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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毒女配翻身記 - 第272章 賢王暖鳳(7)字體大小: A+
     

    隨即蘇凌便覺自己真相了,瞬間便站了起來,怒而急切的瞪著嚴司旭,彷彿因為這件事情氣得失去了理智一般,怒吼道,「旭王,我蘇凌問心無愧可曾做過對不起的你事情?讓你如此的憎惡我?當初我捉你的奸在軒竹園的時候,我可曾說過什麼?當初你要我殺了那些朝政大臣的時候,我可曾說過什麼?」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話給其他沒有猜測出來的人造成多麼大的震驚,而是繼續苦大仇深悲傷且氣急的說道,「我一心一意的為你,你說你想要當皇上,我讓我幫你,我義無反顧的幫你。你現在居然想要殺了我?」

    說道這裡愣了下,直接苦笑出聲,眼中不乏帶著一絲的淚光,「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你殺了我,剛好又能夠將這下毒的事情推到皇后與太子哥哥的身上,旭王你太狠了!」

    靜——

    蘇凌還真的什麼話都敢說,也是,若是她不敢說,她就不是被皇上與皇后寵溺出來的人!

    有些事情,只要私底下知道便可,這要是攤在明面上來說,那性質可就完全的不一樣了。

    嚴司旭絕對沒有說過那番話。可是蘇凌是誰啊?她犯的著這樣撒謊么?更何況撒謊有什麼好處,加上當初殺了的那些官員,要是嚴司旭沒有與她說什麼,她會殺么?

    那些官員可是與蘇凌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犯得著殺么?還是挑著人殺?當然他們當時還以為她是幫了太子,受到太子與皇后的蠱惑,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連嚴正寬望著嚴司旭都帶著一絲的寒光,先前的欣賞佩服之意完全的拋擲腦後。什麼叫做要當皇帝?他早就設立了太子,這個太子自然是得他心意,否則他不會為了他斬殺其他的兒子,那也是他的痛啊。難道非要讓他只留太子一個兒子不成?最為重要的是他心裡明白他的那些兒子們為什麼會叛逆,結黨營私。更為重要的是誰敢在他面前這樣說?連太子的都不敢。

    他好大的膽子,這是*裸的謀逆之心啊!

    啪的一聲,嚴正寬狠狠的拍打了下在後面,臉色極為的鐵青,盯著嚴司旭,「旭兒,你可曾說過那番話,你曾讓郡主殺了我朝中大臣?」

    嚴司旭這個是才抬起頭,對於皇帝來說,他最為關心的果然是他自己和他的皇位,目光極為的清澈溫潤,不躲不閃,「父皇兒子如何敢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說著,側頭看著此時依舊怒氣騰騰卻又帶著悲傷之意的蘇凌,輕輕的吐出一句話,「郡主,就算是你要悔婚,也犯不著撒這種謊話!」

    這句話一瞬間便點燃了蘇凌的所有怒火一般,毫不客氣的便直接抽出了自己腰間的鞭子,朝著旭王而去,口中大喝,「嚴司旭太狠毒了,過河拆橋也罷,之前你的所作所為所說,現在全都否認,你不得好死!」

    只是蘇凌並未鞭打到嚴司旭的身上,就馬上被嚴司明給制止了。

    這是第一次蘇凌在大殿之上用鞭子,以前不管如何的惱怒也沒有見到她這般樣子,所有大臣更加的不會懷疑蘇凌的話,連帶著嚴正寬都不會懷疑,否則誰能夠將她氣成這個樣子?

