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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炮灰有毒 - 93.灰姑娘(十)字體大小: A+
     

    說起來酒店經理都覺得好辛苦。

    酒店開門做生意,當然是和氣生財,誰願意和人說重話呢?

    比如盛倫這樣的豪門公子,當初有錢的時候,都得稱一聲公子,如果能請到酒店裡住下,那還得算是大客戶兒,必須倒履相迎。

    盛倫也確實是大客戶。

    這位貴公子一年到頭都住在酒店裡,過得悠閑又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花錢就怎麼花錢,大方得叫人眼紅。那呼朋喚友的,還總是高喊「這頓飯我請!」「我包場!」的豪爽,叫經理閣下最喜歡了。

    雖然看不上盛公子的那點畫作,不過顧客就是上帝,誰捨得傷害上帝的那一點小心肝兒呢?

    大家都紛紛讚不絕口,把這些畫兒誇到了天上。也因盛倫有錢,所以酒店從不對他有太多的逼迫,說什麼時候結賬就什麼時候結賬。可是現在不行了。雖然酒店經理有很大的許可權,當初盛倫被趕出家門的時候他就決定自認倒霉,看在盛公子從前為明珠酒店貢獻了不少真金白銀的份兒上,免了他這半個月的賬,可是他也不是冤大頭啊。

    已經沒錢了,還招呼自己那些好朋友來酒店消費,還點最好的上,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

    沒錢就要記賬,盛公子已經沒賬好記了不是?

    因為想到之前的辛苦,酒店經理臉上就很不愉快。

    他頂頭上司今天過來吃飯,盛倫就給他來這招兒。

    這豈不是毀他前途?

    「你到底懂不懂藝術?!」盛倫已經出離地憤怒了。他的畫作怎麼只能和五年級小學生比么?他的那可是藝術啊!要不是沒錢付賬,他會捨得把自己重要的作品抵押給酒店?

    他心裡本就萬分地捨不得,卻萬萬想不到這還有嫌棄他的。他一張臉都氣得扭曲了,看著平日里對自己很溫煦,這一沒錢就變臉的市儈商人,忍耐了很久方才冷冷地說道,「我是盛家獨子,難道會賴你這點賬?」

    「可是令父……」這就很遲疑了。

    盛倫頓時就想到今天一早給盛父打電話,卻被咔嚓掛斷的惱火。

    他斷然沒有想到,盛父這一回竟然是來真的,真的把他趕出家門,然後一毛錢都不給他。

    他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十分後悔當初被雷玄刺激了一下,就把所有的卡和錢都留在了盛家。可是他此時已經不知該怎麼是好,只能抿著嘴角嚴肅地看著眼前的經理,冷冷地說道,「那是我的房間,就算你丟了我的行李,我也不會走的!」

    他一臉要當釘子戶的倔強,見經理很詫異地看著自己,慢慢地說道,「況且你不是學美術的,所以不明白,我的畫作非常有價值。」

    他的那些藝術家朋友都是這麼說的。

    「我們真不收。」經理痛苦地說道。

    非要塞給他幾幅畫抵房費,這真的會毀了他前途的。

    況且這位盛公子是不是腦子不好使?有這份倔強和沒臉沒皮,趕緊回去給老爸賠禮道歉,重新變成有錢人啊?

    「你給我等著!」盛倫俊美的臉氣得通紅,看著這個看不起藝術,滿身銅臭的商人,冷笑了一聲波撥通了自己藝術家朋友的電話,聲音爽朗地要求拿自己的作品換點現金來花花。

    沈望舒遠遠的就看見他笑容滿面地和對面那人交談了一下,約定了他請客回頭見面,然而就乾脆地提出要賣畫給自己好朋友的意思,之後她就見盛倫臉上的笑容僵硬了,慢吞吞地拿下耳邊的手機。

