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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鳳歸京 - 第153章 兇手字體大小: A+
     
      「哎呦,這姑娘可真是可憐,光天化日這怎麼還有殺人的呢?」

      「兇手就在那個酒樓里,來幾個爺們,同我把正門守住,別叫兇手逃了。」

      「我不去,那兇手擺明了是帶著刀的,就算不要了咱們的命,捅咱們一刀也受不了啊。」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薛騁抬頭看著窗口的方向,卻沒看見一個人。

      「方才不是瞧見了嗎,殺人的是四皇子。」

      一男子連連擺手:「你可別胡說八道啊,我沒看見!」

      自私自利是人的本性,這個節骨眼上,和殺人的案子摻和到一起,得罪的可是皇子,誰敢在這種時候跳出來指認?

      順天府的人很快就到,將這酒樓團團圍住,幾個衙役衝進去,將所有在裡頭吃飯的人都困在了裡面。

      裴十柒作為被害者的親人,她跟著進到了酒樓之中,給樓上的銀燭等人使了個眼色。

      一衙役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見三樓的雅間裡傳出過什麼動靜?有沒有看見有人在三樓的雅間匆忙跑出來?」

      一樓的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說話,衙役們只好到樓上搜索。

      這時,銀燭伸出手來,嚷道:「官爺,這位公子是從雅間出來的,我們瞧著他身上還有血,是不是幾位官爺要找的人啊?」

      薛延氣的手抖,但這時候不是他沒辦法發作,急的吐熱鍋上的螞蟻。

      衙役快步走近,有眼熟他的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客氣道:「見過四皇子!」

      薛延將銀燭緊握著自己的那隻手狠狠甩開,拿出了皇子的款兒來,一抖袖子說:「發生了什麼事啊?」

      「這雅間掉下去的一個人,是被謀殺的。」

      「雅間窗子不牢靠,沒準人就是摔下去的,怎麼如此大驚小怪。」薛延找藉口道。

      衙役嘿嘿一笑:「四皇子您有所不知,這女子摔下去前,腹部中了一刀,明顯就是被人所傷!」

      說著,衙役眼眉一低,發現薛延的身上有著十分明顯的血跡。

      二人對視著,氣氛一度尷尬。

      「殿下,您看這小的也不好裝作沒看見,整個三樓的雅間只您一個人,您的身上又有血,您還是跟我們走一趟吧。」

      薛延面露不滿道:「本王乃皇子,與那女子素不相識,何必要殺她?你這樣懷疑本王,可是對本王不尊?」

      「小的不敢,可大白天的街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不好不查啊。」

      銀燭幾人從樓上緩緩走了下去,與裴十柒碰了面,裴十柒吩咐道:「把消息給我那位嬸嬸送去,告訴她再不來殺她女兒的兇手就逃了。」

      此刻的杜氏在家裡還做著女兒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結果有人給她遞了消息,告訴她裴十芳被人殺害在酒樓,殺人的竟然是皇子!

      得知這個消息時,杜氏還當是惡作劇,大聲罵了回去,但銀燭態度不像是假的,杜氏又看著銀燭拿來了一支屬於女兒的釵子,這下也由不得杜氏不當真了。

      她趕到酒樓的一路上,都在心裡為女兒祈禱,可當她真的見到了女兒的死狀時,一顆心都如墜入了冰窟。

      「閨女啊!芳兒!」杜氏腿腳一軟,跪在了裴十芳的面前,伸手將裴十芳攬在懷中,焦急的問:「芳兒你別嚇母親,你這是怎麼了,哪個挨天殺的王八蛋乾的!」

      倚在酒樓正門的裴十柒喚了杜氏一聲,指了指樓上的方向,杜氏一看見裴十柒便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揪住了裴十柒的衣領,怒罵道:「是你這個小賤人做的好事!」

      裴十柒伸手推開了杜氏的手,翻了個白眼說:「這麼多老百姓瞧著呢,堂姐從樓上跌下來時,我可是在酒樓外面!現在兇手已經被抓住了,就在樓上,嬸娘要是晚上去一步,那兇手可就逃了。」

