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孫小狐和戰北擎在清花園門外停下。聲音就是從裡面出來的。
勾魂一臉莫名其妙「主子,龍衛守在這裡,未見任何人出入」
「有話,找你們主子說去,一個婢女,也妄想爬上我們陛下的床,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裡面傳來錢生怒吼聲,緊接著門打開。
錢生看了一眼門外的人,絲毫沒有驚訝,將手中**的女人,往戰北擎面前一扔「南王這是什麼意思?讓一個婢女爬我們陛下的床,南王這是沒將我們陛下,沒將秦國放在眼裡嗎?」
「錢大將軍這話嚴重了,其中恐怕多有誤會」戰北擎說道,目光凌厲看著那**女人「抬起頭來」
那**女人顫巍巍的緩緩抬起頭來。雲四大吃一驚低聲道「爺,這是戶部侍郎家的二小姐」
那女子聞言,雙手抱住前胸,瑟瑟發抖「王爺,救救婷兒,婷兒在房間睡覺,一覺醒來,不知道怎麼的就在這裡了」
「婷兒?」孫小狐玩味的念道。戰北擎生怕孫小狐誤會,立刻解釋道「我不認識她」
「王爺,婷兒可是您的女人啊」那叫婷兒的女人哭的一臉傷心。
「胡說,本王從來沒有碰過你」戰北擎怒道。
「婷兒是皇上賜給王爺的,婷兒就是王爺的女人」婷兒哭著說道。
「進去看看」孫小狐拉住戰北擎,她相信,不過一個女人而已。
「陛下受了驚擾,這會已經躺下休息了」錢生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他們往裡進。
「那請問錢將軍,這個女人是如何避過你們的守衛,進到明帝房間的」孫小狐看著錢生質問道。
錢生冷笑一聲「本將軍怎麼知道。你們問錯了人,要問應該問這個賤人」
「婷兒沒有勾引陛下」婷兒吼道「婷兒醒來,就已經在陛下的床上了。婷兒還想問陛下,是不是他派人將婷兒擼了過去」
「笑話,我泱泱大秦,要什麼女人沒有。要你一個破爛貨」錢生毫不客氣說道。婷兒一張臉羞的通紅。
「婷兒是完璧之身」婷兒咬牙解釋道。一邊說著,一遍伸出右手臂「王爺,您看,這裡,這」婷兒瞪大了眼睛,她的守宮砂,沒了。
「一個南王用過的女人,也居然敢爬上我們陛下的床」錢生一字一字重重說道。
「小狐,我沒有碰她」戰北擎低聲在孫小狐耳邊解釋道。
「南王如果沒有碰她,那麼她的守宮砂怎麼沒的。我們陛下後宮美人無數,何苦要了一個破了清白的女子」錢生說話時,眸中全是不屑。
「我沒有」婷兒搖頭,忽然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婷兒不顧一切撲到在戰北擎腳下「王爺,您救救我,那天王爺喝醉了酒,要了婷兒的身子。婷兒婷兒是王爺您的女人啊。王爺您不能見識不救啊」
「原來是王爺的女人。倒是不知道南王的女人居然這麼饑渴,都爬牆爬到我們大秦來了」錢生諷刺道。
「王爺」
後面雲三等人嘴角不停抽動。「既然她驚擾了明帝,我們理應前去安撫明帝,免得日後落人口舌」孫小狐一邊說著,一邊就往清花園裡進。
錢生堵在那裡寸步不讓。「錢大將軍,請讓開」孫小狐厲聲喝道「明帝受到驚擾,作為南王府主母,我有義務安撫明帝,挽回南王府掩面」
「陛下已經休息」錢生皺眉說道「請二小姐明日再來。二小姐不如想想如何處置這個女人。南王的女人居然爬牆爬到大秦來了。說出去,只會讓人笑話南王管教無方,南王府這掩面可要丟盡了」。
「王爺,婷兒沒有做對不起王爺的事」婷兒拉著戰北擎的衣衫下擺,哭訴著「王爺,婷兒沒有做對不起您的事」
「滾開」戰北擎怒道,一腳將婷兒踢開。婷兒口吐鮮血,忍著疼痛,往戰北擎面前爬過去。她不知道她怎麼會在明帝的床上,她不知道守宮砂怎麼會沒的。但是她知道,今天,她必須一口咬定,是王爺要了她的身子,否則,她只有死路一條。
「陛下和本將軍等著南王的結果」錢生說完,轉身進了門,院門碰的一聲關上。
「王爺」婷兒哭道。「拖走」戰北擎冷聲說道。暗中雲衛出現,點了婷兒的啞穴,將她脫去了南王府地牢。
「今天的事很蹊蹺」戰北擎握著孫小狐的手,他握的緊,生怕孫小狐會甩開他一樣。
「暗中龍衛和雲衛監視,在他們的監視下,公孫羽居然還有能耐將後院的女人弄到他床上去,的確是蹊蹺不尋常」孫小狐嘆息一聲,轉身快走一步,站在戰北擎面前「北擎,我相信你」
「我怕你會不聽我說話。我真的沒有碰那個女人」戰北擎上前將孫小狐摟在懷裡。
「我相信你。婷兒說話前後矛盾,她看到手臂上守宮砂不見的時候,她眸中有掩飾不住的詫異和疑惑。這些我都注意到了」孫小狐緩緩說道「我不解的是,公孫羽是怎麼避過龍衛和雲衛那麼多人的耳目,將婷兒帶進清花園的」
「公孫羽不簡單」戰北擎神色冷凝。公孫羽剛一進來,晚上就出了事。
「打發走了?」錢生推開門,就看見公孫羽斜靠在軟榻上,悠然自得的喝著茶。
「是」錢生恭敬回道。「那女人怎麼處置了?」公孫羽把玩著茶杯。
「被暗衛打走,方嚮應該是南王府地牢」錢生想了想,回道。
「沒了守宮砂,又是戰北雷賜下的美人,又有個當侍郎爹,朕倒要看看,戰北擎你怎麼處置婷兒」公孫羽似笑非笑。
「陛下,您」錢生遲疑著。公孫羽笑了「大將軍,一個女人對於戰北擎來說,能起什麼作用,朕心裡清楚,朕要的是,他和孫小狐之間生了間隙。孫小狐被氣走,暗中的龍衛就會被撤走」
錢生眼睛一亮,他明白陛下的意思了。
「好看的還在後頭。就是不知道戰北擎有沒有那個能耐接招了」公孫羽神情似笑非笑,眸色幽深,讓人看不懂。
「休息去吧」錢生扣安,然後離開。房間中,公孫羽靠在軟榻上,神情逐漸變的冷漠起來。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只差東風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