    「一定被人給掛了。」沈望舒頓時笑著對雷玄說道。

    雷玄漫不經心地掃過盛倫。

    今天這事兒,其實只需要他一句話就能解決,可是雷玄顯然不願意為盛倫買單。

    他還記得那天,這個自詡清高正義的傢伙,對沈望舒指手畫腳,指責她的樣子。

    沒有人可以在冒犯了他的愛人後,還能被他原諒。

    醉人的夜色里,外面是一道道燈火的長河,雷玄坐在沈望舒的對面,透過搖曳的紅酒看著她的臉。在這樣溫馨靜謐的時刻,有一隻呱呱叫的青蛙就太叫人生氣了。而且四周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能在頂層有個位置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知道盛倫是誰。盛倫雖然已經被趕出家門,可是他出醜,就是盛家跟著出醜,雷玄沉默了片刻,見沈望舒只專註地吃著面前的食物,起身走到了盛倫的面前。

    「雷總。」酒店經理頓時誠惶誠恐。

    「是你?」盛倫顯然也記得雷玄。

    這個高大英俊,臉色冷漠的男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叫人移不開目光。

    雷玄漠然地看著面前白皙俊美的盛倫,看他一臉天真無知,就想到沈望舒為了盛家在奔走的辛苦。他垂了垂眼睛,問道,「他欠了多少錢?」

    「三十萬。」酒店經理急忙說道。

    這還是他看在盛倫之前是酒店貴賓,因此免除了很多的收費之後的價格。

    這對於普通人家已經是一個高額的數字,可是對於盛倫來說,卻是半個月的住宿花銷。雷玄冷冷的看著理直氣壯的盛倫,卻想到的是沈望舒拉著自己興緻勃勃下載團購軟體的樣子。

    他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這個敗家子,哪怕心裡沒有波瀾,卻根本不想放過他。他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看著理著自己衣領一臉理直氣壯的盛倫慢慢地說道,「你的畫不值錢,你沒有錢。」小白臉兒看著真是不可靠。

    「那又怎麼樣?」盛倫臉色鐵青地問道。

    「狐朋狗友,不接你電話了。」雷玄繼續陳述道。

    盛倫的手在顫動,顯然同樣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掛斷電話。明明之前,那都是很熱情,約定一輩子做朋友的人。

    「你欠了三十萬,就留在雷氏工作,把錢還上之後才可以離開。」不然都吃霸王餐,雷總也會破產的。他居高臨下地拖著掙扎的盛倫走出了餐廳,示意關門將餐廳里眾人的目光都阻隔在門后,這才看著在自己面前變了臉色的盛倫緩緩地說道,「你不需要打攪盛家,因為他們已經有舒舒了。」他擺了擺手,酒店的角落就走過幾個彪形大漢,在盛倫驚恐的目光里漫不經心地說道,「送到碼頭去,別叫他跑了。」

    他甩了甩手,在盛倫激烈的掙扎里示意堵嘴,慢吞吞地走回沈望舒的面前。

    他重新坐下開始吃飯。

    「他呢?」盛倫欠了酒店的房費,這不還是肯定不行的,沈望舒輕聲問道。

    「自己欠的錢,自己去賠。」雷玄伸手給沈望舒切了牛排推回她的面前,自己埋頭繼續切牛排冷冷地說道,「雷氏在這裡有個碼頭,專門卸集裝箱,他藝術家的路走不通,又不能還錢,叫他去賣力氣搬箱子。什麼時候賺夠三十萬,什麼時候放他走。」

    盛倫看起來就是個金玉其外的貨色,除了賣力氣還能幹什麼?如果不是唯恐傷害盛家的臉面,這種貨色雷玄一律都是送到夜總會!況且欠錢的莫非還想有很舒服的待遇,刷盤子洗碗順便酒店給他提供住宿繼續養著他?

    別做夢了。

    既然敢欠錢,當然要做好做苦力賣命的心理準備。

    真以為雷氏財團是聖母瑪利亞呢?

    「那他什麼時候才能賺夠三十萬吶?」沈望舒頓時嘴角就抽搐了。

    就盛倫的小身板兒,抗箱子還不要了他的命?