    「夠了!」本來在大殿這種嚴肅的地方,使用鞭子便是對自己的大不敬,可是嚴正寬這次卻不想處置蘇凌,她說到底也是被自己的這個兒子給騙慘了,相信今日發生的事情在所有人的心中都有數。

    若是他再將蘇凌與旭王湊在一起,不僅僅會對他的名譽造成損失,更為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傳到了左衛軍的耳朵之中,還以為他對蘇凌的寵愛都是裝出來的。

    這絕對是自己不能允許的,最為重要的是旭王,他必須給他些教訓,如果在這麼多的證據證人面前都不認罪,而且自己給自己下毒,能夠對自己都這麼殘忍的人,保不準那天就下毒毒殺了他。這個兒子,他還真沒有看出來他有這種品性。可是他只剩下這兩個兒子,難道真的還要讓他殺了他不成?他猶豫之下便產生了仁慈之心…

    皇上一發怒,所有的人都平靜了下來,同時極為的恭敬的站著,連帶著蘇凌此時也扔了自己手中的鞭子,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了地上,一聲不吭。

    「看樣子,當年朕的賜婚還湊出一對敵人來了?」嚴正寬說到這裡,直接起身,目光盯著此時收斂了自己的眸子,跪著的嚴司旭,「要是真的這樣,朕當年還真是看走眼了。既然如此,下朝之後朕馬上下旨,解除你們的婚約!」說完之後便直接甩袖離開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

    皇帝都走了,其他的官員自然慢慢的退了出去。只是對於這旭王處理,看著有些熟悉啊,就像是皇上處理蘇凌一樣,雷聲大雨點小。這皇上的心思果然難以揣摩。

    最後這大殿之上,只有蘇凌,嚴司明,還跪在地上的嚴司旭。

    嚴司明靜靜的看著那兩個人。

    蘇凌嘴角帶著微笑,撿起那紅色的鞭子,「旭王殿下,這以後你也是自由身了!」

    嚴司旭這個時候才抬頭,盯著蘇凌,準確的說是盯著蘇凌與她身後的嚴司明,「你一直都是在騙我?」

    他們準備的十分的仔細,明顯就是有備而來,哪裡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設計好的?

    「一直在騙我的不是你么?」蘇凌居高臨下的盯著嚴司旭,「想想曾經一直以為你將來會是太子哥哥最好的助力,沒有想到你居然有著如此的野心。」

    「我有野心?」嚴司旭盯著蘇凌,那雙溫和的目光現在帶著狠厲,「照你這麼說,那個位置從一開始就是他的不成?我們都是父皇的兒子,憑什麼我連肖想那個位置的權利都沒有?」

    「因為你不配!」蘇凌冷聲的說道,「你從一開始接近我們每個人的人時候,便是帶著利用的心思,怎麼你以為皇權至上就只有利用么?你可曾想過,我們真心的將你當成是親人?正是因為是親人,所以我才如此的相信你,而你給我們的回報又是什麼?」說道這裡蘇凌笑了,「既然在你的心中,所有的人都是你的棋子,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你也會成為別人棋子?」

    蘇凌不能否然他的確是有帝王的才能,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的利用這個原主這個一心一意的為了他的人,更加的不能用什麼必須有犧牲的這句話作為借口犧牲整個郡王府的僕人。

    如果原主本就是一個壞心腸而且權利熏心的人,你利用可以,最後若是落敗了,被人殺了,也是她活該。

    可是原主做錯了什麼?她只是想要溫暖,想要幸福,你就要利用她一步一步的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她是殺人狂魔,被人厭棄。可好人卻是你自己做,世界之上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哈哈哈哈…」嚴司旭聽到了蘇凌的話之後,笑了,笑得極為的大聲,最後眼神變得陰寒。

    「你笑什麼。」蘇凌皺了眉頭,難道她說道不對么?

    「我笑你到現在還如此的蠢笨!」看著蘇凌再次發怒的表情,嚴司旭慢慢的站起自己的身子,「我就是利用了你們又如何?不然我現在哪裡有會今天?這個世界一直以來就不公平,憑什麼我們的出生便奠定了我們的位置?我偏偏不服!」

    「旭王爺。」嚴司明輕輕的開口,臉上依舊帶著燦爛的微笑,「照你這麼說,以後你要是有兒子了,在眾多的兒子之中,忽視正妻的孩子,而是挑選出你跟一個丫鬟的孩子來繼承王爺位置么?」