      杜氏還有些不信裴十柒的話,回頭將目光從一眾百姓臉上划過,最後又看向了裴十柒,咬牙道:「別讓我知道此事和你有關係!」

      說罷,杜氏上了樓,迎面碰見了身上沾血的薛延。

      殺女之仇不共戴天,當她看見薛延的那一刻,便認定了薛延就是殺她女兒的兇手,惡狠狠的咬牙道:「王八蛋,我和你拼了!」

      薛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了一跳,等他反應過來時,杜氏已經沖了過來,一頭撞在他身上,兩隻手十分有力,抓著他的衣領說什麼也不鬆開。

      衙役們都被嚇了一跳,急忙想將人隔開,可杜氏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死揪著薛延不鬆手,衙役也只得說:「案子還在調查,四皇子未必就是真兇,你且冷靜冷靜!」看書溂

      薛騁找到了裴十柒,問道:「證據不見得完整,他能被定罪的可能性不高,你這樣做容易打草驚蛇吧?」

      裴十柒挑眉看回去,笑著說:「那可未必,想要物證就在他的身上,雅間裡也能尋到線索,人證方面酒樓里的人和街上路過的百姓都能充當人證,哪裡是證據不完整?只要順天府的人不包庇,四皇子他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薛延敢在朗朗乾坤殺人,可見他沒有把建陽帝放在心上,這樣一來建陽帝也未必會包庇於他。

      接著,衙役們又在酒樓各處採集了許多的證據,宮裡也很快聽說了此事。

      寧壽長公主和瑞王的起兵謀反實在是令建陽帝沒想到,此刻的建陽帝還沒徹底反應過來,病倒在床榻上,瑜貴妃正坐在他的身邊餵他喝藥。

      「老四的事,你聽說了吧?」建陽帝喝下一口藥問。

      瑜貴妃回答:「臣妾也不知是真是假,沒敢與陛下提及此事,擔心陛下為此上火憂心。」

      「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朕只是生氣,氣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也氣他行事實在不小心。」

      剩下的話建陽帝沒說,但是瑜貴妃明白。

      這是氣薛延做了殺人的勾當,卻不夠小心,留下了這麼多摘不乾淨的證據。

      「別說是一個皇子,就算是朕殺了人,朕都要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個兔崽子可真是能給朕找麻煩啊!」建陽帝嘆了口氣說。

      「那陛下覺得,四皇子真的如此了嗎?」瑜貴妃放下了藥碗,試探著問道。

      建陽帝沉聲片刻說:「這誰說的清。那些個皇子們,肚子裡各有各的秘密,朕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當然知曉他們背地裡都做了許多上不得台面的事,平日裡只要他們不過分,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著過去算了,可這一次卻不能輕易的算了。」

      「陛下為何這樣說?」瑜貴妃為建陽帝鬆了松筋骨,邊按邊說道:「興許是有人陷害四皇子呢,好歹也是陛下您的兒子,不應該會做這樣給皇家抹黑的事吧?」

      建陽帝冷哼了兩聲:「老四這個人,你和他打交道不多,所以也不是很了解。之前寧壽他們在時,老四沒少親近他們,為的是什麼朕也明白,今日殺人的事,保不齊又是為了什麼私心。」

      瑜貴妃頭都不抬,仿佛真的在和建陽帝嘮家常:「那既然如此,陛下打算怎麼做?總不能任由四皇子丟了皇家的顏面吧。」

      「那自然不能,可老百姓反應太大,朕沒辦法為他遮掩太多,何況此案涉嫌人命,必然要在朝中的有司審理,希望朕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自己能想辦法鑽空子吧。」

      看著薛延被順天府的人帶走,裴十柒與薛騁走在回去的路上,嘴裡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此事。

