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女看著卿若安然無恙離開的背影,心裡很不服氣,她想過卿若千萬種的死法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如此放過她。
若只是讓她這樣輕輕鬆鬆的離開,她的心中真的是難以咽下那口惡氣。
於是,小宮女低下頭想了想,攥了攥拳像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彎腰走到東方灝的身側說道「皇上,皇後娘娘私通敵國乃是死罪,若皇上只是這般的饒過娘娘只怕日後難以……啊………」
畫風轉變太過突然,使得站在周圍的其他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恍惚間道看到皇上揚手扇了那宮女一巴掌。
宮女重心不穩的倒在地上,看著東方灝怒髮衝冠的樣子,臉也顧不上捂,趕忙從地上爬起來跪在東方灝的面前,不停地磕著頭嘴裡念叨著「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像是念咒般的不停念叨,念的東方灝心煩意亂,他頭上的青筋突突突地冒著「振作是何時需要你們這種奴才來指指點點,依朕看該重罰的應該是你這種長舌婦!」說完伸腳揣向宮女。
只聽一聲『噗通』,宮女在眾人的視線之中滾進了湖裡,眾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宮女不敢有一絲怠慢延誤的快速的從湖裡冒出來,顧不上摘頭上的水草連忙爬到東方灝的面前「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東方灝不理會轉身離開,同時幾名侍衛走上前,拖著宮女向著東方灝背著的方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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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客棧裡面,只聽從屋裡傳出『乒乒乓乓』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透過們的隙縫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名男子,正抓抗班的將房間裡面能毀壞的東西全不毀壞。
而一名玄衣男子面色冷漠的站在一旁,對著發狂的男子不聞不問。
男子褐色的眼眸中滿滿的是恨,他雙手撐桌將手中的字條捏碎在手心裏面。
「派人下去,想盡一切辦法鎮壓災民。」
「爺,屬下查過了,羲和國內的民情並不好,若您不開倉賑濟災民,只怕………」玄衣男子略微遲疑沒有將後果說出口。
男子手握成拳,一拳狠狠地捶在桌子上,只聽『噼啪』幾聲斷裂的響聲,桌子上面裂開一道深深的裂痕。
一旁站著的黑衣男子仍舊面不改色,沉默的一句話也不說,表情冷漠。
良久之後,男子勾唇冷笑道「北宮擎蒼是想要斷了我的後路,讓我在他攻打東辰國的時候無計可施。」
不錯,此男子正是南宮逸。
「傳令下去,凡事滋事鬧事者全部格殺勿論。」南宮逸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殘忍嗜血的冷笑。
「是,爺。」說完男子轉身離開。
南宮逸轉身走向窗邊,勾唇一笑說道「遊戲才剛剛開始。」
深夜,一道身影飛進皇宮,黑色的身影掠過皇宮裡的建築落在了御書房的門前。
他將自己頭上的斗篷摘下,門口的燈籠映襯出他的半張面容,一雙褐色的眼眸異常的深邃。
好看的薄唇完成一道好看的弧度,但是這笑容並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美好反而帶著一種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