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人顫抖的厲害,臉色發白。
趙顏熙忍著疼,更多的是羞憤。
滾燙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她在心裡把沈君皓罵了千遍萬遍,可依然沒有用,沈君皓大概是氣急了,即使感受到她的害怕惶恐,依然沒有停手。
「你知錯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從她懷裡抬起頭,手掌掐住她的下頜,逼問。
趙顏熙咬著紅唇,被他蹂躪過的肌膚紅透,染著情色。
她胸口起伏的厲害,就那麼憤恨的瞪著沈君皓。
「我問你話!」
趙顏熙倔強的把臉轉到一邊,就是不語。
那架勢,就是死也不會知錯。
沈君皓心裡空虛的厲害,不知為何,看到她這樣,他開始不知所措。
折磨來折磨去,何嘗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伏在她身上,視線掠過她每一寸肌膚,指腹經過在她鎖骨畫著圈。
「沈君皓,你別碰我!」
她如同一隻刺蝟,拍掉了他的手。
沈君皓眯起眼,臉色緊繃,那一瞬間的懊悔和憐愛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我都不能碰,你是打算給郁景知守身嗎?」
趙顏熙氣得無言以對。
「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趙顏熙,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給警局的人打電話,再給郁景知安一個罪名?」
趙顏熙一口氣堵在胸口,「沈君皓,你無恥。」
「無恥?呵,到我這兒就是無恥了,他郁景知勾引有夫之婦就不無恥了嗎?」
「你哪隻眼睛看他勾引我了?」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你不知道為人之妻的責任嗎?」
真是天大的笑話啊。
「呵。」趙顏熙盯著他臉上的五指印只覺得痛快,「你不也一樣背著妻子找小三,丟下妻子和小三約會,我為什麼不能?」
沈君皓掐著她肩的手收緊,」再說一次試試!」
趙顏熙紅唇緊繃,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
「我和然然清清白白,你再清楚不過!」他重複,勢必要把這個事糾纏到底。
「清不清白我不知道,總之我受夠了!」趙顏熙朝他嘶吼,「我後悔了,我不想和你好好過了,我們離婚!」
「你說什麼?」
沈君皓萬萬沒想到,出去一趟,她還生出了離婚的心思。
郁景知到底給她灌了什麼迷魂湯!
趙顏熙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說,我們乾脆離婚,從此你和你的然然雙宿雙飛,我幹什麼,和誰在一起,和你無關。」
「呵。」
這句話,無疑加劇了兩人之間的戰爭。
「趙顏熙,你想離婚了和郁景知在一起?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我沈君皓的女人,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下!」
「沈君皓,你……」
沈君皓已經不給她時間反擊,怒氣一層一層的疊加,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
今晚,他務必要教訓這個不乖的女人。
主臥室里,沈君皓把人扛著進來,甚至連門都來不及關,他霸道而強勢的吻便席捲了趙顏熙的身體。
男人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怒火全都發泄在了她身上。
儘管她在抗拒,可趙顏熙又哪裡是沈君皓的對手,加上他身上帶著磅礴的額怒氣,她的推拒,無疑是在踐踏他男性的自尊。
激吻過後,沈君皓深邃的眸近距離的凝視著她,「熙熙,我說過了,我們在一起,你記住你是我什麼沈君皓的妻子。」
「沈君皓,你現在想起來我是你的妻子了嗎!」
「熙熙!」沈君皓眼神如狼。
泡在醋缸里的男人早已失去了理智,對其瘋狂。
「熙熙,你不是愛我嗎?」他聲音溫柔,行動卻很粗魯。
「沈君皓,你放開,我們好好說!」
「我給過你解釋的機會,熙熙!」他如同一個惡魔,「是你自己不要的!」
女人啊,還是不能太慣著了,否則無法無天!
高大的身軀覆蓋過來,趙顏熙後面的話已經沒有機會說出口。
她的美好他是品嘗過的,如同一朵嬌艷的花,令人忍不住想採摘。
這一場,趙顏熙只感覺到了疼痛。
沈君皓咬著她的耳朵,「熙熙,今天就當給你一個教訓,你要是再敢不乖,我就這麼收拾你!」
一場終於結束,浴室里傳來嘩嘩嘩的水聲,趙顏熙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感覺身體早已不是自己的了。
叮叮叮。
沈君皓丟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趙顏熙木訥的望著天花板,整個人仿佛被掏空了靈魂。
「沈君皓,我恨你!」
趙顏熙側身,用被子包裹自己殘破的身軀,瑟瑟發抖。
她好怕這樣的沈君皓,如同一頭狼。
嘩啦,浴室的門被打開,男人一眼看到窩在被子裡的小女人,眉頭擰得很深。
他拿起手機,接聽。
周然說,「君皓,我媽已經醒了,醫生說暫時脫離了危險,不過後續還需要進一步的治療。」
沈君皓鬆了口氣,「那就好。」
「君皓,這次真的嚇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我明白,難為你了。」
沈君皓看了眼時間,「你早點睡吧,我明天過去看你。」
「君皓,熙熙那邊……」
「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和她說,保證你母親不會再次遭到她的傷害。」
「嗯,我相信你君皓,也希望你不要怪我,那是我母親,我寧願熙熙傷害我,千萬不要把仇怨帶到我家人身上,君皓,我求求你一定要理解我。」
電話那頭的周然,傷心的哭了起來。
「我理解,我肯定理解,你別哭。」
「君皓,我想和熙熙說兩句話,你,你和她是在一起嗎?」
「她已經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周然面目扭曲,卻也只能笑著道,「君皓,你也不要太兇她,熙熙性子跋扈頑劣,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
「我知道,先這樣吧。」
沈君皓思緒煩亂,掛了電話。
周然,「……」
趙顏熙聽沈君皓的語氣就知道,這通電話來自周然。
他把畢生的溫柔都給了周然,也難怪只會對她粗魯。
趙顏熙攥著被子,心如死灰。
掛了電話,沈君皓鑽入被子,一場激情過後,他並沒有得到任何身體上的快慰,反而有點空虛。
他剛才,似乎瘋了,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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