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摟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胸前蹭了蹭,語氣懶洋洋的說道「擎蒼我好累,改天好不好?」
「你只需盡情享受,剩下的交給我。」說完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一|夜|纏|綿,一|室|旖|旎....(掃黃期間,自行想象...)
第二天,擎蒼摟著卿若,卿若以為在他的懷中說道「擎蒼,你打算什麼時候娶我啊?」
「怎麼突然這麼想要嫁給我?」
卿若撐起身看著他說道「因為有好多女人惦記著你啊,我要打消他們的念頭,告訴他們你是我的男人。」
擎蒼一把將卿若扯過來,攬在懷中「等時機到了我就娶你。」
「時機?什麼時機?」
擎蒼只是勾唇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穿好衣服后,走到衣櫥前取出一件水粉色的羅裙「今天穿這件好不好?」
卿若點了點頭,然後擎蒼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為她穿衣服「擎蒼,你知道醉春樓嗎?」
「知道,妓|院。」
「你當時把話股的醉春樓給毀了,現在在幫她重新建起來好不好?」
擎蒼皺了皺眉看著卿若「花姑?妓|院的老|鴇?」
卿若點了點頭,擎蒼頓時有些怒了「跟你說了不要往那種地方跑萬一出事了怎麼辦?」
「還不是你一直不肯,我只好去她那裡學習,虛心請教。」越說聲音越小,但是擎蒼還是聽見了。
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覺得胸口一股火氣沒有辦法發泄出來,給卿若穿好鞋子后說道「晚上我在收拾你。」說完抱著卿若朝外走。
卿若朝他吐了吐舌頭,抱著他說道「不要生氣了嘛,以後我都怪該聽話,不亂跑了好不好?」
「哼。」擎蒼冷哼一聲,卿若吻了吻他的唇瓣「求求你了,不要生氣了嘛,你看我也遭到懲罰了,對不對。」說著將胸口前青紫的吻痕露出來。
擎蒼的面色略微緩和,看著那個痕迹眉毛不禁蹙起「有沒有弄疼你?」
卿若搖了搖頭「只要你不生氣我就不疼。」說完緊緊地摟住擎蒼。
「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嗎?小心一輩子守寡。」擎蒼說道。
卿若說到「才不會呢,你死我就跟你一起死。」
卿若看著擎蒼的側臉,她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愛到沒有他活不下去,愛到習慣了和他呼吸同一片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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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地羅剎分舵。
「護法,外面有人找您。」一名男子走進來站在不遠處低下頭恭敬的對火鳳說道。
火鳳將手中的皮鞭收好,扔給那名男子問道「什麼人?」
「他說是您的老朋友。」
火鳳不禁的蹙了蹙眉「老朋友?我的老朋友可不多不知是哪位?」說著走了出去。
只見那人背著身子,當火鳳從裡面走出來的時候,男子轉過身,火鳳的腳步微微一愣。
坐到主位上說道「你怎麼來了?」
白狼站在那裡看著她,她瘦了,良久說道「路過。」
「路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在這邊住幾天歇歇吧。」火鳳說道。
「好。」白狼說道,靜靜地看著火鳳,只要是有你的地方,不管多遠我都路過。
火風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問道「怎麼了?哪裡有什麼不妥嗎?」
白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妥,將實現快速地抽回說道「沒有。」同時轉身向後外走去。
火鳳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著他的背影喊道「今晚我命人準備洗塵宴。」
白狼腳步頓了頓,淡淡的「嗯」了一聲,也不管火鳳有沒有聽見便走了。
火鳳也習慣了白狼的這種性格,他們共處那麼多年,自然明白對方的性格習性。
深夜,所謂的洗塵宴,就只有火鳳和白狼。
二人坐在屋頂上喝酒,火鳳大口大口的喝著,白狼也跟著喝同時靜靜地看著她。
「有多久沒有這麼喝酒了,我都不記得了。」
「嗯。」白狼只是淡淡的回道一個字。
火鳳將手中的酒罈與他對碰「咱們來比賽怎麼樣?」
「怎麼比?」白狼將手中的酒罈與她對碰說道。
「將酒罈中的酒喝乾,然後,看到那個樹沒有」火鳳指著遠處樹林里那個高處的樹梢說道。
白狼順著她手指大方向望去,看到那個突出的樹梢淡淡的回應了一聲「嗯。」
「用輕功飛過去再飛回來以及酒罈落地未結束。」
「好。」
白狼的話音落只聽火鳳說道「比賽開始。」說完仰頭開始大口大口的灌酒。
白狼也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火鳳抽空回看看白狼,當酒全部喝乾后倒扣過來,腳下一踩說道「我先走一步。」說完消失在屋頂奔向遠處。
如果在這之前注意看的話會發現,白狼的就其實早就喝完了,只是他一直保持著喝酒的動作而已。
看著火鳳離開后白狼學著火鳳的樣子將酒倒扣了過來,也向著遠方飛去。
他和火鳳之間的距離眼瞼越拉越近,明明近在咫尺,卻總是隔著一步之遙。
就好像他們之間,明明隔得那麼近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一來一回,火鳳最終以擊碎酒罈而勝。
「我贏了。」說著臉上洋溢出笑容。
白狼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揚,許是因為多年不曾笑過的原因,唇角有些僵硬。
於是他的笑容顯得格外的怪異,不自然。
火鳳看著他,伸出手指將他的唇角向上跳起說道「這樣笑就對了,你笑起來還是蠻好看的。」
白狼微微一愣,面部上的肌肉微微有些緩和,所以火鳳擺出了漂亮的笑容。
也許是喝過酒的原因,火鳳的面頰微微發紅,唇瓣上也不著一層晶瑩,令白狼心中一處柔軟被觸動。
「很晚了,早些休息。」說完從火鳳的身邊走過。
「不要走,陪陪我。」火風拉住他的手說道。
白狼的腳步一停,站在他的旁邊,火鳳繼續說道「這裡沒有人陪我說話,好不容易你來了,陪陪我...。可以嗎?」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樣卑微的語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