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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少輕裝上陣抓淘妻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有我在,你怕什麼?字體大小: A+
     

    「明天是舞薇的訂婚宴……」趙清染看向了紀惟言。

    「蘇遠?」紀惟言哼了一聲。

    趙清染聞言不由得瞪了他一眼:「不想去?那我一個人去。」

    他當初對蘇遠做了那種事,蘇遠一定是不想見到他的,而自己夾在中間,也格外為難。

    所以,不如她一個人去?

    「想都別想。」紀惟言直接拒絕,「我會和你一起去。」

    其實趙清染是不想讓他陪同的,因為之前他和蘇伯伯也有過衝突,連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再加上一個他,到時候該怎麼辦?

    看得出她的顧慮,紀惟言沉聲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想起了這件事,趙清染就根本沒有心思看書了,她抓了抓頭髮,直接一個枕頭扔了過去:「都怪你……」

    如果他那時不動蘇遠,自己也不會這麼糾結了。

    「好,怪我。」紀惟言接住枕頭,轉而就去拉她的手。

    「先午睡,別想別的。」他幫她放好書,又去幫她脫外套,「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你先睡。」

    「去哪?」趙清染下意識地問道。

    「之前還催著我去工作,現在只是說要出去一會,就戀戀不捨了?」紀惟言輕笑了幾聲。

    「誰戀戀不捨了……」趙清染翻了一個身,「你快去吧,我睡了。」

    「身體不舒服立刻按床頭的按鈕。」按鈕是直接連接喬約的。

    見他仍然放不下心,趙清染伸出手臂,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知道了……老公。」

    「乖。」紀惟言對於她主動的示好,格外的高興。他輕輕吻了吻她的嘴角,然後便離開了房間。

    趙清染聽著他在外面壓低聲音吩咐傭人守著自己,不自覺地抓緊了身上的被子。

    「少爺,人醒了。」門口,刀疤男向紀惟言報告著。

    紀惟言臉上又是冰冷沒有表情的,和前一秒還溫柔無比的男人完全不同,根本就不會讓人聯想是同一個人。

    他淡淡嗯了聲,然後便上了車。

    車子一路飛馳,最後在一棟極其隱秘的別墅前停下,紀惟言從車上下來,徑直朝著裡面走去。

    樓上,一個男人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整個人都無比的虛弱。

    「他今天突然就醒了。」喬約跟在紀惟言身邊,一五一十地彙報著情況,「不過不會清醒太久,畢竟他的身體受到了嚴重損害,至今都沒有完全康復。」

    紀惟言走到床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床上的男人,神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男人睜開眼,一看到他,臉上帶著明顯的驚訝:「你……」

    虛弱無力的聲音,完全可以看出男人的身體狀況不容樂觀。

    「是你救了我?」男人勉強說出了一句話。

    「清染,是誰的女兒?」

    令他意外的是,紀惟言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用一種極其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足以震動他的話。

    沒錯,此時躺著的男人,正是對外已經宣稱死亡的趙衡。

    「什麼?咳咳……」趙衡咳嗽了幾聲,明顯是沒緩過神來。

    「誰給她下的毒?」冷冷淡淡的聲音,卻又帶著滿滿的逼問。

    「毒?」趙衡詫異至極,終於對上了男人深沉的眸子,「……清染,中毒了?」

    見他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紀惟言的眼裡更加的深邃,他淡漠地看了一眼趙衡,然後輕啟薄唇。

    「我要知道,她的身世。」

    ……

    趙清染抬頭看著天花板,神情雖是無比的平靜,但眼眶已經微微的潤濕了。

    自從那次醒過來,她就再也沒有表現出激動的情緒了,也只是在鞦韆上問過那麼一次,而後卻是從沒提過關於自己的病情。

    什麼也沒再問,彷彿什麼也不知道,整個人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和他談笑,和他打鬧……一切都再正常不過,表面上雲淡風輕,但心卻,隱隱作痛。