    嚴司旭愣住了。

    不會,不管是任何人都不會,哪怕這個男人對那個沒有地位的丫鬟很是喜愛,依舊不會。因為那個兒子沒有資格繼承這個位置,哪怕這個孩子才能超群。

    這就像是現代的私生子,身為豪門中的人,不可能將自己的所有財產給自己的私生子。

    除非他的兒子全部都死光了,他沒得挑,就算是如此他依舊會先提高他母親的地位,這樣才會名正言順,只是這樣依舊改變不了他母親的出生。

    「本宮是嫡出嫡子,從小就跟在父皇身邊受教,除非實在是太過愚鈍,否則父皇是不會想去換人的!」這番話說的很殘酷,兒子又如何?如果這個兒子沒有治理天下的大能,皇帝為了江山考慮自然是會想要換人。那換下去的太子會如何呢?不是死,就是幽靜!「你也許還不知道你今日的這番做法,父皇會如何的想。但是本宮只能說,你辛辛苦苦經營的權利可能要慢慢的被父皇親自拔出。今日父皇之所以撤了當初那賜婚的旨意便是給你提個醒,這天下還在他的手中,還是他說了算。」

    嚴司明說完之後並沒有再理會嚴司旭了,直接越過他離開,前一世他如何的被他算計,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他怪他的同時也只能自己認命,當然對這個哥哥,他的有些感情,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對付自己這個哥哥,好了,他不對付他,卻沒有想到反而因此給自己引了禍患!

    蘇凌也忙跟了出去,走了很長一段路,走到了宮妃們喜歡遊玩的湖邊的時候,蘇凌才開口,「太子哥哥,也就是說你從來沒有動手?」

    「沒有,他這兩日落馬的幾個小品級的官員是父皇動的手腳。」嚴司明說著嘴角微翹,「我這個父皇,不能小瞧了他。曾經他能夠從十五個皇子之中脫穎而出,固然你父親的作用很大。可是你父親終究不是朝廷中的人,考慮的事情自然是會不這麼的全面。而且,他的掌控欲十分的強,就連我,如果他沒有看透,很多事情他都不會交給我去做的!」

    果然,嚴正寬看起來和和氣氣,又慈祥,偏偏蘇凌覺得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裡面。「所以你現在在皇上的面前就像是一張白紙,讓他很放心!」

    嚴司明點頭,「沒錯,很多的時候,只要將我知道的,我理解,甚至我推理的想法,沒有任何隱瞞都的告訴了他。他便覺得自己掌控了我,自然,其他的事情也不用我動手了。」

    「那…你在宮中剔除的那些人呢?」蘇凌忙問道。

    「較為隱秘的是我自己剔除的,至於那些輕而易舉便能夠看出來的人,便是我的好父皇幫的忙。」看著蘇凌驚奇的目光,嚴司明湊到她的面前,「怎麼樣,有沒有覺得我更加的玉樹臨風,聰明穩重,又深思熟慮?」

    蘇凌皮笑若不笑,然後毫不客氣的伸出自己的一隻腳,狠狠的朝著他的腳踩了下去,看著他那明朗帥氣的臉瞬間變得扭曲,蘇凌這才發自內心的笑了,但是腳並沒有從他那金色的靴子上拿起來,口不對心的說道,「你真是好棒啊!」隨即拿開自己的腳轉身就走。

    「蘇凌,你混蛋!」這個詞嚴司明也不知道自己一說就說出口了,見到蘇凌突然犀利的轉頭,隨即忙抱著自己的腳,氣勢瞬間一弱。

    「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蘇凌嘴角帶著一絲的殘忍的微笑。

    「沒什麼,我是想恭喜你,耍掉了旭王。」嚴司明忙說道。

    蘇凌這才平靜下來,是啊,她順利的甩掉了旭王,同時也給旭王的名譽之上造成了不小損失。只是現在,如何讓嚴司明擺脫鄭思思。蘇凌想著還是要和他商量,只是剛剛走近一步便見到嚴司明瞬間後退了好幾步,「你幹什麼,我又不是母老虎,你用得著這麼害怕么?」

