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玄力的氣息?」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眾人抬頭,就看見一位乘坐著飛行玄器的老者飛與他們的上空,似乎也是被這個秘境給吸引過來的,只不過因為暗玄力的氣息,讓他停下了腳步。QQ閲讀蛧
陌川雲當即把雪千閻給攬進了懷裡,不過燕白桉卻是朝著那老者一拜,恭敬喊道:「師父。」
師父?
雪千閻目光一定,這不是上次在功勳九塔里,看見的那個有很多分身的老者嗎?
居然是燕白桉的師父?!那他是不是也知道燕白桉體內也有暗玄力的事情?
玉捋著鬍子,看見從雪千閻手心裡溢出來的暗玄力,抬手一卷,就卷了一絲到手中。
「浸染過魔族氣息的精純暗玄力,對你來說,還是有些難以吸收的。」玉接著抖了抖手,就散去了指尖的暗玄力。
這些暗玄力中含有一絲魔氣,所以雪千閻的身體才會出現如此症狀。
「我師父可以相信,大家不必拘束。」燕白桉也插了一句。
但是雪千閻心裡還是有點發憷,這麼厲害的強者,居然在看見暗玄力的時候,也不會大呼小叫著要殺死魔族的話
而下一秒,令所有人震驚的是,玉也抬手凝聚出了一團暗玄力,雖然比不上雪千閻的精純,但是其中蘊含的力量也十分強大。
「難怪他是你師父!」沈少謙指著燕白桉驚呼道,原來這兩人都擁有暗玄力!
什麼時候人族的強者里,也這麼臥虎藏龍了,更關鍵的是,那些大勢力的長老都沒有認出來!
這位玉前輩能坐上功勳九塔守護長老這麼惹眼的位置,想必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畢竟地位這麼顯赫,越是容易露出馬腳。
「這裡的人都已經被我先一步解決了,待會兒訓練營那些老頭子該過來了,你們快些走吧,我就當沒見過你們。」玉揮了揮手,這個秘境出世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幾乎每個勢力都派了人過來,想要分一杯羹。
五大聖邦的人還請了大岳皇室的人一起過來呢。
「那我們快走。」燕白桉揮著手,帶著大家一起乘坐飛行玄器快速離開。
大岳秘境一趟收穫不小,雪千閻現在儼然成了第一富婆。
幼織在巨樹空間裡已經樂開了花,每天躺在那金山銀山上睡,用珍貴的金絲綢當鋪蓋,小地龍獸更是卷了幾乎所有的靈草,只要是能看見的,一個也不放過。
當然為了犒勞一下牧鏡,雪千閻還分了不少財寶出去。
這其中最失落的人,大概就要數牧織文了,自從柯邁力走之後,她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一開始雪千閻還沒什麼感覺的,直到他們回到訓練營半個月的時間,她見到牧織文已經恍惚太多次了,好幾次煉器都差點受她的影響而失敗了,這才重視起她來。
聖邦聯合訓練營,燕白桉倒是山頭的某處煉器室里。
正是午時,窗外陽光正盛,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織文,你最近有點不對勁。」雪千閻放下了手裡的晶板,看著牧織文說道。
她都能感覺到她的精神之火有一點不穩定。
「啊,有嗎?」牧織文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仔細回想,自己進來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很有!你要是受了什麼委屈可要和我們說,我們幫你教訓那些不知好歹的混蛋!」風無懈探過頭來插了一句。
不止是雪千閻,大家都感覺到了。
「沒什麼,可能就是有些風寒吧。」牧織文還清了清嗓子,想出一個蹩腳的理由。
雪千閻挑著眉,她不想說,自己也猜出了一點,或許是因為柯邁力。
自從他們從大岳秘境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失魂落魄,這明顯是想男人的情況啊!
但是她喜歡上的,該不會就是柯邁力吧!
「那你多注意休息。」雪千閻也不拆穿她,只是安慰說道,「把身體養好了,才能繼續和我們一起煉器啊。」
「好!」牧織文笑著應下,自己這些天確實有些消沉,反正那個男人也不是自己該肖想的,一人一魔,註定不會有好下場。
「不過這幾天好像都沒有見到陌大少。」風無懈又提起了陌川雲,以往他可是最纏著雪千閻的那個人,不管到哪裡都跟著,這幾天是完全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雪千閻拿起桌子上的晶板,一邊繪刻,一邊說道:「他自然是有事要去辦的。」
可當雪千閻才說完這句話,她的心臟就忽然傳來了一陣揪心的疼痛,讓她身體一僵,臉色立刻慘白下來。
是遠古契約術的伴生力量,另一方受傷了,她也會跟著受傷。
可是與她契約的那些小獸都在空間裡,唯一可能出現意外的,那就是陌川雲!
那傢伙幹嘛去了!
雪千閻捂著心口,突然間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千閻,你怎麼了?心臟疼?」牧織文關心道,還扶起了她的手,發現她的手一片冰涼,不由更是擔心。
「他出事了,我去去就來。」雪千閻丟下了手裡的晶板,雙手開始捏訣,一種其他人都沒見過的力量縈繞在她的手中。
其他人怔愣地看著她的動作,這又是做什麼?
「契約第五式,牽引傳送!」雪千閻幾乎是咬著牙擠出了這句話。
而下一秒,她的聲音就憑空消失在了大家的面前,像是變戲法一樣。
可驚訝只是小事,大家還是更擔心雪千閻出事!
「怎麼辦,怎麼辦,去問一下導師!」牧織文緊張得都快語無倫次了,一群人快速去找燕白桉,看看他有什麼看法。
雪千閻陷入了一片空間傳送的暈厥感中,這牽引傳送的技能也是遠古契約術的要術之一,隨著她實力的強大,她也能夠做到隨時傳送到他的身邊。
最近她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幹嘛去了,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也就前段時間晚上的時候,他會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裡,喝上幾杯茶。
而這些天,他是連喝茶都沒來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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