    雷玄不以為意地,抬手握住沈望舒的手。他的目光幽深,看著沈望舒的時候,點點的燈光落在他的眼睛里,璀璨得叫人迷醉。

    沈望舒被他的目光蠱惑,哪兒還想得到盛倫的悲慘遭遇。她只是笑著和雷玄握緊了手,兩個人彼此相對了很久。

    耳邊是舒緩的鋼琴曲,身邊向下看去,就是整個城市的燈火如海,沈望舒的心在這一刻變得又安靜又溫暖,輕聲說道,「以後咱們還來這裡。」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看雷玄點頭,這才一起吃飯。這一頓飯吃得格外精彩,眼看盛倫被雷玄押走了,沈望舒卻覺得滿活該的。這位哥哥上輩子的時候坑了盛家全家,叫盛家淪落到了凄慘的境地,叫盛父盛母年紀一把,卻不能安享晚年。

    如今,也該叫他知道知道什麼叫操勞了。

    她沒有把盛倫當一回事兒,和雷玄吃過飯回家,到了家裡已經半夜。

    看著黑漆漆的別墅,雷玄的目光突然閃了閃。他和沈望舒走在別墅的小道上,突然伸出手把沈望舒壓在了一旁的一株樹的樹榦上。

    粗糙的樹叫沈望舒感到柔嫩的後背有一種十分異樣的感覺,她哼了一聲,就感到夜色里,一個帶著幾分灼熱的吻落在自己的嘴唇上。那個吻帶著幾分霸道地壓過來,在她的嘴唇上輾轉了片刻,就立刻深入,短短時間就奪去了她的呼吸和理智。

    一雙有些粗糙的大手,從她的腰間鑽進來,向上到處摩挲,修長的指尖兒探索著她的柔軟。

    她感到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和身後的樹榦一樣堅硬。

    雷玄顯然很沒有經驗,只是胡亂地親吻啃咬,把她抱得越來越緊。

    他的呼吸都帶著令人戰慄的火熱,沈望舒幾乎要融化在他的溫度里。

    柔軟與堅硬,她的手忍不住攀附在他的肩膀上,把自己的重量全都交給他。

    「一起睡。」雷玄冷漠的聲音里,被渲染上了溫度和熱切,他呼吸急促,眼睛微微發紅,再也沒有了那沒有感情的樣子。

    顯然他的一起睡,就不是簡單地講講童話故事了。

    沈望舒的心底生出空虛和難耐,攀著他點了點頭,身體發軟,卻不肯被雷玄抱著走到別墅,依偎在他的懷裡一起走進了別墅。

    別墅里靜悄悄的,連傭人們都去睡了,沈望舒腳步虛浮,透過外面的一點光亮看到雷玄正在急切地解開自己的西裝領帶,想到他對自己熱切的渴望,又覺得臉紅了起來。她幾乎迫不及待要和雷玄一起回去自己的房間,然而才剛剛走過客廳,卻聽見客廳里傳來輕輕的聲音,之後昏黃的落地燈亮了起來,兩隻毛糰子撲了過來。

    沈望舒一個反應不過來,頓時就被兩隻小孩兒抱住了自己的腿。

    「小姨怎麼才回來?」雪白的小兔子可憐巴巴地紅著眼眶問道。

    「公主出行,要,要騎士保護才可以。」小棕熊抖著圓耳朵扭著小屁股繼續扮演胖騎士。

    只是胖騎士沒看出來,熊仔兒倒是挺像的,沈望舒都忍不住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耳朵。

    「怎麼不去睡覺?」她飛快地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笑眯眯地問兩個孩子。

    「沒有小姨睡不著。」高希更加可憐了,他揉著自己的眼睛,兩隻雪白的大耳朵耷拉在頭上,往沈望舒的懷裡拱。

    沈望舒把他摟在自己的懷裡,看這孩子依戀地縮成一團,小棕熊也一同滾了過來,不由生出了幾分柔軟,哪裡還有方才的意亂情迷,什麼男人都不及兩個小孩兒重要,柔聲說道,「熬夜以後會長不高,咱們回去睡覺。」她抱起了高希,就拿目光去看身邊的雷玄,就見這個高大的男人正面無表情地看著提著長長的領帶,西裝可襯衫扣子都已經打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他的眼睛里還有未散去的熱度,然後看向沈望舒的目光,無端有些可憐。

    沈望舒低頭咳了一聲。

    那個什麼……誰會想到兩個孩子會等到半夜不睡覺啊。

    「小姨陪。」小棕熊撅著屁股捧著小胖臉兒討好道。

    「乖啊,」這小胖子扭著小身子賣力討好,沈望舒一想到他那糟心的老爸,頓時心裡更軟了。

    她看了看雷玄,同樣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雷總把領帶拎在手裡,在漆黑的夜色之下,非常想抽這小棕熊。

    他活了三十多年,從未見過這樣的熊孩子!

