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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惡毒女配翻身記 - 第195章 軍閥謀愛(完番)字體大小: A+
     

    鐵天佑完全的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離開了八天,現在夏冰萱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雙眼深陷,眼圈的周圍儘是黑色。以前圓潤的雙頰,現在高高的突起,頜骨之間也凹陷了。嘴唇青紫,人也瘦了兩大圈,簡直就是皮包骨。

    雙眼獃滯,直到見到他的時候,才閃過一絲的色彩,但是立馬變成為了悲傷,乾澀的雙眼彷彿流不出來眼淚了一般,疼,鐵天佑覺得有什麼東西刺進了他的心臟一般。

    這是她心愛的女人,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想也不想直接朝著後面站的蘇凌一巴掌拍了過去,不過很可惜,蘇凌早就與鐵英蓮換了位置,所以眼睜睜的看著鐵英蓮,因為鐵天佑的一掌而打到在地,同時嘴角冒出了血,可見這一掌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啊!」鐵英蓮尖叫了一聲,躺在地上眼中帶著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大哥的背影,他居然為了另外的一個女人打她,怒氣騰升,「大哥!」

    「閉嘴,滾出去!」鐵天佑轉身見到是打錯了人,但是那又如何?這整個家他千叮嚀萬囑咐的交給了她,而她呢?她做了什麼?目光陰狠的看著蘇凌,她一定也做了什麼,否則他的冰萱不會是這樣樣子的,絕對不會是,還有孩子,聽到孩子沒有了他馬不停蹄的回來,轉頭再次的看著夏冰萱,眼中酸澀,輕輕的走到她的面前,低聲的叫到,「冰萱!」

    一句話便讓夏冰萱淚流成河,嗚嗚嗚,大哭的聲音在整個房間之中響起。鐵天佑忙顫抖的抱住了她,他發誓誰傷害了她,他就殺了誰,「沒事,我在,我在呢!」閉上眼睛之後流下一滴心疼的淚水。

    蘇凌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夫妻歷經艱難的夫妻團聚的面容,如此的熟悉,真想打個哈欠,覺得無聊至極,不過眼下她還有另外的一件事情要做,看著依舊氣惱的鐵英蓮,忙弓著身體將她扶了起來,但是很快便被自尊心強的鐵英蓮給甩開了手,惡狠狠的看著蘇凌,「不用你管!」說完之後便用力的摔門而去。

    蘇凌忙跟了過去,同時不斷的朝著鐵英蓮道歉,「英蓮,你哥哥也是被夏冰萱的樣子給嚇著了,你也知道你哥哥可以為夏冰萱不要命,她現在這樣子,你哥哥這樣做也是太傷心了。」蘇凌還要解釋,可惜,鐵英蓮突然轉身,目光灼灼的盯著蘇凌。

    最終從嘴中擠出幾個字,「夏冰萱這個樣子難道是我害的不成?她自己禍害自己也就算了,難不成還要拉上我么?況且我大哥是整個鐵家軍閥的統領,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的去手,要是明日她夏冰萱死了,是不是也讓我與她陪葬?」

    「英蓮,你大哥沒有這個意思。」

    「夠了,蘇凌你真是可悲!」鐵英蓮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強者,女人中的強者,以前她還對蘇凌影響不深刻,現在這幾個月她算是看清楚了,蘇凌果真是可悲,為了自己的大哥做了多少的事情,可是大哥看都不看她一眼,這樣的女人不可悲么?

    還有夏冰萱她是瞎了眼了,居然會喜歡她,覺得她與大哥很是般配,現在想想真是別侮辱了她的智商,既然這個家大哥不待見她,那麼她就不住了,去軍營總是可以吧!

    看著鐵英蓮離開的背影,蘇凌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她還不知道,因為夏冰萱肚子中的孩子掉了的時候發怒捉的那些都是什麼人。

    能夠與夏冰萱玩在一起的公子小姐能是什麼普通家庭的人么?而且,都死了。審訊的時候有些受不的死了,還有一些被心情不好的鐵英蓮直接給槍斃了。

    她想要救他們賣他們一個人情的,可惜,她沒有來的及,沒有想到鐵英蓮的動作這麼快,加上夏冰萱流產本身是她自己的原因,如果真的是他們害的流產的,死了,想必那些人定然也不敢說什麼,可結果卻是他們家好好的兒子女兒,啥事也沒有做就被殺了,能不生氣,能不怨恨么?

    知道鐵天佑發怒,幾乎鐵帥府中所有的人都不敢喘大氣,連本來想要通報一些事情的管家也不敢在說那些觸他眉頭的話。

    伺候蘇凌的丫鬟現在已經是小菊了,小菊看著府中唯一如無事人一般的蘇凌,臉上帶著微笑,這個府中唯一清醒的人一直都是大夫人。

    「二夫人現在喝葯了?」蘇凌低聲的問道。

    「恩,但是每次都要少帥喂她才喝。」不知道現在矯情成了什麼樣子。

    她永遠記得當時站在門口的時候,聽到哭累了的二夫人對著少帥說,讓他替他們的孩子報仇,殺了大夫人來著。她也記得當時少帥,拿著槍便走到了大夫人的院子之中,那張大門都被他直接給踹壞了。

    那槍指著大夫人的腦門,要不是陳副官與管家及時的制止,現在大夫人早就死了,因為她聽到了扣動扳機的聲音。

    只是就算是少帥知道了那個孩子掉了是二夫人自己不小心的事情,也知道二夫人這幾天都沒有喝葯,才造成了她的身體越發的差,甚至當時的夫人還遷就她給她找了西洋大夫,開了葯給她的,可惜她還是不吃。