    「我腳疼!」嚴司明的一句話便讓蘇凌變得有些尷尬,當然也這是嚴司明這個身體的下意識的反應,不過馬上便轉移了自己的話題,「不過現在幫了你,我也有事情需要你幫忙!」

    畢竟他在宮中,外面很多的事情他雖然能探查到,但是卻不方便做,這一點蘇凌做起來容易多了。

    「我想我們應該想到一塊去了。」蘇凌笑了,隨即轉身,「我現在還在被嚴司旭傷害的失落悲傷憤怒的情緒之中,不能和你久待,我要回去休息幾天。」

    聽到蘇凌的這番話,嚴司明的雙目閃爍了下,最終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然後轉身朝著他的東宮而去。

    東宮,現在自然就像是鐵通一般,嚴司明在跨過那門檻的時候腳一頓,看著那金色的靴子之上一個小小腳印,再次無聲的笑了,等到抬頭的時候哪裡還能夠見到他那俊朗陽光的笑容?明顯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瞬間氣勢便非常的大。

    「出來!」

    這句話剛剛落下便見到兩個黑色的影子閃出來了,恭敬的跪在了地上,不敢抬頭。

    「讓你們查的事情查的如何?」嚴司明走到了大殿之中的主位,然後坐下,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另一隻手腕上的玉笛。

    「回主子,那個叫黑煞的人的確不是旭王的人,而是鄭思思的人!」其中一個黑人鏗鏘有力的說道。

    而另一個黑衣人帶回來的便是封信,恭敬的呈了上去。

    嚴司明直接打開那封信,信的上面寫的便是蘇凌父母的事情,看完之後嚴司明眼中閃過一絲的寒光,這就是兔死狗烹。

    「若是讓你們對付黑煞,你們有幾分把握?」嚴司明將自己手中的信放下。

    「回主子…三分把握!」

    這是他精心挑選的人,居然只有三分的把握?「他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屬下等還在查!」兩個黑衣人忙磕著頭,不敢抬起來。

    「下去吧,三天之內,本宮必須知道答案!」

    「是!」兩個人忙起身慢慢的後退。

    整個諾大的宮殿瞬間便安靜的下來,看來他的舅舅也是一個很有故事的人呢。居然能找到這麼厲害的人做幫手,難怪蘇凌讓他注意他。鄭思思么,想不到她下的這盤棋挺大的,只是若是她沒有能力掌控全局,就算是下棋的人也會被棋子牽著鼻子走。

    正在丞相府之中練習刺繡的鄭思思當聽到嚴司旭被罰消息的時候,一不小心便刺傷了自己的手指,一雙美麗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流血的手,旁邊的丫鬟已經嚇得快速的替她擦拭,但是直接被鄭思思給攔住了。

    「小姐…」

    「沒事,你先下去!」說道這裡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的寒光。真是可惜,如果可以這個時候她真想進宮。看來這一次旭王輸慘了。隨即將自己的手上的手直接朝著那刺繡的上面摸了上去,一抹猩紅的小花瞬間便出現在了那刺繡的白布之上。

    這兩個人看來連她都耍了,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也就是說蘇凌已經知道了她與嚴司旭的藕斷絲連了?起身對著那跪著的灰色衣服的人說道,「馬上讓人探查周圍是否有可疑的人!」

    「是,小姐!」那灰色衣服的人忙說道,很快便你退了下去。

    隨即鄭思思馬上叫來了她的那個大丫鬟,「放出消息通知黑煞回來一趟!」

    大丫鬟點頭,也忙出去了,鄭思思就靜靜的坐在那椅子之上,目光盯著自己還未綉完的一個鴛鴦帕子。透過窗戶很快便見到了青天白日之下那股灰色的煙。

    自然眼裡極好的黑煞也見到了。剛要起身飛去的時候,瞬間便發現自己的腿腳有些酸軟。皺了眉頭,以他的身手就是在一棵樹上蝸居三天三夜沒有問題。

    搖晃了自己的腦袋,很快便提起了內力,消失在郡王府,但是在他消失之後,那棵樹上與樹下同時出現了三個人,見狀之後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便有一個人朝著蘇凌的書房而去。

