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問的好啊,問的好啊,我們果然是一類人,我也想過你這個問題!」
「並且也確實做出了相應的實驗,而我的結論是,這個理論是真實存在的!」
「但我們的研究結果,卻被那些人通通毀掉了,你猜猜是為什麼?」
江晨想了想,「因為,不可控與未知性?」
楊真點了點頭,隨後直接拿出一根棍子指向了眼前的巨大液晶顯示屏,就見顯示屏上正放著86版的西遊記。
也是最經典的一板西遊記。
「我們先假設一件事情,什麼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只要所有人都認為這個東西是真實存在的,並且在腦內去觀想去幻想它的形態,以及它的能力與特性,並對此深信不疑。」
「那麼它,便是真實存在的!」
「就如同薛定鄂的貓。」
「我們圍繞著這個課題,展開了一場實驗,這場實驗由十位銘刻者與一百位普通人共同完成。」
「我們通過洗腦的手段,為這一部分人植入了對某個存在的絕對神性。」
「因為過程比較曲折,所以我們就直接說結論吧,就以最經典的那隻猴子舉例。」
「當所有人都認為那隻猴子真實存在時,而這些人的精神力加在一起,剛好達到了達到了某個閾值!」
「由此,奇蹟誕生了,那隻猴子將以一個合理化的方式出現在這個世界!」
「我們曾幻想過這隻猴子刀槍不入,銅皮鐵骨,火眼金睛一個跟頭可以翻上十萬八千里,那麼現實中的它,就是如此。」
「這就是幻想造神!」
「但遺憾的是,要去幻想出這種生物,所消耗的精神力是一個天文數字,遠不是一百個普通人加在一起就夠的。」
「所以我們失敗了很多次,並總結出了一件事情,如果我們去刻意幻想這種生物的能力,並給他定義形態的話,那麼召喚這種生物所需要的精神力,就將數以百倍的增長!」
「所以,我們開始嘗試去幻想一種能力未知,形態位置,一切都是未知的生物。」
「最後,我們成功了。」
「而我們將這種生物命名為,惡魔,一個純粹由未知構建起來的生命體。」
「我們對它研究了將近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實驗便被緊急叫停了,因為有人,將那隻惡魔名刻了下來。」
「它成功了,但他也死了。」
「他被惡魔控制了身體,殺掉了七位與我共同研究惡魔的銘刻者,而我們卻無法奈何祂!」
「任何武器都傷不到祂的形體,正如它的一切都是未知,我們根本就不了解這種生物,也無從去了解!」
「我們試了無數種辦法,付出了無數代價,卻還是奈何不了祂,最後,那惡魔親手殺掉了最初幻想他的一百個人。」
「而神奇的是,當最後一個人死去之時,那隻惡魔卻神奇的消失了,這似乎證明了一件事情。」
「當不再去有人去觀測祂時,當不再有人對祂的存在深信不疑之時,那麼祂,就不存在。」
「所以祂的存在被抹除了。」
「而我們對精神力與幻想的實驗,最終也只能止步於此,所有的相關資料都銷毀了,就連實驗記錄都不存在。」
「唯一流傳下來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永遠都不要去嘗試銘刻未知之物,更不要試圖把祂們帶到現實!」
……
翌日。
在初步與九龍的銘刻者接觸之後,江晨總結出了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是目前銘刻者中明面上的站力普遍為三階。
像四階銘刻者整個華夏都拎不出十個來,放眼整個世界估計也是難以過百。
畢竟華夏是第一人口大國,無論從哪種角度來說,華夏的銘刻者數量都應該是最多的。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第二件事,由國家成立的管理局到目前只有不到十人,當然,這是指他們專門負責外務的部門,不包括楊真的實驗部門。
因此其實無需過度在意管理局的人,真正要在意的,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銘刻者。
江晨想到這緩緩拿出手機,就見手機上不斷的彈出信息提示。
北江第一舔狗:「老大,你啥時候到呀,我都快等你一個輪迴了!」
喵:「別催了,老大腿腳不便,你應該體諒一下。」
北江第一舔狗:「老大你現在到哪兒了,我去接你啊@江晨。」
江晨見此緩緩放下手機,此時的他就站在包間外面,但他卻沒有著急進去,他想等一等。
可就在這時,江晨眼前緊閉的兩扇們卻突然打開了。
而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趙夜清,江晨見此不禁搖了搖頭,他倒是忘了,趙夜清有能讀取他人內心造物。
見江晨,趙夜清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露出了一個微笑。
二人就這樣四目相對,可江晨的右眼卻突然變成了純白之色,但他還是看不到趙夜清的精神力。
這丫頭的精神力到底有多高?
或許是聽到了江晨內心的疑問,趙夜清竟然直接握住了江晨的手,並輕輕的在他的手心上寫下了三個數字。
8,5,0?
八百五十?
完事,趙夜清直接鬆開了江晨的手,並側出一個身位給江晨讓開路來。
江晨見此沒有猶豫,直接踏步走進了包間。
包間內是一張巨大的圓桌,一名女子和兩名男子正座在圓桌旁閒聊著什麼。
而隨著江晨緩步走來,包廂內突然靜了下來,那三人在見到江晨後全都默契地站了起來。
「首領?」
「首領!」
「老大?」
望著三人激動的臉,江晨開始暗自打量起了三人,他們的精神力全在江晨之上。
不過倒也沒什麼好驚訝的,能在那場血月中活下來,這些人肯定是有過人之處的。
精神力太低反而說不過去。
就是不知道,他們之中有沒有四階銘刻者。
包廂內的一名黃髮男子最先上前,他的左耳上掛著一個鐵環,看面容很是清秀,「大哥你還記得我嗎?」
李禪。
江晨有關於他的印象,「月教徒追著你跑了三條街愣是沒追上你,我怎麼可能忘了你?」
李禪聞言不禁有些得意,「陳刁民,你看到沒有,我就說老大肯定是記得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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