    就算如此,少帥依舊惡狠狠的警告蘇凌,甚至不讓她踏出那院子中一步,還讓她給二夫人下跪道歉。明明不是大夫人的錯,從前府中所有的人都覺得少帥是最為明理的人,讀的書有多,結果?還是一個比小姐都不可理喻的人。

    要不是小姐當時回來拿她的那些東西,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忍不住的打了夏冰萱一下,她估計大夫人真的會給二夫人下跪道歉。只是不知道為何小姐回來之後,她明顯的見到陳副官鬆了口氣,而且還複雜的看了眼大夫人。

    小姐與少帥徹底鬧翻了,負氣離開之前大罵了二夫人,什麼難聽說什麼,小姐那張嘴什麼德行想必只要是在鐵家地盤的人都應該知道。直接將二夫人氣暈了。

    所有的人裡面唯一的淡定的只有大夫人。

    蘇凌合起書打算在自己的院子之中走走,可是剛剛出門便聽到了外面的敲門的聲音,小菊忙在蘇凌示意之下開門,打開門才發現居然是搖搖欲墜的夏冰萱。

    「妹妹來了!」蘇凌立刻帶著溫柔的笑容走了過去。

    夏冰萱的眼中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惡意,這些天她想了很多,就是蘇凌,從蘇凌回來之後,她就開始不幸福,都是她害的,她當時怎麼就沒有死了?「滾開,不要碰我!」

    蘇凌定住腳,沒有再向前,「妹妹,這是怎麼啦?身體有沒有好點?這幾天我一直擔心妹妹,可惜,天佑不讓我出門。」

    「別假好心,呵呵,天佑喜歡我,你一直再嫉妒,所以你想方設法想要讓我的孩子沒有了,你承不承認!」

    蘇凌目光之中帶著無辜的看著夏冰萱,「妹妹,你怎麼這樣看我?你知道我嫁給天佑四年多了卻沒有孩子的原因么?因為這輩子我不可能有孩子,這件事情府中的人有不少都知道的。所以我格外的看重你孩子。」

    錯,府中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是一個秘辛,當初原主嫁給鐵天佑沒有多久的時候,便與鐵天佑在一次參加聚會的時候遇到刺殺,原主當時懷有身孕,但是為了給他擋子彈,剛好傷到腹部,不僅孩子沒有了,她也沒了成為媽媽的資格。

    不能生孩子的蘇凌對於鐵府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哪怕她的身後有蘇家,她定然也不可能再是鐵天佑的妻子了,當時的鐵天佑還是喜歡蘇凌的,所以這件事情他選擇了隱瞞,讓知道的人都閉嘴。

    同時自己也從來未曾再提起這件事情,現在這麼長的時候,估計鐵天佑都忘記了吧,誰讓他的心中只有夏冰萱一個女人呢?

    其實就算是現在他要是想要休了蘇凌完全可以用蘇凌不能生孩子這件事情來作為理由的,但是他如果真的這樣做了,那他連一個人都不配了。

    想來敬愛的鐵少帥還是有點人性的。

    蘇凌可不想隱瞞這件事情,憑什麼一直要讓原主默默無聞的承受所有的事情?還有之前他們毫不客氣的將原主推入火坑。所以她直接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小菊眼中帶著不可置信,看著談笑風生,彷彿這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夏冰萱則是毫不客氣的帶著尖銳的聲音笑了出來,「原來你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所以你更加的不能看到我生出孩子是不是?你想讓我變得和你一樣是不是?」

    夏冰萱真的是魔怔了,可能失去了那個孩子,讓她精神變得有些不正常了。不過她諷刺的聲音真真是難聽。所以蘇凌毫不客氣的走了上去左右開弓打了她幾巴掌,最後在她丫鬟的尖叫聲之中踹了她一腳。

    不過多時,便見到這裡圍了大量的人,少帥今天剛出去整理軍務,這兩個夫人,不對,看著樣子,應該是二夫人來著茬了。

    說實在的就算是蘇凌先動的手,也沒有人可憐二夫人覺得大夫人做錯了,尤其是聽到了小菊低聲的解釋了一遍之後。

    眾人恍然大悟,難怪平時溫和的大夫人會如此重視那個孩子。活該,看著二夫人那哭泣大叫如同潑婦一樣的樣子,不少的人都想直接沖著她身上吐唾沫,真的沒有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這大夫人是為了救大帥做了多大的犧牲,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二夫人不僅僅自私自利,完全的就是一個瘋子么,這種昧著良心的話她也說的出口,難道他們的眼睛都是瞎的么,噁心,真不知道為何少帥偏偏喜歡她。

    很快管家過來找人將哭泣的大鬧的二夫人拉了回去,蘇凌也讓人將門給關上了。

    丫鬟們,現在看蘇凌的眼神每一個都帶著尊重。

    當然外面的人自然是知道鐵府中發生的所有的事情,加上那些被無辜害死的有錢人和有一點權勢的人刻意宣傳。

    不僅僅是夏冰萱名聲不好,連帶著鐵天佑也極為的差勁,當然商業行內的人都知道鐵帥府到處借錢的事情,加上這借錢居然是為了一個女人,不少的人開始不滿,要是軍隊也就算了,畢竟他們還要靠他們的,可是全給一個夏冰萱給用了,怎麼可能不心生不滿,而且本身有幾個大商人,還視夏冰萱為仇人,畢竟他們的孩子事因為夏冰萱而死的。

    而且看鐵天佑越發的不順眼,一個男人,好好的軍隊不管理,偏偏將所有的心思圍在一個毫無用處的女人身上,這算是什麼事情么。

    不少的人打算去問問商業巨頭蘇家人的看法,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蘇家祖宅之中雖然有人,但是也不過是一群僕人,根本就沒有見到蘇老爺子。

    連商業泰山蘇老爺子都搬離了平都,加上這些天聽到的蘇凌為鐵府做過的一些事情,最終還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給罰了,是不是傷了老爺子的心?

