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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末風雨之白衣天下 - 第七章 拒絕阮氏三雄入伙字體大小: A+
     
      陽穀知縣吳廣,被自己的夫人夾槍帶棒的一通冷嘲熱諷,說的面紅耳赤,看著嚎啕痛哭的夫人手足無措,聽聞夫人說要去登州找老丈人,又聽說王倫打算效仿獨龍崗的祝朝奉給自己投資,既驚且喜。驚得是夫人要去找老丈人告狀,老丈人一旦對自己有了看法,自己仕途升遷則會遭遇毀滅性的打擊。

      喜得卻是,自己老丈人的族弟乃是可以在朝堂上和蔡京掰腕子的王黻,自己一直想拍馬屁卻無奈囊中羞澀,陽穀縣的第一大戶西門慶為首的富商雖然一直不斷孝敬,但是每年所得滿打滿算不過三五千貫,這點兒錢給老丈人都勉勉強強,如果拿給當朝宰相王黻,那不是送禮,而是罵人呢。

      現在聽聞王倫居然肯和獨龍崗打擂台,吳廣自然大喜過望,如果自己能有一個媲美獨龍崗的金主,自己便有機會搭上王黻的線,如此一來,自己也未必不可能為一府之首,甚至於連梁中書的位子都是可以覬覦的。

      能當官的沒有一個是白痴,裙帶關係雖然有用,但是也有限度,比如蔡京寧可讓女婿梁世傑做大名留守,也不交給自己那個不成器的九兒子便是例子。王黻的族人也不算少,但是唯獨任用一個有進士頭銜的族兄便可以說明一切。貪官污吏也好,奸臣惡徒也罷,他們只是德行有虧,不代表他們腦子不好使,他們會任人唯親,但絕不會亂來一氣。

      吳廣片刻之間便將各種利弊想的清清楚楚,當即對夫人躬身道:「夫人莫惱,為夫也是怕影響泰山的清譽,故此才會萬分小心,不過既然是你族弟,為兄難道還能信不過不成?」想到自己那泰山連登州獵戶都要盤剝的手段,吳廣不禁暗呼好險,這王倫如果被岳父知道,豈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

      夫人這才破涕為笑道:「既然如此,你隨妾身過來。」

      吳廣心中狐疑,跟著夫人來到臥房,夫人打開一個匣子道:「我家兄弟知道你是個窮酸書生,怕你出門應酬丟了王家女婿的臉面,送你充面子用的。」

      一道金光,當即讓吳廣面色僵硬在那裡,盒子裡面整整齊齊的放著五條明晃晃的蒜頭金。吳廣掌管一縣之地,對其他的可能還差點兒,但是對錢糧用度,一眼便能看的八九不離十。他當即看出,這兩條蒜頭金都是足赤,足足有兩百兩之多,要知道,那西門慶是陽穀縣首富,一年的孝敬也就是五六百貫常例,碰上危難之事需要自己伸手相幫,一年頂破天也就是一千二三百貫。

      如今這王倫伸手如此豪奢,出手便是兩百兩十足赤金,足足能有五千貫,這樣一年下來能有多少?恐怕至少也有個一兩萬貫吧?看起來自己也可以考慮給夫人的族叔,那當朝炙手可熱的王黻大人上上生辰綱了。

      夫人見他目瞪口呆,眼中精光閃爍不由得意的笑了,早已忘記自己看到這金子的時候,自己的表情還不及丈夫。待等吳廣回過神來後,看著夫人吃吃道:「夫人,你這兄弟有何事需要為夫幫忙?」

      王夫人聞言撇了撇嘴,不屑道:「我兄弟現在可是大糧商,你以為你一個區區七品的芝麻官人家還要上趕著來巴結你?你也知道,他水泊梁山附近多少縣城,那鄆城縣不比你陽穀富庶?而且離梁山更近。人家何苦捨近求遠來找你幫忙?還不是看在我這個族中姐姐的面上,來給你這個窮官幫襯一把?免得那天你退任了,我這個家姐跟著你吃苦受罪。」

      吳廣聞言面上又是兩頰飛紅,訥訥無語,他自然不信夫人所言,但夫人所言卻也不無道理。不過吳廣也是心思通透之人,當即醒悟道:「是了,那王倫好歹和夫人沾親帶故,所謂求外不如求內,如果當真有朝一日有事相求,還是自家人方便。更何況夫人上面又有做知府的泰山,背後又有王黻這個大靠山,連自己都想和王黻搭上關係,更何況這王倫?」

      想通了這一點,吳廣面色終於轉正,按捺下強烈的心跳,開口道:「夫人,既然如此,我們日後也要多和這個兄弟走動一下才是。」

      王夫人白了他一眼道:「還用你說,我家兄弟過段時間便要在此地開個酒樓,還要開最大的,日後少不得走動,如今他還派了廚子來咱們府上,就是關心我這個姐姐,嗯,也捎帶著你這個姐夫。」

      王倫自然不知道自己這個便宜姐姐和姐夫的私房話,他也是派石秀找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客死異鄉的王家遠親,於是冒名頂替的認了這個姐姐。

      他並不擔心這個姐姐懷疑什麼,常言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山林有遠親,那吳廣能為了西門慶區區幾百貫錢,便能將自己得力手下武松攤上的人命官司押下,自己五百兩黃金砸下去,不怕他不俯首稱臣,當然,前提是這個錢他吳廣敢拿更能拿。如果自己是以梁山寨主的身份,別說五百兩黃金,就是五千兩黃金他也不敢收,因為那個錢是掉腦袋的。