    沒錯,黑煞也許不能發現。因為中毒,他的動作開始緩慢了,自然很輕易的便能夠發現他的行蹤。

    黑煞一出來飛到一半的時候,便發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輕盈了很多。想來想去,剛剛應該只是錯覺吧。

    這種毒的特別就特別在它的香味,就算是你中毒很深了,可是若離開了它的香味這毒慢慢的會自己化解。

    這次鄭思思詢問的依舊是這幾日蘇凌的所有行動,還有她的那個管家虎叔的動作,當然這金鯉的事情她依舊詢問。

    「你說郡王府來了很多的新面孔?」鄭思思並沒有看黑煞那張滿是疤痕的臉,因為看的她實在是有些噁心。

    「是的,而且那些新面孔各個武功都很高!」黑煞身為一個練武之人,而且武功如此的高超,有沒有武力自然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不可能的,蘇凌她父親留給她的那幾個手下你不是都清楚么?怎麼可能一下子來這麼多的武功高強的人?」鄭思思眯了雙眼,「除非是太子給的,可是…也不可能,太子若是將這些人給她,何必如此的遮掩?」那麼只有一個可能,瞬間站了起來,眼中帶著吃驚,「金鯉令牌。那些人可能是左衛軍的人。金鯉令牌已經到了蘇凌的手中?」

    黑煞聽聞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出聲。因為她讓他留在那裡的目的便是得到金鯉令牌,可是他從跟隨蘇凌開始便沒有見到蘇凌拿過,不,可能蘇凌連聽都沒有聽過,所以他雖然盯著這她,但是從來沒有懷疑這個時候她的身上會有金鯉令牌的事情。

    「黑煞!」

    聽到鄭思思冷冷的叫喊之後,直接將頭磕在地上,「奴才疏忽了,望主子懲罰!」

    鄭思思將手中的刺繡放在了桌子之上,有些咬牙切齒,「懲罰一定會有,但是不是現在。這蘇凌真是好演技,連我都覺得她並不知道什麼叫做金鯉令牌,想不到這快便已經到了她的手中。黑煞,我限你明天早上必須給我拿到令牌,得手之後便直接回這裡來,不要管什麼旭王了!」

    「是!」黑煞知道這也是自己將功贖罪的機會,自然是極為認真的對待,然後快速的退了下去,朝著郡王府而去。

    鄭思思盯著那桌子上的刺繡,心中有一股怒火,然後毫不客氣的將那帕子推了下去。啪嗒一聲,鄭思思踩著她剛剛刺繡的帕子,握緊雙手,她絕對相信蘇凌一定會很好的保管金鯉令牌。不過,好在她有黑煞,萬一黑煞若是不成功,她也可以將這個消息散發出去,以皇帝對這個左衛軍的看重,想想,他會如何的對付蘇凌呢?

    她就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旭王那邊看來也有必要聯繫一下,想必他現在應該很傷心。

    說起來在處理旭王的事情之上,鄭思思有點不理解嚴正寬的想法。照理說,他既然公開審問,便有著想要重重的懲治旭王的意思,可是為何居然只是讓蘇凌與他的賜婚作廢而已呢?

    畢竟旭王可是陷害了皇后與太子,而且還利用蘇凌殺害朝中大臣,算起來光是這些他便能夠直接將旭王打入天牢之中,再由三司會審之後擬定懲罰,交由皇上定奪。

    當然雖然旭王沒有喊冤,卻每一句話都彷彿訴說這自己的冤情,同時也有不承認的感覺。

    在證據面前,他若不是死撐便只能心服口服的承認,也是一旦承認所有的事情便成真了,他罪名更加的大。想到這裡鄭思思笑了,旭王果然聰明,就算大家也心知肚明又樣?難道在大殿之上對著一個皇子逼供不成?

