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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毒女配翻身記 - 第330章 顏傾天下(4)字體大小: A+
     

    「所謂仁德醫德,不是醫人而是傷人,這就是韓門掌門教養出來的小徒弟么?」蘇凌語氣慢慢的變得陰狠,看著徐修被自己的言語逼得後退一步,繼續說道,「當日她知道我是女子之身,她難道不知道她自己也是女子之身?明明輸給了我,卻偏偏在關鍵時刻說出我是女子之身,她想要做什麼?掌門,韓門收徒不是也有對孩子的心性測試么?她那個時候難道還符合韓門的測試么?如此小的娃子,心中便已經存在著陰私之利,進入韓門之中,學的那醫術如何不會給自己謀私利,如何不會用那毒經來害人?」說完之後蘇凌慢慢的將懷中先前那個女僕用來毒害自己的東西拿了出來,遞到了一步步被自己的逼著後退的徐修的面前,「看看,這是的好徒弟為我準備東西,用來治療我臉上的傷!」

    蘇凌當著他的面直接打開,裡面那白色的粉末發出的一絲氣味行醫多年的徐修一下子便能夠聞出來,驚愕道,「大豕草!」

    「小女不才,剛好對這個東西有些了解。而且還是在野史之中看過,不想真的存在。剛剛進來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韓門種植了一些,這種不可能在北金國出現的東西!呵呵,掌門,這想必也只有你們韓門才能夠找的到吧。」

    說是野史,表示很少有人會認識這種東西的。所以這種東西如果蘇凌碰到了之後,就算是找大夫也沒有辦法解毒,只能對症用藥。那個時候她的臉恐怕如那個女僕一樣,整張臉與手的皮膚都潰爛了!

    所以蘇凌才會說蘇初晴實在是太狠了。

    聽到蘇凌說的那一句句的話,徐修活了七十多歲,可是卻沒有辦法反駁。這是他們韓門的東西,在哪裡找得到也只有他們韓門的人才會知道,如何煉製也是韓門的人才懂得,否則其他的人定然是不敢隨意觸碰這般毒的東西。

    「我不怕韓門掌門讓人去查探,你們歷代治療過多少的人?想要讓他們幫忙查一點東西難道查不到么?」蘇凌將那東西又慢慢的包好,「這東西太過陰毒,韓門掌門你可要好好收著。」說道這裡蘇凌突然又冷笑了起來,這次還發出了聲音,「不知道韓門掌門是否知道你那個小徒弟出韓門之時拿過多少毒藥?」

    徐修根本就不敢接過蘇凌手中遞過來的毒藥,額頭之上爆出一根青筋,可見他對這個徒弟也算是失望透頂。現在又被蘇凌這樣一說,彷彿他們韓門出來的不是一個懸壺濟世的仁德醫生,而是一個使用毒藥的劊子手。可是蘇凌既然這樣說了,換句話說一定是真的,他不敢想象。他教的是如何讓柳輕楚救人,這些毒經只不過是告訴她,有些毒運用得當該如何救人,可從來沒有想過,他教的那些救人的手段,卻變成了她害人的武器。若是讓外面的人知道韓門之中出來一個用毒藥醫術害人殺人的劊子手,誰還敢來這裡找他們韓門的人救治?

    韓門的幾百年的聲譽絕對會毀於一旦的。否則就不會明文規定必須是十歲以下五歲以上知事卻懵懂的孩子才可以報名才加考試。其一,這些孩子還未被利益熏洗,就算是有著一點的孩子又如何會瞞得過這韓門的十幾雙眼睛?而且除了考試之後今日韓門之中還有其他的考試,目的便觀測一個人的品德。

    如果這個孩子柳清楚,從五歲的時候,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正如他眼前的這個小女娃子說的那樣,她晚不說早不說,偏偏等著別人要進去的時候說。最為重要的是她本身就是女子,也知道這條規矩,見到她前面人…對了…還是她的嫡姐,她居然如此的落井下石不說,偏偏等到大家將目光放在她嫡姐身上的時候裝作乖巧模樣,拜自己為師。