    披上一身毛兒更熊了!

    「我和他們睡,你回去休息。」就高希那小床,胡亂地睡一晚上也就算了,如果想天天睡,那簡直就是折騰大人。雷玄伸手把兩個小孩兒都提在手裡,掐著這兩隻的皮毛抖了抖,這才慢慢地和沈望舒上樓。

    他看著沈望舒對自己嫣然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門鎖,頓時眼睛里閃過一道流光。兩個孩子本就只是想要一個大人陪伴,沈望舒見他們歡呼著叫雷玄陪,早就忘了自己,當然也不會有什麼異議,自顧自地回房。

    雖然有些小吃醋,覺得兩個孩子心裡雷玄也很受歡迎,不過沈望舒可算想到兩全法了。

    雷玄去哄兩個孩子睡覺,等小孩兒們睡了,再來和她睡啊?

    因此,她對雷玄暗示自己會留門。

    雷總顯然心有靈犀了,他目光幽深地看了看對自己嫵媚一笑的愛人,垂頭看了看兩隻小孩兒,提著他們就催促去睡。

    把這兩個小東西給丟在床上,拿起童話書冷淡地講了一個簡短的童話故事,看著這兩隻團成一團,彼此抱著睡了,雷玄這才慢慢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修長的腿才要落在地上離開。然而他才一動,就感到自己被兩顆毛糰子壓住了還在床上的一條長腿。

    「小叔?」小棕熊抱住這條有力修長的腿,目光朦朧地哼哼道,「一起睡!」

    雷總:……

    大腿被抱得好緊。

    雷總的心第一次感到非常焦躁。

    坐卧不安,不時頻頻地看向門口。

    他自己都不知道,看向門口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那裡有他的自由,又有他投奔幸福生活的道路。

    可是叫兩個小孩兒壓在腿上,雷玄又不能亂動,只能默默忍耐,等著這兩個小鬼趕緊睡熟。

    他心裡想著這個,手裡嘩啦啦地翻著一本本的童話書,眼瞅著牆上的鐘錶指針一圈一圈地劃過,卻無能為力,蓋因這兩個小孩兒,只要自己動動腿兒就已經會醒過來。

    他努力地壓抑著心裡扭曲的心情,直到第二天清晨,天色蒙蒙亮,方才看見兩個小孩兒從自己腿上爬起來,嘻嘻哈哈地打著滾兒跳下床自己玩兒去了。雷玄拖著已經被睡麻了的沉重的腳步,慢吞吞地走到沈望舒的房間門前。

    一壓鎖頭,門開了。

    雷玄開門進去,就見精緻好看的房間里,軟軟的一個粉紅色的床上,睡著一個安詳的女人。

    她抱著一個枕頭睡得真香,睡衣的帶子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

    雷玄抿了抿嘴角,利落地關上了房門,輕輕地向著床邊走去,半跪在地上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愛人。

    她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眉眼之間還帶著淡淡的笑意,叫雷玄的心裡感到很快樂。

    他伸手給沈望舒把肩頭的帶子撥回原位,沉吟了一下,小聲兒喚道,「舒舒?」他的表情非常嚴峻,等了一會兒,見靜謐的房間里沒有一點響動,似乎只有自己的呼吸,頓時小小地咳了一聲,湊到了沈望舒的面前。

    彼此之間的鼻息交纏,一個輕緩,一個卻開始慢慢地變得灼熱,雷玄看了沈望舒很久,猛地回頭看房門冷漠地等待了一下,見這一回兩個討厭的小鬼沒有出來攪局,放心地湊過去把嘴唇壓住了沈望舒微張的嘴唇。