      王倫也是在周邊州府縣城挑了個遍,才選中這個吳廣,這個吳廣無論出身還是各方面的背景,最適合自己日後的行動,故此,王倫才會花大價錢砸他。

      不過此時,王倫並沒有想吳廣之事,他看著面前三個面帶忐忑的漢子,目中不斷閃過絲絲殺意,阮氏三雄,日後在斷金亭幫著林衝下黑手要自己腦袋的幫凶,王倫心中殺意不時閃過。

      雖然自己知道這輩子他們沒機會殺自己了,但是看見他們依然心中憤憤不平。自己當時只不過想踏踏實實過日子,不想和這些先搶劫國家領導人重要物資,後屠殺官兵,製造了驚天大案的亡命徒打交道,免得給山寨的弟兄們帶來無妄之災。

      自己做錯了麼?而且就算錯了,這個山寨是誰的?是我王倫的,還是你們阮氏三雄和那晁蓋的?你們憑什麼奪我山寨取我性命?

      看著阮氏三雄,王倫心中殺意滔天。

      阮氏三雄似乎感到了王倫身上冰冷的殺意,打了個寒戰,面帶惶恐的抬頭看著王倫。阮小二吞了吞口水道:「莊主,俺們三兄弟乃是誠心相投,還望莊主不棄。」

      石秀有些納悶的看了眼王倫,石秀幼時曾經追隨一名老軍學了一身本領,放眼江湖也算是一方高手,他自然感應到了王倫的殺意,而且他可以肯定,這股殺意就是衝著阮氏三雄去的。

      石秀心中奇怪,為什麼哥哥對這三個據說從未和梁山打過交道的漢子有如此大的殺意?而且這股殺意極其純粹,內中似乎還帶著某種恨意。

      王倫目光一閃,強自按捺下自己的情緒,開口道:「阮氏三雄在石碣村也是一方好漢,為何屈尊來到我這小小的山莊,這豈不是曲了三位的身份?」

      阮氏三雄聞言,還以為王倫剛剛的態度是對自己來投抱懷疑態度,頓時忐忑之情大減,他們水上功夫了得,但武功和石秀有天壤之別,自然感覺不出剛剛王倫並不是對他們冷漠。

      阮小五拱手道:「莊主,俺們三兄弟雖然薄有微名,但不過是水上打魚的窮漢,更不敢當什麼英雄豪傑。如今世道艱難,俺們兄弟空有一身本事,但毫無用武之地,故此特來投奔莊主。」

      王倫點頭道:「三位好漢不嫌小莊簡陋,王某欣喜之至,不過我怕我處難得容下三位這般豪傑,有朝一日三位後悔今日的決定,豈不是要怪王某害了三位的前程?」他並不打算給三人說話的機會,對一旁的李寬道:「拿三十兩銀子來。」

      隨即對阮氏三雄道:「不過三位既然有這個心思,我拒絕三位也似乎不識抬舉,不妨如此,三位既然是石碣村的漁民,便繼續打魚,介時將魚送來我莊上,有多少,我要多少。平日裡三位也盡可以來我莊上做客,待等過的一段時間,三位依然還想入伙,我們再行商議也不遲,這樣既不會讓我痛失三位好漢,也免得三位日後後悔莫及。兩全其美,豈不美哉。」

      此時,李寬已經將銀子提了進來,王倫示意李寬交給阮小二,隨後笑道:「至於這三十兩銀子,便當作是我山莊向各位購買鮮魚的定金,日後必然公買公賣童叟無欺,三位盡可以組織石碣村的鄉親來此買賣。」

      阮氏三雄聞言一愣,卻也覺得王倫說話極其有理,而且方方面面都替自己三兄弟考慮的相當周到,還給了定金,以前自己村裡的魚經常賣不出去,現在有了固定的買主也是全村的一大喜事。

      當即三兄弟拱手道:「俺們兄弟多謝莊主,那俺們就聽莊主吩咐,不過俺們相信,過的些時日,俺們還是想進莊入伙,到時候還望莊主收留。」

      王倫含笑道:「好說,好說。希望三位到時候還看得上敝莊。」說罷示意李寬將三人送了出去。

      待等阮氏三雄走遠,王倫看了一眼旁邊欲言又止的石秀,笑道:「好了,別憋著了,有話便說。」

      石秀臉上一紅,拱手道:「哥哥算是把小弟看明白了。哥哥乃是幹大事的認,這三個人雖然武功平常,但難得的是這水裡功夫了得,可以說,地面上小弟能打他們三個不落下風,但水上十個小弟也打不過他們一個。為何哥哥不但不想收為己用,反而對他們充滿著殺意?」

      王倫笑道:「兄弟,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三人與你不同,他們三人投山的目的並非其他,而是為了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錦,成瓮吃酒,大塊吃肉,逍遙快活,只要今天過得好哪管明天日短長。如果我梁山是打家劫舍的賊窩,他們的確如魚得水,但是我們的規矩要比官府還嚴,他們是否可以守得住?如果守不住,他們犯了山莊的規矩,我當如何處置?故此,我對他們三人不得不考察一二才可。」

      石秀聞言恍然大悟,雖然王倫並沒有解釋對那三人為何懷有殺意,石秀則沒有再問,因為那些對他來說並不重要了,哥哥如此仁義的人物,殺人自然會有其過硬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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