    看來在皇帝的心中,嚴司旭也不是一無是處的。果然他這邊還是不能放棄。最為重要的是,蘇凌親自求得陛下聖旨悔婚。那麼很有可能她嫁不進宮中。

    她的那個表弟的心思她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又如何會要她呢?最為重要的是不知道她姑媽現在知不知道她與旭王的事情。

    想到這裡,鄭思思覺得自己有些糾結,離大婚只剩下十幾天了,若是算的不錯的話這幾天,那太子會將品級的鳳冠霞帔應該要送過來了。那就看衣服來不來,如果來了,那就說明,婚禮會正常的進行。如果不來,那麼她也要另外的找出路了。

    只是鄭思思沒有想到,現在宮中正在緊鑼密鼓的給她準備入嫁的東西。

    鄭宛如看著那一身大紅色的衣服,上面綉了五個栩栩如生的鳳凰,那托盤之中的頭面首飾也準備妥當了。不過她現在一點的喜悅之情都沒有,她的兒子居然還是答應娶她。

    這對她以及嚴司明來說都是一種侮辱,因為誰也不會娶這樣一個丟了心的女子入宮的。

    「母后!」正在這個時候聽到了外面響起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鄭宛如忙轉頭,臉上立馬便帶著微笑,「太子你怎麼來了?」

    「兒臣是想來看看太子妃的婚衣做好了沒有。」一眼便見到了完工的衣服,隨即似是有些好笑的說道,「兒臣倒是忘記了,好像母后在三年前便已經開始準備了。」

    這像是一句無心的話,卻狠狠地刺在了鄭宛如的心中,越發的對自己的侄女極為的不喜,甚至還帶著一絲的厭惡。

    嚴司明已經摸上了那嫁衣,他也要看看鄭思思到底是什麼有多麼的貪婪。如果她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呆在家中,再也沒有去看旭王的話。那麼他不會再給她任何的機會了,還未結婚之讓別人發現了他們的姦情,與結婚當晚發現她與別人的姦情,這兩個罪名哪一個更大呢?

    嚴司明倒是希望第二個,因為這樣也可以一勞永逸,皇上若是在想要賜婚,也會等個兩三年,兩三年架空他的權利應該可以。以前的嚴司明可從來不敢這樣想,現在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裡來的氣勢膽子與胸有成竹。

    「太子,你真的要娶她么?」鄭宛如雙手緊握。

    「母后不是說娶了她,可以讓舅舅對兒臣的支持更加的大么?」嚴司明扶著她坐上了左邊的榻上。

    「可是當初母后並不知她居然早就有異心!」若是早知道這樣,她從一開始就不會將她養在身邊。「而且你是太子,他也是你的親舅舅,難道他女兒沒有嫁給你成為太子妃,他就不支持你了不成?」說著,鄭宛如心中產生一絲小小怨氣,對啊,她的兒子是太子,不管如何,她的哥哥都必須給予支持才對吧?算來算去,在她哥哥的心目之中,他們的親情居然抵不過一個太子妃的位置,真是可笑。

    「母后,也許舅舅可能有難處呢!」嚴司明勸慰道。

    「難處?為臣的本分如此,他能有什麼難處?」鄭宛如並未接過嚴司明的茶,而是盯著嚴司明,「太子,你告訴母后,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女兒做的那些事情?」

    嚴司明拿回那杯茶,索性自己喝,卻沒有出聲。畢竟鄭丞相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他自然是不能隨意的在了另外一個長輩的面前議論。

    看到嚴司明這個樣子,明顯就是默認了,碰的一聲,鄭宛如忍不住的拍了下桌子,連帶著桌子上的茶壺與茶杯都震動了下,「好啊,今日本宮算是見識到了,本宮在他們兩父女的心中只是一個讓鄭家富裕的墊腳石罷了。」

    「母后,這句話也不能這樣說,畢竟兒臣還只是太子!」嚴司明放下手中的茶杯說的極為輕,「保不準那一天就掉了下來,未曾到達那個位置之前,所有一切都是未知數!」

    「混賬!你從出生那一刻便已經註定了是太子,十二歲便跟隨在皇上的身邊耳濡目染的學習帝皇之術,十五歲便開始處理朝政事物,琴棋書畫武藝哪一樣不精?」說到這裡,她是滿臉怒容,「他們真是本宮的好哥哥好侄女。」居然盼望著她兒子從太子的位置掉下去,夠狠的。

