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漠北即將發動的戰爭,大唐無從知曉,只能防患於未然,讓阿史那思摩先起到緩衝作用,再不濟還有長城。
而這邊的李承乾還在進行著特種部隊的訓練演習,薛仁貴和鐵牛在伙房度過了一晚,既然被發現了,那麼肯定是越早離開越好。
「連長,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已經走了,我們回去跟部隊匯合還是接著搞他們一下子?」鐵牛沒想到自己懷揣著夢想,本來想跟兄弟們穿插到後方,來一個猴子偷桃,斬首行動的,現在只能作罷了,靠他們兩個人想完成有點困難了。
薛仁貴看著鐵牛一臉認真的模樣,真的很想很想告訴他,「他們怎麼可能走了,指不定有多少人在窺探著呢。」
「走是肯定要走的,只是怎麼走又是一個難題。」薛仁貴想要滿天過海有點難,因為他的目的不是跑出去而是不被發現的跑出去。
他可從來就沒想過回去,好不容易穿***來,不搞點動作真的是對不起「犧牲」的兄弟們。
就在他思考犯愁之際,他的幸運女王楊雨真又又又來了,揚著頭得意的說道:「是不是在想著怎麼出去?」
「雨真你有辦法?」薛仁貴驚喜的看著楊雨真。
鐵牛馬屁那也是立馬就跟了上來,「嫂子,還得是你啊,沒有你就沒有我和連長的今天,等我們出去了,我一定讓…」
「閉嘴!」薛仁貴瞪了他一眼,這個鬼東西,左一句嫂子,又一句嫂子,人家還沒有成親,這讓人家以後怎麼辦,不是壞人名聲嗎?
「咳咳…嫂子,你說什麼辦法?」鐵牛看著這兩個人盯著自己,還有點不好意思。
楊雨真倒是沒有討厭鐵牛,反而看的有點憨憨的,「今天我爺爺就要回去了,他年紀大了,有馬車接送,所以你們懂的!」
「嫂…楊姑娘你的意思是楊老同意帶我們出去?」鐵牛不敢置信的問著。
「雨真你的意思是我們躲在車底,然後跟著出去?」薛仁貴覺得這個方法不錯。
「沒錯,到時候我來引開人員,你們找機會躲到下面。」
鐵牛又說錯了,不過沒事,咱們臉皮厚,不怕,大不了以後想好了再說,想讓我鐵牛腦子不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雨真…真的謝謝你了。」薛仁貴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聽的鐵牛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可是在楊雨真聽來,這是自己被認可了,他高興還來不及。
「別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等會我過去的時候,你們躲一下,等我把他們吸引走,你們找機會立馬過去。」
不一會幾人就到了,馬車的停靠處。
「雨真這丫頭,又不知道去哪裡瘋了,都已經是護士了,怎麼還這麼不著調。」楊老頭踮著腳看著周圍,尋找著他孫女。
「楊所長,我們該出發了。」一個護衛拱手催促道。
「爺爺,爺爺…等等我,等等我…啊!」楊雨真找准機會一個娘蹌讓自己漂亮的臉與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新
「雨真,快快…」楊老頭見自己孫女摔倒,久久沒有站起來,頓時緊張的帶人過去看看。
一行人趕忙跑過去,圍著楊雨真問道:「楊姑娘,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雨真,怎麼樣了?」楊老頭,看著閉著眼睛的雨真還真的緊張了一下,可是這位多人圍著,搖晃著,不覺自己的眼皮動了動。
就這一個細微,轉瞬即逝的動作還是被楊老捕到了。
他轉頭看了眼後方自己的馬車,兩個身影消失在自己的馬車底,搖了搖頭,嘆聲道:「胳膊肘往外拐的丫頭,害我白擔心一場。」
「咳咳…哎呦,真疼!」楊雨真捂著自己
的腦袋,眯著自己的一個眼就看見自己的爺爺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她嚇的立馬捂住了眼睛。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們走吧,雨真你好自為之。」楊老讓大家把楊雨真扶起來以後,就回頭準備上馬車回去了。
「駕…駕…」
馬車底下的薛仁貴和鐵牛緊緊的貼著馬車底,不過馬車速度有點快,要不是兩人受過訓練還真的不一定能堅持住,即使這樣兩人也是吃了一嘴灰。
不一會,馬車停在一處相對隱蔽的地方,楊老在車上緩緩說道:「都出來吧。」
鐵牛懵逼的看著薛仁貴,壓低聲音問道:「連長,馬車停下來了,還有那個老頭說的是誰啊?」
「怎麼還要我請你們出來嗎?」
鐵牛再傻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就要把這老頭給「解決」了,被薛仁貴即使制止了。
「楊所長,吃請見諒,我們是鐮刀特種部隊的,出此下策實屬無奈,還請楊老不要責怪。」薛仁貴從容的從馬車底鑽出來。
