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不太會。」
燕綏之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沈嘉虞眨巴了兩下眼睛,並不沮喪,說道:「那便聽天由命吧,我們倆一會兒瞎走的話,搞不好還能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讓他們猜不出我們的意圖。」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沈嘉虞自我肯定。
燕綏之肩膀抖動了一下,唇角上揚,小姑娘可真好玩兒。
結果他們進到五樓的房間以後目光所及之處居然是空蕩蕩的,就連最基礎的擺設都沒有,四人面面相覷。
「姑母,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率先問到,倒是不怕長公主暗算他們,但也摸不清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別急。」
「既然來了頂樓,我們就玩兒點兒不一樣的,這房間裡有很多機巧,是當初駙馬為了討本宮開心,專門找來大師設計的。」
「看上去平平無奇,實則內含乾坤,本宮想邀大家共賞,你們要做的就是在一個時辰內找到更多的機關,哪方先破局哪方便贏。」
長公主當年痴迷各種機巧,但礙於身份和曲陽國對女子的約束,先帝不許她擺弄這些東西,長公主不服氣卻無可奈何。
而丁駙馬也是憑藉偏愛此道得了長公主的青睞,夫妻和睦,時常一起鑽研這些小東西,既已出嫁,先帝也不再拘著她。
「砰!」
洞開的木門突然自己關上,發出了不小的響聲,門外聚集的人都嚇了一跳,但是合上的門阻隔了他們的視線。
任由他們抓耳撓腮,上躥下跳,也無緣窺見內里情況。
「這要是第一關來該多完美,我們就能見識很多機巧了。」
不乏有想要見識的人發出了遺憾的感慨。
「走吧,我們去喝茶吃點東西,不行下個注,賭一下誰是最先出來的,我看好太子殿下。」
曲陽國民風開放,經濟繁榮,各種瓦市勾欄,賭坊也眾多,只要遵守朝廷三市司的規定,按時交稅便可以。
不少紈絝日日沉溺賭坊,這才敢在長公主的芳菲宴上開賭。
「可以開始了嗎?」
沈嘉虞躍躍欲試,這可比下棋有意思多了。
「當然。」
長公主做了個請的手勢,將一沙漏倒放在桌子上,沙子流動的同時沈嘉虞和燕綏之已經動了起來。
太子殿下和秦如月對視一眼,也開始摸索起來,長公主則不知何時趁他們不注意弄了張桌子和椅子出來,笑意盈盈地坐在那兒。
「這牆壁是實心的耶,聽不出有什麼區別來。」
沈嘉虞選定了一面牆壁,挨著敲動,側著右耳傾聽,燕綏之也有樣學樣,一路按壓過來。
「機關不在牆上的話,會不會在地上?」
沈嘉虞像小兔子一樣蹦了蹦,半蹲著仔細觀察,還真讓她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三殿下,你快過來看。」
太子也隨著看了過去,秦如月抿了抿唇,不甘心沈嘉虞總是輕易地就奪走了太子的注意力,暗恨著在牆上拍了一下。
「咔咔咔。」
屋子裡響起了機關轉動的聲音。
秦如月歪打正著,面前的牆壁翻轉,竟變成了擺滿裝飾品的架子,而另一面牆壁則向右移動,露出了書架。
沈嘉虞和燕綏之發現有塊地板和其他的縫隙略大,顯得很特別,兩人合力嘗試搬了起來,果然這也是一道機關。
「你們竟然連找機關都是同時,書架是綏之他們管著的,瓷器架則是太子這組所得,都找到了第一道。」
長公主也很是意外,在代表他們兩組的得數紙上分別畫了一道橫,作為圖紙的擁有者,她清楚每一道程序。
[秦如月的運氣也太好了吧,隨便一拍都行,到底她是女主還是小魚兒是女主?]
[你說呢,最後小魚兒都死無葬身之地了,她還好好的在太子身邊呢,偏偏從簡介和整個行文來說,是以小魚兒的視角寫,她還真是女主。]
[不行,我一定要幫女鵝贏,我記得雖然之前芳菲宴沒有這個關卡,但是原文有關於駙馬送長公主這個禮物時,長公主的過關詳情!]
[女鵝等我,我這就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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