    想到當初因為韓門事件,導致那段事件他的心情都很糟糕。他的這個小徒弟默默無聞的學習這醫術也不打擾自己,他當時還相當的欣慰,同時也帶著一絲的愧疚,為此更加的悉心教導這個孩子,甚至讓她的兩個師兄都多多的幫襯她。

    現在呢?合著自己原來才是真正的被一個五歲小娃子耍了,想到這裡也怒視著蘇凌,「她是你的妹妹,你的妹妹當時進入我韓門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

    總算是想起來了,蘇凌聽聞之後深吸一口氣,慢慢的閉上了雙眼,嘴角卻帶著一絲的苦笑,「你應該知道北金國蘇王府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王府,裡面庶子庶女何其的多?更何況當初蘇初晴的母親犯了事,被我父王厭棄。她長成什麼樣子,怎麼出來的,我們沒有一個人知曉。她有高超的武功,建立了商業帝國,是怎麼建立起來的,武功又是如何來的,我們也都一無所知!而且韓門掌門您聽過么?」

    如果是蘇王府前幾年的事情,他定然會有所耳聞的,可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蘇王府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庶女,否早就揚名海外了,還用得著她現在來說?

    「不僅如此,如果當日知道這件事情,我們蘇王府又何必找你賠禮道歉?」蘇凌這句話說的異常堅定。

    徐修自然是知道,畢竟是一國王爺,雖然不太管事,身份擺在那裡,千里迢迢趕來這裡賠禮道歉,甚至下跪,已經是折煞了他的身份。如果這件事情是他們做錯了,這個跪憑藉著韓門的聲譽,他們受得起。

    可是若是他們韓門本身便做錯了,他們又如何敢受這種禮儀?不僅如此還會與現在一樣被眼前這個小娃子捉住了他們的把柄拿捏。

    「她是我妹妹,可是我卻不敢認下這麼狠毒的妹妹。」蘇凌說這明顯臉上帶著一絲的悲傷,「我外婆病重,在半個月前求過韓門的事情想必韓門掌門應該記得清楚。如果她是我那個姨娘的女兒,如何會不給我外婆看病?」嘴角苦笑了起來,「韓門掌門想知道我外婆能夠活到現在為什麼么?」

    徐修看著蘇凌突然抬起來的目光,帶著寒光,看的他都有些心驚膽戰。

    蘇凌裂開嘴,現在滿是青紫還有傷痕的臉,笑起來實在是不好看,再加上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看上去異常的陰森,「我是拿這個條件與於澈於大夫換的,他讓我保證不說出他師妹的身份,就救我外婆,否則…他就親手收了我外婆的命!」

    一字一句,逼得徐修瞬間便跌落在了他身後的座椅!他的第二個徒弟,也開始草菅人命呢?一手捂著自己的心臟,他早就知道柳輕楚是女人的事情?

    這些事情饒是徐修對他徒兒的事情十分的相信,只是,先前蘇凌的堅定的話,加上那些證據,後來蘇凌在不斷的攻擊他的心房,對自己最小最寵愛的徒弟已經產生了不信任與真相猜測。那麼現在說第二個徒弟的時候,他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更何況這樣說對蘇凌有什麼好處?她外婆的命不是還捏在於澈的手中么?

    看著她那張臉,看著自己不敢接過的那包毒藥現在就安靜的躺在那茶几之上。向來若不是柳輕楚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她的生命,她也不會冒這個險。

    「對於於大夫的事情,想必你們整個韓門應該非常的注意吧,也知道他現階段突然就與蘇王府的人走的很近,不,準確的說是他與蘇王府的那個庶女蘇初晴走的很近!」蘇凌就盯著他放在那椅子手把上的手握的極為的緊,甚至想要將那扶手捏碎的感覺,牙關緊咬,目光有些充血。