    而且看著祖宅之中,那些貴重的東西都不在了,幾乎就是一個空籠子。

    慌亂了,幾乎鐵家地盤上所有的商人都慌了,老爺子寧願放棄自己最喜愛的女兒搬離平都,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麼?而且也聽說好像有國外的軍隊要攻打他們的國家的事情。

    難道這些事情都是真的?可是鐵天佑他還欠了他們很多的巨款,難道就這樣算了?只是現在這個時候逃命要緊,反正欠條在手難不成他還能少了他們的錢?

    就在鐵天佑再次的安慰夏冰萱,至軍事上的事情不顧,對蘇凌出口教訓大罵的時候。不少的商人搬離了鐵家的地盤,商人離開了,很多需要的東西就買不到了,所以還有不少的人也搬走了。

    在加上不知道誰說了什麼,說鐵家很快也會成為其他的軍閥進攻的地方,不少的人也卷著包裹,去別的地方避難去了。

    一個月之後,蘇凌難得被下了令解除面壁,所以自然是出去看看,不過一眼便見到了那車水馬龍的地方變得異常蕭條,蘇凌的嘴角划起一絲的微笑,是誰這麼善良通知他們出去避難的?

    不過多時便見到一隊軍隊巡邏,帶頭的是陳副官,現在的陳副官可閑了。見到蘇凌之後敬了一個禮,之後對著身後的軍隊說道,「你們先去!」

    很快那隊軍隊也敬了禮之後才繼續巡邏,蘇凌朝著他們溫和的點點頭,然後看著欲言又止的陳副官,「去茶樓吧!」

    茶樓之中,望著面前淡定的如同無事人一般的蘇凌,優雅的拿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彷彿意猶未盡。他好像有點理解那句所謂的談笑間執指灰飛煙滅的感覺。

    所有的事情都是出自這個女人的手,她如願的掏空了整個大帥府,不僅如此,現在大帥府算是負債纍纍,她一定知道那些商人走了之後,稅收少了多少,只是讓人沒有想到是伸出援助之手的人居然是白楚凡。

    那些所有的賬目也是白楚凡給鐵少帥還了的,他知道白楚凡定然有所圖,可是現在的少帥天天的陪在那女人的身邊,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其他的長官處理,為了經營下去,為了那些士兵不離開,他們只能不斷的借錢。

    當初蘇家離開的時候,他們自然是早就知道,因為從前任大帥的時候便已經派人過去給監視他們,可是他遵從了蘇凌指示並未將這件事情報告給少帥,當時他還在想只是蘇家離開罷了,沒有了蘇家大帥府依舊能夠支撐下去,難不成諾大的鐵家軍隊還要靠蘇家養活不成?

    呵呵,只是他沒有想到大帥有個敗家娘們,就算是一座金山,不出三個月也會敗光的,現在看看,果然是這樣的。

    而且還有那一次,少帥差點殺了蘇凌的時候,先前她安排他做的事情,給劣質的生活用品給鐵英蓮,原來如此,她早就已經算到了。當時他都為她憋了一口氣,她難道就這麼篤定,小姐會那個時候回來,會在那個時候發怒傷夏冰萱?

    他有很多的要問蘇凌,可是現在想想卻不知道如何問她。

    「呵呵,不知道如何說?」蘇凌彷彿看出了他的心思。

    陳副官點頭,看著蘇凌。

    「好吧,一件一件的來,首先便說說去懷安的事情。」

    聽到蘇凌說的這句話,陳副官立馬反應了過來,「你恨少帥?」

    「你覺得我不該恨他么?」蘇凌無奈的笑了笑。

    陳副官想要張嘴,但是他能說什麼呢?

    「你可知道當時的他為何要這樣做?」

    「為了穩定鐵家軍閥!」陳副官說道。

    「錯,只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迎娶讓我死,然後迎娶夏冰萱!」

    「怎麼會!」陳副官的眼睛瞪得極大。

    「軍火交易么?難道不去安懷就買不了軍火么?他知道他去安懷危險,所以會直接放棄的。至於你說當時的老大帥死了,鐵家軍閥沒有辦法穩定?請問你從什麼地方看出了不穩定?為了維持穩定,只要鐵家軍閥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而且還有我堂堂蘇家支撐,那麼其他的軍閥不敢出手,當時的他們可是還在相互猜測的階段,誰要是率先的出手,那麼鐵天佑就很有可能聯合其他的軍閥瓜分他的領土。」

    陳副官看著款款而談的蘇凌,她不是什麼都不懂么?