    他親了一口,飛快地放開,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無辜地看了沈望舒一會兒,見她依舊沒醒,起身坐在她的床邊,再次俯身下去。

    他正慢慢地把自己的舌尖兒探入那溫熱與柔軟,就聽見身下傳來一聲戲謔的笑聲,一轉眼脖子就被一雙柔軟的手臂給圈住,本在睡夢中的愛人已經把他向自己的身上攬過來,輕聲說道,「怎麼偷偷摸摸的?」

    她順從地和他糾纏在一起,唇齒相依,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唇舌之間,那柔軟與火熱,叫雷玄頓時扯開了自己的襯衫輕聲說道,「怕吵醒你。」不過顯然沈望舒顯然已經醒了,雷玄決定繼續昨天沒有完成的那些事兒。

    「我昨天等了你一個晚上。」沈望舒有些委屈地說道。

    雷玄一晚上沒見人影兒,沈望舒還以為這位三無男連這點暗示都不懂呢。

    「他們要一起睡。」雷玄冷著臉陰沉地說道。

    「講故事了?」

    「趕緊叫他爸接走!」小胖子真是很叫雷總生氣,他哼了一聲說道。

    雖然是在對話,可是兩個人手裡也沒閑著,沈望舒已經笑嘻嘻地退開了男人身上的襯衫,看他赤/裸著強壯火熱的上身把自己壓在身子底下。身上的睡衣帶子已經被一雙大手推到了臂彎,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和大片的肌膚,在清晨的陽光之下彷彿生出了光輝。

    雷玄的眼神暗了暗,哪裡還記得兩個破孩子,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柔軟的身體上,遲疑了一下,放過沈望舒的紅唇,向她的豐盈輾轉。

    他伸手拉上了窗帘,將外面的陽光都變得昏暗起來,呼吸變得粗重得厲害。

    他感到沈望舒柔軟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只覺得更加堅硬。

    這個時候能忍住的絕對不是人!

    看到愛人對自己的縱容,雷玄急促地喘息了幾聲,再次埋下頭去,品嘗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甜蜜。

    一雙柔軟的手在解開他身上全部的扣子,在彼此坦誠相見。雷玄一向冷漠的心裡,這時候全是熾烈的感情。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失控或是沉迷什麼的一天,可是環抱著在身下對自己笑得嫵媚的愛人,又覺得不論沈望舒叫自己做什麼,自己都願意為她做。

    他的生命彷彿都牽挂在她的身上,會因為她的笑容變得心中亂跳,會因為她的眼波變得神智迷茫,會因她此時皺眉輕呼變得……

    他突然停下來了。

    「你疼?」他卡在半路不敢繼續下去了。

    愛人那美麗的臉上似乎在疼痛,又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叫他更為忐忑。

    畢竟他從來沒有擁抱過女人……這個……技術是肯定差了點兒……

    沈望舒無語地看著滿頭大汗,明明臉上滾燙看不出什麼冷漠,卻在關鍵關頭停下來的男人。她輕輕地動了動,見這個男人低聲呻/吟了一聲,明明彷彿身體都要爆炸,卻還是忍耐著沒有動彈,不由哭笑不得。

    他卡在半路,不管是出還是進對自己都是折磨,沈望舒決定還是伸頭一刀算了,忍笑努力抬頭親了親他的嘴唇柔聲說道,「繼續。」當然,她還是舒展了表情,叫雷玄不要太擔心。

    細細地看了她一會兒,發現她沒有抗拒,雷玄這才慢慢地沉下自己的身體。

    沈望舒強忍著空虛被填滿,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真是沒有想到雷厲風行的雷總,抱自己的時候竟然會這麼磨磨唧唧的。

    當他完整地得到她之後,這人又再次停下來了。

    沈望舒臉色已經開始扭曲了,她嘴角抽搐地看著停在自己身體里不動的傢伙。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的!