    蘇凌眉毛上調,「可憐韓門掌門,這麼多年教導且聽話的二徒弟,居然也被人拐上了歧路,而且還將你這個師傅蒙在鼓勵!韓門掌門,是你這個師傅失職,還是做徒弟的失職呢?」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是說著玩的,特別是韓門這個嚴謹的地方,一般入了這裡,基本上就等於與家裡國家斷絕了一切關係,只為韓門而奮鬥,為治療天下的病患而鞠躬盡瘁。

    當然還有一種,那麼就是等到這個韓門選定了下一代的掌門人選,其他的兩個人便完全的自由了,只是這醫術畢竟是韓門絕學,定然不可能傳給別人的,哪怕自己的親子女,這一點必須遵守,如不遵守必遭天下之人唾棄。這便是天下之人給的韓門的一種最高的尊重,是他們醫德救世的最好回報。

    現在這三個徒弟還沒有選定掌門,但是在徐修的心中,比起大徒弟來說,韓門掌門更加的心儀二徒弟,小徒弟畢竟太小,根本就不夠經驗。二徒弟居然會用救人、殺人的方法來威脅人閉嘴,或者是不顧以前的恩怨與人談條件。這便已經讓徐修心寒了。

    最為重要的還是他瞞著自己三徒弟是女兒的身份。他什麼時候知道,又為什麼要隱瞞他?知道哄騙自己了,哄騙他這個師傅了?他若是不知道韓門的門規,那便也就算了,他明明知道還要就範,這如何讓他不氣憤?

    他為了韓門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子嗣,將於澈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正是因為注入了感情,將自己所有的衣缽與理想都教給他。為了韓門的犧牲精神,他不是有么?現在告訴他,他所謂的犧牲精神在哪裡?為了一個女人就能夠輕易的背叛韓門,欺騙師傅,這樣一個人值得信任么?

    徐修怨恨這個二徒弟的時候,更加的怨恨那個將二徒弟帶壞的小徒弟,小徒弟?不,他不會讓她成為他的徒弟的,哄騙了他這麼多年,他不相信她沒有藉助韓門的門脈做起生意的。利用,她徹徹底底的利用了所有的人,更加的利用了韓門,簡直罪無可恕!

    這就受不了了?蘇凌看著外面漸漸黑了的天氣,那個大徒弟,凈色這個時候應該快回來了,他剛剛可是一直關注著他們,見到他師傅將她從韓門大門外面將她迎進去的時候,那目光也是帶著驚異的。

    「對了,聽說外面的人說其實柳輕楚在韓門之中與她大師兄的感情是最好的,韓門掌門事情很多,基本上很多的東西都是柳輕楚的大師兄提前教導一番,等到你回來再進行指點的,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事情!」

    「你想說什麼?」目齜俱裂的徐修這個時候抬起雙眼看著蘇凌,本來就沒有指甲的手指都能夠將那紅木椅子劃出一道痕迹來。

    「沒什麼,不知道學把脈的時候,柳輕楚與她的大師兄之間互相把呢?或者是柳輕楚不小心摔的時候突然被她的大師兄扶住呢?男人與女人的骨骼好像有些不同吧?聽人說韓門的人能夠摸出來!」蘇凌說著慢慢的後退了幾步,看著因為自己的退後使得徐修喘了口氣,蘇凌剛剛收斂的苦笑變成了溫和的笑意,「可能是外面傳的太過神情了。」

    不,不是傳說,而是真的,就算是男生女相的人,他總歸是男人的身架,與女人的肌肉結構等是不一樣的。這也是韓門的絕學之一,其實是一種技巧,不為外人所知,保持韓門的神秘感也是非常的重要的,就是因為覺得神秘反而更會給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帶著希望,從心情上也可以起到調節的作用!

