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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財之農家小媳婦 - 136.跳舞變故字體大小: A+
     

    劉柔染表示陳蘇這番話很中聽,難得陳蘇也會說這樣的好話。

    她驕傲的笑道:「那是當然,竹月姐姐在江城敢說自己舞藝第二,肯定沒人敢說自己是第一,竹月姐姐,你說是吧?」

    在劉柔染看來,陳蘇這是在誇她的竹月姐姐多厲害,卻沒有想到,陳蘇那番話,不只是表面的誇讚那麼簡單。

    被問的秦竹月是一臉的菜色,手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緊緊捏著帕子,指甲深嵌進帕子,壓在手心上,弄出一道道月牙痕。

    劉柔染那笨蛋聽不懂陳蘇的話,以為是誇讚,可是她知道,陳蘇是把她這大家閨秀比作那上不得檯面的藝伎舞女!

    藝伎舞女雖然看著好看,風光無限,但是在所有人心中,這些人都只是低賤靠賣藝為生的女子,陳蘇居然把她比作這些女人,實在是叫人氣憤。

    可偏偏,劉柔染覺得是誇讚到了她的竹月姐姐,也打壓了陳蘇。

    劉柔染笑呵呵的朝著陳蘇說道:「如果換做是陳蘇你,你肯定是上不得檯面跳舞吧?哦,對了,你們從小就在骯髒的田裡幹活,哪裡有時間學舞,最多也只是學著怎麼插秧是吧?」

    陳蘇繼續點頭,「是啊,哪裡有劉小姐秦小姐你們這樣的福氣,能學的那麼好的舞藝?秦小姐,既然你舞藝如此超群,不如,就去表演一番吧?我也在這裡坐的有些累了,想回去了。」

    「是啊,是啊,竹月姐姐,我們走吧!」劉柔染緊緊抱著秦竹月的手,那臉上別提多興奮了。

    秦竹月是一臉的尷尬,她多麼想象中就甩開劉柔染的手,不想和她為伍,以前沒覺得她那麼笨,這自從遇上了陳蘇,怎麼越來越笨,笨的讓她不想看見她了!

    陳蘇是看見了秦竹月臉上的尷尬,假裝不懂,問道:「怎麼,秦小姐你是怕自己的舞藝不能和那些藝伎相比,所以不敢去嗎?」

    陳蘇問的很平靜,這聲音聽著就像只是友好的問聲。

    可秦竹月的臉色就越來越不好看了。

    劉柔染忙催促,「走吧竹月姐姐,很多公子哥兒都等著你跳舞呢,這那麼大的宴會少了你,這可真是無趣啊!」

    「就是啊,秦小姐,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劉小姐所說的你的舞藝究竟有多好看,是真的比那些請來的藝伎跳的好呢,還是不好呢?」

    「肯定好的。」

    秦竹月騎虎難下,進退維谷。

    她如果不去的話,這就成了心虛,成了她的技藝不精,不敢上台,連那些低賤的藝伎都不如。

    但是她如果上台了,就會被陳蘇比作了靠賣藝為生的藝伎。

    可劉柔染沒有給她選擇的餘地了,直接拉著她朝著宴會而去,一邊喊著她的丫鬟小酒說道:「小酒,你趕緊去告訴容伯伯,說竹月姐姐等會去獻舞一曲,以此助興。」

    小酒得了話,連忙退下,秦竹月就算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陳蘇看著兩人的互動,心裡頭笑瘋了。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說的就是劉柔染這樣的隊友吧?