    「疼不疼?」雷玄再次問道。

    「不疼!」沈望舒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不是這男人太沉重,她真是想直接把他推倒,自己動一動了。

    見到沈望舒不疼,唯恐自己技術不達標的雷總終於鬆了一口氣。對於一個三十多年只靠自己和冷水澡過了下來,連小電影都沒有看過的有錢總裁來說,雷玄的動作單調到了極點。他什麼花樣都不會,只知道一味地和沈望舒起伏在一起,沈望舒初時還覺得初哥兒不過如此,然而三十分鐘之後,看到還在抱著自己痴纏的男人,感受著他的堅硬,沈望舒的臉默默地發青了。

    再想要做做開心的事情,也扛不住這麼一位雷總了。

    沈望舒覺得自己累死了,一臉絕望地仰頭隨著男人的動作而動,傷心地看著頭上粉紅色的屋頂。

    老男人傷不起。

    禁慾了三十年的老男人更傷不起。

    沈望舒正要叫一聲「勞逸結合」,或是叫一聲不要「暴飲暴食」,卻感到男人急切地把火熱的嘴唇尋過來壓住了她的嘴唇,叫她吐不出一個字來。

    她感到呼吸都被他急促地吞了下去,身上沒有一處不在發軟,哼了兩聲,卻感到這人更興奮了。

    「吃飯了!」盛母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沈望舒頓時熱淚盈眶,覺得自己從沒有感到盛母的聲音這麼好聽,如同神音一樣。然而正在埋頭衝刺的男人卻只是停頓了一秒,抖了抖耳朵。

    沈望舒對他報以期待的目光。

    黑髮都被汗水打濕,英俊的臉更加充滿了魅力的男人抖完耳朵,裝作沒聽見,繼續伏下了身體。

    門外傳來敲門聲,盛母在沈望舒悲慘的目光里敲了兩下門,正在這時候雷玄鬆開了嘴春,沈望舒被這激烈的熱情催動,口中發出一聲如泣如訴的聲音,之後門口停頓了一下,腳步聲飛快地走遠,還帶著幾分落荒而逃。

    顯然盛母聽見房間里發生了什麼,跑開了。沈望舒的眼前都是一片的漆黑,一直都以為自己得死在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方才感到他停了下來,滿足地抱住了自己。

    她現在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胸口喘息得厲害,可是卻又有一種深藏的被充實之後的滿足。

    「怎麼樣?」雷玄在在有些緊張地問道。

    這份緊張,叫他冷硬的臉都變得有了人的氣息。

    「馬馬虎虎,不值一提。」輸人不輸陣,沈望舒耷拉著眼睛慢吞吞地說道。

    雷總頓時覺得自己得好好兒補補身體。

    雖然他沒有過女人,可是那個花花公子的大哥雷澤身邊的女人,都會在每天晚上的狂歡之後,花枝招展地叫一聲「雷公子好厲害啊!」。

    他怎麼可以輸給大哥呢?

    雷總為自己竟然不能滿足愛人有些哀怨,可是他覺得自己方才真的已經儘力了。不過這都不算什麼,這年頭兒補身體的葯雷澤那裡有的是,一個小時不能滿足愛人,那就試試兩個小時好了。他心裡在默默地想著這些,畢竟聽說如果愛人不得到滿足,會被拋棄嫌棄。

    想到了這些,雷玄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下,把沈望舒抱進自己全是汗水的懷裡,輕聲說道,「我是第一次。」

    據說第一次都快。

    雷總隱晦地表示下一次自己一定可以花更多的時間。

    「哦。」沈望舒累得要死,哪裡還理會男人這波瀾壯闊的內心世界,懶洋洋地說道。

    看起來很不滿意的樣子,雷總頓時心中警惕了起來。

    他有心想要表達一下下一次會更好,再給個機會什麼的,就看見沈望舒已經伏進自己的懷裡睡了。對於一個昨天晚上一直和熊孩子糾纏同樣沒睡好的男人來說,雷玄想了想,果然地抱著沈望舒一起睡了。

    兩個人相擁一起睡到了中午,沈望舒實在餓得受不了了,方才慢吞吞地爬起來。雷玄靠在床頭,看自己心愛的人走近浴室去洗澡,聽著那隱隱傳來的嘩嘩的水聲,默默地跟到了浴室門口。