楊老撥開車簾,看著馬車下一表人才的薛仁貴,滿意的點點頭,長得還算過得去,不過就這想把自己孫女給騙走,那還是遠遠不夠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深入了解的時候,「留在這裡下把,看在雨真丫頭的面子上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薛仁貴看著眼前的老頭,雖然是老頭,但是卻沒有那種老態龍鐘的感覺,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身子骨很硬朗的。
「薛仁貴,謝楊所長的一臂之力!」
楊老立馬伸出手制止他說道:「話不要亂說,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一個老頭中立方,發生什麼跟我沒關係。」
薛仁貴也沒有多廢話,深深的做了一揖,轉身就帶著鐵牛沒入森林中,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在糧草囤積不遠處,一顆參天大樹上。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幹,我聽你的。」鐵牛磨拳霍霍,準備動手了。
「原本指定的斬首計劃看來是泡湯了,不過我們照樣可以發光發熱,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次的模擬演習可是有糧草陣地的。」
薛仁貴在昨天就想好了初步的作戰計劃,等到夜晚,就給他們來一個驚喜,「檢查裝備,休息一下,子時行動!」
「好!俺早就忍不住了。」
時間總是很快,轉瞬間變已經到了深夜,薛仁貴和鐵牛早已經在旁埋伏許久,等待機會伺機而動。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從他們上馬車就已經被百騎司的潛伏人員所發現,此時許康順正帶著一小隊前來抓捕他們。
「鐵牛,等會我去把他們的馬廄給驚了,弄出動靜,然後你就給我點燃這些「糧草」,當然這裡的糧草不是真正的糧草只是演習工具罷了。
「放心,連長,保證完成任務。」
他們在這裡也不是光等,而是已經算過了巡邏隊的換班時間,每五十息他們會路過糧草囤積地,所有行動必須要在這時間內完成。
「搞完之後,怎麼辦?」鐵牛認真的問著。
薛仁貴看著一臉認真嚴肅的鐵牛,淡然道:「怎麼辦?涼拌!鐵牛,你不會以為就我們兩個在燒了糧草後還能跑掉吧?」……
兩人仿佛溶於夜色,借著夜晚很快便進入到百騎司的巡邏範圍,薛仁貴直接朝著馬廄跑了過去。
大約有近百匹馬在這裡飼養,它們看見薛仁貴進來,有些騷亂,不知道這人類來幹嘛的。
「不好意思馬兒,你們就幫一個忙吧。」薛仁貴借著月光找到了一起雄壯的馬匹,它吃的地方沒有馬敢爭搶。
「就你了!」薛仁貴拔出匕首,在月光的襯托下泛著陰冷的寒光。
「唏律律…」
一匕首下去,這群馬的首領屁股泛起血花,吃痛它一下就衝破了馬廄的圍欄,其他的馬都紛紛的朝著馬王的地方奔跑了起來。
而在糧草巡邏的地方,鐵牛不小心踩到了樹木的枯枝,「嘎吱…」
「臥槽,完了。」鐵牛拔出匕首,躲在草垛後面,而這一聲也被巡邏的最後一名士兵發現,他脫離隊伍,一個人過來查看情況。
只見他拿著刀緩緩的向著鐵牛這邊走了過來,鐵牛出手就不給機會,一個過肩摔,捂嘴,劃脖,動作行雲流水。
「兄弟,不要吱聲,你已經犧牲了!」這名士兵就這樣無了,他甚至都沒有看清鐵牛的模樣。
外面駐守的百騎司的人,聽到了馬叫聲,以及腳下傳來的轟隆隆的聲音,大喊道:「馬驚厥了,馬驚厥了!」
精銳就是精銳,騷亂只是發生了短短的一會,受驚的馬匹便被控制的七七八八的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鬆口氣,後方傳來的漫天濃煙,和沖天的火光都提示著他們,糧草著火了。
「哪裡逃!」一個澆水的士兵看到了正在點過的鐵牛,立馬大喊道。
鐵牛見狀趕緊彎弓搭箭,邊跑邊回頭射箭,動作是快,姿勢也挺帥可惜的就是準頭差的不是一點半點,愣是一個人沒死。
沒辦法,這遠程攻擊真的不是他鐵牛的強項,即將就要被包圍時,薛仁貴沒辦法只能加入戰鬥。
沒有鐵牛的花里胡哨動作,彎弓搭箭,簡單高效,連射近十人以後,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因為許康順帶人已經趕了過來。
「跑啊,在跑啊,就是你們兩個吧?」許康順笑容還沒有持續三秒,便陰沉了下來,因為這兩個人朝著他豎起了中指鄙視他以後,笑著「自殺」了。
「不好意思,我們已經犧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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