    她想,秦竹月現在肯定是快要瘋魔了吧?劉柔染給她挖了一個巨大的坑,讓她趕緊的往下跳,秦竹月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她本來也只是想著劉柔染和秦竹月一隊的,人家想刺激她,她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的,動動嘴皮子也不費事,倒是沒有想到劉柔染居然可以把秦竹月往死里坑。

    因為沈衍就在附近,陳蘇沒打算和這兩位小姐一起回宴會廳里,而是去找了沈衍。

    害怕陳蘇會落荒而逃,劉柔染還喊著她,「你可一定要回來宴會看竹月姐姐的的舞姿,不然你就是膽小鬼。」

    陳蘇朝她高興的笑笑,說道:「我一定會去看的,你放心吧!畢竟,我也要看看秦小姐的舞藝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麼好。」

    臨離開的時候,陳蘇還能看見秦竹月那一臉豬肝色,簡直不要太好看了。

    ……

    不一會,陳蘇便找到了沈衍,順便把在涼亭發生的事情告訴沈衍,同他說了劉柔染嫌棄她不會琴棋書畫跳舞女紅的話。

    她問道沈衍,「阿衍,我這被她說了之後,仔細想想,倒真的好像一無是處了,這千金小姐家的生活,我居然半點都沒有學會。」

    她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埋怨,沒有愁苦,她就像在說一個笑話一樣。

    沈衍聽她這麼說,雖然不像在抱怨,但還是安慰起她來。

    「琴棋書畫都簡單,你若是要學,我們可以請夫子老師來教你的,以你的聰明才智,即便現在才開始學,肯定也學的比他們好,況且,我覺得女子學那些並沒有什麼用,學點皮毛,感興趣學一二便好,但以此來討別人的歡心,就沒必要了。」因為他覺得沒必要。

    陳蘇聽他這麼說完,不解道:「難道不就不想有個什麼都會的媳婦?到時候別人說起自家媳婦,你說我什麼都不會,不是成了別人的笑話?」

    「媳婦又不是出去炫耀的,你的好我知道就行,別人無需知道。」

    沈衍的話說的陳蘇心暖暖的,她也覺得學那些有的沒的沒用。

    如果她真的感興趣,學一二倒也不錯的,就像前世那樣,那些音樂美術之類的,派不上用場的時候,自己感興趣學一二就可以了,不感興趣,不學也沒什麼,喜好太多,總有人會有人不會的,又不是靠這行吃飯,有必要學那麼精細高級嗎?

    沈衍也是聽她說的媳婦的事情,覺得陳蘇是越來越把他當成一個丈夫了,而不是一個外人,心裡頭高興,手也忍不住的上前抓住了陳蘇的手。

    陳蘇被他抓的嚇了一跳,愣住看著他。

    只聽沈衍說道:「你我也算是夫妻了,這般親密的舉動,在別人眼裡也不奇怪的,若是顯得太陌生了,別人還覺得怪異。」

    陳蘇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而且她也不排斥沈衍牽著自己,他的手大大的,暖暖的,因為沒有做過什麼粗重的工夫,軟軟的,握著很舒服。

    沈衍說完,頓了一下,見陳蘇只好奇般看著他,又說道:「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就不這樣……」

    說著,他就要鬆開手,只聽陳蘇著急的說道:「我喜歡的。」

    沈衍聽完,驚喜的看著她。

    又看陳蘇尷尬的說道:「我意思是,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反正我們又不是外人,牽手也能顯得我們家庭和睦,不然貌合神離的,人家還會來離間,沒準有人會藉此看上你呢,到時候我就得不償失了,嘿嘿。」

    陳蘇傻笑著,以此掩飾她只是在說笑。

    沈衍不管她說的話是不是笑話,解釋道:「我能有什麼人看的上?什麼都不會,別人是看不上我的。」

    「那可不一定,你看你長的細皮嫩肉,一臉秀氣的,這還小,看上去就那麼好看,你說要是再長几年,得多好看,你再看,今天的宴會,不少貴公子哥兒來了,可是極少人的面容能和你一較高低的,宴會上,還來了不少年輕未出閣的姑娘,個個年輕貌美的,沒準就有看上你的。」

    陳蘇說的有板有眼的,這話讓沈衍忍不住的緊張了。

    他根本就不想有姑娘看上他,他一點都不好看,誰要別的姑娘看上啊?

