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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異星人 - 第三百五十九章 幻滅字體大小: A+
     
      「你打死我吧。」塔爾站住,並不反抗,也不躲閃,表情厭棄地說著。

      雖然安母對它其實下手也很輕,並不重。

      「你?你怎麼了?」安母怔住,這才看它眼圈都是紅的,不禁帶懷疑地問著:「你哭過?誰欺負你了?你遇到什麼了?」

      「沒有。」塔爾一口否認。

      「那你為什麼眼圈是紅的?」安母滿腹惱怒又轉為關懷,關心地問著。

      「風吹沙子進眼睛了。」塔爾掩飾著,低頭進屋,又站住說著:「還有,即使我出去,天天我會回來,您不要擔心,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它低頭快步上樓,安母沒有繼續追問,想著女兒不知為什麼回來心情不好,也許跟肚中孩子有關,人家小孩有父親,這個小孩沒有,不禁也發愁。

      塔爾也說過它會天天出去找孩子父親,也不知道找到沒?簡直也是個心病。

      而且這個心病,塔爾準備保留到孩子出生?安母只覺得她女兒也太難了。

      到了下午五點多,安母再也想不到那個金正海與張賦才又來了,而且那個張賦才簡直不要太開心,穿的十分正式,精神之極,頭髮依然梳的十分光滑,笑得合不攏嘴。

      原本以為這個張賦才放棄了這個親事,想不到又來了,安母也很驚訝欣喜。

      現在不管是誰了,只要肯與她女兒結親,她就接受,畢竟女兒肚子裡小孩等不了太久。

      「秀秀,快下來」安母給兩人倒上茶,叫安父做陪,她便上樓去叫塔爾,喜形於色:「昨天那個大學生又來了,看來對你有意思,人家有心,你也不要甩臉子給人家看了,那上門的,他總是客人,對客人不不禮貌,人家會說你沒家教。」

      「他都上兩年班了,還是什麼大學生?」塔爾反駁著,眉眼都沒動一下。

      「反正你下來,你們再好好談談了解下,也許合適呢?」安母勸說著,喜形於色。

      塔爾好一會,才懶懶地回應說等會下去。

      但是一等,這就等了半小時,塔爾才慢騰騰地下樓來。

      塔爾看到張賦才也只是冷淡的打聲招呼:「你來了?」這令安母給它一個嗔怪的眼神,這什麼態度?

      但張賦才不介意它的冷淡,滿腦子都是他馬上要得到的好處,心情很好,笑嘻嘻的:「秀秀,我回去反覆考慮過了,不管你是什麼情況,提了什麼條件,我都會答應你。」

      「是嗎。」塔爾簡直毫不奇怪,沒有任何激動的樣子,卻令安母心裡大大驚喜了一下,看來這事要成。

      張賦才這麼說是真的對她女兒有意了?

      「我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希望你也能誠心實意。」張賦才懇切地說,又看了安父,安母,金正海一眼:「我懇請安伯母,安伯父,還有金兄弟,大家做證,如果我拿出了安彩秀想要的彩禮,它必須嫁給我。」

      安母詫異地看了眼塔爾,當真不知道她女兒倒底有多大魅力,這個張賦才居然肯拿出四百萬?令人吃驚。

      「哦。」塔爾簡直是漫不經心,隨口問著:「錢帶來了?」

      它直接開門見山,交易如此赤裸裸,它就象是在賣自己,開這麼高價,而這不象是正常的情感交流。

      令安母聞聽入耳,只覺怎麼這麼的不對味。

      安父疑惑著:「這就帶錢來了?」

      塔爾與張賦才昨天才剛相親,今天就談上彩禮錢了?是不是女兒明天就得出嫁了?這也太快了吧。

      張賦才不慌不忙地拿出一張銀行卡,對塔爾揚了下,笑嘻嘻的:「這有四百萬。」

      安母眼都直了,這張賦才居然真拿了這麼多錢來?她又充滿期待地轉首看向塔爾,這是不是也要的太多了?但塔爾應該會答應了吧。

      金正海則一臉複雜地看著他們兩人,欲言又止。

      安父似乎也驚訝不已,脫口:「這麼多?」

      「我是不介意的。」張賦才得意的笑著,滿臉青風,看著塔爾,看它就象金錢一般可愛:「這些都可以給你,但是你要遵守我們的約定,把一切都置辦好後,我們就結婚,我一定會對你很好的。」張賦才自然是指叫塔爾給他買車買房,買他想要的一切。