    觸碰?兩個人有觸碰么?有,他看到過。把脈,一進入韓門,除了學習日常需要學習的東西之外,必定有一道程序,那就是把脈看身子骨進行適當的調養身體…徐修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已經七十多歲了,調養再好最多只能活上個五十多年,可是這五十多年裡面有三十年他是不可能再出世看病的。

    若是再想要收徒弟,光是考試這一關,又多少的人能夠過?還要培養的時間…

    看著徐修從先前憤怒的眼神到後來失望悲傷,慢慢的開始變得失神。

    一個人,祖祖輩輩加上自己奮鬥了一輩子的東西,突然面臨的失去的感覺,那種壓力,是正常人沒有辦法承受的。

    「韓門掌門,今日我來告訴你這些便是為我,還有蘇王府及柳王府討回一個公道的,同樣也是為了提醒韓門掌門,莫要被小人欺騙了。現在知道總比以後臨終的時候知道這件事情來的好吧?」

    這句話讓徐修整個人一個激靈,是啊,如果死的時候才知道,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就在這個時候凈色回來了,見到諾大的大廳之中只有兩個人的身影,而自己的師傅失魂落魄的坐在了下面的位置,他的對面反而坐著一個精神奕奕,很是優雅的端著茶杯的…滿臉青紫外帶著還有傷痕的臉的纖細的女人!

    剛剛那些搜出來的東西,怒不可止的徐修立馬便吩咐那些葯童將那東西拿出去燒了,甚至連帶著那間屋子都叫人拆了。

    並不是他們對女性有多麼的歧視,而是這裡的韓門人覺得女性太過感性,沒有男人的果斷。面對病患的病症,下藥對症的時候首先要的便是果斷,還有一個便是女子的精神力與體力等都比不上男人。

    這韓門之中能夠學的醫術的人加上掌門與外面未死到處雲遊的掌門兩個同門師兄弟,頂多就只有六個人,六個人天下之間難雜的病人何其多?所以需要的精力又很多!

    正是因為韓門精通人體與藥理才會如此的醫術高超。所以對男女之間身體的差異便十分的了解,故而才會立下那個門規,不能說他是對的,當然蘇凌也不敢說他那門規是錯的。

    畢竟若是讓她以原主的身體,一天必須要看滿一千個病人,而且還不能出錯,單單是一些簡單的病患,蘇凌的身體與腦力都吃不消。更何談能夠到千里迢迢到這裡來看病的人會是什麼難治的病?所要的精力本就是常人不及。

    「師傅,您…」凈色剛剛出聲,一道極為嚴厲的呵斥之聲便進入耳中。

    「跪下!」徐修瞬間便站了起來,怒視著這個大徒弟,這個跟了自己近三十年的,老實忠厚卻聰明的徒弟,他覺得最是聽從他吩咐的徒弟。

    這種聲音從凈色可以獨當一面的時候基本上便再也沒有聽到過。更何況向來要面子的師傅會當著外人的面讓自己跪下?所以便愣了下,同時忍不住的側頭看著那個依舊很是淡定的喝著茶的女子,抬頭看著自己的師傅,「師傅。」

    「怎麼?現在為師老了,所以連你也要忤逆為師?」見到凈色居然是這個樣子,直接罔顧他的意思?這難道還要別人在說什麼么?腦海之中那蘇凌的話瞬間便又冒了出來,啪的一聲重重的拍在那紅木椅子的把手之上,「逆徒!」

    這兩個子彷彿是氣急了憋了很久才交出來的,這下凈色不敢耽誤了,直愣愣的便跪在了地上,蘇凌的耳中清楚的能夠聽到咔擦之聲,看著那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好在沒有碎。

    「師傅,徒兒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他篤定一定是這個女人嚼了舌根,可是嚼了舌根又如何?他的確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那張只是清秀的臉往蘇凌看去。

    蘇凌微微一笑,慢慢的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凈大夫是否覺得是我在這裡挑撥離間呢?」

    凈色當然是這樣認為,但是當著自己氣急的師傅的面,不敢這般的承認,只是低著頭。

    徐修見到自己這個大徒弟的樣子,明擺著以為自己老糊塗了,輕易便可以被人挑撥了去。真是他的好徒弟,對他可真是太信任了!頭目瞬間有些眩暈之感,見狀之後忙定下心神。之後不斷的平穩自己的心緒,調養的再好,畢竟七十三歲了,身體畢竟有所老化,「柳輕楚,是男是女?」這是他給自己的這個大徒弟的一次機會。