    嚴司明還沒有說,他的舅舅本來就存在著謀反之心,否則又如何會惦記蘇凌手中的金鯉令牌?他現在之所以和鄭宛如說這些事情,目的便是讓她心裡有個準備,準備她的好哥哥可能會叛變他們陣營的事情。

    看來今日的效果不錯,「母后也不必氣,這種事情您不是應該最是清楚了么?」隨即目光再次的轉向了那衣服與頭面首飾,「竟然這些東西已經備好了,明日您便派人送過去吧,免得他們多想!」

    鄭宛如看著自己的兒子居然一點都不擔心,心中憋著一股氣,「送。」反正鄭思思就算是嫁進宮了之後,還是在她的手上,她甭想在與她的兒子有任何接近的機會,只不過是一個太子妃的名頭罷了,他們要就給她,但是也要想想她配不配承受著太子妃的位置的重量。

    倒是委屈了她兒子,沒事,等到婚後,她便去儲秀宮挑幾個新進宮的伶俐的女子伺候他。這樣想著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些。

    之後便親自的將她的兒子送出門去,不願意在看那套東西了,讓人移到的偏殿去了。

    第二日一大清早,整個丞相府的門口便有從宮裡送過來的那些禮箱,自然還有那套衣服。

    鄭思思看到那身衣服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笑臉。摸著那軟滑的面料,精緻的刺繡,眼中帶著滿意之色。看來她的好姑母還不知道這些事情,那就好了。旭王啊旭王,在我的心中依舊中意你的,可惜,你現在並沒有讓我看到你的其他本事。相信就算是她嫁過人他也一定會要的,更重要的是她也相信她的小表弟不會碰她。

    所以在皇位還未落到任何的人的頭上之時,她必須保持自己的身子完整,否則,她還真的沒有把握其中任何一個男人會容忍這件事情。看著那托盤之中的用十幾顆夜明珠鑲嵌的頭面,纖纖細手在上面來回的撫摸,明顯有些愛不釋手。

    不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小翠!」這句話一出很快便進到一個粉紅色衣服的丫鬟走了進來,也就是她的大丫鬟。

    「小姐?」小翠半跪著身子行禮,之後恭敬的站了起來。

    「黑煞有沒有回來?」鄭思思轉頭看著她,心中卻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說是今日清晨要給她彙報的,現在已經響午了,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

    小翠一聽忙抬頭,眼中帶著驚愕之意,隨即朝著外面看了幾眼,「奴婢等人並未見到過。」隨即忙起身,「奴婢再去召喚一次!」說完之後已經快步的走出了門,然後拿出懷中的信號彈。

    這是他們的聯繫方式。鄭思思有些心神不寧,因為對於她來說這黑煞就相當於她的王牌,她最厲害的武器,若是沒有了他,她可是瞬間便被人斬斷了左右手。

    再次的半個時辰,可惜依舊沒有他的消息。她當然知道他出事了。同時心中帶惶恐之色,黑煞都能夠出事,說明對方到底有多麼的厲害。她想到了左衛軍,這左衛軍的能力居然如此的大,大到輕而易舉便能捉了黑煞?如果是這樣,她一定,一定要得到左衛軍。

    沒錯,現在黑煞就是在蘇凌的手中。

    昨天蘇凌聽到屬下的彙報便知道黑煞一定是被鄭思思叫回去了,這府中換人如何會逃過黑煞的眼中?那一個個的新面孔,又有武功,黑煞可能猜不到,可是鄭思思如何會猜不到?至於旭王那裡,鄭思思一定不會讓黑煞說的。

    所以晚上的時候蘇凌可是特地的布了天羅地網等著他。事實告訴她,果然,黑煞過來了,當時的她正在看書,黑煞就被攔在了她的書房之外。打鬥的聲音從小到大,最後又從大到小,慢慢的歸於平靜。