    「這個道理別說你我,就是連四五歲的小孩子都知道,弱小的有錢的孩子不好欺負啊!」

    陳副官無話可說,因為現在他真的意識到了,錢這個東西真的太重要了,衣食住行哪一樣能夠離開錢?之前他根本就不用為這些事情急。

    「所以他只是想讓我死,而且我要死了,自然是會考慮到我死了之後,會給他帶來什麼利益,哪些只能算是他格外的獎賞。所以他如願的娶到了夏冰萱,他最愛的人。可是害死了我的他們,依舊用著蘇家大量的錢財,並且毫無愧疚之意,生怕當時的我還活著,派了不少的人來殺我吧!」

    當時還是陳副官親自按照鐵天佑的話吩咐人下去的。

    「現在看看,你應該知道,商人並不是都要靠鐵家軍閥才能過下去的。所以我們蘇家一樣!」換句話說,他們的蘇家完全的可以支持任何的一個人,偏偏當時鐵天佑,不應該說整個鐵家軍閥的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陳副官自然也覺得理所當然,現在想想,他們也不過是相互利用,算作是交換罷了。真是可笑,當時他們哪來的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看不起蘇家,看不起所有的商人。

    「你說我該不該恨,當時我父親因為這件事情生病,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好。」蘇凌咬牙切齒,「可笑當時我可還蒙在鼓中,一直認為鐵天佑對我的心意,直到妮兒的信,我才知道了一切。你說換做是你,你會無怨無悔么?」

    「我…」

    「你不會。」蘇凌嘴角劃過冷笑,「回來之後,他與別的女人你儂我儂,當我是透明的,我為鐵家做了多少的事情就不說了,他們見到我還是一點的愧疚與悔恨都沒有,而且對之前的事情一字不提,凡是他們只要有悔錯的心,我都不會這般的對付他們,可是對他們來說沒有,反而覺得我沒有死,壞了他們的很多事情。」

    這件事情陳副官不能否認,這些日子聽到最多的就是少帥的後悔,當初怎麼會沒有加大力度搜尋蘇凌,這樣她就不會活著回來,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少帥的心可以狠到這種地步,尤其是蘇凌還救過他的事情出來之後,他彷彿極為的後悔當初應該趁著蘇凌還未好的時候就休了她。

    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說的出來,也不知道本身少帥就是這樣一個沒有良知的人,還是被蘇凌逼出來的,可是蘇凌真的逼迫了他了?那麼蘇凌怎麼逼了他?據他所知蘇凌只是讓蘇家離開罷了,其他的事情,都是為了夏冰萱做的。

    雖然他也覺得可能是想害夏冰萱丟了孩子,可是孩子也確確實實是夏冰萱自己的原因,與蘇凌毫無關係。雖然他總覺得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又說出不來。

    「就算是如此,我不會將我的怨恨發泄到一個無辜的孩子身上,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短時間之內搬空鐵家的財產!」

    對了,就是這個,短時間之內用完了鐵家的財產之後,稅收還未上來,為了填補窟窿,他們只能借,加上這邊還在快速的用錢,就算是稅收上來了也是還賬,然後便是入不敷出,借的錢就像是一個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陳副官不自覺得咽了下口水,誰都沒有覺得錢財重要,偏偏卻毀在了錢財之上。看著蘇凌依舊淡定的樣子,那麼接下來,她等的就是整個鐵家軍閥瓦解的時候,嚇得直接後退了一步,她太可怕了。「千里之堤毀於蟻巢。」

    「看來陳副官的知識也挺淵博的。」蘇凌抬頭眼睛彎彎的說道。

    陳副官沉默。

    「對了,提醒一句,想要離開趁早,帶著你的愛人!」沒錯,前世原主回來的時候這兩個偷情的人就是陳副官,還有一個,不是丫鬟,是老大帥的其中一個小妾。

    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何變成了丫鬟在府中過活,但是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別說那丫鬟,就是陳副官也會直接槍斃。

    這些人口口聲聲說人權,說民主,但是這個民風還未開化的地方如何會真正的有人權和民主了?了解一個時代的背景也是非常的重要的,有的時候它會成為你重要的武器。

    夏冰萱也許還不知道,她在鐵家就是一個異類,嫁人了還出去,便已經又不好的風評了,別說現在,就是在二十一世紀,嫁人娶妻的男女一般都會收斂收斂婚前愛玩的性格,實在憋不住了,也是偶爾出去聚一聚。

    夏冰萱以為這是人權,這是自由,可是也要分分什麼是真正的人權和自由,口中嚷嚷與徹底理解是不一樣的。

    最起碼蘇凌覺得原主做的很不錯,因為她知道她自己嫁的是一個什麼人,她知道如何才能讓整個家變得更加的好,如何做才是對自己丈夫最大的支持,而不是每天將愛掛在嘴邊,覺得他們的愛情就是感天動地,就是無人能比,天底下再也找不到比他們更加相愛的人。

    為了愛情可以自私到隨意的傷害別人,隨意的介入別人的婚姻之中,隨意的冤枉別人,隨意猜測別人的好心。

    他們的愛情可以超越一切,其他的變得什麼都不重要。

    那麼蘇凌便好心的幫助他們,既然他們只要愛情就行,那些身外之物不要可以,對他們來說反正都是累贅。她依舊是鐵天佑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成全他們之間的愛情,希望他們能有愛情就活的壽終正寢。

