避著虞開宇偷偷跑來,以前怕觸景生情,現在坦然自若,還能想起他們的甜蜜來。
「燕思禹,你笑得好傻。」
虞開宇將一粒花生米扔在空中,仰著頭用嘴去接,一偏頭就看到燕綏之靠著欄杆,嘴邊噙著一抹笑,閃瞎了他的眼,沒好氣地刺了他一句。
燕綏之不以為意,卻在抬眼看到一抹靚影的時候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你來探望師父他們嗎?」
沈嘉虞自然地扯著他的衣袖和虞開城虞開宇打招呼:「大表哥,二表哥。」
「不是,是有正事來找殿下的,然後也好久沒來虞府了,外婆肯定很想我,娘親讓我送了些補身體的草藥過來,還寫了幾張藥膳方子,我都交給舅母了。」
八角亭臨近人工湖,比較涼快,兩人坐下來,沈嘉虞就問:「你用十萬兩下注了?」
虞開城和虞開宇有些詫異,他們還沒來得及和小魚兒說,她怎麼就知道了,燕綏之卻是明白,有些人和她告狀了。
「怎麼,怕我贏不了?」
十萬兩肯定是連本帶利賺回來的。
「賭坊是太子的。」
沈嘉虞直接說道。
見她大表哥和二表哥沒什麼反應,她又補充道:「所有的,陽京大大小小的賭坊的幕後老闆都是太子。」
「靠,怪不得賭坊敢拿太子開莊,感情是太子自己授意的?這賠率怕不會也是故意的吧。」
沈嘉虞始終關注著燕綏之,燕綏之淡然道:「你好像很想看我震驚的樣子,我知道。」
虞開城摩挲著酒杯,突然語出驚人:「你不會是想藉機搞垮他的賭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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