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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異星人 - 第三百七十七章 模仿字體大小: A+
     
      何其遠只覺心裡發毛,驚悚不已,但他還是十分疑惑著,幾乎是以抓賊的速度奔跑著衝進了醫院,人人都以為他是有家裡病人正在醫院垂死掙扎,他趕來見最後一面。

      來不及的人是誰?會不會是在醫院的那個常仁發?或是那個安家女孩?

      想不到一出電梯,何其遠就看到這麼驚人的一幕,讓他驚出一身冷汗。

      更讓他吃驚的是那個準備爬窗的是常仁發,護攔外是全封閉玻璃牆,護欄上方一米多高就有格活動透風窗口。

      這就象是一個燒腦的設計。

      活動窗口開的那麼高,離地近2米高就是不想讓人們輕易觸碰到,但是它又安上了這個護欄的話,卻又很容易能接觸到了。

      常仁發轉頭下望他,何其遠也看見了站幾步外的塔爾。

      他腦中想像不出來,這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先救人要緊,他就對常仁發叫著,要他下來。

      馬上就圍觀了好一些人在議論紛紛,猜測這個人爬玻璃牆的原因。

      常仁發看了一眼塔爾,他似乎這才想起來了,塔爾是何其遠的女朋友,人家男友已經來了,又是警察,他惹不起。

      他也沒必要再演這一出為美女冒險的舉動了,雖然他心裡很沮喪,功虧一潰。

      但常仁發終是有些心虛,因為他想誘拐別人的女友,心裡更是有些惴惴不安,害怕塔爾對何其遠揭露他對它的不安好心。

      因為塔爾看起來似乎象個傻白甜,心思簡單,看來單純,容易相信人,常仁發擔心塔爾藏不住話。

      但好在塔爾什麼也沒說,才令常仁發心安了一些。

      塔爾只是有些可惜,全程主導的這件意外事件,它幾乎都快成功了,卻被這個何其遠冒出來攪散了。

      但是它毫不動容的,徑直來到電梯門前等電梯。

      何其遠已經抓住了從護欄上下來的常仁發,一迭聲地質問常仁發爬上去要幹什麼?

      常仁發很是尷尬的解釋著,他不是想自殺,只是醫院裡面太悶了,他想要在那通風窗口透透氣。

      當然這個理由是比較牽強的。

      實際上這樣做也是很危險的,他一個成年人,他不知道嗎?卻做出這麼幼稚的舉動,就為了透氣?

      何其遠半點也不相信他的解釋。

      同時他也看見那個塔爾若無其事的去走向電梯門口等電梯的樣子,神色淡定,看也不看他兩人一眼,就仿佛不認識他們。

      不知道為什麼,何其遠腦中靈光一閃,他記起來塔爾說的搶劫案發那兩個當事人是因為他們對它好色才出意外死亡。

      而每一個當事人出意外的現場都有塔爾的身影。

      那這個常仁發呢?如果何其遠沒有及時趕到。

      如果這個常仁發跳樓身亡?難道也是對塔爾好色?而且這個女孩又在現場。

      這其中似乎有什麼看不見的聯繫線,令人費疑猜。

      何其遠皺眉看了下常仁發,常仁發正如釋重負的表情,但眼睛卻在悄悄瞟塔爾。

      這兩人怎麼會攪在一起的?明明剛見面的時候,他們似乎誰也不認識誰?

      就他不在的這短短一個多小時內,這兩人就認識了?

      實在有太多的疑點。

      何其遠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塔爾胳膊,他看見塔爾想溜:「你怎麼還在這裡?」

      塔爾厭煩地另一隻手一把推開他,一點不留面子,對他叫著:「要你管嗎?你不要煩我了,你又不會哄我開心,一句話不對就走開,我受夠了。」它任性地說著,掃了那常仁發一眼,它看見常仁發臉上有了些喜色。

      但是周圍都是等電梯看熱鬧的人,聽塔爾這麼叫,只以為塔爾與何其遠兩人之間可能是情侶,鬧彆扭了。

      一個男子甚至看不過眼,對何其遠說著:「兄弟,現在媳婦難找,有個漂亮女朋友,你如果要,就好好珍惜著,你如果不要,就放它自由,多的是哥們排隊等著呢。」說著他擠眉弄眼,周圍的人都笑,因為這場意外虛驚一場,有了放鬆的笑聲。

      何其遠啼笑皆非,卻並不反駁。

      塔爾當眾對他發泄的這些話語,令何其遠覺得莫名其妙。

      塔爾就象真把他當男友地抱怨著,但實際上他們又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塔爾故意說這些話,用意何在?

