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勁松頓時傻眼了!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唐星羽嗎?
在他的印象中,唐星羽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剛強的女孩,她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非常溫柔,但是內心常的堅韌。
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會容忍和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唐勁松呆呆的看著唐星羽,不敢相信的說道。
「星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可是我們唐家的大小姐,你怎麼能說出如此不知……」
啪!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唐遠山就突然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混帳東西!」
唐遠山盯著唐勁松怒吼了一聲。
「你個逆子!」
「看來,我和劉神醫跟你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
「我早就跟你說過了,葉贏不是一般人,你不能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
「唐勁松,你太讓我失望了!」
唐勁松捂著臉頰,呆呆的看著唐遠山,眼中一片茫然。
「星羽,不要理他,我們回去休息吧!」
唐遠山衝著唐星羽說了一句後就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唐星羽深深的看了一眼唐勁松,輕輕搖了搖頭,也朝著樓上走了上去。
客廳里只剩下了唐勁松一人。
此刻。
唐勁松滿臉的呆滯,心中一片茫然。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
滾石ktv。
一間包廂里,唐月恆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喝著悶酒。
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擺著幾十瓶啤酒。
她臉上的傷雖然在醫院處理了一下,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紅腫。
就在這時。
包廂的門打開了,五六道身影走了進來。
這些人全都是一副混混打扮的模樣,他們面色兇狠,神色乖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滿臉橫肉,左邊的臉上有著兩道觸目驚心的刀疤的大漢。
大漢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一個坎肩,他的脖子上掛著一串大金鍊子,看起來活脫脫的就像一個爆發。
此人名叫王彪,是附近這一塊區域有名的混混頭目。
「喲,唐二小姐,您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和悶酒啊,要不要哥哥陪你喝?」
王彪看到唐月恆一個人坐在這裡,再加上唐月恆不錯的姿色,心中瞬間起了色心,一屁股坐到了唐月恆身邊,就要對其動手動腳。
但就在這時,唐月恆突然冷笑了一聲。
「把你的狗爪子拿開!」
聽到唐月恆的花,王彪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二小姐,你這樣可是很不禮貌啊!」
「我王彪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也不是誰都能在我面前放肆的!」
唐月恆滿臉不屑的將王彪從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咯咯直笑了起來。
王彪見狀,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你笑什麼?」
唐月恆止住了笑容,滿臉不屑的看著對方,冷聲說道。
「王彪,你知道混你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是什麼嗎?」
王彪眉頭一皺,問道。
「什麼?」
「自知之明。」
唐月恆伸出了一根手指,說了四個字。
「既然身為混混,就要有混混的覺悟,在雲城這個地界,隨便拿出來一個人,也比你牛逼!」
「你信不?」
王彪瞬間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老虎一樣,頓時惱羞成怒!
「唐月恆,你找死!」
「雖然你是唐家小姐,但是我王彪也不是好惹的,信不信老子今天輪了你?」
啪!啪!啪!
他的話剛說完,唐月恆就鼓起了掌。
「我當然相信。」
「我不過一個弱女子而已,你們這麼多大漢,我當然沒有反抗的能力,但是……」
說到這裡,她舔了舔嘴唇,衝著王彪露出了一個滲人的笑容。
「但是,你如果真的這樣做了,明天一大早,你和你的這些兄弟們的屍體就會出現在雲城的街道上,你信不?」
王彪瞳孔猛的一縮,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自然。
「你什麼意思?」
唐月恆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嬌笑了一聲,湊到了王彪跟前,輕聲說道。
「你還不知道吧,我和王氏集團的王少陽訂了婚,我現在是他的女人,你敢動我?」
「王氏集團的總裁王崇明的名號,你總不會沒聽過吧?」
嘶!
聽完唐月恆的話,王彪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眼中露出了一抹駭然。
他是在道上混的,當然聽過王崇明的名號!
在雲城的地下勢力的圈子裡,恐怕沒有人沒聽過王崇明的名字。
對他們這些在地下勢力混的人而言,王崇明就是一個禁忌般的存在,因為對方的心狠手辣可是出了名的。
在雲城地下勢力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如果得罪了閻王,你不一定會死,但是如果得罪了王崇明,將必死無疑!
王彪萬萬沒有想到,唐月恆竟然是王崇明的兒媳婦!
一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他就驚出了一聲冷汗。
「咳咳。」
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顫聲說道。
「二、二小姐,誤會,都是誤會。」
「我剛才就是跟您開一個玩笑,您千萬別當真。」
唐月恆不屑的看了一眼對方。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要規矩做什麼?」
「王彪,我唐月恆雖然是一個女人,但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尤其是像你這樣的人,連讓我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你明白嗎?」
此刻。
王彪心中只剩下了恐懼,根本不敢多說什麼。
見唐月恆臉上怒氣未消,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啤酒,咬了咬牙,隨手拿起了一瓶,就往嘴裡灌。
「二小姐,今天是我不對,我就用這一瓶酒跟您道歉,您看如何?」
唐月恆看了一眼王彪手中的空酒瓶子,神色漠然的搖了搖頭。
「還不夠。」
王彪頓時愣了一下,隨即又接連喝了三瓶。
「二小姐,現在呢?」
他打了一個飽嗝,顫聲說道。
「差了點意思。」
唐月恆顯然不想就這麼算了,她似笑非笑的盯著王彪,指了指桌子上剩下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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