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往回奪手機:「傅思衡你這是侵犯個人隱私!」
傅思衡見來電顯示是個女性英文名字:「sissi是誰?」
秦箏心裡舒了一口氣,她倒是忽略了通訊錄里備註的是冷茜的英文名字。
sissi於她是冷茜,於傅思衡就完全是另一個人。
她奪過手機,當著傅思衡的面大大方方地編輯發送消息:【現在不方便,之後再說。】
她重新獲得了主動權,裝出一副生氣吃醋的樣子:「你跟我這打聽別的女人是幾個意思?還把我這個傅太太放在眼裡嗎?」
傅思衡見她一副「小人得勢」故弄玄虛的樣子,可愛又欠揍,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就咬住了她的櫻唇。
他腦海里浮現出她炫車技的畫面,腦補她如何巧妙脫險,一時忘情,越發加深了這一吻。
秦箏被她吻得天旋地轉,直到呼吸困難才肯罷休。
被放開的秦箏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小臉通紅,眼神里燃起情慾。
她覺得剛才傅思衡的吻和以往有些不同,強勢霸道又溫柔纏綿。
她抬起手臂圈住要拉開距離的傅思衡:「我想要你。」
「傅太太那張小嘴可真能吃!」
傅思衡面上笑意暈染,俯身抱起她,往二樓更衣間走去。
她突然想起他剛才有說參加活動,以為是比較著急的:「要去換衣服嗎?」
「不是換衣服,是脫衣服。」
「嗯?那為什麼……」
「給傅太太一些新的嘗試。」
好吧,話說她還有點期待。
更衣間很大,衣櫃,鞋櫃,展示櫃……都是特製的。
傅思衡拉開了一間開放式衣櫃的門,衣櫃裡三面都是鏡子,因為側面都有鏤空設計,所以柜子里並沒有普通家具里不好聞的氣味。
裡面添置的衣物並不多,傅思衡直接推到了一側。
然後她握起秦箏的手搭在衣杆上,拿起一條領帶繞過她的手腕和衣杆:「傅太太,可以嗎?」
秦箏回眸吻他:「我說過,你喜歡的我都願意做。」
「傅太太喜歡嗎?」
「不只喜歡,還享受。」
傅思衡受到了鼓勵,繼續著手裡的動作:「我的傅太太身高也是完美的,高度剛剛好。會勒嗎?」
「沒關係,會給我感覺。」
傅思衡往她翹臀上拍了一巴掌:「你倒不拘著!」
「你就說,喜不喜歡吧?」
傅思衡抱住她吻她:「愛不釋手。」
衣物墜落,秦箏從鏡子裡看到自己不著衣物的樣子,不禁羞紅了臉,眼神躲避。
「傅太太,你很美。」細膩如瓷的肌膚,黃金比例的身形,凹凸有致的曲線,仿若西方大師的藝術雕塑。
傅思衡想起他們的第一次,月光下熠熠生輝如同雪妖的她,此刻,有過之而無不及,更加添了些風韻和女人味。
溫暖遇到微涼,格外溫柔,撩她似火,溫度傳遞,融為一體。
呼吸與曖昧之聲交纏,揉進彼此的身與心……
中午的陽光灑進來的時候,秦箏蠕動了一下,發現自己和傅思衡不著寸物地躺在更衣間的地毯上,他緊緊地抱著她。
傅思衡也醒了,在她眉間落下一吻:「休息好了嗎?」
「很好,你呢?」
「也好。」
「傅思衡你是不是蓄謀已久,連家裡的衣櫃都裝成……」
秦箏一想,好像衣櫃也沒多特別,頂多結實了一點。
傅思衡喉間溢出性感的低笑聲:「是有了傅太太,才對家具起了心思。」
「我那麼大魅力呢?」
「何止,自此看山不是山,看水也不是水。」
秦箏不禁脫口而出:「傅思衡,你是愛我的身體還是我?」
傅思衡心下微動:「分的開嗎?」
「確實分不開,你在我身邊就好。」
在她身邊,秦箏就覺得他會愛上自己的,不管是身還是心。
傅思衡見她陷入沉思,也不想讓她不高興,直接起身抱起她向更衣間的浴室里走去:「我們去洗澡。」
或許這一次,兩個人都「吃得太飽」,真就單純得給她洗澡。
傅思衡格外溫柔而有耐心,她舒服,放鬆又享受。
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傅思衡直接轉身下了樓:「傅太太,我去樓下等你,一會兒一起去參加個活動。」
秦箏為節省時間,簡單化了個淡妝,看了看自己身上黑色的吊帶長裙,好像不太配,換了象牙白的。
女人悅己者容,這話真是不假。
秦箏自認是很自我的人,但偶爾還是會不知不覺地迎合傅思衡的喜好。
她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傅思衡倒問了一句:「怎麼還換了衣服?」
「傅先生不是喜歡嗎?」
「你穿什麼都好看,女人最重要的衣服是自己。」
秦箏雙眸彎起:「真的?」
「假的。」
「討厭!」
傅思衡抬臂攬她入懷,拿起她是小手咬了一下:「我給你設計的禮服,你就那樣剪了,我還是有點生氣的。」
秦箏驚訝萬分:「你設計的?」
「要不然呢?」
當時在南苑照顧林暖茵,傅思衡心裡想念秦箏睡不著,當然他以為就是失眠而已。
想起自己多年前一時興起設計的禮服,他憑著記憶一筆一划地又畫出來
然後請了幾個國外奢侈服裝品牌大師選了最好的材質合作加工縫製而成,幾乎完全是手工的。
秦箏知道這個時候實在不該提起林暖茵,但她還是忍不住問出來:「那天我在衛生間偶然聽到喬榕說是林暖茵設計的。」
傅思衡不禁皺眉,然後又好像想明白了:「阿茵知道我那個時候喜歡設計,我每畫出一個來她都會珍藏……」
「傅思衡,你是不是還蠻懷念的!她珍藏你的設計,我只會破壞你的設計,和她比,我差遠了吧!」
他在給她解釋,不讓她誤會,她卻無理取鬧!
傅思衡臉色沉了下來:「這麼看來,的確如此。」
說罷,直接轉身上車,車門被拍得很響。
見秦箏站在原地不動,傅思衡搖下車窗:「上車!」
秦箏站在原地沒動,傅思衡直接發動車子。
她在車子駛離前還是快速打開車門上了車,不想和他吵,也擔心剛拉近的距離又變遠。
但秦箏心裡委屈,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一點也不想哭,但就是控制不住。
傅思衡心一下就軟了,遞過紙巾給她:「別哭了。」
秦箏拿過紙巾,眼淚掉的更凶了,哽咽道:「在你心裡,我真就和她差那麼多?」
「那是你說的。我沒拿你們比過。」
「連比的資格都沒有嗎?嗚嗚嗚……」
傅思衡:「……」他第一次理解了以前在訓練基地戰友們所說的沒辦法和女人講理,得哄。
秦箏是很少哭的人,他見她眼淚掉得實在凶,心也軟了,抬腳踩下了剎車。
他拿起紙巾親手幫她拭乾眼淚:「別哭了,咱們今天不是挺開心的?你不好我娶你做什麼?」
聽他這樣講,秦箏心裡壓著的委屈散了不少,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人總是貪心的,對你好一寸你就想要一尺。
他越是對自己好越會容易感到委屈。
秦箏努力收了收情緒出聲道:「開車吧。」
傅思衡重新發動車子,也同時握住了她的手。
日後,和她離婚,她會不會哭得更凶……
想及此,他抽回了握著秦箏的手。
手心裡的溫度撤去,秦箏不禁抬眸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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