    ……

    兩人到達宴會的時候,裡頭已經笙歌曼舞一片。

    劉柔染看見陳蘇進來,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看她時候的笑容。

    沒錯,劉柔染其實就是想打壓陳蘇的,讓陳蘇知道,她就是個鄉下姑娘,上不得檯面,不像這裡頭的世家閨閣里的千金,個個都是能歌善舞多才多藝的。

    而反觀秦竹月,她就一點都不希望曾來了,她實在是太討厭陳蘇了,她在,反而讓她越發的緊張起來,陳蘇這人嘴裡不饒人,她不像陳蘇那樣沒臉沒皮,什麼話都能做,這般一來,明面上倒說不贏陳蘇了。

    她眼睛看到陳蘇身旁的沈衍,只見他神色淡淡的掠過周圍的人,最後停在了陳蘇的身上,細聲說著什麼?

    白承風見兩人回來,忙問道:「你們兩人剛才都去哪裡玩了?義父剛才還說到你們。」

    陳蘇聽著,眼睛看著之前容珏坐的位置,此刻座位上的人已經不在了。

    剛看完,容珏又回來了,身旁還有年少的陳將軍,這人似乎與容珏的關係很好。

    陳將軍先讓容珏坐下了,自己才坐下,看著這舉動,可見陳將軍對容珏的尊敬。

    看見陳蘇沈衍回來,容珏笑看了一眼,問道:「可是悶了,剛才出去走走?」

    陳蘇哪裡敢說悶啊,只說道:「剛吃飽,肚子撐,和阿衍出去走了走,現在也消食了不少,就想進來看看錶演。」

    容珏不疑有他,說道:「你要是喜歡,我讓這個戲班子明日去你那裡表演。」

    陳蘇哪裡敢說要,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是粗俗之人,哪裡能欣賞的來這風雅趣事,現在不過是好奇罷了,這好奇勁過去了,就不喜歡看的了。」

    容珏很喜歡她居然可以那麼坦然說出自己的不足,笑著說道:「你要是喜歡什麼,都和義父說,你我相認,我倒沒給你準備點什麼,你要是想起了什麼,記得和義父說,或者和你大哥說,知道嗎?」

    「是,義父,那蘇兒就謝過義父了。」

    兩人互相寒暄了兩句,容珏將眼神放在了沈衍身上。

    他能看的出來,沈衍這個小夥子別看悶聲不響,但是眸眼間可以看出那股大將之風。

    容珏從未看錯什麼人,像這陳將軍,當初就是他一手提上來的,所以看見沈衍那一瞬間,他也有這種感覺,甚至可以說,這沈衍可比陳將軍更像那種大將。

    他朝著沈衍說道:「沈衍?」

    沈衍連忙頷首相待,喊了聲,「容老爺。」

    「阿衍弟,怎麼還叫容老爺呢,你也該和義妹那樣,稱呼義父一聲義父啊!」白承風說道,眼睛看了看沈衍,又看了一眼容珏。

    沈衍沒有馬上回答,只聽容珏也說了聲:「是啊,既然蘇兒認我作義父,你是她的丈夫,也該叫一聲義父才是。」

    他沉吟了一下,張口喊了聲:「義父。」

    他如今是沒爹沒娘的人了,他和蘇兒都一樣的身世凄慘,有個長輩,對他們來說,倒是不可多得的喜事,容珏和沈家灣那些大伯家的不同,容珏身份尊貴,並不從他們身上貪圖財物,只是一種緣分喜歡所,所以以容珏的身份,能認他們當義子義女的,可以說是他們的福氣。

    容珏滿意的點點頭,「你和蘇兒也還小,如果有什麼不懂的,需要幫忙的,就到義父這裡來,知道嗎?」

    「是。」

    高台上的歌姬在唱歌,舞女在跳舞,歌舞昇平。

    突然,劉柔染走了上前,朝著容珏微微行了個禮。

    「容伯伯。」

    容珏看著劉府家的劉柔染,他向來記事牢,雖然很少回來江城,但是還是知道劉柔染和自己義子的那些事情。

    眼睛不自覺的看到了義子白承風這邊,容珏才回神問道劉柔染:「劉侄女有何事?」

    「容伯伯,是這樣的。」說著,劉柔染指著高台上還在舞動的女子,「這些人的舞藝大家也看了不少了,都說竹月姐姐舞姿卓越,是江城女子的典範,今日柔染懇請容伯伯,讓竹月姐姐給大家舞一曲,給大家助助興,想必,不少人也想看看竹月姐姐的舞姿吧?」