    陳副官想說什麼,可是他還能說什麼?轉身準備離開之際,最終忍不住的問道,「當日少帥差點殺了你的時候,你就知道小姐會回來?」

    「不是知道,而是一定,而且也只會在那個時候。」蘇凌也站起了身子,從茶樓的窗戶往外望去,「我早就讓你給她劣質的生活用品與簡陋的住處,一兩天她能忍,但是三天之後絕對不能忍,因為她身上開始發癢,但是為了面子她會忍上一段的時間,可是最多幾個小時,最終還是會回來的。她是什麼秉性,想必陳副官也是知道的,第一次,她一起長大的大哥打了她,還是因為另外一個女人。自然怨恨上了夏冰萱,你說她回來突然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能不生氣么?」

    「萬一要是當時她有事情沒有回來了?」陳副官忍不住的問道。

    蘇凌真想說沒有那種萬一,當然她也怕,「我會先殺了他!」說完之後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這是我隨身攜帶的。」

    陳副官看著那把精緻的小匕首,當時他們都只是被大帥的動作給嚇到了,完全的沒有人過多的注意到蘇凌。

    「你…」陳副官低下了頭。

    「就算在那種情況之下殺了鐵天佑,想必你也不會馬上開槍殺我,第一想的便是先救鐵天佑是么?」蘇凌微笑的說道,「當然我也可以將鐵天佑刺傷拿下了那槍的時候,劫持了他。我可從來沒有打算與他同歸於盡,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只是我的計劃就給打亂了。」

    「…」陳副官徹底的說不出話來了。半響之後,最終對著蘇凌鞠了一個躬,面色神情複雜,她本來應該是少帥最好的助手,有了她何愁領土不到少帥的手中,這才四個月而已,只是四個月的時間…

    蘇凌並未轉身,目光微微的朝著天空看去,陽光有些刺眼了,這轉眼就要到了夏天了,時間過得真快。等到中午的時候,她才頂著大太陽慢慢的朝著鐵帥府而去。

    小菊已經在門口著急的等候著蘇凌,見到蘇凌過來之後,這才放下了心,「夫人以後出去一定要告訴小菊,否則夫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小菊是萬死不能交代。」

    「讓你擔心了。」蘇凌嘴角帶著一絲的微笑,溫柔的看著小菊。

    小菊忙搖頭,「夫人哪裡話,這是小菊應該做的。午餐已經備好了,小姐可以吃了。」

    蘇凌點頭,只是一進屋子,之前屋子中的擺設好像沒有了。

    小菊見到了蘇凌的表情,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的尷尬與氣憤,「管家說府中現在實行節儉制度,所以在夫人沒有在的時候便派人過來將夫人這裡的東西都給搬走了。」

    終於開始變賣家裡的東西了,不過他不知道那些東西都是贗品么?還有那些金飾品,都是鍍金的不值錢的東西,可憐的管家,賣不了多少的錢。

    「其他人的院子裡面的東西都搬了?」

    「只有夫人的院子!」小菊就是因為這樣才覺得不公平,一說起來她就氣,這明顯的就是欺負夫人身後無人。畢竟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蘇老爺子丟下蘇凌之後跑了,可能是出去逃難去了。

    晚上,蘇凌的院子便迎來一個不速之客,客人不是別人,正是兩個人,一個是已經恢復了圓潤樣子的夏冰萱,還有一個則是目光看著她帶著陰寒的她的丈夫鐵天佑。

    「不知道妹妹與天佑來找我什麼事情?」蘇凌溫和的看著這兩個相互扶攜的人,她記得第一次回來的時候見到的也是這樣一幕,現在依舊是這樣一幕。彷彿她才是一個陌生的人一般。

    夏冰萱冷笑的看著蘇凌,隨後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個紙,吐出兩個字,「休書。」

    「休書?」蘇凌似是被嚇了一跳,不敢接過那封書信,不過馬上便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有人權有民主了,休書還有用么?夏冰萱你不是總是這樣說么。」

    「早就知道你不願意離開,你這個噁心的女人。」夏冰萱看著蘇凌毫不客氣的打擊道,上次蘇凌摑掌她與踹她的事情她現在還記得,那個仇一直都沒有報。想著便對身邊的小丫鬟示意了一眼,很快便見到一份文件樣子的東西在蘇凌的面前攤開,其中還有一支鋼筆,「想必你應該知道用這種筆吧?」

    蘇凌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鐵天佑,帶著不可置信,也學著腦殘了一把,「離婚協議?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

    鐵天佑現在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現在蘇家已經走了,換句話說能夠丟下她,只能說就算是用她來威脅蘇家也沒有什麼用了,這麼一個大的領土,沒有了蘇家一樣是他的,一樣在他的手中,自然他順從了夏冰萱的提議。「你沒有做錯什麼,做錯事情的是我,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娶你這個喪門星進門,趕緊簽了,今天晚上就給我滾,鐵帥府不是你這種賤貨呆的地方。」

    鐵天佑恨蘇凌么?之前是不恨的,可是她將他心愛的夏冰萱害成了現在的樣子,而且還裝成一臉的無辜像,看著就來氣,而且上次還用那救命恩人的事情毆打了夏冰萱,當時夏冰萱的身子可還沒有好,這惡毒的女人。他現在一刻也不想看到她。

    「你就這麼討厭我?」蘇凌似是還不甘心的說道。

    「討厭?」他已經吩咐了人,在她出去的時候殺了她。「何止是討厭?今日的這份離婚文件,你是簽也要簽,不簽也要簽。」

    見到蘇凌還要說話,夏冰萱毫不客氣的諷刺道,「蘇凌,我想你不僅僅是纏人,而且已經讓人厭惡到了一定的程度了,你還有沒有臉?明明我才是鐵天佑最愛的女人,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真不知道你當時回來想要做什麼。這份文件你還是簽了吧,給你自己留點顏面。」