    這個時候的蘇凌才慢慢的走了出去,看著那張她現在看起來依舊討厭的臉,說起來面對這樣一張刀疤臉,蘇凌其實本身便沒有任何的感覺,只是他的背叛讓原主極為的怨恨。

    看著黑煞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自己的時候,她的內心極為的開心,「黑煞啊黑煞,你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一直在這裡守株待兔么,你以為本郡主不知道你真正的主子是誰?想知道你為何落到這個下場么?沒關係慢慢來,我們還有時間。」

    說完之後也不等他有什麼話說,直接便讓人將他押了下去,畢竟這麼晚了,大家可都要睡覺了。

    今天蘇凌正坐在地牢之中,看著那個已經被綁滿了鏈條的男子。她留著他不是為了別的,依舊是那劇情之中的最後一幕,她不理解。當然在這個地牢裡面也布滿了鮮花,香氣很濃郁,所以現在的黑煞也是聳獃獃的,毫無精神一般,現在的黑煞總算是知道了,他中毒了,最為關鍵的是,他內力好像提不起來了,這些毒,居然是花香。可是郡王府之中到處都是這種花,為何其他的人都沒有事?這個女人,瞬間便給了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蘇凌慢慢的走過去,隨即盯著黑煞那張臉瞧,「話說,你為什麼要毀了你的臉?難道你以前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身份不成?」

    黑煞沒有說話,收斂了自己的眸子。

    蘇凌瞬間便抽出了自己的鞭子,「黑煞,你知道本郡主的的耐心,向來很少,本郡主問你問題你最好回答!」

    黑煞依舊不出聲。

    「竟然如此,那本郡主便給你看一樣東西,想必這樣東西你應該認識!」說著蘇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直接放在了黑煞的面前,之後便一張一張的翻給他看,裡面還有她精心的解釋句子。

    果然黑煞見到之後目光瞪得很大,隨即突然抬頭看著蘇凌,聲音依舊像是撕扯破布一樣難聽,「你怎麼會這個的?」

    蘇凌笑了,「喲,總算是說話了。」隨即將本子拿了回來,自己開始翻看,「你說本郡主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的,本郡主也奇怪,怎麼,你難道就沒有師兄姐弟什麼的么?」

    「我不知道,你告訴我,你這個東西是從哪裡拿的?」他從有記憶以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鄭丞相,第二眼見到的便是他身後的死人堆,沒有錯,他是被鄭丞相從死人堆裡面拉扯出來的,他說他本該是朝廷重犯,他說他本該要死的。但是因為曾經對他們鄭家有恩,所以他才冒險將他給救了的,從此他便一直跟在他的身邊為他辦事。

    今天能夠看到一本與他的武學一模一樣的本子,這如何能讓他不震驚?畢竟鄭丞相說的那番對他身份的話,他也查了。雖然沒有查出任何的問題,可是他就是覺得不對勁,因為對於他的武學出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地方記載!

    他哪裡又知道這是蘇凌自己畫出來的,然後讓虎叔特地的印出來的,瞧瞧為了做的逼真,上面用的紙張都是有些年頭的!只是看著他的樣子,蘇凌的目光瞬間一閃,他什麼意思?

    她拿出這個東西主要便是想要騙出他的出生,畢竟他的這一張臉,蘇凌實在是無處可查。她怕,怕鄭思思的身邊還有無數個黑煞。到時候就算是她有左衛軍又如何?

    壞就壞在劇情之中並沒有說這件事情。

    「看來你不記得了,你記得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呢!」蘇凌故意引誘的說道,「可憐他們可都還記得你啊。」

    「我…我…」黑煞是無根的浮萍,他知道跟隨著鄭丞相根本就不是他心中的港灣。

    看著黑煞這個樣子,瞬間蘇凌腦海之中冒出一個想法,「你…失憶了?」蘇凌突然想到了虎叔昨天還跟她說看黑煞的武功套路真的越來越熟悉。

    想到這裡,蘇凌並未在審問他了,而是轉身去找虎叔去了。因為這讓她聯想到了她的父親,她的父親而是武功卓越的人。這兩個人會不會有什麼聯繫?這件事情她必須要了解清楚,如果兩個人真的有聯繫的話,那麼為何他變成了這個樣子?那她父親的事情也定然是有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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