峴G。
陸濤先是去了一趟賭場財務室之後,才從後門開車單獨離開,沿著公路行駛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后,將車停在了路邊。
沒多一會,一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三十多歲男子,拽門上了汽車直言問道:「什麼事兒這麼急?」
「呵呵。」陸濤一笑:「幫我個忙。」
賭場內,替阿義來要錢的司機,怒氣沖沖的站在門口就給部隊警衛連打了個電話,語氣蠻橫的說道:「……阿義被不法分子劫持了,你們過來一趟!」
……
泰G普J島。
沈天澤等人喝的都差不多了之後,幫著蔣光楠操辦婚禮的一個小伙,快步走過來說了一句:「楠哥,曉旭他們來了,已經從機場往這邊走了。」
蔣光楠一愣,笑著說道:「接上了?」
「嗯!」
「……艹,喝多了。」蔣光楠頭疼欲裂,眼神呆愣的問道:「我就不去大堂那邊接了,你去吧。」
「好勒。」
「哎,對了,你把他們安排在哪兒住了?」蔣光楠抬頭問了一句。
「就在這邊,前面10-2。」小伙轉身指了一下左側的方向。
「那正好,你把他們接這兒來吧。」蔣光楠點了根煙說道:「來了,我們嘮會嗑,實在不行再喝點!」
「好的,好的。」小伙拿起車鑰匙說道:「那我先去了。」
「去吧!」蔣光楠擺手。
沈天澤在旁邊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誰啊?」
「李曉旭。」蔣光楠齜牙應道:「我在三鑫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他之前在H市當副總經理來著,我倆處的還行,這次我出來,最開始就是他幫我跑的關係。」
「啊!那叫過來吧。」沈天澤也沒多想的點了點頭。
「再喝點!」
「不行,我得緩緩。」沈天澤連連擺手:「……在喝我可能就永垂不朽了。」
……
峴H市郊,陸濤開著捋著茂密的林間小路,來到了某軍區家屬院門口,兩個持槍士兵先敬禮,緊跟著示意停車。
陸濤將車停在欄杆外面,降下車窗喊了一句:「兄弟,我找人。」
「找誰?有通行證嗎?」士兵走過來用蹩腳的中文問著。
「沒有通行證。」
「那提前約好了嗎?」
「也沒有!」
「……對不起,那不能進。」士兵擺手回應道:「這裡是軍區大院,入門必須有通行證,或者提前約好。」
陸濤撓了撓頭:「我要去2-1院,你幫忙打個電話,就說阮書記的朋友要來看望一下首長!」
士兵一聽這話,立馬回應道:「好,稍等!」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士兵從門衛崗返回,立馬伸手拉開欄杆:「……您可以進去了,往前開三百米左右,在向左側轉彎,行駛一百米,就能看見2-1號院了。」
「好的,謝謝!」陸濤一笑,立馬開車行駛進了大院。
副駕駛內,三十多歲的男子皺眉沖陸濤問道:「你搞什麼啊?書記什麼時候讓你來這兒了?」
「你全程不用說話,我就拉個虎皮而已。」陸濤笑著應道:「你就當跟我兜風了。」
男子無語:「……你不要搞事兒,到底幹什麼,你跟我說啊。」
「沒事兒,沒事兒,呵呵。」陸濤一邊開著車,一邊扭頭沖著男子交代了幾句。
幾分鐘后,二人開車進了2-1號院,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已經站在院里,擺手示意讓汽車停在靠右的空地上。
陸濤照做后,立馬熄火推開車門說道:「不好意思,打擾首長了。」
「你們是……?」老頭皺眉問了半句。
「我是盛世萬豪的陸濤,這位是阮書記的秘書。」陸濤輕聲解釋了一句。
中年對於陸濤的名字明顯有些陌生,但卻認識阮書記的秘書,所以立馬伸出手掌說道:「您好,您好,首長在裡面,你們晚來一會,他就睡了。」
阮書記的秘書掃了一眼陸濤,挺不好意思的說道:「打擾了。」
「進去吧!」
「稍等一下!」陸濤伸手打開了後備箱,指著兩個皮箱說道:「這是給首長帶的東西,阿義交代的。」
中年一愣:「阿義交代的?」
「對對對。」陸濤伸手費力的拎起了一個皮箱,轉身又沖秘書說道:「幫幫忙!」
秘書翻了翻白眼,伸手也幫他拎了一個箱子。
老頭皺眉看著二人,沒阻攔,但也沒有放鬆警惕,跟在他們後面一塊進了正房。
室內裝修風格很簡約,就跟九十年代國內各部門的辦公室差不多,紅木椅,布沙發,茶几桌上還鋪著碎花的桌布,牆壁上除了擺放的很滿的書架外,還有一些珍貴的合影。
陸濤和秘書在客廳內等了大概七八分鐘后,一位五十中旬的男子,精神飽滿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笑著說道:「……我在樓上拾到拾到一些花花草草,沒想到還等來了稀客!」
二人聞聲立馬站起,陸濤彎腰喊道:「首長好!」
「周參謀長好!」
「家裡,家裡,隨意一些。」周參謀長沖著二人擺了擺手,邁步走到沙發旁坐下:「你們坐!」
二人聞聲落座。
周參謀長點了一根卷的很精緻的香煙,將鐵盒推給陸濤等人說道:「抽煙,抽煙!」
陸濤伸手拿起香煙聞了一下:「這邊少見吶,關東煙!」
「呦,你還懂這個。」
「我爸年輕的時候有一些朋友抽這個。」陸濤莞爾一笑:「我試試!」
周參謀長目光平淡的看著陸濤,嘴角泛著微笑,也不吭聲。
陸濤點了旱煙,抬頭看向周參謀長說道:「……首長,時間不早了,我就直說來意了,您兒子在我哪兒。」
阮書記的秘書聽到這話頓時一愣,周參謀長同樣短暫懵B后,立馬就臉色如常的看著陸濤沒有吭聲。
……
普J島別墅區。
沈天澤喝多了,躺在別墅外面的長椅上剛睡著沒多久,就聽到不遠處傳來鬧鬧哄哄的聲音,他迷迷糊糊的睜眼一看,就見到了駱嘉俊。
「呵呵,喝多了啊?」駱嘉俊擺手喊了一句。
沈天澤愣了半天,皺眉問道:「艹,你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