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額……」蘇達還想要叫著對方小兄弟,可是看著對方一身的裝扮,都感覺有點叫不出口,這怎麼看都是一個女人啊。
不過,想著想著他們將軍跟他們說,小兄弟喜歡男扮女裝……
這裝扮的還挺像那一回事的哈!蘇達心裏面自我催眠了好一會兒,終於是把小兄弟三個字安在了簡月的身上。
「咳,小兄弟,我們將軍讓我給你送來了一些新的衣服,將軍說小兄弟……換上了就可以跟我們去排練了。」
「排練?」簡月。
「嗯,就是……將軍說你的功夫不錯,可以和新兵們比劃比劃,也算是一大早上的晨練了。」
「……」簡月聽了這些話都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吐槽那一個倒霉蛋了。
但是,現在她都已經處在了這裡,還是安安靜靜的待上幾天,再看看後面,再做打算。
出任務的她,什麼身份沒有裝扮過啊,就當這一次是一個小任務好了,不打緊。
「小兄弟,你要不把那女裝換下來,雖然小兄弟你穿起來是挺好看的,但是你……我們這些男子漢大丈夫爺們,就要有點爺們樣子,被別人瞧著你這樣怕是不太好。」
蘇達說著說著就要撓頭了,看著小兄弟這一身的打扮,讓他站在對方說話都感覺有幾分的急促感,好像他面前那一個真的是姑娘家一般。
完全沒有想到小兄弟,這一扮女裝可是漂亮的緊。
「……」簡月看著眼前這一個大個子想來,只是長了高大的身軀和肌肉就沒長腦子了。
「你們將軍瞎,難道你也瞎嗎?沒看到老子……我是女人嗎?」簡月想著自稱老子。
可是這個老子兩個字在昨天給他有了一絲陰影,都不想用老子這個詞了。
「……」蘇達。
「小兄弟,雖然說你穿女裝真的是好好看,比一般姑娘家都好看,要不是我們將軍說你這是男扮女裝,我都會誤以為小兄弟你是姑娘家了,但是小兄弟,哪怕你喜歡穿女裝,我們軍營你也知道……一個個都是漢子,要是到時候惹出了什麼斷袖,這不是給你自找麻煩嗎?」蘇達還是相信他們的將軍,所以他還反過來跟簡月講道理。
簡月:「……」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不和這個沒什麼腦子,還一根筋的人說話。
純屬荒廢口舌。
就連想要看簡月的黑歷史的郝司令,對於蘇達這個一根筋只聽他們將軍的話人,都有幾分怪異了。
不過反過來想一下,戰場上只要聽話的將軍衝鋒陷陣,比有腦子會耍心機的人好太多了。
軍營里或者是戰場上,要一個人真正有腦子就行。
倒也說不了蘇達的這個性子不好。
簡月最後放棄了治療,把人轟出去,換上了這一身男裝,準確的來說是一身比較悠閒的古代軍裝。
但是……讓她排練是不可能排練的。
所以夜方塵安排好了一些事情,來找簡月,想要看看簡月的時候。
然後就看到了一個和一千士兵格格不入的人……正在蹲在一邊的校場上嗑瓜子?!
那些士兵分成幾個陣列,在蘇達的帶領下操練。
至於嗑瓜子的人,當然是簡月了,來到了校場上,看著那些一個個排的整齊的士兵,只是按著幾個節奏揮弄著幾個動作而已。
要是她過去跟他們練,簡直無聊死了。
簡月讓蘇達給他弄得吃的來,蘇達自然是不願意的了。
然而簡月說著,看著她的手像是武槍弄刀的人麼,再看看這個小身板更不像是要習武的人,她的天分也只能在改造武器當中。
要是跟著排練的,她一不小心排練過度,傷了手或者手軟了改造不了東西,那可就是太虧本了。
蘇達想起簡月那一手簡簡單單的就把一個射程七十米的弓弩改造成了一百二十米弓弩,也覺得簡月要是真的跟他們一起排練傷了手或者是累著了,還真的是虧大發了。
所以最後的最後,蘇達帶著士兵在排練。
簡月就坐在那裡好像在曬太陽,更是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大家的晨練。
也不知道她的那幾個小崽子有沒有起來晨練。
胡思亂想的簡月忽然感覺到了一道黑影落到了她的身前。
抬頭一看,可不就是那個倒霉蛋的臉嗎。
「將軍坐。」簡月拍了拍旁邊矮木樁。
簡月坐著的地方,是這個校場中間的擂台,四周綁著不少的矮木樁,坐上去也算是舒服,更是能靠一下旁邊的擂台邊腳。
清晨的縷縷陽光灑下,無疑是一個葛優躺的好地方,順便還能看到一些朝氣蓬勃的新兵。
對於這種類似的場景,簡月熟悉多了。
簡月旁邊的擂台邊上還躺著一個呼呼大睡的小竹鼠,一人一鼠安逸的很,哪怕那校場的士兵都不能打擾他們這一份安逸的情景。
夜方塵看著這一幕,不由都一愣了,那本來只能看一個大輪廓的眼睛,都好像能看清了眼前的一幕了。
昨天他那麼對簡月,想來今天,簡月不會有那麼好說話,也不會這麼的安靜才對,可是事情和他想的有些截然不同了。
「看你適應的不錯。」夜方塵也順勢的在簡月拍過的那一個小木樁坐下。
「還行吧。」就是那些士兵練的實在是太差了。
「你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很熟悉。」夜方塵感覺對方的目光落到那一些士兵的身上,那種也是,好像是巡視一般,看完再有著一絲的嫌棄,好像這樣的場景對方已經經歷過了千百遍。
夜方塵倒是好奇,簡月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簡月對於這句話也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她知道這倒霉蛋還想要試探她的底,對她不熟悉。
但是她回不回應對方,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瓜子要麼。」簡月還很大方的把自己的瓜子分一小撮,還真的一小撮的那一種。
「……」夜方塵一愣,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嗤的一下笑了。
也沒有再繼續說一些對方不愛聽的話,反而還真的接過了對方的瓜子。
只不過握在手中的瓜子遲遲沒有放進嘴裡,而是捏在手中,他也跟在一邊安靜坐著。
他好像明白簡月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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