    容珏被她這請求說的一愣,沒馬上答應,「你這麼說,可是秦家小姐答應的了?」

    「嗯嗯。」劉柔染搗蒜般的點頭,「竹月姐姐已經準備好,打算給大家助助興,我們在座很多都難得有機會聚在一起,還是在容伯伯的府上,所以,竹月姐姐想以自己的舞姿來給大家助興。」

    劉員外這才發現自己的女兒到了容老爺的面前請求,連忙上前阻止,「柔染,你說什麼胡話呢?這是容老爺的府上,哪裡容的你放肆?」

    劉柔染不知錯,噘著嘴巴,「爹爹,我又不是在放肆,這事情竹月姐姐已經答應了,只是她不好意思來說而已,況且,這般盛大的宴會,怎麼能少了竹月姐姐的驪扇舞呢?」

    驪扇舞用的是驪城最出名玉扇,上面點綴了寶石金絲,用這扇子跳舞,能跳出別有韻味的舞蹈,而且可不是誰都能跳出這韻味的。

    這江城裡頭,世家小姐很多人學驪扇舞,可是並不是誰都能跳出裡頭的神韻。

    秦竹月被人稱之為第二個鍾月牙,這驪扇舞,當年就是這鐘月牙發明的,一度成為大燕的國宴跳的舞曲之一。

    只是後來,漸漸讓更多的舞蹈代替了,也漸漸的,沒人跳出鍾月牙那種驪扇的神魂,便漸漸退出了國宴舞台。

    但是近年來,又有很多人開始在學驪扇舞,江城中,學驪扇舞還學的好的人,這秦竹月算是能稱得上前十名的人了。

    可惜,秦竹月驪扇舞跳的好,但是親眼看見的人卻少之又少,甚至可以說,很多人都是從聽說而來的,根本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看過秦竹月的舞姿。

    城守家規嚴謹,這秦三小姐,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出府跳舞的,所以大家也只能是靠著自己的揣測得知。

    這會,劉柔染突然說起,倒讓不少人開始嚮往了,這驪扇舞究竟從秦竹月這裡跳出來是何等的好看。

    劉員外那個眉頭皺的是那個厲害,看著女兒不聽勸的說著,恨不得馬上把她抓回家去。

    可劉柔染現在不怕,她覺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對的事情。

    對於秦竹月來說,如果陳蘇沒說那句把她比作低等的藝伎的話,她是表示很想在眾人面前獻舞一曲,以顯示她才女身份名不虛傳。

    可是,每當想到陳蘇用那鄙夷般的眼光看著她,說下那些話的時候,她就覺得,她不想跳這個舞,不管她怎麼跳,陳蘇那裡都已經成了定局。

    如今,她看著劉柔染跑上前去說,她心裡便有些不痛快了。

    回來宴會的時候她也說了,這次就不跳舞了,她覺得沒必要,而且宴會很快就要散了,賓客視覺也疲勞了。

    可惜,劉柔染沒把她的話聽進去,興奮的跟著她說沒關係,然後就跑了上前去請求。

    這般一來,秦竹月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本來容珏還有些猶豫的,畢竟這事情不是秦竹月本人說的,是劉柔染開口的,所以他也沒有馬上答應。

    但是劉柔染覺得自己來說也沒關係,竹月姐姐害羞嘛,她這做妹妹的,當然要為姐姐多謀些好的,才不枉姐姐對她那麼好。

    她著急說道:「容伯伯,這事情真的是姐姐讓我過來傳話的,不信你可以問竹月姐姐的,況且她的驪扇舞如此好看,在座的賓客肯定也想一睹舞姿的。」

    劉員外表示很無奈,那一臉的歉意不足以表示他對容珏的抱歉,實在生了個傻女兒啊,這般為人做嫁衣,有何好啊?

