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親……」五個小崽子排著隊,第一個自然是最大的老大葉希行,看著她娘親手中一根細長的針。
葉希行不有的咽了一口口水。
按照娘親的話,伸出了小手,都有幾分顫抖。
「不疼的,很快就好。」簡月看著地在她眼前的手指,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這手稍微託了一下,才見銀針刺在了小一的食指上。
其他小崽子看著這一幕都不由得撇開了臉,有點怕怕的感覺,可是又想知道被刺下去會不會很痛,又帶著幾分猶豫的看著他們大哥的表情。
葉希行被這麼一次也是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過於的緊張,也不知道疼不疼了,然後就聽到了娘親的話。
「好了。」簡月將小一手指上的一滴血弄了出來以後,滴落在了早已準備好的藥水之中。
「好,好了?」小一有幾分的不敢相信,他都還沒感覺到疼,竟然就好了!
「嗯,要吃個小糖豆嗎?」簡月想了一下,從衣服的袖子中掏出了幾顆糖豆,新世界的百年之前,小孩子要是被戳手指弄一滴血出來,然後給糖豆吃。
歷史書上有記載過,簡月才拿出了糖豆。
「謝謝娘親。」
小一看著這跟外面不一樣的糖豆,這些糖豆奶白色,聞起來的話還有一股淡淡甜甜的奶香,一看就很好吃的那一種。
葉希行拿了一個吃。
其他小崽子看到了,都有幾分艷羨,畢竟這是娘親親手給的。
「扎完手就有的吃了。」簡月看到其他幾個小崽子艷羨的樣子,又從她的袖子裡掏出了好幾個。
這樣的糖她做的不算多。
「娘親,孩兒來。」小三小步子越過了一步,終於是來到了第一位。
他不怕疼,也不怕被針扎,伸著那小手一點顫抖都沒有,對於娘親的還是很放心。
「好。」簡月看著小三這樣子,滿意了,小三是這五個孩子之中最不像小孩的一個,也是她最不害怕的一個。
所以在給小三戳手的時候,非常的快速。
嘀嗒。
一滴血跡很快的就落到了那個藥水之中。
「這是小三的。」簡月拿過兩課糖然後放到了小三的手上。
「嗯。」小三握住了手中的兩顆糖,臉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多大的表情,但是如果了解他的,就可以看到小三後耳垂的地方泛了點點紅。
像那兩顆糖果在手,久久沒有吃。
這邊小二看到他的弟弟都這麼勇敢了,他也不能害怕那一根纖細鋒利的銀針,不然他這個哥哥當的都沒有威嚴了。
簡月看了小二一眼,滿意的點頭,又是一滴血落入藥水中。
簡月低頭看這碗中已經有三滴血了,可是這三滴血如同三國鼎立一般,互不干擾也互不相容。
就僅僅是三個人,就已經是三個不同的血型了麼?
簡月心裡暗道,就是有一些什麼答案都已經確實了下來。
他們幾個不是親兄妹。
「娘親,小四,小四也要來。」
已經應證了她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來小四和小五都不太需要繼續了,不過這最愛哭的小四都這麼勇敢的伸出了手,哪怕那手指在顫抖。
但是一視同仁的看法,不能只戳了三個哥哥,最小的那兩個就不戳了。
「嗯。」
小四還有小五還是配合,在小五即將要哭的時候,連忙把一顆糖送進了小五的嘴裡。
最後小五嘗到了嘴裡的甜,那憋著的哭也就忘了,反而帶著幾分對糖豆的歡喜,吃了起來。
簡月這才鬆了一口氣,而且小四和小五的血滴入藥水中,小四的血和小三的血相融了,至於小五……還是獨立一份。
嗯哼?
簡月有些疑惑。
「娘親,弟弟手指上到血還沒有止住。」抱著弟弟的小二,看著弟弟的手指上又溢出一點血跡,好像不用捏都能繼續流血。
「還沒止住。」不過是拿了一根銀針,輕輕戳了一下,想要一滴血都還要擠一下,這會放開了那手自然不會再流血。
可是簡月看了過去,小五左手的食指上確實已經掛上了一抹紅,這會都快要和她擠出的那一滴血差不多多了。
「娘親,血血哦。」小五看著那流血的手指,還指了出來,呆呆的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
簡月走快了兩步,來到了小五子身前,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就去抓住了小五的手指。
「疼嗎?」簡月問小五。
小五嘴裡還含著糖,聽了娘親的話,搖了搖頭,可是看著手指的血……想要甩掉,不過被娘親抓著了。
「你捏著這個地方。」簡月把手放下,讓抱著小五的小二捏著了小五手指的一根經脈。
「小一你下去廚房拿一些烈酒上來。」簡月說著,就已經拿過了,就只剩了一壺水,倒出了半杯。
然後她在將他剛才拿的那一個托盤上面還有好幾樣東西,本著想如果測試不出五個孩子是不是同一個號型的血液,就準備精準一些的測試,雖然不能百分百,但是能粗略一下分辨。
對於看五個小崽子是不是親兄弟還是可以的。
但是止不住血。
簡月有一個不太好的猜測。
等小一拿了一壺酒上來,簡月混合在了她的那一些奇奇怪怪的藥水之中。
簡月讓小二把小五抱過來,然後這一會子溢出來的血已經又有一滴了。
簡月直接把小五出血的手指放入了藥水裡。
然後本著這一些藥水,還有剛剛拿上來那一壺烈酒,這其中的味道不過是苦澀的藥味還有一絲酒味而已,可是隨著簡月把小五的手指放入了混合的藥水之中。
不過幾息的時間,一縷香氣從藥水中出來,然後隨著烈酒的發散,這香味越發的濃厚了起來。
如同一碗清香的飄來,如同雨後空氣還帶著一點酒香迷人。
「娘親……」就是小一小二也是看出來不對勁,也是有些緊張。
「小五這是……是不是……」
不過好在,被那些藥水清洗過的手指已經沒有再繼續流血了,但是簡月以防萬一,還是拿了一塊小紗布包紮了起來。
「以後不管怎麼樣,儘量不要讓小五受傷,如果受傷了……」簡月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要是受傷很難止血,所以哪怕是一個很小的口子都很可能要了小五的命。
「到時候我製作一些特定止血藥,你們每個人都帶在身上。」簡月不由抓了抓腦袋。
「弟弟這是病嗎?還是……什麼。」簡月的話,幾個小崽子自然是放在心上,可是這血能引出香味……還是聞所未聞,哪怕他們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也是覺得這其中不簡單。
「不是病。」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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