    他向里看了看,看到那雪白的身體上的點點的紅痕,目光又落在她腰間的兩片指印上,想到她纖細的腰肢被自己掐在一雙大手中……

    雷玄沉默地看了看自己變得精神抖擻的不可言說的地方。

    不過雷總目前還沒有補身子,唯恐愛人嫌棄自己,他默默地躲在一旁看著,直到沈望舒穿了乾淨的衣裳走出來,看到他哼了一聲仰頭去收拾床單,這才慢吞吞地走近了浴室。

    浴室里充斥的都是沈望舒甜美的味道,雷玄警惕地鎖了浴室的門,滿足地嗅了幾次,之後冷著臉一臉陰沉地擰開了冷水開關,委屈地洗了一個冷水澡。他快速地洗完走出去,沈望舒正回頭,看見他腰間只圍了自己的浴巾。

    雷玄坦然地在她的面前展現自己的強壯和有力,從床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沈望舒欣賞了一下,然而想到方才彷彿鋼鐵鑄就的強悍,又覺得不寒而慄。

    她飛快地把滿是痕迹的床單團吧團吧塞進一旁的夾縫裡,同樣覺得身體里還有殘留的感覺。這個身體同樣是第一次,她覺得依舊有些激情之後的敏感,只是她也知道,這要是一整天不出房門,盛父盛母還不一定會嚇成什麼樣兒呢。

    雖然被盛母發現自己和雷玄幹了什麼好事兒,不過沈望舒還是想要厚著臉皮面對,拉著雷玄的手走出房間,一低頭,嘴角頓時就抽搐了。

    她房間外的門把手上,掛了一個牌子。

    「請勿打擾。」還拿雙語寫,沈望舒也不知道該不該稱讚盛母很貼心了。

    「這牌子很好。」雷玄卻覺得這是一個好牌子,以後都要留著。

    沈望舒看著似乎畫風變了一些的雷玄,無奈地塞了牌子在他的懷裡,搖著頭往樓下走。

    當他還很冷漠的時候,自己似乎很主動很狂放,可是等真正在一起,沈望舒只能對雷總的狂放甘拜下風了。

    樓下正有兩個小孩兒在玩耍,盛母今天領著兩個小孩兒一起在做遊戲,盛父坐在一旁的沙發里曬太陽看財經雜誌。看到沈望舒和雷玄姍姍來遲,兩個老人都身體一僵,之後擺出毫不在意的樣子偽裝天下太平。

    沈望舒自然同樣很滿意,走到了盛母身邊,看她看了自己一眼就對自己擠眼睛,頓時心領神會,把領子高高豎起,隱藏起了自己脖子上的層層疊疊的鮮紅印記。

    「以後避開小天和小希一點。」談戀愛嘛,情到濃時當然彼此都會想要擁有對方,盛母對於這個還是很開明的,只是希望這兩個傢伙節制一點,別叫孩子們看見有樣學樣。

    「知道啦。」沈望舒伸手摸了摸兩個殷勤爬過來的小孩兒,遲疑了一下問道,「小天他爸爸回來了,來咱們家拜訪了沒有?」雷澤不是口口聲聲說要來看望兒子么?

    「昨天來過,見你和阿玄不在就走了,說今天還會來。」盛母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我聽說他還沒有結婚,一個單身男人怎麼照顧得好孩子,再多的保姆也不是家裡人不是?不如叫小天留在咱們身邊,有小希在,他也不孤單。」

    雷澤長了一張花花公子的臉,看起來就不如雷玄穩重,盛母總覺得把雷天交給他親爸會叫自己很不放心。更何況雷澤父子倆的感情還挺一般的。

    「您是最好的外婆。」沈望舒忍不住笑著說道。

    盛母嗔了她一眼,又去逗弄兩個小孩兒了。

    正默不作聲坐在盛父對面,用一雙黑沉的眼睛看得盛父坐立不安的雷玄,目光閃了閃,偷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說起那個花花公子……

    快速補身體的補品,一會兒叫他提兩箱過來。

    他得補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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