      正說著話,裴十柒忽然注意到對面的街邊有一個男子身形的乞丐。

      那乞丐似乎是壞了一隻手,只能彎著另一隻靈活的手,臂彎處放了兩個早就餿掉的饅頭,站在街上看著一個方向。

      也不知為何,裴十柒莫名覺得那乞丐有幾分眼熟,目光順著他看著的方向瞧過去,發現他看著的正是馬家。

      馬皇后雖被處死,但馬賦祥還未被降罪。

      裴十柒想到這點,急忙說道:「我們什麼時候殺了馬賦祥?總不好讓他一直活著,他若是不打算離開府邸,還能讓他在府里活個長命百歲不成?」

      薛騁說道:「之前我還覺得會打草驚蛇,所以想往後拖一拖,結果就遇到了那件事。現在想來,早些把他處死也好,省著夜長夢多。」

      他看向裴十柒,裴十柒認真的點了點頭:「那就晚上見。」

      回到霽月居後,裴十柒用了晚飯,舒舒坦坦的泡了個澡,臨近時辰時她換了一身利落的黑衣,外頭罩了一件黑斗篷。

      流螢還因上次的事心慌著,裴十柒臨走前等了許久,還放出去人打聽,確保兩位哥哥到了該睡覺的時辰不會來找她,這她才敢出府。

      臨走前,她囑咐流螢說:「將門關嚴了,不許人進來,若是父親或者兩位哥哥找我,便直說我去尋三皇子了,讓他們別自亂陣腳。」

      既然父兄等人已經知道她夜裡出去的事,那也沒必要再瞞著了。

      今晚比上一次要暖和一些,夜裡的風吹在臉上,不再像刮骨那般刺痛,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舒坦。

      倒春寒還未來臨,如今的天氣漸漸轉暖,正是舒服的時候,裴十柒一路來到了馬家的牆根下,和薛騁碰頭。

      薛騁今天也穿了一身黑衣,碰到裴十柒的第一個動作,是將手指立在嘴前,不讓她說話。

      「怎麼了?」裴十柒低聲問。

      薛騁伸手指了指裡頭,壓低聲音回答:「皇帝派人守著馬賦祥和馬賦財兄弟,我們要是在外面被宮裡的人發現了,反而會惹一身腥,注意些總是好的。」

      二人順著牆翻進去,輕手輕腳的落在牆內。

      如今的馬家可與之前大有不同,以前的馬氏兄弟作為馬皇后的哥哥弟弟,那享受的都是國舅爺的待遇,如今馬皇后獲罪,和謀逆的罪犯摻和在一起,就算馬賦祥等人無罪,也一定會受連累。

      下人減了一大半不說,那些本是握在手中的銀票、房契等等都被收了上去,馬賦祥一下就沒了銀錢來源,在府中這段時間過的實在是糟心。

      馬月慈坐在馬賦財身邊哭訴自己的日子實在是難過,在言家的時候就被關在院子裡不准隨便出入,現在回了娘家還是不得出門,可憋壞了她,連口燕窩都沒處喝去。

      之前在言家的時候,她還能每天都喝燕窩補身呢!

      「得了,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你那姑母是個不爭氣的,為父有什麼法子?」馬賦財有些不耐:「你若自己是個爭氣的,還能被院牆給困住?自己既然沒能耐,那就把嘴巴閉上,別整日抱怨這個抱怨那個。」

      馬月慈仰起頭來,不服氣道:「父親說的這是什麼話?你之前那樣信任叔父,以他馬首是瞻,如今倒是讓他想些法子,解了馬家火燒眉毛的困局啊!」看書喇

      「他能有什麼辦法?陛下派人蹲守在府外,說白了那就是等著咱們去送死的,被困在這麼個四四方方的地方,你叔父就算有一身的本事也難以施展。」馬賦財越說越氣,狠狠一揮手道:「頭疼的很,你不要再煩我了。」

      馬月慈還想說些什麼,可馬賦財已經走出了她的房間。

      府中少了大半僕人,馬賦財身邊跟著的人也就幾乎沒有了,獨自一人走在石子路上,看著兩旁被風吹動的樹影,他這心裡亂的厲害。

      只是他沒注意的是,一道身影仿佛隱入了黑暗,無聲的向他靠近著,在距離他還有幾步遠的時候,亮出了藏在腰間的刀。

      等到馬賦財看見月光投射的影子時,那人影已經高高的舉起了刀,一刀扎進了他的心窩,讓他將呼救都卡在了喉嚨里。

      夜裡的風吹淡了馬賦財身上的血腥味,也將死亡的氣息帶遠了很多,薛騁走在石子路上忽然伸出手擋住了裴十柒的路,沉聲道:「前面不對勁。」

      裴十柒從他身後露出頭來,隱約看著拐角處似乎是倒了個什麼東西,便說道:「咱們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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