      塔爾淡然微笑了一下,眼中有絲譏諷:「如果這都是你自己的錢的話,那當然沒問題,我可以遵守約定。」

      這令金正海的臉色變了一下,張賦才的笑容也己凝滯,但是他繼續笑著,顯得已經有些不自然:「這些當然都是我的錢,不然你以為它們從哪裡來?」

      「從哪裡來?你自己知道。」塔爾仿佛是漫不在意地說著,但言詞犀利,眼睛並不看他。

      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視門外,向門口走去。

      金正海與張賦才交換眼神,推了一下他:「你去跟它好好談談。」

      「你怎麼想的嘛?」張賦才對塔爾背影喊了一下,安父安母疑惑地看著。

      張賦才也站起來,追著塔爾走出門口。

      「讓他們自己單獨溝通一下。」金正海對安父安母勉強一笑,解釋著,實際他也不知道這什麼回事。

      塔爾走出門外,張賦才跟了出去:「秀秀。」他低聲喊著,有壓抑的不滿。

      天色黃昏,天空無盡的蒼白,清冷的風吹得臉上皮膚發涼。

      有幾個鄰居在自家門口閒聊,兩個小孩在玩一個扭扭車。

      「你在想什麼?」張賦才站塔爾身邊兩步遠的地方,低聲問著,狀似閒聊。

      「我在想這錢是誰給你的。」塔爾輕笑了下,它看來似乎知道些什麼。

      張賦才有些心虛,忍不住氣惱:「有錢給你就行了,管它從哪來。」

      「難道偷的搶的你也敢要?」塔爾似乎很不屑的說。

      這令張賦才吃了一驚,偷的搶的?他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你如果不知道,也不用亂猜吧?」

      「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塔爾正視張賦才,雙目清澈,似乎洞察一切。

      張賦才不敢正視它眼神,心虛的有些不耐煩:「那你說是誰的?」

      「我等你告訴我。」塔爾平靜的說,它似乎在等回答。

      張賦才確認它肯定不知道,不禁放鬆的笑了下:「錢是我的,今晚你去我家吧,我父母也想見見你。」

      哪有晚上去拜訪相親的男方父母的,動機可疑。

      塔爾幾乎是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不去。」

      張賦才表情又僵了下,繼而深吸了口氣,忍耐著:「你不會食言吧?你說過我拿錢來,你會嫁給我,我們得見雙方父母商談婚事。」

      「但這錢不是你的。」塔爾冷冷的說。

      「你?」張賦才氣惱起來:「這錢誰的,有什麼關係嗎?」糾結這個問題令他心煩,誰還跟錢過不去?

      「當然有。」塔爾掃視著他,聲音淡然:「如果錢是你的,自然沒問題,如果昰別人的,那麼請你轉告那人,四百萬不夠。」

      」你!」張賦才臉色幾度轉變,紅了白,白了紅,終於是忍不住暴發:「你不覺得就你這樣的,末婚先孕的,居然還有談判的底氣?誰給你的勇氣?難道還得身價千萬才能娶的到你嗎?」