    如果今天是他的女兒自己要求獻舞的話,而女兒的舞姿和秦竹月那麼好的話,劉員外肯定不攔著的,可是現在……

    「既然秦三小姐也願意跳舞助興,那麼容老爺,您就允了她吧!」賓客中,有人突然說道。

    很快,就有人開始附議。

    秦竹月知道現在自己是不跳也得跳的,只能盈盈起身,朝著容珏的上座而去。

    「竹月不才,得柔染妹妹的如此抬愛,驪扇舞竹月會些皮毛,如果容老爺以及諸位不嫌棄竹月跳的不好看的話,竹月但願一試。」

    這驪扇舞可謂是她最滿意的舞曲,對於她來說,一點也不難,要想在眾人面前博得眼球,也是容易的很的。

    她眼睛輕輕的轉移到一旁的陳蘇身上,因為低著頭,沒有人能注意到她在看著陳蘇。

    比起陳蘇,她覺得自己更勝一籌,能在這樣的大宴會上,一舞驚了四座,於她來說,恐怕只有益處而沒有壞處。

    這般想來,她也把陳蘇之前說的那些話放下,反正只要舞跳的好,得到了江城半數以上貴族大戶的讚賞,對她的名聲,也是很好的。

    容珏見這獻舞的姑娘也前來說了,再不答應似乎也不大好。

    正當他準備答應,只聽陳蘇先他一步說道:「義父,我剛才在後花園也是聽了劉小姐說秦三小姐的舞藝非凡,也想見識見識呢,您就允了秦三小姐這一要求吧!」

    容珏聽了陳蘇的話,連忙點頭,「嗯,蘇兒說的對,在座的人都想看看這驪扇舞究竟如何的美,那就勞煩秦小姐獻舞一曲了。」

    秦竹月頷首,朝著容珏微微福身,又對了其他人微微的點頭,才退了下去,而她轉身的時候,眼睛是盯著陳蘇看的。

    陳蘇給回她一個禮貌的微笑,看著那離遠了去的人,好一會才回神過來。

    她問道沈衍,「阿衍,你知道驪扇舞是什麼嗎?」

    沈衍倒是聽說過驪扇舞,在前世的時候,這驪扇舞雖然在國宴宮宴上已經沒人跳了,但是在很多府邸上的宴會,都有請藝伎上門跳,他自然清楚的很。

    不過以他現在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這個的。

    所以他唯有搖搖頭,說道:「不是很清楚,你可以問問大哥。」

    陳蘇點頭,朝著另一邊的白承風問道:「大哥,驪扇舞是什麼舞蹈啊?我怎麼沒聽過。」

    說完,陳蘇還不好意思的嘿嘿笑著說道:「我從小在陳家村,後來就在沈家灣,什麼也沒見識到,所以也不知道什麼是驪扇舞。」

    白承風倒沒有笑話她的不知道,畢竟陳蘇以前一直待在信息比較閉塞的農村裡,她敢於問,而不是裝作知道要好的多了。

    只聽白承風說道:「驪扇舞是一個叫鍾月牙的女子發明的,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這女子有著傾城之貌,才名冠絕,可以說,是當時為數不多的傾城才女。」

    「有一天,這個鐘月牙路過了驪城,看見街邊上擺賣著的一種玉扇,扇子上面各式各樣,有微雕、有鑲嵌寶石的、有用錦緞做的,多種多樣,鍾月牙是個舞痴,她拿著扇子端詳了很久,最後想著用扇子代替那些綢帶而跳舞,綢帶的飄逸,變成扇子的短柄舞動。」

    「這跳出來的舞,自然是前者更容易些了,可偏偏這鐘月牙不信邪,苦練了幾年,終於學成了驪扇舞,舞姿中剛柔並濟,時而激昂,時而哀怨,猶如一對痴男怨女因緣際會,通過驪扇而認識了彼此,最後經歷了起起伏伏,而最終走到了一起。」