    蘇凌依舊沒有簽,很是悲傷的站著。

    兩人不斷的冷笑出聲,刺激著蘇凌的耳朵,「限明天早晨,你要是不簽,那麼就拿著這封休書,放心我們會將你轟出去的。」說完之後才得意洋洋的離開,彷彿他們兩個人之間,所以的一切障礙徹底的沒有了。

    等到他們離開之後,小菊看著蘇凌的背影想說什麼,但是最終被蘇凌給潛派下去了。

    許久之後,蘇凌快速的簽了下,同時回到了房間之中,翻箱倒櫃的找了很久,終於找打了那個地契,嘴角帶著一絲的笑容,然後轉身準備離開,之際,再次的將小菊叫了出來。

    「小菊,你願意跟我走么?」

    小菊見到可能已經調整好了自己心情的蘇凌,看著她平靜的目光,不知道為何突然覺得,離婚其實對於她來說算不得什麼,她根本就不喜歡少帥?不過這種思維也是一閃而過。

    低著頭,沒有敢說話,不是她不喜歡這個溫和的夫人,而是,現在兵荒馬亂的,加上現在夫人一定身無分文,她跟著她,兩個女人以後可怎麼過活?

    許久未曾聽到她說話,蘇凌低聲的說道,「我知道了!」本來覺得這個丫鬟做事還是不錯的,既然她不願意走,她也不說什麼了,收拾好自己的包裹準備離開。

    小菊見狀忙說道,「夫人對不起,我真的…真的很想和你一起,可是…」

    「我懂得,不用解釋。」蘇凌的眸子沒有任何的波動,但是帶著對小菊的理解。

    小菊見狀這才放下了心,輕聲的說道,「夫人我送你出去吧。」

    蘇凌搖頭,「不用了!」小菊本來還是想跟著蘇凌的,但是見到蘇凌的目光之後,不自覺得便停下了自己腳步。

    果然,蘇凌剛剛出門便發現已經有人跟著她了,而且聽著鞋子與地面接觸的聲音,應該是一個軍人。蘇凌的腳步依舊不慌不忙,等到走到了一個衚衕的時候,一閃直接進入了一個民居之中,手中的匕首自然也拿了出來。

    但是很可惜,這個軍人的腦子似乎不太靈光,直接從蘇凌所在的那個民居的門外至極走過了,大概是覺得她不可能隨意的進入別人的房子之中吧,或者是覺得蘇凌發現了他,所以逃走了,他緊張的追了過去,哪裡還能主意到蘇凌躲了。

    蘇凌索性在這個沒有人住的房子中將就了一晚,第二天,穿著樸素的出去找了一個酒店住了下來,好在這酒店還是營業的,只是生意慘淡。等到一個星期之後蘇凌已經住在了平都之外。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居然還能夠遇到陳副官夫妻,這陳副官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死活要跟著蘇凌,蘇凌無法,只能帶著他,畢竟人家陳副官還是有點拳腳功夫,而且也能幫她打聽平都的事情。

    果然蘇凌走了沒有多久之後,兩個安穩下來的人終於再次的和好如初,所以鐵天佑這才去軍營,看了才知道,他的士兵懶散無紀律也罷,最為關鍵的是好幾個軍官都沒有見到人影,而且兵貌似也少了很多。

    還有幾個兵嚷嚷著要讓鐵天佑發軍餉。

    頭疼的處理,隨意的敷衍這些事情的時候,回到家剛找來管家,聽到的便是管家說的那些債務與入不敷墜的事情。無法的鐵天佑只能加重稅收。

    「少帥,已經沒有稅可收了。」這是管家感嘆的說道,同時將鐵家地盤的事情與他說了一遍。

    偏偏這個時候白楚凡還要參上一腳,過來收債了。

    儘管另外兩個軍閥眼饞鐵天佑的領土,可是人家欠賬還錢天經地義,正如白楚凡所說的,你們既然想要幫鐵天佑,那麼你們幫他還了?

    這兩個軍團是打算還的,但是聽到了那個天文數字之後,就不敢再說什麼了,尤其是聽到這天文數字居然是夏冰萱給花的,夏兵團長直接黑了臉,另一個兵團的大帥則是幸災樂禍的笑了。

    夏冰萱當時何時一個多麼迷人的女孩?他的兒子也看上了她,好在她沒有進他們家的大門,否則,現在鐵家軍閥的下場就是他們的下場,心中那個慶幸啊。

    當時他們自然是聽說過這件事情,只以為是誇大事實,那曾想到…牛逼,夏大帥都好幾天沒有敢出門,誰讓他教了這樣一個寶貝閨女出來?

    鐵天佑現在哪裡還有錢啊?所以拒絕不還,白楚凡可是好惹的?直接帶著軍隊便殺了過去。鐵天佑沒有錢,士兵不像士兵,剩下的軍官也不過是看在當初的面子之上才留下的。

    面對鐵血白家軍閥的軍隊,還沒有開打便已經再次的逃了大半,可想而知那是如何的慘敗。最為關鍵的是,人家白楚凡居然還有他們大帥府的地契,這大本營都是別人的,還打什麼打?有啥意思啊?

