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勐拉盛世萬豪旗下的賭場內。
沈天澤回到頂樓的VIP客房,頭疼欲裂地脫掉鞋子,滿嘴酒氣的說道:「媽的,這幫人太能喝了。我不行了,得睡一會,明天中午之前,誰都別叫我。」
「知道了,澤哥。」趙晨點頭。
「你也快去歇著吧,折騰一天了。」沈天澤擺了擺手。
「好的。」
趙晨點頭后,關門離去。
……
沈天澤走進衛生間,簡單的沖了把臉后,就胡亂的脫了衣服,回屋躺在了床上。
大概過了能有不到半小時,剛睡著並且已經打起了呼嚕的沈天澤,突然聽到衣服兜里的電話在不停的響起。
沈天澤實在困的不行,壓根不想接,但忍了一小會,電話依舊在不停的響著。
「我就艹了!」沈天澤罵了一聲,迷迷糊糊的下了床,走到沙發上拿起衣服,掏出電話按了接聽鍵:「誰啊?!咋的了,幹什麼啊,不接還打?」
「我是你宇哥。」
「你就是宇哥,你也得讓我睡覺啊,大半夜折騰什麼玩應?」沈天澤崩潰的喝問道。
「你等會昂。」金泰宇回了一句,轉身喊道:「來,你跟他說個話。」
「喂?」一個青年接起了電話:「能聽出來我是誰嗎?」
沈天澤本來已經睡迷糊了,可能誰的聲都不太好聽出來,但唯獨這個聲音他過耳難忘。
不是別人,正是像手術沒做乾淨的周燦輝。
「你………你越獄啦?」沈天澤一臉懵B的問道。
「我有病啊?!」周燦輝笑著回應道:「我回來了。」
「咋回來了呢?」
「不是,那你還不太想讓我回來啊?」
「我問你是咋回來的,你別廢話,趕緊說。」
「警局給我們放了啊,都放了。」周燦輝低聲說道:「我們早晨就出來了,自己開車回來的,想給你個驚喜。」
沈天澤一愣,酒醒了一半:「北部跟警局打招呼了吧。」
「對。」周燦輝點頭應道:「是他們打了招呼,我們才被放的。」
「媽的,巴昂這是玩啥呢?」沈天澤有點想不通的說道:「他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啊。」
「行了,你別逗他了。」金泰宇搶過電話,言語非常直接的說道:「峴G來人了,要花八個億買通巴昂整咱們。可巴昂不但沒幹,還當場給領頭的崩了。那些來談判的人,也全部被扣在了北部,一會就給咱們送來。」
「什麼?」
沈天澤聽到這話,徹底酒醒了,眼神明亮的說道:「我巴昂大哥這事兒辦的我心裡太熱乎了,那他咋沒提前跟我說呢?」
「……呵呵,你說呢?」金泰宇反問。
沈天澤聽到這話,稍稍冷靜了一下,言語調侃的回應道:「啊,這是我大哥也想聽聽對方的價格啊!」
「巴昂通過這種方式表態,那你也別裝B了,趕緊登門聊聊吧。」金泰宇輕聲催促道:「對方都搞到這邊來了,咱們也得有所動作了。」
「是。」金泰宇點頭。
……
邊J總部。
菲姐見到了周燦輝后,立馬衝過去問了一句:「你們都放了啊?」
「都放了,我怎麼沒看到松哥呢?」菲姐直接打斷著問道。
周燦輝聽到這話一愣,斜眼看著她問道:「不是,小姑……不是,菲姐啊,你這有點不對勁了吧?咱倆是親戚,你還沒主動問問我咋樣的,怎麼就打聽松哥了呢?」
「你這不是沒事兒嗎。」菲姐表情煩躁的追問道:「他怎麼樣了,怎麼沒回來?」
「他不是有傷嗎?他在醫院呢,回來幹什麼?」
「哦,我以為他會回來養傷呢。」菲姐眼神略有些失落的回應了一句后,突然輕聲問道:「你能把松哥電話給我嗎?」
「你到底要幹什麼?」
「他是為了我受傷的,我想給他打個電話,問候一下,這樣顯得禮貌。」菲姐有理有據的回了一句。
「啊,也是。」周燦輝掏出手機,低聲說道:「那你記一下吧。」
……
十幾分鐘后。
菲姐邁步回到房間,站在窗口處咬著紅唇,不停的用手指卷著窗帘。
就這一塊破布,菲姐捲來捲去,足足卷了將近半個小時后,才突然拿起電話,抿著嘴唇嘀咕道:「對,問候一下,也沒啥。」
站在窗檯旁邊,菲姐撥通了付志松的電話,心臟嘭嘭嘭的跳著。
過了一小會,付志松聲音低沉的接通了電話:「喂,你好。」
「松哥,我是菲菲啊。」
「哦,怎麼了?」付志松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對方會給自己打電話。
「啊,沒事兒,就是燦輝回來了,跟我說你們的案子結束了,我給你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看你怎麼樣。」菲姐聲音很好聽的回應著。
「我挺好的。」付志松聲音很是用力。
菲姐聽對方的聲有點不對,立馬問道:「松哥,你幹嘛呢,聲音怎麼怪怪的?」
「啊,我拉屎呢。」付志松順嘴回應道:「……不好意思昂,大夫說我有點……有點乾燥……我等一天了它才來,還正好趕上你給我打電話了。」
「……啊!」菲姐十分尷尬的回應道:「那你拉吧。」
「嗯,行,」付志松點頭:「那我先掛了昂。」
「松哥!」菲姐叫了一聲。
「怎麼了?」付志松問。
「乾燥……抹點油。」菲姐原本想說的不是這個,但話到嘴邊又不好意思說,所以才腦子也不知道想什麼的回了一句。
付志松一愣:「啊,知道了。」
電話掛斷,菲姐臉頰漲紅的跺腳嘀咕道:「這都說的什麼啊。」
……
與此同時。
北部的士兵將跟隨白富來的人全部抓住,塞上了軍用汽車,同時拉著白富的屍體,就趕往了邊J總部。
另外一邊,距離密不遠處的一座軍營內,也有數台汽車反常的開出了部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