      它故意說的這些話就象是說給誰聽的。

      何其遠眼角還掃到了何仁發的臉上那不令人覺察的沾沾自喜。

      這次塔爾似乎又開始了表演,而且動機不明。

      何其遠懷疑著,疑惑在心裡放大。

      塔爾已經對他視若無睹,轉身就走,那個電梯門老是不開,它去走樓梯去。

      但是何其遠已經追上去了,塔爾悶頭又去打開病房走道那邊,樓梯外道的大鐵門,繼而又去下到樓梯間。

      何其遠己快步追過來,衝到它前面,雙臂張開攔住,如果塔爾繼續下沖就會撞上他。

      塔爾只好靠牆邊站著,譏笑:「果然是捉賊的,跑的可真快。」

      「如果我不及時趕到,你是不是就得逞了?」何其遠黑著臉,忽略它的取笑,氣咻咻地追問。

      實際上他只是猜測,他也不清楚塔爾有沒有設計什麼套路,讓常仁發鑽進去。

      但常仁發做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是令人懷疑的。

      他就象被什麼迷惑鼓動,情不自禁做出這個危險舉動,至少正常人不會這麼做。

      還有那來自心裡的聲音提醒,如果他不趕來,是不是常仁發就會出事了?

      」咦?我得逞什麼了?你能不能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看每個人都是犯人?你總是找我的碴有意思嗎?你看到我做什麼了?不依不饒不放過?」塔爾很是抗議地憤憤反駁著。

      「那我問你,你為什麼會跟他在一起?你不是不認識他嗎?」何其遠沉下臉,他指常仁發。

      「本來是不認識的,你走了之後我就認識了。」塔爾漫不在乎的說。

      實際上它這個話等於還是沒說。

      何其遠並不清楚他們兩個怎麼就認識的過程。

      看塔爾這個性格,可能是它先去搭訕的,但是它為什麼會去搭訕常仁發?這是個疑問。

      因為從事件來看,塔爾明明說那晚搶劫案它並不在當場,但為什麼它卻又認識每一個案發當事人,並且與他們每個人都有聯繫?

      「實際上你們早就認識了對吧,當面故意裝不認識。」何其遠猜測著這個可能。

      塔爾心裡突的一下,但它幾乎是不屑地嘲笑一聲:「你到底想問什麼?」

      何其遠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他看著塔爾,他實在不相信這個女孩真的會跟那個搶劫案有關係,真的會跟這三個當事人有什麼關係,那晚地上的血跡證明兇手受傷不輕。

      如果為了報復,己經死了兩個。

      奇怪的就是為什麼每次意外現場,塔爾都在?這巧合太令人吃驚。

      難道塔爾就是那晚受傷逃逸的兇手?

      「常仁發他想幹什麼?他為什麼會爬窗?」何其遠警覺地壓住這個疑惑,質問。

      他們得獲得證據才能對這個女人實施抓捕。

      雖然他心裡有些惋惜,塔爾這麼年輕卻狡黠而慧聰,居然不用在正道上。

      「他不是說了他要透氣嗎?」塔爾無所謂的說著。

      但實際哪個人要透氣,還要跑到欄杆上面爬窗子,而且樓層這麼高,在六樓,全牆玻璃,外面沒任何防護,十分危險。

      「你最好去守著他,也許他還想要去爬窗透氣。」塔爾譏諷的嘲笑著,撥開他就要走。

      何其遠盯著它,然後他心緒複雜地緩緩說著:「我去找過你,當我又來醫院時,我聽到有聲音在心裡跟我說話。」他在印證一個猜測,一邊觀察著塔爾的表情。

      塔爾果然臉色一變,幾乎是馬上追問著:「他說什麼了?」

      但它又很快恢復,神態自若地不以為意地說著:「我只是好奇。」

      它不但變神色,還變了態度,對那個聲音它似乎知道什麼,這可就詭異了。

      這令何其遠心裡驚疑更盛。

      但是為了套出真相,他只是加重了語氣說著:「那聲音說你想致人於死地,讓我去攔阻下。」

      塔爾明顯似乎有些做聲不得,那兩個人總是能察覺它的殺人動機,居然找這個人來阻止?