    自然是像一場鬧劇一樣收場了,整個地盤彷彿又開始恢復了之前的生機一般。

    十天之後。

    陳副官忙將新打探的消息想要報告給蘇凌的時候,還未出平都便見到蘇凌與他的妻子過來了,「蘇小姐,你早就知道了?」不過一想,自己還真的多此一舉。她這麼聰明能不想到么?畢竟他們可沒有什麼電報。去蘇凌住的地方怎麼著也要五六天。

    蘇凌只是給了一個笑容,「夏冰萱與鐵天佑如何了?」

    「被捉押在了牢里,對了,白楚凡好像明日槍斃了他們。」陳副官提醒的說道。

    「槍斃?」

    「嗯,之前搬走的那些商人有幾個回來了,狀告夏冰萱與鐵天佑,還有鐵英蓮,惡意殺害他們的兒子與女兒。」陳副官說道。

    「這樣啊。」蘇凌眯了眼睛看看天色,繼續往前面走。

    白楚凡正在書房之中快速的整理新領地的事務,突然聽到副官來報,白楚凡直接站了起來,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失態,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快請。」

    副官就知道自己家大帥會這樣的,畢竟大帥早就吩咐了人,遇到一個叫蘇凌的女子一定要通報,不過只希望那個女子不是來救她的丈夫的,好像聽說兩人離婚了。

    「蘇小姐別來無恙!」白楚凡收拾了所有的東西,因為天氣比較炎熱,他脫下了那身厚厚的軍裝,只是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領頭微微撇開。嘴角的居然鮮有的帶著一絲的微笑,目光如炬。

    「白大帥,恭喜!」蘇凌站在這書房之中,依舊是那個書房,換一個人用,果然看上去舒服多了。「今日來找白大帥是有件事情相求。」

    「什麼事情?」白楚凡伸出手,示意蘇凌坐著說,可是蘇凌並未動彈。

    「我想去牢里看看那兩個人,不管如何曾經也算是一家人過。」

    聽到蘇凌的語氣異常的誠懇,白楚凡眼角卻帶著濃厚的笑意,「蘇小姐願意,自然可以,畢竟蘇小姐幫了我如此多的大忙,我可不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蘇凌只是裂開嘴說了一聲謝謝之後,本欲讓一個副官帶著去的,偏偏他居然自告奮勇。

    「…」蘇凌也只能同意。

    勞中,蘇凌一眼就見到兩個人,夏冰萱披頭散髮,弓著身子,明顯傷的不清,鐵天佑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帶著灰塵,衣服破破爛爛,還有血絲露出來,將自己頭顱深深的埋在雙腿之間,兩人並沒有坐在一起,而是分開來的,還有一個女人罵罵咧咧,雖然看上去也是落魄的很,可是卻精神奕奕,甚至說到最為憤恨的時候,還狠狠的踢了夏冰萱一腳。

    鐵天佑依舊沒有抬頭。

    「幾天了?」蘇凌低聲的問道。

    白楚凡眯了眼睛,「一個半月。」

    一個半月的時間而已,同一個牢房,她相信剛剛進去的時候,鐵天佑一定在保護夏冰萱的。

    「這期間,有好幾個商人探監,哦,對了,還有當初在他手下做是的那幾個將軍也過來了。作為那地契的交換,按照你說的都放行。」白楚凡看著那一幕,彷彿有些明白為什麼了。當初鐵天佑依舊小心翼翼的保護夏冰萱,現在…人心啊,「你真是不遺餘力。」

    「當然,我想要看看,被夏冰萱敗壞了整個江山之後,鐵天佑還有多愛她,我想讓他知道,曾經那些佩服他的將軍,現在對他的評價是什麼。」蘇凌微笑的說道。

    「你這是將一個男人的自尊徹底的踩在腳下。」不過他喜歡。

    蘇凌只是微微一笑,對著陳副官的低聲說了幾句,陳副官睜大了雙眼看著蘇凌,「蘇小姐,真的還要這樣做么?」現在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這裡沒有蘇凌什麼事情,為何最後要將這些事情告訴那三個人?

    但是見到蘇凌再也沒有說話了之後,便知道她早就有這種打算。

    無法只能朝著那離這裡有段距離的牢房而去,第一眼,三個人明顯帶著驚異,但是鐵天佑突然跳了起來,明顯是想要將陳副官給掐死,要不是他不早點報告,他也不至於落到這種下場。

    可惜,他的動作被那些軍人給制止了。

    陳副官沉默了下之後,還是將蘇凌是幕後那隻黑手的事情說了。說完之後看著三個人,「我只能說,種什麼樣子的因,便結什麼樣子的果!」

    看著聽聞之後,帶著驚訝與不可置信的樣子的三人,明顯她們根本就不信,再說誰會信了?蘇凌回到鐵帥府之後依舊像是一個無害的陌生人一樣。

    對了,就是陌生,他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了?