    凈色聽到這句話瞬間便抬起了頭,慌忙的說道,「師傅今日怎麼提起這個事情?小師弟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是男是女師傅不是最清楚么!」

    「哈哈哈!」聽到自己大徒弟如此的說,徐修瞬間便大笑了起來,差點笑得岔氣。

    「師傅,您注意身體!」凈色見狀之後明顯覺得自己的師傅有些不對勁了,加上剛剛師傅突然這般對他。這下徹底的反應過來了,他對那個小師弟…不,小師妹向來是喜愛的,所以剛剛聽到他師傅這樣一問便心急的想不到別的。

    原來他的師傅根本就知道了小師妹的身份了,剛剛只是想要讓他坦白。直接跪著走到了自己師傅的身邊,隨即便不斷的磕著頭,「師傅,徒兒知錯,您消消氣!」

    「凈色,你從七歲跟了為師,現今三十五歲,二十八年。」徐修有些力竭,扶著那扶手,「好,我真是教導出來了幾個好徒弟啊!」隨即便仰天大笑,笑容之中的悲傷任誰都能夠聽的出來,「韓門列祖列祖,不孝之徒徐修眼拙啊!」

    第一次見到徐修如此,凈色是真的嚇倒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不斷的磕頭請罪。

    蘇凌就這樣看著,看著幫著蘇初晴的凈色,他有沒有當上韓門掌門她不知道,於澈是不可能當掌門的,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凡塵之牽挂。但是蘇凌知道柳家人不管後來誰生了重病韓門絕對不會出手的。

    蘇初晴真是有了兩個好師兄。

    所以蘇凌忍不住的提醒這個大師兄,「凈大夫,你對你的小師妹到底知道多少呢?趁著你師父還沒有被你們氣死,說說吧,否則被你師傅自己發現,想必…」

    凈色這個時候六神無主也沒有時間怪什麼蘇凌,加上蘇凌這個時候又說了提醒的話,尤其是氣死二字緊緊的刺激著他的心臟,所以不敢再有隱瞞將關於蘇初晴的事情全部說了。

    他畢竟比於澈知道那蘇初晴是女兒之身更加的早,所以對她的一切必然會了如指掌,這韓門對他來說是一個神聖的地方,自然是不想讓韓門因為這個小師妹而出現別的問題。

    蘇凌自然也聽著。蘇初晴的確是出去做生意,開始並沒有成功,後來這兩師兄知道之後便讓人幫了她。蘇凌的目光微閃,果然借了韓門之勢,就算這個時候凈色與於澈竭力的說蘇初晴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又能如何?

    清高的韓門就是進行了錢財之外的交易,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子小娃子。

    如果這件事情在發生下去的話,那麼窮人便會覺得去韓門看不起病,第一他們沒有錢,第二他們沒有權,這韓門的名聲早晚也會落敗。

    現在想要恢復韓門唯一的聲譽,那麼便是將這三個徒弟全部逐出師門。蘇凌相信徐修為了韓門一定會做的,哪怕他已經年老了,最起碼以後死的時候也會了無牽挂,對得起韓門幾百年來的聲譽!

    柳輕楚(蘇初晴)最大倚仗不管是不是韓門,反正得罪了韓門都沒有好果子吃。當初原主那走到路上都會莫名其妙的被人砸個臭雞蛋,或者是別的東西,小小娃子,才多大,哭的如同一個淚人一般。

    甚至被人辱罵說她不要臉,身為女娃子找不到自己的身份,居然還敢跑去韓門作亂,丟盡了北金國的臉。被男孩子嘲笑不知羞恥。

    接下來要罵的當然是她的母親與父親,其中母親被罵更甚,畢竟若不是有父母縱容這孩子又如何會這般調皮?最後還讓韓門那段時間閉門不出?弄得很多的病患都看不了病!

    不會有人說韓門「任性」的,眾人都會給予理解,從這個角度便知道韓門在眾人的心中就像是神明,可想而知要怎樣的奉獻的積累才能夠到達這種地步與地位。這也是徐修不敢出一點差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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