    不想再讓他擔心,所以才極力隱藏……

    猛的從床上坐起,趙清染穿鞋下床,走到窗戶旁邊拉開了窗帘。

    透明的落地窗,可以將一切風景都一覽無餘,別墅里風光無限,每一處都令人流連。

    這個地方已經無比的熟悉,儼然內心深處已經把這裡當做了她和他的家……

    現實真的很可笑,當她好不容易克服一切和他在一起時,自己的身體卻出了問題。

    趙清染看著外面出了一會神,然後又拿起手機,翻看著裡面的相片。

    她拍了很多張紀惟言的相片,當然也有很多兩個人的,一張一張看過去,紀惟言嘴角的笑無疑是最吸引眼球的。

    手輕輕劃過屏幕,趙清染把其中一張設置為了壁紙,是紀惟言在認真工作的相片,神情專註,分外迷人。

    她接著打開抽屜,把他送給自己的雕塑又拿了出來。

    拿在手裡仔細端詳,趙清染盯著看了許久,想象著他做這個時候的樣子,臉上微微有笑暈開了。

    關於自己體內的毒,她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對於這一切,她已經慢慢地釋懷了。

    任何人面對疾病,都無能為力,即使強大如紀惟言,也不可能說找就能找出醫治的辦法。

    其實趙清染還是很樂觀的,正是因為不知道生命什麼時候就會流失,所以她才更加珍惜兩個人相處的時光。

    走出房間,找出畫畫的工具,趙清染在紙上勾勾畫畫,也不知道在畫些什麼。

    紀惟言進來的時候她是知道的,雖然他的腳步聲很輕,但她依然能夠辨認出來。

    「不乖……怎麼跑來畫畫了?」

    地上散落著很多張畫紙,都是趙清染隨手畫的,足以看出來她在這裡待了多久。

    紀惟言的聲音帶著責怪的意味在裡面,趙清染聞言轉過身來,甜甜地叫了一聲:「惟言,你回來了。」

    紀惟言站在她身後,英俊的面容隱隱帶著不悅。

    「不是讓你睡覺?」他走過來,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畫紙。

    都是別墅的風景,或者是一個角落,或者是一個建築。

    「一天整整有半天的時間在睡覺,睡得頭都痛了。」趙清染的這番話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在裡面。

    「頭痛?」紀惟言顰起眉頭。

    「你再讓我睡下去,就真的頭痛了。」趙清染挽過他的手臂。

    「惟言,我想讓你給我畫張畫。」她的神情很是認真。

    紀惟言低頭看著她:「畫什麼?」

    「我啊……」趙清染笑了,「想看看你的畫畫技術怎麼樣。」

    「等你哪天有空,就幫我畫一張,好不好?」她的眼裡亮晶晶的。

    「現在就有空。」紀惟言揉揉她的頭髮,「站到窗戶旁邊去,我幫你畫。」

    趙清染乖乖地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他已經拿起了地上的畫筆,坐到了她之前的位置上,不由得問了一句。

    「我就這樣站著?」不用擺什麼姿勢么?

    「看著我就好。」紀惟言盯著她,嘴角微揚,「當然,深情地看著更好。」

    趙清染低笑了一聲。

    她隨意地靠著後面的窗檯,手規規矩矩地放在兩側,而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面的男人。

    紀惟言時不時地抬頭看她幾眼,然後又低下頭畫畫,畫筆在他的手中飛舞,四周寂靜得只能聽到筆劃過紙的刷刷聲。

    畫畫的房間里沒有拉開窗帘,只是打開了燈,趙清染看著燈光下認真畫畫的紀惟言,嘴角一直帶著淺淺的笑。

    偶爾和他的目光對視,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看太久的原因,趙清染的視線突然就有些模糊起來了,眼前的男人隱於光暈中,只能看清一個大致的輪廓。

    看不清紀惟言的臉,世界好像突然就變得昏暗了起來,慢慢地失去光線,最後是一片徹底的漆黑。

    趙清染稍微握緊了手,不過即使如此,她也沒有表現出什麼,神情仍然和之前的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她都以為天真的黑了,終於,沉穩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了過來,接著男人低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畫好了。」

    「好了?」所幸鼻尖是他的氣息,趙清染能感覺到他正站在自己的前方。

    感覺到他把手裡的畫遞了過來,她摸到畫紙,然後接在了手裡。

    趙清染低下頭,緩緩摩擦著紙的邊緣:「很好看。」

    她輕輕地笑了,但心裡卻早已一片冰涼。

    「關鍵是……你好看。」紀惟言也笑了,他把手搭上她的肩膀,一邊說話一邊玩著她的長發。

    「我要珍藏。」趙清染把畫收好,握著畫的力道卻緊了緊。

    「手給我。」

    紀惟言已經朝她伸出了手,而且直接伸到了她面前,但看她什麼動作也沒有,不禁出口說了一句。

    趙清染聞言一怔,而後才含糊地回道:「好。」

    明明他就在自己眼前,而且靠得特別的近,但她就是看不見他,只能根據他身上的氣息來辨認。

    就像此刻,他讓自己把手交給他,但她卻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具體在哪個方向。

    所以只能憑藉著感覺,慢慢地把手伸過去,抓上了男人的手臂。

    觸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趙清染之前吊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內心空落落的一塊也在瞬間填滿了。

    她知道,那是只有他才能給她帶來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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