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哥,你沒事吧,你在哪?」
邢開聽到自己的人和朋友下來找自己,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煙塵。
當他看清地下室里的陳設布置後,不由心驚。
牆壁上及屋頂上掛滿了各種道具與工具,這種程度的不是情趣了,說犯罪也不為過。
朋友不禁感嘆了句:「我靠,邢哥,咱們電影都不敢這麼拍。」
邢開道:「這事先別往外傳,我會聯繫警方的人脈秘密調查,切勿打草驚蛇。」
「是,是,邢哥。」朋友連連點頭,多少被驚住了。
邢開對著自己帶來的人道:「去把其他人叫來,去調查一下這裡為什麼會發生塌陷,然後讓人將這地下室恢復原樣。」
手下人領了吩咐立刻去辦。
邢開對朋友道:「咱們上去休息,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朋友遲疑片刻,反應過邢開的用意,點頭和他上去休息。
第二天早晨,朋友醒來下樓,見一夜之間,房間已經被恢復原樣。
再見邢開,已經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
朋友驚訝道:「邢哥,你帶來的都是光速俠啊?這辦事效率也太快了!」
邢開此刻沒心情和朋友調侃開玩笑,直接道:「下來一起吃點吧,一會兒還得麻煩你還得帶我去趟房東那裡。」
「麻煩什麼,太客氣了。」
朋友快步坐在餐桌對邊,早餐吃得津津回味,不禁讚嘆道:「邢哥你手藝真好,榕姐有你真是好福氣,我都好久沒有吃過這麼地道的家鄉味了。」
兩人正吃著,前去調查的人已經回來了,一邊整理塌陷的地方一邊道:「邢哥,已經查到塌方原因了,附近有家地下餐廳,發生煤氣泄露引起爆炸,而這間地下室好像是偷著弄出來的,而且有一定是時間了,並不牢固,受到震動產生了塌陷。」
朋友也道:「我租房時,房東確實沒提起有地下室,租房合同上也沒有。」
邢開點頭:「那就是不法分子偷偷弄出來的,之所以轉移,很可能是發現這裡用不久了。」
正說著,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
「誰啊!這大早晨的,懂不懂禮貌了……」朋友一邊起身一邊去開門。
門一打開,一把槍就抵住了他的額頭:「別出聲,進去。」
邢開倒沒想到,這些人可以如此明目張胆。
朋友因為邢開在,倒沒有特別害怕,只是雙手舉起往裡退:「我們素不相識,你們什麼人?」
這會兒功夫,邢開對著手下幾個人遞眼色,他們順勢去了地下室。
那人推著朋友進門時,邢開語氣故意裝成害怕的樣子對朋友道:「你這是得罪什麼人了?我這八百年不來找你一趟……」
「住嘴!」那伙人里有人拿槍對準了邢開,然後道:「我們有東西丟這了,你們老實點,我們找到東西就走。」
說著,一伙人已經上樓去翻了。
過了一會兒,有人下來道:「老大,書架上沒有你說的書,也沒有你要的東西。」
「砰砰砰!」
為首的人朝著屋子裡的擺設亂打一氣,然後看向邢開和朋友:「給老子交出來,否則,誰也別想活!」
邢開看向朋友,繼續佯裝害怕的樣子:「你藏人什麼了,趕緊還給人家。」
朋友比邢開更逼真,兩腿都發抖了,聲音跟著發顫:「大哥,我一住進來,就重新打掃了,想著不會有值錢的東西,都劃拉劃拉扔掉了……」
「找死!」為首的人再次將槍抵住了朋友的額頭。
邢開一邊摸起身上的槍一邊道:「大哥,別衝動,是什麼東西,我們賠。」
「對,大哥,別殺我,我們賠!」朋友附和道。
「慫貨!」為首的人見他們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警惕性放低了些,走到旁邊坐到椅子上道:「一張儲藏卡,對我們重要,對你們沒用,但要是沒了,就拿命賠吧!」
朋友正想繼續扮弱開口求情,門又開來。
一看,這夥人將房東直接綁來了。
房東是個離異的中年婦女,頭上已經帶了傷,此刻嚇得面無血色:「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走了,我看很乾淨,沒有收拾打掃,就直接租出去了。」
為首的人沒理會,而是看向拽著房東的兩人問道:「他們呢?」
其中一人道:「和這房東住一起的有個漂亮的女房客,老大……」
「特麼都什麼時候了……」
話落,這人見手下帶進來的女人,兩眼發光。
「老大,怎麼樣,正吧?」
「看著挺夠勁兒,一會兒帶下去調教下。」
說話間,邢開看向背對著自己的女人,她站得挺直,看上去有些臨危不懼,沒有一般女人的慌亂。
難道是臥底的警察不成?
正沉思,控制女人的人將她拉到為首人那裡:「老大,我看實在不行,咱用這個女人再錄一個音頻給上邊。」
「你腦子進水了,那音頻里的尤物才十六歲,這個多大了,不過……」
男人說著,抽出了皮帶,撕開了女人嘴上的膠帶:「不過,我倒是想聽聽這個女人的聲音,把她上衣都脫了。」
「是,老大。」那些人帶著難掩的興奮,開始給女人鬆綁。
「啊!啊!啊!」
伴隨著幾聲慘叫之後,響起了女人清冷平靜的聲音:「你們現在中了化學毒劑,一日之內沒有解藥,皮膚就會全部潰瘍腐爛,而且還會傳染接觸之人,現在,放了我和這些人,否則,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你這個賤女人!」女人周圍的人在往上撲,她直接拿著化學毒劑往自己胳膊上倒:「有種過來!」
那些化學毒劑倒在身上,可見地已經發生腐蝕,那些人遲疑著沒敢馬上上前去。
為首的人和他旁邊的兩人已經哀嚎不已,偏偏女人好像往身上灑了點水一般。
冷茜?竟然是冷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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