    陳蘇靜靜的聽著,大概也能想到舞者舞動身軀的美,對於她來說,古時候的舞蹈,都有種讓人懷念嚮往,一動一跳之間,充滿了韻味。

    很快,秦竹月便換上了服飾,短裝勁舞般。

    絲竹聲樂都已經準備就緒,在秦竹月朝著樂師微微點頭的時候,那舞姿便開始舞動起來。

    秦竹月跳的好看,這是陳蘇不可否認的,這姑娘聯繫舞藝十幾年,要是跳的不好看,她都要扔雞蛋了,但是像白承風說的那麼傳呼其神,陳蘇倒沒這麼感覺,她想,也許是因為她是個門外漢,只注重身姿跳動,沒那麼多專業人所看的那種專業技術。

    她朝著沈衍問道:「阿衍,這驪扇舞你覺得好看嗎?」

    絲竹聲不小,陳蘇沈衍兩人的說話,倒是沒驚動其他人,眾人都在認真的看著秦竹月的舞蹈。

    沈衍聽她這麼問,倒是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我不大會欣賞舞蹈,看不出裡頭的好。」

    主要他覺得,這秦三小姐穿的衣服相對於過於暴露了,這腰上能看見若隱若現的腰部,他覺得,這樣的姑娘,不是他喜歡的,看了還不如不看。

    特別是他想到之前陳蘇在回宴會時候說的話,沈衍還真的怕被某個女人看上,然後像那個劉柔染那樣死纏爛打。

    雖然他也覺得自己沒那麼大的魅力,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他還是少看人比較好了。

    而剛巧,沈衍和陳蘇只見的互動,沒有去關注秦竹月的舞蹈,這跳舞的秦竹月,倒關注起他們來了。

    她自認為自己的舞蹈能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可偏偏,當所有人都在那麼陶醉的看著她跳舞的時候,這陳蘇和沈衍居然兩人自顧自的說話,完全嫌棄了她的舞蹈。

    那種向來知道自己舞藝超群的自大心理,在兩人忽視的一刻,讓秦竹月的心裡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真是兩個鄉巴佬,不懂她舞姿的好,才會這般的。

    她盡量把一切都歸咎到這兩人不懂欣賞上,但是心裡頭還是很不舒服,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可偏偏人心神不寧,就容易出錯。

    當她一個旋身的時候,腳下一崴,「砰」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哎呀!」

    宴會上,所有人都發出了驚呼聲,他們還都在陶醉中,沒想到跳的好好的舞蹈,居然出事了。

    不少閨家小姐本就不喜歡秦竹月過於厲害搶了她們的風頭,現在看見秦竹月跌倒,都紛紛笑了起來,因為怕得罪人,又故意的捂了嘴,一副驚訝不解的看著。

    「呀,秦三小姐不是自詡說把驪扇舞練的爐火純青嗎?怎麼會一個簡單的旋轉一圈都會跌倒,這不是……」自打嘴巴嗎?

    即便那四個字沒有說出來,但是同樣看不起秦竹月的小姐們,也心有同感。

    只聽又有人說道:「我家妹妹,不過八歲,都能旋轉個二十幾圈呢,這秦三小姐,怎麼就……唉……」

    說著,那小姐還故意嘆息著,像一顆耀眼的星星遺憾的隕落。

    她的話一出,更是引的其他人的共鳴。

    雖然隔的遠,可是那一句句質疑般的話,還是讓秦竹月聽的一清二楚。

    她也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這驪扇舞後面會有幾度旋轉的動作,先是三圈,然後是五圈,再是三圈的轉,可剛轉第一個三圈的第一圈,卻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腳腕傳來一陣刺痛,她想站起身,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好像腳掌要剝離身體一樣的疼。