    陳副官回來的時候,自然是帶動了他們的目光,盯著蘇凌,死死的盯著,帶著滔天的恨意,明顯他們還是怪在了蘇凌的身上。

    夏冰萱之前還是帶著愧疚的,現在她不愧疚了,這是蘇凌,這都是蘇凌做的,她身上的傷,還有之前的鐵天佑對自己的漠視,也讓她帶著一絲的恨意。

    鐵天佑看著光鮮亮麗的蘇凌,還有白楚凡站在她的身後,這個毒婦,她一定早就與白楚凡在一起了,所以來對付他,殺了她,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也是她將他害成這樣子,害的他眾叛親離,害的他成為了全國的笑柄。瘋狂的怕打著牢房的鐵門,恨不得現在有一把槍。

    鐵英蓮從來未曾看得起蘇凌,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的狠毒,早知道當初她還未去安懷的時候便槍斃了她。

    蘇凌看著那個三個人,明顯,依舊沒有悔過的樣子,呵呵,果真有些人是不知道悔改這一個詞的。

    「明天槍決他們的時候,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看。」蘇凌低聲的說道。

    「當然可以,只要你不怕。」

    蘇凌抬頭看著白楚凡,「你以為我會害怕?」

    白楚凡沒有再說了,出去的時候本來想要將蘇凌奉為客人,可惜蘇凌寧願住酒店,他無法,並沒有勸說。

    第二天,砰砰砰不斷的槍響預示著那三個人的消亡,蘇凌只是冷冷的看著,她本來還想求白楚凡將他們三個人放了,在外面受受苦的,可惜,他們非要給她那樣一個印象,死不悔改。只能說死有餘辜。

    摸摸自己的心臟處,一滴淚水滑了下來,很複雜的淚水,不過心臟的跳動越發的歡快,說明原主是滿意這樣的結局的。

    外國異鄉。

    蘇凌看著那粗壯的梧桐,梧桐樹葉已經變成了紅色的,深秋已經到了,身上披著一個紫色披肩,依舊一身紫色的旗袍。

    「小姐,我就知道你在這裡。」妮兒此時也穿著一身旗袍,不過有些小小改動加了些西式化的元素,年齡也不小了,像是一個中年婦女。

    「妮兒,都這麼久了,不說了,不要叫我小姐么?」蘇凌轉身溫和的說道。

    「小姐就是小姐,無論如何都不會變,而且小姐將妮兒也帶出國外,妮兒很開心,能夠見到這麼多的新事物。」妮兒開懷的說道,同時將手中的那個盒子遞給蘇凌,「那,這個是國內的白大帥送過來的。」

    蘇凌接過,打開看了下,依舊是那些小玩意,看樣式,應該他應該到了另外一個地方,裡面還有一封信,信不過寥寥幾筆,寫的還是關於國內的戰局,不過貌似應該快結束了吧。

    不自覺得便想到當日她去找白楚凡的時候看到他撇開的領子之下那個紫色小玉笛的吊墜,等到事情完了之後,果斷的出國了。與蘇老爺子等人匯合,國難的時候便輸入了大量的金錢,作為支持。

    十年之後,蘇凌依舊站在這裡,但是她的身邊多了一個坐著輪椅,滿是風霜的老人,老人的臉上有很多刀傷的痕迹,貌似身體也不太行了,不斷的咳嗽。

    「上次給的葯全部吃了么?」落葉紛紛,又是深秋。

    「恩,咳咳咳,吃著,效果還是不錯的…咳咳咳咳…」咳得更加的厲害了,他現在是國內的大英雄,但是卻在風頭正盛的時候消失了,是個人就會驚訝,他居然隱居在了這裡。

    「效果不錯?」蘇凌拍了拍他的肩膀,效果要是真的不錯,他就不會這樣了,實在是他受的傷太多,又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理,導致七年前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垮了。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不出三日他…

    「回去吧,風涼了!」他什麼都沒有帶,就這樣孤身一人過來,說要投靠她,呵呵,現在想想蘇凌都覺得好笑。推著輪椅,往梧桐樹前面的一個別墅中去。

    白楚凡什麼都沒有說,回到家也只能卧床休息,妮兒依舊不敢靠近他,所以照料他的是蘇凌。

    蘇凌也知道白楚凡與鐵家的恩怨,曾經的鐵家搶過白楚凡家,並且弄得白楚凡家破人亡,他喉嚨就是當時鐵頭領直接往他嘴裡倒開水燙傷的,白楚凡本來就是要報仇的,只是他並沒有將仇恨延接到了鐵天佑的身上,畢竟看上去鐵天佑的所作所為沒有他老子的行徑。

    最後一日,蘇凌正在為他朗讀他喜歡的一本詩集。

    「蘇凌!」聽到那沙啞蒼老的聲音,蘇凌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書,很是認真的看著此時費力的說話的白楚凡。只見他張了幾次口口之後,居然抿了起來最終,他的手微微的抬起,蘇凌忙將自己的手放過去。

    第一次,自己的手被他握的緊緊的,雖然對蘇凌來說他手中的力氣並不大,感受到他的手上全是老繭,還有傷疤,手心中還感覺到了一個異物。他笑了,笑得開懷,最終手無力的垂了下去,也安詳的閉上了眼睛,嘴角的笑容卻沒有消失。

    順著窗外的晚霞,見到自己手心中閃著紅光,是一個小巧的頭飾品,金子為底座,上面是鴿血寶石雕刻的桃花的五個花瓣,還有一個栩栩如生的紫色粉鑽的蕊。

    「大帥可以送給你心儀的姑娘!」這句話不知道為何從自己的腦海中冒出,蘇凌已經有了皺紋的臉上很是平靜,握緊那個頭飾品,轉身一滴淚水滑下,出門之後讓人幫忙整理他的遺體。

    靠在牆邊,捂著自己的心臟,不知道為何,很疼,蘇凌第一次有這種強烈的感覺。這讓她想起了曾經的那個傻子,但是兩人又完全的不同,可是他們也是同一個人。不管是心還是理智都叫囂著蘇凌扔了那個頭飾,可是不知道為何蘇凌還是留了下來。她的命也不長了,就…任性一回,只這一回!

    ------題外話------

    不好意思親們…有點多,索性直接一次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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