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卿凝視了身下的小人許久,方才湊上去溫柔地吻住那柔美的唇。
濃重的男性氣息夾雜著他好聞的味道,宋柔一時之間也有些迷離。
「可想好帶什麼去見醫仙?」
宋柔喘了兩口氣道:「我會親手,親手做,做一些好吃的。」
蘇子卿納罕道:「醫仙好的是這口?」
「是的。」宋柔唇角翹起,「還是我當時在盛京的時候,打聽來的。」
當時她在溫府門口碰到了漣忱,後又去找溫亭譽的時候,才從溫亭譽那裡得知,漣忱師徒二人最好美食,只要有好吃的,就能請得動他們。
而溫家當時送出去的,是宋柔親手為溫亭譽做的桃花餅。
蘇子卿的眸子漆黑如墨,靜靜地看了宋柔一會兒,大手在她身上摩挲著,才道:「哼,送出去也好,他怎麼能吃你做的東西。」
「你給他做什麼東西吃。」
聽出他語氣里的不滿,宋柔無奈一笑,「我那時候不是和他有的婚約嗎?」
「誰說這婚約就是和他定下的了?」蘇子卿道:「我們都是與宋府嫡女結親,我收到的生辰貼,可是你的。」
宋柔眨了眨眼,「你這個人,與宋夫人謀劃多久了?」
「不久。」
像是和面一般,在麵團上舞動著。
他輕舒一口氣,「也就在我與你重生後初遇的第一天開始謀劃的,中途間發覺宋夫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曾經去警告去一次,除此之外,沒啦。」
他說完,微微側開自己頃長的身體,摟著宋柔半坐了起來,「你今天還疼嗎?」
這話題轉的猝不及防,宋柔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干,幹嘛?」
他微微一笑,「我就是問問,你怎麼樣了。」
宋柔別開臉不看他,「我還有些不適,你怎麼老問」
他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道:「還想帶你解鎖一些新奇的東西,得等你好了來。」
宋柔聽得不是很懂,但是直覺告訴她自己不能追問下去。
於是她在蘇子卿摟著自己坐在腿上的時候,隨口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對杜懷安動手?」
「等你找完醫仙之後。」
他道:「做完這件事,我們立刻啟程回盛京。」
宋柔隔著床簾往窗戶口的方向望去,似乎能一眼望到了盛京一般。
「說來也奇怪,我在盛京不曾有眷戀。我就好像,是孑然一身的過著。但是我真的離開了盛京,離開了這麼久,我又有些想念。」
「傻瓜。」他將她拉入懷裡,大手覆在她的小腦袋上愛撫著,「那裡畢竟是你生長了十幾年的地方,是你的故土。人對故土都是有感情的。你看,那些來京都任職的官員,他們老了之後,都會選擇告老還鄉,還不是想落葉歸根。」
「無論身在何妨,總想身歸故里的。」
宋柔點頭,「明白了。」她頓了頓,才說道:「那我好像的確是思念故土了」
「一天能搞定嗎?」
「能。」
「好,那我讓聞溪他們準備著,咱們三日後就啟程。」
宋柔一下子從他懷裡坐起來,「這麼快?」
「若不是你要去找漣忱,我甚至可以今天就把杜懷安解決了,帶著你回家。」
他笑得很雲淡風輕,舉手投足之間皆是矜貴無比的氣質。
「柔兒其實我也曾經掙扎過到底要不要把你搶過來你想安生,誠然溫亭譽能給你安生」他深吸一口氣,好半天才緩緩說道:「我那會兒想過,若是你執意嫁給溫亭譽,我便會讓溫家平安度過」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然後將溫亭譽流放到揚州,小官小職,倒也清淨,不求榮華富貴,倒也一世安穩。」
「你竟然為我打算至此。」她靜靜地凝視著他的眸子許久,輕輕說道:「誠然溫亭譽千般好萬般好,可是」
她頓了頓,「你才是我真心實意喜歡過的、唯一的人。」
蘇子卿微微一怔。
宋柔接著道:「很多時候,他都可以出手同我一起面對,但是很多時候,他也都會讓我一個女兒家自己去應付。在我被人陷害的時候,他首先就信了別人,不會選擇相信我。其實我覺得他喜歡的人,不是真的我,是我呈現給他的與世無爭、單純無害的模樣。」
從那時候的憤恨冤屈中抽出身,宋柔的聲音有些哽咽,「於他,我錯便是錯,對也是錯。可是,蘇子卿,你不一樣。」
她抬眸,一雙眸子清澈如清泉,淚眼婆娑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你這個人,待我極好。好到沒有底線,好到沒有緣由。無論我做什麼,無論別人怎麼議論我,你都會義無反顧站在我面前,替我遮擋風雨,替我掩飾難堪。你信我,護我,珍重我,愛惜我,尊重我,心疼我。」
她忽然莞爾一笑,「有你在,我便是什麼也不怕的。」
蘇子卿的眼中迸發出前所未有的光澤來,所有的不快與委屈一瞬間煙消雲散。
就好似一汪靜謐的寒潭,忽然被人攪動,掀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
他心中泛起無法言說的喜悅,更是無比的激動。
於是這些喜悅和激動都化作了無窮無盡的體力,他笑了一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你可知我有多開心?」
他低頭吻住她,然後發覺她正用自己生疏的技巧回應著自己。
一瞬間,柔唇甜糯,香吻無限。
「蘇子卿」她艱難地呼吸一口氣,才道:「你,你該不會」
他扯開她的腿,「夫人猜得沒錯。」
這一夜,她登上雲端起碼有五六次了。看書喇
第六次結束的時候,她趴在床榻上,抱著身下的枕頭,全身泛紅,臉頰滾燙,對著身後的男人軟聲乞求道:「蘇子卿你怎麼怎麼還沒好你這樣你這樣我明日我明日可如何起得來?」
蘇子卿的手直往下探,聞言眉眼帶笑道:「不去更好,我便差人替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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