    四周的取笑的聲音此起彼伏,讓秦竹月心裡頭更痛恨。

    剛才她不過是看了陳蘇沈衍的方向一眼,因為他們的忽視,而突然心中聲了怒,沒想到,竟然只是一個失神,就讓她在人前一次獲贊的機會變成人前笑話的機會。

    江城不只是她一個閨家小姐,千千萬萬的大戶人家有小姐,她們一樣的優秀,但是名聲,卻是她的最響亮,別人妒忌她的名聲,她是知道的,如今出了丑,正是中了這些人的下懷了。

    陳蘇沈衍剛沒說兩句話,沒想到那頭的秦竹月倒摔了。

    陳蘇眼睛一閃而過的驚訝,嘴巴說道:「秦三小姐不是舞蹈跳的很好嗎?怎麼會?」

    白承風聽見她的聲音,也不解的搖頭,「不知道。」

    兩人說話間,台上的彈奏樂曲的女子已經連忙上前了去扶住秦竹月。

    丫鬟小紅也趕緊上前,一同扶起。

    秦竹月疼的厲害,即便有人攙扶著,也覺得腳踝疼的緊。

    她眼睛看著四周,雖然心裡頭恨,卻還是表現出大家閨秀有的氣質歉意的看著在場的人。

    容珏見狀,連忙讓下人把秦三小姐扶了下去。

    只聽秦竹月歉意的說道:「本想給大家助興的,沒想到腳下突然扭傷,實在是抱歉。」

    她的道歉各種的溫柔,別人看了,也不好多責怪,不少公子哥兒心疼起這個美麗的小人兒,說道:「秦三小姐客氣了。」

    容珏見狀,身為主人的他也連忙上前安慰道:「秦三小姐之所以會跌倒,可能是因為場地的問題,這舞台設計的的不夠好,所以才會出事的,這件事我我考慮不周了,不是秦三小姐的錯。」

    不少人開始附和著,這一下子給了秦竹月一個很好的台階下,她要是再說是自己的問題,那就是中了那些妒忌她的人的下懷了。

    所以她也不會再去糾結這個問題,只頷首朝著容珏表示歉意。

    容珏讓管家連忙找來大夫,又讓丫鬟把秦竹月帶了下去照顧。

    這接連的變故讓劉柔染心中無比擔心,她想跑過去查看,可是劉員外卻沒有打算給她這個機會,呵斥道:「染兒,你還要去哪裡?」

    「我想去看竹月姐姐,她摔傷了。」劉柔染臉上無比擔憂,讓劉員外很是不悅。

    「你先別去,這不是我們家,你不能隨便亂跑。」

    劉柔染見爹爹臉色的確不是太好,想了想,只能坐回原位。

    四周討論秦竹月摔傷的事情的閨家小姐很多,他們很多都不喜歡秦竹月。

    對於劉柔染來說,她們這般討論竹月姐姐不過是嫉妒,氣哼哼的瞪了這些人一眼,她只能作罷了。

    坐在旁邊桌的秦夫人和秦大小姐秦二小姐看見這樣的事情,臉色也並不是太好。

    雖然秦竹月惹了她們的厭惡,但是在眾目睽睽,她丟的就是整個秦家的臉。

    秦羽璃很是討厭這個三妹妹沒那個本事偏要上去丟人現眼,這要是跳的好吧,恐怕她的名氣又要大增了,這江城更是多人認識她了不是,但是,現在摔倒了,就是丟的整個秦家的臉。

    身旁的嘰嘰喳喳很多都是在討論秦竹月的聲音,秦羽璃就算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好不快樂,換做平常,看見三妹這般摔了,她還要捂嘴大笑,但是那麼多人取笑三妹不止,還帶著她們一起嘲笑,她就不高興了。

    側眼看了一下大姐身旁而坐的母親,只見母親難看到極點,顯然母親也怒了。

    秦羽璃知道母親近年來有心悸的毛病,連忙勸道:「母親別惱,這事情與你無關,三妹妹這舞沒跳好,是她學藝不精,她明知道自己跳的不好,還偏要在這樣的大宴讓人代出頭,讓母親阻止都來不及,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錯了。」

    秦夫人哪裡不知道呢?但是關乎整個秦家的顏面。

    她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女子,這顏面多重要她是知道的,如果今天說罵的只是秦竹月一個,她倒不會放在心上。