      但它臉色瞬間變冷,隨即聲音也極冷淡:「我看你精神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已經都出現幻聽的幻覺了,如果你總是繃緊神經,對你身體並沒好處。」它不上何其遠的想套它說真話的當,自顧快步走下樓梯去。

      塔爾的話令何其遠怔住,難道真的是他太累,出現幻聽了?

      那為什麼他趕到的時候正好阻止了常仁發爬窗這幕呢?

      何其遠在判斷著塔爾可能有殺人動機與重大嫌疑。

      但是他來的時候,他明明就是看到塔爾就站在一邊,什麼都沒做。

      何其遠轉身就去上樓,他要去詢問一下常仁發,他爬窗是不是跟塔爾教唆有關係。

      何其遠想知道其中之間的聯繫。

      雨水仍舊很大,塔爾毫不在乎,冒雨往家走,它似乎就是存心的。

      天冷雨大,它只是慢悠悠地走,路過的行人無不側目,只覺這個女人可能有什麼毛病。

      下雨不打傘,還不躲雨,讓它把自己淋成了落湯雞。

      當它回到家己下午三點了,它這個狼狽樣子讓安母嚇了一大跳,趕緊叫它洗個澡換衣服,不然會凍涼了。

      安母還燒了一碗熱薑湯給它端上樓,見塔爾濕衣服不換,怔怔地在樓窗邊呆站。

      「快點換衣服,小心凍感冒了。」安母焦躁地關心著。

      這麼大姑娘了,一點也不愛惜它自己身體,天這麼冷,居然還冒雨回來。

      不會打車嗎?不會躲雨嗎?不會買個傘嗎?人都傻了。

      「您不用管我。」塔爾說。但安母還是轉身去房間翻找衣櫃,為它找替換衣服。

      然後拿出浴巾以及衣服來,安母推著塔爾去漱洗間,囑咐著它快點洗個熱水澡把衣服換了。

      安母呆了好一會,聽到樓上漱洗間裡面傳來水聲,才搖頭走下樓去。

      她這個女兒一天天到晚,出去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回來又總是莫名其妙的舉動,給人感覺太奇怪。

      這不跟警察出去了?回來卻淋雨回來,出什麼事了?偏偏塔爾什麼也不給她說。

      實際上塔爾開的冷水,這麼冷的天,人在冷水下沖,它就似在故意的。

      當它換上衣服,整個人己經狀態就不好了,臉色發紅,身上發燙就似終於凍涼發燒了。

      它悶不吭聲地倒在床上,蓋著被子,它感覺有如墜冰窖的冷,全身卻又發燙得如火燒,縮成一團,似乎陷入了失去意識的昏沉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有聲音響起在說:「真是奇怪,它怎麼跟人類一樣會生病?它是晶片激活,晶片能量啟動維持運行這個身體結構,不可能生病的。」

      是米達的聲音。

      「模仿,在人類中混久了,它會有意識地想去模仿一些與人類相關的行為,比如去醫院看到人類生病,它就也模仿著生病,畢竟它有這個物質身體。」安德輕描淡寫的聲音。

      塔爾沒有動,人有如在大海波浪中被推動,浮浮沉沉,令它覺到無所適從的昏沉。

      它很想抓住什麼可以固定的東西,但沒有可支撐它維持身體穩定的抓扶物。

      「模仿什麼不好,居然模仿生病?」米達似乎又很想鄙視塔爾一頓。

      「你知道就跟人類一樣,病了就能獲得關注與關愛。」安德淡然說著。

      「想獲得誰的關注?如果它想生病就生病吧。」米達很不客氣地說。

      「熱能太高,會令它體內能量運行不暢,阻滯了能量轉化物質的供給,會導致它內在胎體結構的窒息。」安德輕聲在解釋。

      也就是說塔爾發燒也是沒事的,但是卻可能會影響到肚裡的小孩。

      塔爾的確感覺身體如被火焚,它似乎也能聽見內在能量線路也被高燒熱能,烤灼得閃現火花的噼啪作響。

      它是不是發燒了?但似乎這病卻帶給了它導致體內能量不穩而亂躥的混亂,隨意蔓延有如失控的火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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