      塔爾並不慍怒,目光望向天邊遠處,幾隻歸巢小鳥划過天際,它的聲音淡然如水:「是的。」

      」你!你真是有病!」張賦才忍不住怒罵,他覺得他己委屈求全了,頂個大綠帽,最多只想換個好點的房子車子求心理平衡而已,但塔爾卻一再衝擊他的道德底線。

      就算他認為從這個交易中他是可以撈點好處,但也沒塔爾這麼無恥的沒下限,四百萬還滿足不了,居然又想一千萬。

      金正海警告過張賦才,那個墨鏡有錢人不好惹,如果四百萬還搞不定塔爾,就不要妄想再去嘗試。

      沒有誰願意被人當傻子捉弄。

      但張賦才一心想要貪這個交易的回報好處,並不聽從金正海的勸,似乎不撞南牆不回頭,信心滿滿地認為四百萬肯定能拿下塔爾。

      現在換他傻眼了。

      「你可以走了。」塔爾不想跟這種貪財利的人爭執,冷冷地說。

      它也不是非要這個錢不可,但也不願被人以為是個毫不知情的傻孑似的好利用。

      張賦才妄想從它身上撈好處,那可真是撞槍口上了,塔爾不認為自己有義務滿足他,它也不喜歡做這種好人。

      安父安母金正海瞠目結舌地看著塔爾從外面進來,什麼也不再說,自顧上樓去了。

      近乎臉色灰敗,特別難看的張賦才走進來,去叫著金正海,特別生氣:「我們走。」

      然後不等金正海回應,自顧離開,心中是屈辱而又憤憤不平的。

      「這,這是什麼回事?」金正海極度納悶,趕緊向安父安母打聲招呼,告辭,一邊追出去。

      直追出十多米,金正海才追上他,看著張賦才的臉色,己猜到答案,終於是輕嘆了口氣:「它不願意?」塔爾的反應似乎出乎意料卻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它倒是有志氣,這麼多錢也不能令它動心。」好一會,金正海嘆笑,不知為什麼心裡,莫名鬆了口氣。

      「我看它就以為它是金子鑲的,值錢,四百萬買它都不夠。」張賦才陰陽怪氣的嘲諷。

      「什麼?」金正海莫名其妙,張賦才這話中有話,是說那女孩嫌錢少了?

      他懷疑地問著:「它難道還想要更多?」

      「一千萬。」張賦才氣憤地說著。

      金正海啞口無言,他能說什麼,這女孩胃口也太大了,是他說有人肯出這錢,只要把那塔爾能娶到手,才介紹給這個同事張賦才。

      誰知道那個塔爾居然眼光極高,四百萬也不滿足,還要坐地起價?

      「你說它是不是拜金女?我從沒有見過這麼貪財的女人,說實話,像它這樣沒結婚就懷著別人的孩子,有人肯娶她就不錯了,何況還拿了這麼多錢來,她居然還不知足,獅子大張口。」張賦才仍舊是惱火地叨叨地發泄著不滿,他的發財夢也幻滅了。

      金正海沉默了一下,然後說著:「我還記得,我剛看到它時,它在銀行門口守著,盯著那個銀行的門,說是看上了那個門。」那個時候塔爾就顯的與眾不同。

      一個能看上了銀行大門的女孩似乎就證明了它的眼光是相當高的。

      尤其那個自稱神明的墨鏡有錢人,看來詭異冷淡而奇怪,他跟這個安家女孩之間似乎有某種聯繫。

      他們就象一件事物的正反面,一個正面一個反面,似乎沒聯繫又有聯繫,並且有著相同的特性,雖然金正海不知道那個特性是什麼。

      但實際上就象他與張賦才是一起的,而塔爾與那個墨鏡神秘人他們也是一起的,估計都不好惹。

      「要不。」金正海想了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不用想了,把錢還他。」

      「還他?」這又令張賦才肉疼,到手的錢財飛了?他怎麼也不甘心。

      他沉吟著思素著辦法:「要不,讓他再換個女人,我可以再試下,拿錢總要辦事對吧。」

      金正海可不認為哈戈會換人,肯出四百萬那自然是認定了的,又怎麼可能去哪再找個人來替代,他不認為這個主意有用。

      「還是把錢還他。」金正海堅持著:「不要嘗試了。」

      「你是當銀行保安的吧,膽子這么小?有錢不賺?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總有辦法的對吧,你想想,四百萬啊。」張賦才對金正海誘導著,希望金正海配合。

      錢都到他手上了,再退回去總是不情願。

      「你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金正海正色著,這個張賦才再愛財也得看看那個錢財之主是誰,敢不怕死的招惹?

      「你如果不聽,到時引發什麼後果,你可別後悔。」金正海正色警告著。

      張賦才沒說話,在計算著得失之間盤桓,天卻早已黑透了。

      他尋思著找個地方與金正海一起吃飯,順便看看怎麼把這個錢可以想辦法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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