    不過秦竹月既然要這般作死,那也好,正好讓府里那個男人知道,他認為最好的女兒,現在居然在大半江城官家富人面前丟了臉。

    宴會是不能多呆了,秦夫人朝著大女兒秦羽琉說道:「琉兒,你去和容老爺說一聲,我們想去探望你三妹妹,等會,便一起回去,宴會,我們就不再參加了。」

    秦羽琉連忙應了聲,上前而去。

    秦夫人只見容珏微微頷首點頭,不一會大女兒就回來了。

    宴會在這樣的跳舞摔倒也沒法再進行下去觀看舞曲,容珏給各位賓客致歉,讓下人一一招呼著人後花園走走,欣賞美景。

    眾人也看的乏了,想想也好,便由下人一一的領著前去了後花園

    不一會,流榭閣的賓客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陳蘇夫婦,還有劉柔染父女,以及準備前去探望秦竹月是秦夫人母女三人。

    陳蘇雖然不喜歡秦竹月這個人,但是怎麼說和秦羽璃的關係也挺好的,這突然的變故讓她上前了去詢問起秦羽璃。

    「秦姐姐,你們沒事吧?」人不多,陳蘇也好關切問道。

    秦羽璃向來覺得太累掉下來都和自己無關,即便像她的三妹妹做出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都是沒什麼直接的關係的,只是家族蒙羞了而已。

    她笑著搖搖頭,「我能有什麼事情?」

    「秦三小姐她……」陳蘇是完全沒有想到秦竹月居然會出差錯,其實她也看的出來,秦竹月舞蹈功底很好,這跳一個好舞再容易不過,沒想到居然也會摔了。

    難不成,她之前說的話刺激到她了?讓她心裡有了壓力?

    不過想想她也呵呵噠,不管如何,她沒搞什麼小動作,這秦竹月怎麼回事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秦夫人見是容珏義女陳蘇,笑著問道二女兒:「璃兒,這就是你說的陳蘇吧?」

    秦羽璃點點頭,「母親,正是。」

    說著,秦羽璃開始介紹起來,「陳蘇,這是我母親,這是我大姐秦羽琉,我們是雙生姐妹,母親,大姐,這是陳蘇,我之前和你們說的妹妹陳蘇。」

    雙方頷首禮貌的點頭,互相寒暄了兩句。

    秦夫人未嫁人之前,也是個被爹娘寵壞的姑娘,性子直,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不然,當年她就不會看上秦宗,明知道他有明媒正娶的女子也要嫁給他,即便平妻也好。

    只是後來爹爹不同意,是秦宗自己說的,要將髮妻下了貶成姨娘就行的,這事情因為當時她是愛著秦宗的,自然是希望能做大的,便沒有去阻止。

    不過她後來也知道,那一切,不過是秦宗怕失去她這個可以攀附權貴的工具罷了。

    只是那麼多年過去了,孩子也大了,父親也告老還鄉,這娘家後台不行了,她也奈何不住丈夫,只能在後宅管管那一個二個不停娶進門的女人。

    其實外人風光無限的秦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在秦府已經連一個庶女都不如了。

    秦宗開始放棄她們母女三人,有意抬了其他姨娘,還有秦竹月,試圖靠著她們再往上爬。

    對於秦宗這一做法,她沒法阻止,就任其怎麼算計。

    如今,看見這個爽利的小姑娘陳蘇,秦夫人一眼就喜歡上了,有種自己年輕時候的果敢影子,和二女兒一樣,甚至比二女兒更加有心思。

    人活的太傻不好,就容易被騙,所以像陳蘇這樣透著一股精明的姑娘,她最喜歡了。

    「沒想到你就是璃兒一直念叨的陳蘇,我聽說你年紀不大,沒想到居然就在江城開了鋪子?」

    陳蘇沒好意思笑笑,說道:「也沒開,過幾天開,到時候夫人和秦大姐姐秦姐姐都一起來捧場呀,我免費請你們吃。」

    「那怎麼好意思啊?」秦羽琉笑著答道,看著這精靈的小姑娘。

    然後她又問道:「二妹說你是從鄉下出來的,和相公一起奮鬥,看你這言談舉止,哪裡像什麼鄉下人啊,簡直比我們這些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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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伺候稻穀晾曬收谷已經讓作者菌生無可戀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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