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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仙的話我不想努力了 - 第三十章 煉器師字體大小: A+
     
      「就,就這麼拿過去嗎?」夜鳴問。

      「當然不是。」李聽有一瞬間的無語,就這麼拿過去,基本上就等同於昭告天下了。

      「你知道樂柏心是誰嗎?」李聽問道。

      夜鳴茫然搖頭。

      「她是南州人。」李聽道。

      夜鳴神色一動,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其中的關鍵。

      離合大陸地形奇異,如同一四瓣花,分為東南西北四州和中間的山域,山域被青山環繞,其中有半仙施加的天地規則,有如天險不可跨越。

      而東南西北四州之間隔著四大深淵,若不能通過中間的山域,很難往來,有另一辦法就是跨越兩生橋,但兩生橋跨越起來風險極大,比如李聽上一世就是死在了跨橋途中。

      西洲與北州之間的深淵,名金霓沼,北州與東州之間的的深淵,名陰花林,東州與南州之間的深淵,名焚寶苑,南州與西洲的深淵,名赤羅刃。

      兩生橋是單向的,西洲可達北州,北州可達東州,東州可達南州,卻皆不可反,而南州和西洲之間,無橋。

      所以若想返回,只能穿越山域。

      山域和四州之間,有四座界門,神秘無比,有傳言只有飛升者可見,總而言之,沒有信心穿越界門的,很少會去跨州,畢竟那是一條有去無還的路。

      至於李聽當年為何不知界門是什麼就敢跨州,那是因為他已厭倦西州的人和事,本身就不太想返回,而且他又有自信,終有一日可勘破界門是何物。

      所以說,有自信是好事,但也要有承受失敗的覺悟。

      到這裡就能看出樂柏心的特殊了,南州和西洲之間沒有兩生橋,若想跨越必經山域,那麼樂柏心必然知道穿越界門的方法。

      「她性烈似火,嫉惡如仇,不會對此種事置之不理,你用晝夜取信她,她會助你,昭告整個正嶺宗真相。」李聽說道。

      「我明白了,那這晝夜?」夜鳴遲疑道。

      「你去自己的屋子,拿留影石,錄下你手托晝夜的畫面,錄好後把晝夜放回儲物袋,我就能感應到,將它召回。」

      晝夜是李聽的本命法寶,其狀況完全受主人感知。

      「好。」

      「對了,如果樂柏心問起陳時,就說他已經離開了。」

      夜鳴面上產生了遲疑,道:「李兄,你若真拿我當朋友,就告訴我你這一世想要什麼吧,我只有知道這個,才能真正維護你的利益。」

      李聽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其實是有點感動的,他笑了一下,平凡的面容顯得很溫和,解釋道:「修仙太苦,我只想平平凡凡的生活,但能擺脫命運總是有代價的,所以受人之託,很多事情不得不出手。」

      夜鳴點頭,「我當年也想過,要是能擺脫夜家的命運就好了,但還是不成,所以我理解。」因為體會過「命運」二字的無奈,所以能理解終於擺脫後想斬斷前塵的心情。

      李聽伸手,在夜鳴的儲物袋上劃了兩下,然後道:「之後你就一直能存取晝夜了。」

      夜鳴聞言嘗試了一下,果然見到晝夜被自己收回了儲物袋,頓時就睜大眼睛,有些高興的看了看自己繡著金絲的墨色儲物袋。

      見他如此,李聽只覺得年輕真好。

      ……

      夜鳴回到冷竹峰後,先是與易肅寧見禮,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說出夜三秀的死亡真相,一來是無法解釋,二來是容易影響後續計劃。

      所以他只是小心地揣著晝夜,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拿出一塊留影石,再把晝夜托在手上。

      至於為什麼要回來錄,當然是因為以樂柏心和謝一飲的敏感程度,知道了這麼塊石頭,絕對會把背景里的一切翻個底朝天。

      確定晝夜的影像被留下後,夜鳴施法關掉了留影石,再度把晝夜放到了自己的儲物袋中,而另一邊的李聽,在感受到晝夜又一次出來進去後,知道夜鳴已經完成任務,便召回了自己的本命法寶。

      晝夜重新出現在了他的手上,與主人的氣息相合,在月光下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翌日,夜鳴拿好留影石,來到了藏書閣附近,樂柏心和謝一飲的居所離的很近,這裡也因此圍了不少外門弟子,甚至還有一些身在內門,卻沒有拜師的年輕人。

      謝一飲是西州最年輕,天賦最好的煉器師,樂柏心是宗主都重視有加的年輕修行者,但凡能得他們一句指點,也是受益無窮。

      修真歲月長,未滿百歲的修行者,就像凡人眼中的少年一樣,煉器師更甚,大多都要五百歲以上,三百歲以內能煉製出東西的,都算是極有天賦。

      而西州皆知,謝一飲,未滿二百歲,已能煉製出玄階法寶。

      此時此刻,他正在屋內打坐,側頭看了一眼門外卑躬屈膝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你們擾我煉器,誰擔得起?再不離開,我就要找尹宗主討說法了。」

      聽他這樣說,再堅持的人也有了一絲猶豫,謝一飲是不是在煉器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有人能擔得起打擾他的罪名。

      於是,謝一飲門前的人很快就散了。

      他看著門外,眼神微深,倒是想起了自己當年求見陳時的場景。

      那時自己才一百多歲,勉強能煉製出黃階法寶,第一次煉製成功的時候,周圍人的眼神是恐懼和尊敬的,但一切都隨著法寶崩毀而變了,就像「天才」的名頭一樣,他剛戴上就碎了。

      謝一飲不甘心,用盡了自己最後的珍貴材料,再次煉出了黃階法寶,然後,再次崩毀,這一次他什麼也沒有了,如果不找出原因,這將成為他永遠的心魔。

      可法寶形成的時候修行者很難靠近,所以除非有那個財富實踐上百次,不然很難知道是哪一步出現了錯誤,謝一飲不理會他人的嘲笑,沉默地把自己關在屋中好久。

      一個月後,他帶上了自己所有的家當,找到了陳時在西洲的居所。

      那時的陳時已經不怎麼在正嶺宗待了,他單獨在北境的山中開了一處府邸,外圍布了陣法,基本上無人所知,也虧得謝一飲能找到。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作為一名煉器師,謝一飲對各種法陣的理解也算是頂尖。

      「百器宗謝一飲求見陳先生。」青年一身白衣,一身傲骨,卻在一座簡單到堪稱普通的房屋前微微低頭。

      「不見客,請回。」彼時的陳時心情鬱悶,已經一年沒有修行,也沒有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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