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
她立刻換了一副討好的弱弱的語氣:「茜姐,我錯了,我這就過去負荊請罪。」
「我不是那小氣的人,負荊請罪免了,過來勞動吧!」
「嗯?」
「過來你就知道了。」
一個小時後。
秦箏拿著鏟子蹲在冷茜的四合院裡挖土,栽種各類不知名但很具欣賞性的植物。
冷茜則坐在一旁的藤椅上,玩手機。
秦箏看著她,這樣的相處,倒是像極了她們之前的樣子。
時光倒流一般。
久違的,美好的,年輕的感覺。
秦箏擺出委屈的樣子:「茜姐,你知道我有多久沒幹過這麼接地氣的活了嗎?我腰疼……」
冷茜睨她一眼:「所以你忘本啊!多干點讓你回憶回憶。再有,你腰疼怕不是幹活乾的,怕是床上運動過量了。」
秦箏:「茜姐,怎麼連你也不正經了!」
「我什麼樣,取決於對方什麼樣。」
秦箏:「……」她不正經了嗎?
秦箏看著自己被刮壞的指甲,繼續賣慘:「我錯了,真的好累啊。」
冷茜起身,拿過她手裡的工具:「去廚房裡把菜洗了。」
秦箏伸出雙臂給了冷茜一個大大的擁抱:「就知道茜姐會心疼我。」
冷茜這兩年住在國外,習慣了院子裡有些花花草草。
一個人獨立生活久了,生活技能滿格,三下五除二就把一排植物成功栽種。
她到廚房見秦箏菜還沒洗完,上前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現在真是五體不勤!」
秦箏弱弱地道:「我勤過嗎?」
冷茜一邊利落地洗菜一邊道:「這倒也是。天生做豪門太太的料!」
秦箏有些生氣地道:「茜姐!」
冷茜將圍裙散開,穿在身上,扭轉身子對著秦箏:「幫我系一下,我手濕。」
秦箏抬手幫她系,冷茜有些擔心地道:「我現在開始理解叔叔為什麼不讓你進娛樂圈了。」
「茜姐,你是聽說了什麼吧?」
「噠噠噠!」
冷茜開始利落地切菜。
刀落聲消的時候,她抬眸看向秦箏:「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聽說有大佬為博秦影后一笑不惜投擲五億。」
當時男人們喝了酒聊得很開,意淫秦箏,把她說的很難聽,說她被人得怎麼玩才值五個億!
冷茜當場就和幾個男同學撕破臉,掀了桌子憤怒離席。
偏偏這幾天秦箏連個電話都沒有,真擔心她掉進娛樂圈的大染缸,失了本性。
「茜姐,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的,有時間帶我見見他?」
秦箏聽此,知道冷茜並不知道對方是傅思衡。
「等你工作落定的時候可以嗎?」
冷茜抬眸看向秦箏,沉默片刻轉移到另一個重點:「你們結婚了?我有聽到他喊你太太。」Πéw
秦箏不禁收緊手指,她知道早晚瞞不過,但又不好承認。
結果冷茜先一步開了口:「看來是真的了!秦箏,你膽子真夠大的!等秦叔叔知道了,怕是得打斷你的腿!」
秦箏雙手做出求饒的動作:「所以,茜姐一定不要告訴二老!」
「看你表現,也看他是什麼人。」
「刺啦!」飯菜下鍋,冷茜的鍋鏟攪拌得很用力。
飯菜出鍋時,她看向秦箏:「你喜歡他什麼?」
秦箏回答得認真:「所有。」
「我還以為你會說他的人。」
秦箏低眸,面上染上了些少女的稚氣,語氣淡然中帶著些絲絲的委屈:「確實是。不過,我知道,沒有人會信,包括茜姐你。」
茜姐看著秦箏好半晌,最後道:「小箏,我信。」
秦箏猛然抬眸,上前抱住她:「果然,還是茜姐懂我。」
冷茜的語氣柔和下來:「出去吧,這裡油煙大。」
「沒關係,我沾沾煙火氣。」
「算了,我還是喜歡你美美噠!」
「好吧,那我勉為其難出去了。」
冷茜眉間舒緩了些,繼續做飯的動作。
飯菜上桌時,秦箏一看全是南江城菜,大半是她喜歡的。
「茜姐,你真是我親姐!」
「我就擔心你養嬌了,吃不慣了呢。」見秦箏臉色稍變,冷茜解釋道:「小箏,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客觀地說。只要你本性未改,其他習慣隨著環境變化是理所當然的。」
「茜姐,你忘了我當初跟著劇組拍戲什麼樣嗎?盒飯吃到吐,我哪裡那麼金貴了?他也是軍人出身,生活上並不奢侈。」
冷茜心下微動,認真道:「小箏,對不起。看來,我也被傳言影響了。」
「世界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信任,咱們換位思考,我未必做的有茜姐好。」
茜姐拿起杯子和秦箏的碰了一下:「咱們以茶代酒,慶祝咱們久別重逢。」
「嗯,友誼天長地久。」
吃完午飯,兩個人又睡了個愜意的午覺。
再起來已經傍晚了。
「茜姐,我看你挺喜歡吃滿堂樓的菜,咱們再去?」
「好啊!我還真挺喜歡的。你不叫他出來一起吃?」
秦箏佯裝生氣:「茜姐,你這麼想見他我會懷疑你目的不純。」
「別來這一套!」
見秦箏電話響了,冷茜轉身出去:「我院子裡等你。看不得你一副笑得花痴的樣子!」
有那麼明顯嗎?
不過,茜姐不出去,她確實不敢接,雖然名字她寫成了掩人耳目的「他」,但聲音茜姐肯定是熟悉的。
傅思衡以前很少主動給她打電話,這樣想來,上次的事情也算因禍得福。
她接起來,傅思衡性感好聽的聲音傳來:「還和朋友在一起?」
「嗯,我吃完晚飯回去。」
「我有點忙,到時候發定位給我,派人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回去。」
「有異性?」
「傅思衡!」
「那就去接你。」傅思衡利落地收了線,沒給她反駁的機會。
秦箏:「……」看來她一會兒得想個辦法錯開傅思衡的人和茜姐。
一個小時後,滿堂樓。
兩個人都饞這家的自釀白酒,直接打車過來的,沒開車。
秦箏提前定了包間,兩個人各自點了喜歡的菜,加上喜歡的白酒,吃得很好。
「小箏,你這酒量都超過我了!」
「娛樂圈也不只是演戲那麼簡單,有些應酬必不可少,練的。」
冷茜有些心疼,但是沒說話,起身碰了下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道:「我去個洗手間。然後咱們撤吧。」
「嗯。」
一會兒讓茜姐先走,她晚點再讓傅思衡的人再來接她,應該就碰不到了。
冷茜從衛生間出來,沒走出幾步就被一大腹便便滿臉色眯眯的男人擋住了去路:「美女,有沒有興趣一起喝一杯?」
冷茜的語氣降到冰點:「沒有。」然後快速繞開他向前走去。
沒走出幾步,就被男人從後面拉住:「敬酒不吃吃罰酒?」
冷茜一陣噁心,用力抽出手臂,反手就給了男人一下子。
她日常健身,勞動多,接觸精神失常的人多,經常控制場面,力氣比普通女人大了不少。
男人正好被打到鼻子,一聲慘叫!
冷茜快步往前走,卻被從一旁的包間裡衝出來幾個男人圍住。
後面被打的男人捂著鼻子喊道:「把她給我拉到包間裡,咱們輪流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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